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地爬起身,不知為什麽,心跳得很快,血在體內亂竄。
“你怎麽會在這裡?”男人聲音沙啞哽咽地說道,向她走近,在她沒有回神之際,緊緊地抱在懷裡,全身在囉嗦發抖,“你……你這個小淘氣!你……知不……”已經泣不成聲,淚湧如雨。
令她安心懷念的氣息與體溫撲面而來,緊緊地將她包圍住。
她也緊緊地摟著他的腰,依然那麽的結實堅硬,只是,“你瘦了……”
好半刻男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用力地抱緊她。
“你怎麽在這裡?”
四海之大,她怎麽可能會在這個地方遇到他。
“枉你聰明絕頂,怎麽就想不起我呢?”
他松開她,撫著她的小肩膀低頭吻住她的唇。
熱熱的濕濕的,令人心頭亂跳的感覺,好熟悉。
嗷嗚——寂靜的夜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狼叫聲。
“野獸……”她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是你嗎?”
他撫著她的臉,輕輕點了點頭,一臉都是淚水,她是第一次看到他哭,伸著手給他擦眼淚。
他是寧奴的孫侄兒,易瑞臣。
原來自已心心念念的人,一早就回到了自已的身邊。
“你怎麽不認我?”
“說來話長,倒是你,怎麽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你不知有多危險嗎?”他可以肯定她連一個保護她的人也沒帶,孤身一人。
雲綰綰垂著頭不敢說話。
“人都冷成什麽樣子了。”解著她的披風,責怪著,“衣服也沒多穿。”
披風被他鋪在了地上。
“你不是不要我了嗎?”雲綰綰撅著嘴說道,“你都將我丟了,我怎麽喊你,你也不理我。”想當時的情景,她又委屈得抽泣起來。
“誰想到,你騎馬跑那麽快,連我都追不上。”想他堂堂一個武狀元大將軍,居然連一個小女人都給跟丟了,他連續三天三夜也找不到她,“這些日子,你去那裡了?你知不知道找你找得多苦。”
他本來是讓她吃點苦頭,給她點教訓,結果吃苦頭的是他,被教訓的也是他。
這兩年來,他找她都找得快要發瘋了。
“你不願意娶我……”雲綰綰抽了抽鼻子,這是她一直在意的事。
“傻瓜,你堂堂一個公主,而我只是一介布衣,充其量現在也只是一個小將軍,我本想再考個功名再娶你的,然而,那女人趁我生病硬是與我成親,我還沒來得處理,剛好養父養母病重,後來也走了,你又生氣跑掉,還招惹了別的男人,所有事都湊一起,我能不氣麽,你不知我多想娶你。”
“你不跟我說,我以為……”
她的唇再一次被吻住,往日的回憶點滴湧上心頭,難怪自已對他一見傾心,原來早在那時對他便已情根深種。
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褪去,他的手輕撫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只要被他撫過,肌膚便會發熱。
柴火燒得啪啪響,絕塵閉著眼,安穩地臥在一邊安睡,外面的雪又下了起來,風也刮了起來,吹著樹枝發出嗖嗖的聲音。
十幾年的今天,他們也在這個洞穴裡過了一夜。
“夫君……我好想你……”
雲綰綰挽得易瑞臣的脖子,貪婪地吸著他的味道,雙腿張得大開,腳丫子纏到了他的腰背,放松了自已的穴口,等著男人的進入。
“娘子,我也想你。”
他將她壓在身下,將自已的陽具對準了少女淫水橫流的穴口,堅定地整根沒進去,直接頂到了最深的花心。
兩人同時倒抽一口氣。
久未被疼愛過的甬道,被陽具的灼熱與堅硬毅然撐開,裡面的嫩肉忽地收縮起來。
她被他填滿的那一瞬間,高潮了。
“嗯……”低婉綿長的媚叫聲由喉嚨裡逸了出來,將男人刺激到,男人也沒有憋得住,泄了。
入骨的深情是世間最猛烈的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