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嶺最愛他親她的肚臍,那塊很敏感,碰一下就顫,舒服地直哆嗦。衣服拉下來罩住他的頭,用孕婦一樣,撫摸因為他的頭而隆起的腹部,“乖兒子。”
她沒大沒小,在他叼著她奶頭吮的時候,也這麽叫他,就算事後會被乾到脫水,她也要逞這一時口舌的威風。
她是學舞的,身上沒幾兩肉,而且身體韌性好,各種姿勢都能做,能讓他操到爽。她生來就是個淫娃娃,從他經人事起,沒什麽女人經得住他那麽弄,包括妻子。
但是鍾嶺不一樣,鍾嶺愛勾他,有事沒事就直接摸他下頭,背對著他扭屁股,坐到他桌子上,腳點在他褲襠,“翹這麽高,真不要臉,老色鬼。”
她扎雙馬尾,嬌俏俏地站在他面前,叫他後入的時候直接揪著她的馬尾往裡操。
做起愛來,鍾嶺也夠勁,一邊嘴裡沒個消停地罵他,什麽話髒罵什麽,一邊又叫他進狠點,讓他直接操死她。
他有任務,不能回家的時候,鍾嶺晚上就給他發信息,“什麽時候回來?”
“後天。”
“這麽久啊,想我嗎?”
“想。”
“哪裡想?”
他頓了頓,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壞心眼的問題。
“哪裡都想。”
“哦?你可真沒出息,我一點也不想你。”
過了一會兒,那邊的消息又來,“就是下面的妹妹想得哭。”
對著鍾嶺的黃腔,他哭笑不得,尷尬地發現下身有些微妙的變化。
電話響起來了,他朝開會的眾人點點頭,起身出去了,鍾嶺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應該是躲在被窩裡,聲線被刻意壓低,“騙你的,我特別想你。”
那邊一下就掛斷了,他握住手機,連升三級都沒有給過他這種如墜雲端的幸福感,恨不得這一秒就飛回去。
他在第二天晚上任務剛完就離開基地,連夜趕回去,下半夜才到家,帶著滿身的冷氣爬到鍾嶺的床上。奇異般的毫無疲倦感,他們開始做愛,他把鍾嶺從床頭乾到床尾,床尾又到窗台,她人軟得像面條,小乳頭都快叫他給擰下來。
鍾嶺有很強的物欲,每天都有東西叫他去買,她坐在他跨上,軟肉裡含著他那根大肉棍,又吸又夾。他每次稍有遲疑,她就像威脅一樣地瞪著他,“不給我買,我就叫,讓大家都來看看,鍾霈是怎麽乾他女兒的。”可惜聲音滿是情欲,又雙目含春,不像威脅倒像在勾人。
他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乾得更狠,鍾嶺的嘴都合不上,光顧著叫,“哦,哦,要死。”
她和妻子不斷地發生矛盾,吵架,對罵,摔東西,不像母女,反倒像一對仇人。
他自動把自己劃到鍾嶺那一邊,在鍾嶺面紅耳赤,睜大眼睛倔強地憋住眼淚的時候,他沒辦法讓自己的小情人受委屈。
“楊沁如,別跟孩子鬧!”
鍾嶺斜看他一眼,抿著嘴,眼淚還是不爭氣地落下來,像一根細線,緊緊綁縛住他的心臟。
“鍾霈,她就是個野孩子,帶不熟的,你看她叫過我們嗎?爸爸媽媽,她從到這個家第一天起,從來沒喊過。”她錙銖必較,尖酸刻薄,在他眼裡尤顯得面目可憎。
“她叫過我,不叫你是你自己的原因,別怪到孩子頭上。”他牽著鍾嶺的手,直接出門去,在門口看見和同學一起回家的鍾岐。
鍾岐嚇了一跳,不敢問他,虛虛地拖住鍾嶺,“怎麽了,姐?”
鍾嶺沒好氣地嗆他,“問你媽去!”
鍾岐看著他們上車要走,癟著嘴眼淚一股,“姐。”
他在後視鏡裡,看見鍾岐的同學不知所措地安慰他。
鍾嶺顯然也看到了,嗤笑一聲,“連體嬰似的。”她臉上的眼淚還沒乾,那種明顯的諷刺又掛在了臉上,對什麽都不屑一顧。
他們有了一個絕妙的理由夜不歸宿,在酒店的床上像撕咬在一起的野獸一樣,瘋狂地做愛。鍾嶺頭髮被汗浸濕,粘在臉上,表情又痛苦又快樂,極致的歡愉。
妻子多次打電話來求和,要他回家去,鍾嶺故技重施,讓電話開揚聲器,一邊啃他的嘴唇,一邊享受電話裡妻子的伏低做小,同時把父母耍得團團轉,讓她那麽快活。
在他再次把自己埋進鍾嶺身體裡的時候,他聽見鍾嶺滿足的低喘的同時,戲謔地說,“下次再打電話來,我們就做愛,她肯定想不到,哭哭啼啼跟你求情的時候,你恨不得乾死我,刺不刺激?哈哈。”
她惡毒的小嘴裡傳來得意的笑聲,突然被他一陣猛頂,“哦,好大,你幹什麽,痛啊,哦,再多一點。”
最後還是回去了,沒有性愛的夫妻關系更加冷淡。妻子多次努力,甚至想在書房陪他,鍾嶺見過一次,扭頭就走,狠狠地摔上了自己的房門,那麽別扭的吃醋。
第二天回家的時候,鍾嶺就不見人,電話也不接。
像被拋棄,又像被背叛,他勃然大怒,甚至牽連到妻子。
她的語氣好像在勸一個迷途的旅人,“我怎麽知道她在哪?晚上不回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孩子性子就壞!誰管得了她呀?”
“好,”他瞪著妻子,“我管,你別給我插手。”轉身就往外走。
“鍾霈,鍾霈......”她焦急地在後邊叫他,又追不上,眼睜睜看著他把車開走。
他叫人去查,終於在一家ktv找到她,鍾嶺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炫彩的色光劃過她的臉,冷漠又端莊的,旁觀著群魔亂舞。
他撥開人群把她拽出來,鍾嶺在變得沉默的包間裡被他拉得跌撞。
他覺得鍾嶺沒有喝酒,只是身上沾了酒氣,但鍾嶺哭哭笑笑,就像醉了一樣。
鍾嶺情緒激動,不停地踹他,“找我幹什麽?明明除了鍾岐那個傻子,從來沒人找過我,這時候就來找我了,老色鬼,你不要臉!”
他進去的時候,有幾個人神志不清,目光呆滯,瘋瘋癲癲的,應該磕了藥,他撥了電話,叫人來查查這家店。
他把鍾嶺拉到車上,不講究地用袖子給她擦眼淚,鍾嶺把他的手打開,“怎麽?想乾我了?”
諷刺的話不停地蹦出來,自言自語一樣的怪罪,“楊沁如那種女人操起來什麽滋味啊?爽不爽啊?她也經常被你乾哭嗎?熟女嘛,身材很辣吧?這麽久沒搞過,你們昨天搞到什麽時候啊?後半夜了吧?”
她極言不由衷地繞到昨天晚上,拐彎抹角地問他有沒有跟妻子做愛。
“我一個人睡的。”
“哦?是嗎?”她輕蔑地笑,“怎麽不留她睡下來?”
“我以為你要來。”
鍾嶺明顯高興了許多,自顧自地去看窗外,“哼,我去幹什麽,省得攪了你們的好事。”
“你不來,我和誰做好事?”
鍾嶺得意地笑出來,直接就在座椅上脫衣服,上身只剩一件胸衣,拉著胸罩露出左邊綿軟的胸乳,並不高挺,但十足的白柔粉嫩,像一團奶兔,乳頭尖尖的,叫他去吸,“來,做好事吧。”
他俯下去,含著她的乳肉,一嘬一嘬的用舌頭卷著奶頭吸,鍾嶺在他嘴裡軟成一灘水了,手指伸進他發間,隨著他的吮吸,時輕時重地撫摸。
扯了她的褲子,把她的腿分開架在兩邊,粗略地舔了幾下她的小肉戶,就急不可耐地頂進去了。
鍾嶺喜歡撩他,早已習慣他這種猴急的,沒什麽前戲的性愛,緊緊地包裹住他,摳著他的肩膀開始叫。
酣暢淋漓的車震,狹小的空間讓他們密不可分,汗珠,口水,精液,眼淚,樂此不疲地交換體液。鍾嶺被他胯下凶猛的陽具入得快死了百次,嘴也吸得發腫,哭成了淚人,怎麽也忍不住嗓子裡的浪叫。
“你只能跟我做好事。”
在這個混沌的車廂裡,燥遝的情欲讓他喪失了除了快感的一切知覺,甚至分不清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