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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父女)》第四章
好香,好香,整個鼻腔都充盈著少女皮膚那種四溢的馨香,像鼻尖碰到清新的柑橘。

一寸一寸地吻下來,火熱的唇印在她薄嫩溫熱的皮膚上,像燙到了她,引得她一邊得逞地笑著,一邊縮著肩膀顫栗。

鍾嶺細瘦的手臂搭到他肩膀上,腳尖用力上挺著腰。她好像絲毫不怕被人聽見,每親她一下,她尖著嗓子就叫一聲,像隻第一次發情的幼貓。

他親到鍾嶺的肚臍,像一條細線,往裡凹。他似乎魔怔了,覺得這處都小巧可愛,舌尖繞著周圍親舔著,鍾嶺的肚皮都變得黏黏的發涼,舌面來回碾過去。

鍾嶺看起來很喜歡被他這麽親,皮膚都發熱起來,酥酥麻麻的,小腰靈活地扭動著,兩條腿夾住他的頭,不讓他親下去了,嘴裡叫個不停。

他輕易地掰開她緊並的腿,小騷貨像平常一樣,不穿內褲,他端著鍾嶺肉實的小屁股,來回嘬吸她的陰戶。

鍾嶺渾身哆嗦,在他臂間不停滾動,又喘又叫,整個人被情欲蒸得發粉,在這種燥悶的夏天,好像都能看見她呼出來的熱氣。

漸入佳境時,他猝不及防地被鍾嶺一腳踢開,鍾嶺呼吸還沒緩過來,靠在沙發上,眼睛裡全是情動時激出的淚,“要去上課了。”

她叫他把抽紙拿過來,大大咧咧地敞開腿,當著跳動面用紙擦乾淨陰唇上粘膩的唾液和淫水,隨手丟在腳邊。

把推到胸前的裙子理下來,就要出去,被他扯著手腕拉住,鍾嶺回頭略一思考,一口親在他唇上,“噓,再等等。”

鍾嶺出去了。

在這段感情裡,他好像從來不佔主導,被引誘,被撩撥,意亂情迷地和她倒在沙發上亂搞,他被鍾嶺玩得團團轉。他想抓住鍾嶺,又怕自己太過用力不小心把這得之不易的小情人握碎了。

煩躁得亂撥了幾下自己的頭髮,他站起來,去浴室用冷水衝澡。

鍾嶺喜歡撩撥他,不分場合地點,她喜歡吃飯的時候當著妻子的面,在餐桌下把手放到他大腿上,解他的拉鏈,沿著性器輕輕地摩挲。他摁住她的手,無奈地抬頭看見她蓄滿笑意的眼。

她坐在他腿上,屁股蹭動,吊著他脖子,嘟著嘴不停地啄他的下巴,在他忍到不行的時候,又起身說要去上廁所。

她會在他睡在書房的第二天早上,偷偷摸摸地爬到他身邊,縮進他懷裡。如果他被鬧醒了,他們就能有一個長達一小時的愛撫和親吻時間,樂此不疲。他很少再跟妻子同床,他像情竇初開,等待著自己的小情人在黎明時分開啟書房的門,鑽進他的被窩裡,和他背著所有人禁忌地偷情。

他有時候去接她放學,帶著她去部隊。鍾嶺對他辦公室什麽都好奇,左看右瞧,還摔了他一個茶杯。她喜歡在他接電話的時候,跳到他身上舔他嘴唇,舌頭來來回回掃蕩著,就是不探進去。他被撩得心頭起火,隨手掛了電話,端著她的屁股,吮得她怪叫。

他們還沒有真正做過,像飲鴆止渴,抓心撓肺地想戳破這最後一層紙。

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早,結果撞見鍾嶺在他和妻子的臥室裡,穿著高跟鞋,像孩子踏水一樣輕快地踩在地板上。

那是妻子的鞋子,他看出來了,因為並不合腳,身上的裙子也不是她的,對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來說,這個顏色老氣。她站在鏡子面前看自己的上身效果,結果一下就看見站在門口的他。

嚇得一抖,驚恐地回過頭來,她的嘴唇塗得鮮紅,給自己化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妝。

又隨即鎮定下來,翩然又緩慢地走到他面前,若無其事地,“你回來了,我好看嗎?”她笑起來,甚至當著他轉了一個圈,像在等他的評價。

“你在幹什麽?”他問。

“沒有啊,沒什麽,不好看嗎?”

“喜歡這雙鞋的話,我給你買,這雙太大了,不合腳。”

“不合腳嗎?我覺得很好啊,我很喜歡。”她把腳抬起來,面無表情地答他,像在挑釁,

“我給你買新的,鞋子裙子口紅,要什麽都給你買。”他攬著鍾嶺的腰,一下把她拖過來,“你會有更好的,最好的。”

毫無邏輯的,她突然問,“你知道嗎?我的腳很醜。”語氣很空,像在自言自語。

他知道,鍾嶺的腳因為學舞,很多傷口,皮又老又乾,還有點變形,所以她就算在家裡也會穿襪子。

“我親過。”他說。

鍾嶺全身僵直著發抖,一下跳到他身上,手揉著他的軍裝外套,瘋狂地親他。他整張臉都被印滿鮮紅的唇印,鍾嶺死死地抱住他,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一邊哭,一邊歇斯裡地叫,“乾我,乾死我,快點,我叫你快點!”

她四肢都在掙,腳上一隻鞋甚至被甩到地上,砸得悶響。鍾嶺的嘴毫無章法地和他親吻

幾乎沒有前戲,她的鞋子都沒有脫,就被壓到身後的床上。他粗魯地剮了她的內褲,勾在她腳踝,吐了兩口唾沫抹在她穴口就要往裡頂。

鍾嶺痛到快昏厥,臉色慘白,嘴唇都被咬破了,指甲蓋外翻,“就這樣進來,進來。”

他的性器很粗,龜頭大,一開始很難捅進去,倒是他的精液塗了她滿陰唇,這才讓他進去一個頭。

她聲音裡哭腔明顯,抖如篩糠,大張著腿吊在他腰上,牙齒不斷撞在一起,還在不知死活,“哦,全進來。”

他一鼓作氣,上挺著腰腹,全插進她未經人事的窄道裡,頂穿了她的童貞。

鍾嶺痛得靜止了,一動不敢動,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充的滿漲讓她湮滅,像神經都被劈開了。她嘴唇哆嗦個不停,喉嚨裡發出悲慘的嗚咽,被粗長的硬物貫穿的疼痛蔓延全身。

他動起來了,起先緩緩地插著,慢慢地越來越快,越來越狠,直頂到子宮裡,他悶不做聲,一股勁地往裡插,鍾嶺緊得很,裡頭又乾澀,抽動困難,他額頭都冒出細汗來。

鍾嶺像終於找到了說話的能力,被乾得狠了,就又哭又叫,胳膊和腿胡亂地拍打,“捅穿了,死了死了。”

她埋怨他,“什麽驢玩意兒,哦哦,要命。”

他去親她,堵住她說個不停的嘴,狠重地往裡頂,陰囊一下下拍到她陰唇上,裡頭又濕又熱,緊得要夾壞他,他真想把她乾死。

快到傭人買菜回來做晚飯的時候,他抱著鍾嶺邊操邊往書房裡走。鍾嶺迎合著他,仰著脖子叫個沒完,他鎖了書房的門,把她按到沙發上乾。

不知疲倦,永不停息地,分開她的腿挺著腰往裡搗。鍾嶺魂都被他撞碎了,卻又爽得沒邊,緊緊抱著的脖子,下身被撞出好多甜膩的淫水,啪啪的撞擊聲和水響聲混在一起,聽在他耳朵裡像一首淫曲。

他不知道他們幹了多久,中途鍾岐來敲過一次門,“爸爸,你在家嗎?裡面有人嗎?爸爸?”

他的書房不讓人進,經常會鎖門,鍾岐見裡面沒人應聲,就跑走了。

手機在口袋一直響,他除了鍾嶺的淫叫什麽也聽不見,像一頭興奮的鬥牛,雙目赤紅,只知道進攻,沒有間隙地抽插著。

他們流了好多汗,緊緊抱著膩在一起,一邊做愛一邊親吻。

他第一次做愛都沒有這種感覺,不想停止,隻想一直插在裡面,快感像讓人上癮的罌粟,星火燎原,片刻就會使人發瘋。

他看見鍾嶺在他胯下欲仙欲死,哭得滿臉是淚,她太瘦了,幾乎隻佔他三分之一,嘴張得圓圓的還在叫,“哦,好大,快一點。”

她對做愛好像無師自通,又吸又夾,叫得也蕩,男人都會為她死,這個天生知道勾人的小騷貨。

第二天向鍾嶺學校請了假,他帶她去部隊,在他辦公室裡做愛。

好像有癮,他們不斷地在結合,交歡,只剩性愛這一條路來宣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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