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麽說傅恆之壞呢,說葷話就說葷話,還特地俯下身去用嘴唇緊貼著人家的耳廓壓低了聲音說,本來這聲線就因為情欲關系格外磁性,這下紀夏幾乎一下就被傅恆之的低音炮炸得小小一哆嗦,水穴絞著男人的堅碩就差點兒泄了出來。
傅恆之這人平時說話斯文得很,是半個髒字都不會說的類型。縱使是不高興了和手底下人發火措辭也一點兒不尖銳,隻用最文明的話語插進人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再簡單點說,就是講文明有禮貌的魔鬼。
現在這魔鬼壓著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來的小白兔腰上還繃得緊,控制著節奏,輕輕慢慢地往裡插,偶爾才跟憋不住了發個狠似的使勁一撞,效果比連續性地往裡死頂強多了。
紀夏身體裡這點兒欲念完全被他拎過去玩了個明明白白,傅恆之要她情欲高漲她就低不下去,要她哭叫低泣她還就真繃不住這眼淚,讓人難免心生不服卻又無可奈何。
“嗯?就這麽一句話就成這樣了?”傅恆之也有些意外,可事實證明小嬌妻確實格外興奮,那嫩穴兒跟化了的奶油雪糕似的,又黏又滑,淫水幾乎將他的龜頭泡在裡面,“喜歡這種話?”
“不是、嗚……沒有……沒有喜歡!”
紀夏急得都快哭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縱使傅恆之說這樣的葷話再怎麽色情再怎麽勾人,那也不至於——
“夏夏的穴都快把我夾斷了還說沒有喜歡?”
少女的嫩穴又在傅恆之的言語刺激下哆嗦了一下,他腰眼一酸耐不住連著給了紀夏好幾下狠的,插得她哭都哭不成一句了,只剩些斷斷續續的抽噎。
“沒有、嗚……喜歡……”
還在嘴硬。
傅恆之本來還沒想著要她說點什麽,可紀夏否認的時候那嬌氣的哭腔讓他又起了念頭。
他抱著紀夏的臀兒將陰莖一口氣送到深處,感受著懷中少女的顫抖,用雙唇淺淺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夏夏乖,說出來老公都給你。”
“說……說什麽……”
紀夏腦袋都被頂在自己身體深處碾磨刮蹭的性器弄得暈暈乎乎的了,好不容易兩條小細胳膊撐著桌子半直起腰,又立刻眼淚汪汪地伏下了身去。
“說說小穴最喜歡什麽?”
大狐狸又開始搖著他的尾巴套路小白兔了。傅恆之明知紀夏快要高潮正是需要快感衝擊的時候,卻耐著性子將抽插的力度把握住,壞得明目張膽。
紀夏隻感覺原本在身體裡怎麽動怎麽舒服的硬物好像跟轉了個性似的,就像是故意吊著她的胃口,每一下都頂得不是滋味兒。
“嗚……”
她逐漸也有點回過味兒來了,強撐著手臂回過頭用汪汪淚眼譴責大狐狸:“恆之、你……你好壞……”
傅恆之覺得自己可能有必要告訴小嬌妻,在這種時候罵男人壞,不僅起不到譴責作用還很有可能引起反效果。
他在緩慢抽插的同時後腰也愈發緊繃,一邊忍著還得一邊對小嬌妻循循善誘:“乖夏夏,就說一次,嗯?”
紀夏實在是被磨得受不了了,大腦不斷發出空虛的信號讓她渴望就現在被傅恆之狠狠地貫穿,用他那根粗壯的性器一次一次頂進她身體深處——
“小穴……”
腦海中閃過那些淫亂念頭的瞬間身體中的空虛感再次掙脫束縛爆發了出來,紀夏第一次在與傅恆之的性事中體驗到了如此強烈的急不可耐。
“小穴最喜歡……老公的、嗚……肉棒……”
最後兩個最讓紀夏羞恥的字眼被她模模糊糊地帶了過去,可傅恆之卻依舊在話音未落之前握緊了她的臀瓣,直接一口氣狠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