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宿,傅恆之洗完澡出來就看見紀夏穿著浴衣滿臉認真地伏在桌前寫著什麽,他走近了才發現她不是在寫,而是在畫。
是和傍晚時那個男人類似的畫面,夕陽西下的海。但紀夏的線條顯然生澀得多,卻很有靈性,讓人第一眼看過去就感覺很乾淨舒服,就像她整個人一樣。
“畫的真可愛。”
傅恆之直接坐著從背後把人抱住,然後在她後頸輕啄一口。
“喜歡的話要不要重新開始學?”
無論之前紀夏學芭蕾的原因是什麽,對於傅恆之來說都已經可以到此為止了,他想要的不是一個體態纖細嬌美的漂亮人偶,而是像今天這樣活潑靈動的紀夏。
紀夏這才注意到傅恆之也洗完澡出來了,她放下筆扭過頭朝傅恆之笑:“我大一的時候就參加了學校的素描社,不過最近因為要排練一直沒去,那裡偶爾會有專業課老師過來轉一圈指點一下,也算是在學了吧。”
其實老師能來那是極少的情況,一般也就是由幾個美術專業的學長看一眼,主要是一群非專業的學生混在一起瞎畫,互相聊聊天兒點評幾句,圖個樂。
“嗯。”傅恆之看著少女玻璃珠似的大眼睛,感覺心窩裡的髒器又變得更柔軟了兩分,“以後我們可以到處去寫生。”
紀夏的眸光又一下亮了起來,她看著傅恆之,張了張嘴,又沒說出來什麽。
“想說什麽?”
傅恆之又探出頭在她嘴角親了一下,柚子味的沐浴乳在這樣初夏的夜晚格外怡人,讓他幾乎是本能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掌心隔著一層輕軟的浴衣握住了少女胸口的隆起,卻意外地觸碰到了裡面半軟的乳粒。
“怎麽沒穿內衣?”
想到她這層衣服下是完完全全的真空,傅恆之更是心火難耐。
“不是、不是要睡覺了嗎……”
紀夏更是無辜,看著傅恆之話音還未落,男人的大掌已經順著浴衣的衣襟伸了進來。
嬌小的乳包被他攏入掌心,燙得那嫩汪汪的小尖兒沒一會就翹了起來,在傅恆之搓磨她小乳兒的時候被推揉得東倒西歪。
“誰說要睡覺了?”傅恆之語氣比平時還要更加溫潤和煦些,卻在下一秒將浴衣衣襟的兩側拉開,如剝殼一般將少女雪白嬌嫩的身體敞露了出來。
她一側乳兒已經被他揉得微微發紅,顯出一股被蹂躪過的狼狽,另一側卻是保持著完美的形狀和色澤,兩邊一塊兒對比淫靡感格外強烈。
“今天走了半天,累不累?”傅恆之將她擺弄成這副模樣,滾燙的目光如同燥熱的水汽一般在她皮膚上流連,問出來的問題卻無比清淡正常。
紀夏一個學舞蹈的,別的且不論體力還是可以的。她搖搖頭,抬眸看向傅恆之的羞怯眼神已經足以超越任何挑逗的動作:“累倒是…還好。”
這句話等於默許了傅恆之接下來的所有行動,他重新摟過紀夏的腰,低頭吻上去的同時手掌繞到她身後將浴衣腰間的綁帶解開,頓時少女身上衣服便如同盛開的花苞般整個散開,只剩袖子還艱難地掛著她的小臂,呈現出一種淫靡而凌亂的美感。
紀夏還保持著剛才的坐姿扭著腰和傅恆之接吻,手小心翼翼地抓著男人腰間的浴衣,半眯起眼兒看著十分艱難地接受著男人綿長的深吻。
可當傅恆之的手順著她的腰探入她腿間的時候,內褲上輕微的濕潤水汽卻將她想要瞞起來的欲念出賣。得到滿意答案的傅恆之也不急著繼續侵略,手指找準少女柔軟而敏感的凸起緩慢而有力地撚動。
紀夏幾乎是沒扛過幾秒鍾腰就軟了,抓著傅恆之腰帶的手也微微地發起抖來,雙眸泛起情欲的霧色,喉嚨的深處也湧出了蜜甜的輕哼。
她今天似乎格外乖巧。
雖然以往傅恆之說要做,紀夏也從沒有拒絕過,可她的興致與情動都幾乎是從傅恆之插入之後才開始的,那更像是被他挑逗後不得不面對的生理反應。
但今天的紀夏似乎多了些主動,這種主動不是她額外的行動,而是她開始對他製造出來的快感更為敏感了。
這至少說明紀夏對他的觸碰已經不再陌生和抵觸了。
“今天開心嗎?”
松開少女已經被他吮咬得殷紅的雙唇,傅恆之費了些力氣才克制住自己沒有重新吻上去。
“嗯,特別開心。”紀夏的腰軟著,整個人還半依偎在他懷裡,“我很少出來玩,因為學芭蕾太忙了……也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麽美的地方……”
只不過是這麽一個小城市已經讓她這麽感歎,傅恆之擁著她腰肢的手不自覺地加了兩分力。
“我也很少出去玩,也還有很多地方沒去過。”
他說著,又忍不住垂眸看她,眼底湧動的柔情如同溫熱的浪潮與她的目光輕柔相擁。
“時間還很長,以後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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