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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盒遊戲(無限流,1V1)》仁愛醫院(4)娃娃(3100字肥章)
五個人各自回房查找傀儡,林芳不在房間,祝真翻遍床鋪、櫃子,甚至連床底下都找過一遍,卻一無所獲。
“蘇瑛姐姐,好像沒有。”她將垃圾桶裡半滿的垃圾提起,打好結放在門外,轉過身進了衛生間,“你有什麽發現嗎?”
蘇瑛挪了挪拖把,用腳踢開洗臉盆,彎腰檢查過地面,雙手抱臂,抬頭看向通風管道。

自從右腿恢復正常之後,祝真對這種體力活非常積極,脆聲道:“我來。”
說著,她動作靈活地踩上馬桶蓋,踮起腳尖推開頭頂上方的石膏板,扒著邊緣往黑漆漆的管道裡看去。

蘇瑛遞了個手電筒過來,祝真打開開關,往四周照了一圈,光線很快聚焦在一個長方形的物體上。
那東西不到十厘米長,有頭有手有腳,腦袋上扎著兩根麻花辮,身上穿著條碎花裙,肚子圓圓滾滾。
她精神一振,道:“蘇瑛姐姐,找到了!”

戴上新手套,又用兩層衛生紙墊著,祝真小心翼翼將傀儡取下。
封紹等人聞訊趕來,五個人十雙眼睛一齊往凳子上看去。
如封紹所說,這隻傀儡娃娃的四肢和後腦杓上,確實連著細細的線,眼睛用兩顆黑色紐扣做成,黑漆漆的,看久了有些瘮人,嘴巴的位置用紅色顏料畫了個大大的笑臉,笑得燦爛又詭異。
祝真壯著膽子戳了戳它的肚子,發現觸感十分柔軟,對眾人道:“是棉花。”

所有的細節都對得上。

“觸碰它的時候,沒有響起關於道具的介紹,說明這玩意兒和楊玄明的筆記本一樣,是凶手的實物型能力。”蘇瑛得出結論,又有些不太相信,“這麽小的東西,是怎麽乾掉那兩個大活人的?”
“應該是因為還沒到它被設定好的動手時間,所以看起來不具有什麽威脅性,等到了半夜,或許會爆發出驚人的殺傷力。”江天策眸色冷靜,征詢隊友們的意見,“要不要我使用能力,預知凶手的真實身份?”
只要將時間調到明天早上九點至十點之間,便能守株待兔,說不定可以看到凶手的真面目。

“不用不用。”楊玄明在筆記本電腦的鍵盤上敲擊幾下,調出來一個窗口,“605房間的對面正好安著個攝像頭,我剛才想辦法黑進醫院的監控系統,把前兩個小時的視頻影像調了出來,咱們看一看都有誰進過這個房間,不就知道凶手是誰了嗎?”
祝真:“……”外掛就是牛逼。

幾人湊在一起,在有些模糊的畫面裡觀看剛才發生過的場景:眾人因小年輕出現的怪病而轟然散開,江天策和楊玄明走步梯前往五樓的藥房,封紹跟醫生護士們一起推著搶救床進入電梯。
就在這時,一個面容有些猥瑣的中年男人鬼鬼祟祟地鑽進了605病房。
五分鍾之後,他快步走出來,很有反偵察意識地循著步梯下樓,轉了好大一圈,才在另一個攝像頭裡出現,走進走廊那一側的616房間。

往後快放,再沒有其他的可疑人物出沒。
就是這個人。

封紹問道:“昨天夜裡的監控錄像能調出來嗎?”如果可以查看錄像,便能找出在大家沉睡之時,對小年輕下手的“疾病之源”。
“不能。”楊玄明搖搖頭,“今天早上九點之前的監控一片空白,什麽都看不到。”
白天與黑夜,涇渭分明,無法逾越。

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封紹並不氣餒,對楊玄明道:“玄明,你想辦法查一查這座醫院的建院史和各科室人員架構,尤其注意院長和主任級別人物的詳細履歷,看看能不能發現點兒什麽。”
他又看向江天策:“這次的遊戲副本和之前不同,二十多個玩家本身便是非常不可控的危險元素,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不能再單獨行動,天策和玄明一組,我和真真、蘇瑛一組,分頭調查線索,可以嗎?”
江天策微微頷首,沉聲答:“沒問題。”

蘇瑛脾氣火爆,剛結束碰頭會,便帶著祝真和封紹殺到616,找那名殺人凶手算帳。
她將傀儡娃娃擲到地上,美貌豔麗的臉上殺氣畢露,冷笑著向對方發難:“來,跟姑奶奶說說,為什麽選擇對我們病房下手呀?覺得裡面的三個玩家都是女人,沒什麽威脅性,柿子撿軟的捏?”
“軟柿子”祝真揉了揉臉,笑得單純無害,說話卻直擊重點:“606房間那兩個人的死亡,都是你下的手吧?”

一句話成功阻住不明就裡、打算幫中年男人說話的兩名玩家腳步。
他們驚疑不定地看著剛才還稱兄道弟的室友,道:“史斌,人真是你害的?”

史斌慌慌張張地否認:“不是我!你們別聽她血口噴人!我昨天晚上好好地在房間裡睡覺,根本就沒有出門!那兩個人為什麽會死,我怎麽知道?”
他眼神慌亂地看著蘇瑛腳邊的傀儡,似乎有過來搶奪的意圖,打量了兩眼高深莫測地在後面坐鎮的封紹,又沒有足夠的勇氣。

“你敢說這個傀儡和你沒有半點兒關系?”蘇瑛冷冷地盯著他,“聽說實物型的能力和主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它受到損傷的話,主人也不會太好過吧?”
說著,她抬起右腳,高跟鞋的小細跟用力踩在傀儡娃娃的肚子上,將棉花壓得扁扁,又前後左右仔仔細細地碾了碾。

“啊!”史斌立刻叫痛,面目扭曲著倒在地上,卻還要死鴨子嘴硬地狡辯,“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神經病?!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跟我過不去?還要把殺人的罪名……扣在我頭上……啊啊啊……快停下!”
看到這幅場景,另外兩名玩家已經信了七八分,又本能地覺得面前這三個人不好惹,忙不迭和史斌劃清界限,再落井下石地踩上幾腳:“我們可跟他沒有半點兒關系!事情都是他一個人乾的!”
其中一個下巴較長的馬臉男人還惡狠狠地衝他“呸”了一口:“我說今天早上死了人,你怎麽非但不害怕,還一臉興奮?等害完她們,是不是就輪到我們了?你這種人真是死有余辜!”

史斌在地上痛苦地打著滾,嘴裡連聲哀叫,很快將旁邊幾個病房的玩家們驚動,門口又圍了一大群人。
吳國平一臉憨厚地走過來和稀泥:“蘇瑛,封紹,還有祝真妹子,咱們都是老朋友了,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這麽多人聚在一個遊戲裡也是緣分,應該齊心協力地共渡難關才是,這當口鬧不愉快,多傷和氣?”

蘇瑛並無和他敘舊的打算,聞言冷笑道:“是他先出手害我們,我正當防衛有什麽不對?至於和不和氣的問題,你不如去問問太平間那兩具屍體,他們肯不肯跟這個心狠手辣的人渣結一段你死我活的孽緣?內髒被掏空的死法愉快嗎?”
吳國平臉上掛不住,尷尬地摸了摸凸起的肚子,看向封紹:“呵呵,蘇瑛還是這副火爆脾氣,是我剛才的話說得不太妥當。我承認,這小兄弟出手害人是不對,可咱們總不能以暴製暴,直接殺了他吧?”
史斌將他視為救星,忙不迭爬過來,跪在他腳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我……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們饒我一條狗命吧!大哥……大哥你再幫我求求情,我保證我再也不會打什麽歪主意!我隻想熬過這幾天,活著出去啊!”

蘇瑛面若冰霜:“誰說我要殺他?這麽長時間沒見,吳哥怎麽變得不厚道起來?這麽急著給人扣帽子?”
她看向祝真,喚了一聲:“真真。”
“哎。”祝真答應著,聞弦歌而知雅意,並不用她說明,便蹲下身子拿起髒兮兮的傀儡娃娃,微微動念,手裡的娃娃立刻被她的能力分解成破布、棉花和斷裂的線頭。
史斌受到反噬,大叫一聲,口吐鮮血,翻著白眼昏倒在地。

祝真將娃娃的殘骸喂進吞噬獸的嘴巴裡,進行徹底銷毀。
被當做垃圾處理器的吞噬獸有些不高興,被女孩子柔嫩的手拍了幾下腦袋,又撓了撓脖子,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又有些垂涎地看向昏迷的史斌。

蘇瑛斜了被祝真的能力震傻的另外兩名玩家一眼,又看了看面露驚詫的吳國平,道:“我們又不是警察,沒有那個閑心懲凶除惡,不過是被人下了陰招,為自己討回一點兒公道。如果諸位之中,有人心裡抱著和他一樣的想法,我勸你們出手之前好好掂量掂量,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該惹,少給自己找不自在。”
她性格自我,行事又高調,這樣的舉動固然將自己置於明處,但是在群狼環伺、防不勝防的環境之中,也確實起到了一定的威懾作用。

回去的路上,祝真悄悄對封紹道:“阿紹,我覺得吳哥對我們有點兒敵意,他剛才那一番話,看著是說和,其實避重就輕,混淆真相,還有往我們身上潑髒水的嫌疑。”
封紹點頭:“如果他私下裡跟你打聽你的能力,你就說一半藏一半,告訴他,你的能力從‘複製’升級成了‘分解’,可以分解各種物質,不要透露還可以進行自由剪輯的信息。”

其實,單“分解”這一個本事,已經足夠令人望而卻步,不敢再貿貿然打祝真的主意。

祝真乖巧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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