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之五歲那年才被母親帶回傅家老宅與生父見面,原因無他,因為當時傅家的繼承人也就是傅恆之的生父被診斷失去了生育能力。
在得到確診並且反覆治療無果後,傅恆之作為傅家流落在外的血脈一下變得無比珍貴,他的爺爺,也就是當時傅家的大家長花了近三年才找到了他和母親的蹤跡。
他一下從流落在外無人問津的私生子變成了傅家認同的唯一繼承人,只不過他的母親無緣母憑子貴,而是拿到一大筆錢之後將他一個人丟在了那個窮奢極侈的大宅中。
而他要叫‘媽媽’的對象也一下變成了生父傅逸的原配妻子,白晴。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時候他的生母將他推到白晴面前,然後一個勁地催促他喊面前陌生的女人媽媽時的滋味。
那一瞬間房子裡的所有人都注視著他,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屢屢想回頭看一眼生母,又會被媽媽用手把腦袋別回去,被迫看著眼前精致而雍容的陌生女人。
“媽、媽媽…”
最後他拗不過還是叫了,然後白晴臉上終於浮出一絲淺淡的笑容,摸了摸他的頭,稱讚了他一聲“乖孩子”。
從那天起,明面上傅恆之是認祖歸宗重回人生康莊大道,實際上卻是徹底過上了寄人籬下看人眼色的生活。
傅逸忙得一年沒有幾天在家,白晴基本上除了日常的必須對話之外對傅恆之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傭人們也都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樣對他客氣恭敬但無比疏離。
他看似是重新擁有了一切,實際上卻是被隔離到了一個誰也觸碰不到的孤島上。
這段記憶對於傅恆之的影響是巨大的,哪怕到了現在,傅恆之還偶爾會在夢中重溫當時孤立無援的無助,以至於他在第一眼看見紀夏的時候就一下想起了兒時的自己。
只不過紀夏和他不一樣的是她更純粹,更美好,她身上最值得守護的東西還沒有像他一樣破碎一地。
所以也更激起了他的保護欲望。
“恆之…輕、輕一點……”
少女上半身伏在矮桌上,臀瓣被傅恆之緊緊捏在掌心,顫抖的甜軟聲線像是撒在番茄碎上的砂糖粒緩慢地融化進酸甜的番茄汁水中。
傅恆之確實要慶幸之前紀夏拉著他進了一家便利店瞎逛了一遭,他當時看著櫃台前的避孕套心頭一動順手就拿上了,要不然現在還真有些尷尬。
雖然他很希望和紀夏能有一個屬於他們倆的孩子,但她還太小了。
就像此刻,她狹窄的嫩穴明明已經足夠濕潤,含著他的碩大在挺進的過程中卻依舊無比艱澀,他分身中的每一根神經都被她的嫩肉吮吸包裹著,雖然看著是他佔據主動權,但實際上傅恆之才是那個別無選擇的人。
“嬌氣包。”傅恆之聽她的求饒預告都覺得有意思得很,厚實的大掌在她臀瓣上輕輕拍了一下,“再輕點兒要插不進去了。”
紀夏就被這麽輕輕地拍了一下,纖細的小身子骨就抖了兩抖,然後臉上的紅一躍便躍上了耳朵尖。
“不、不要說葷話……”
“葷話?”傅恆之更覺得好笑,“這是實話,不算葷話。”
說話間他的龜頭終於碰到了少女最深處的軟肉,他稍稍發力碰了一下算是打了個招呼就激得紀夏眯起了眼,難耐地嗚咽了一聲。
“那、那什麽才……嗚……才算葷話?”
在紀夏看來,只要帶‘插’這樣的字眼,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就已經很刺激了。身後傅恆之聽了她的問題,雙手托著她的臀瓣往裡輕緩發力的同時還不忘俯下身去給自家小白兔答疑解惑。
“夏夏的小嫩穴吸著老公的肉棒爽不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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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珠的加更。
看看老傅這人天天都在教人家一些什麽啊,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