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由兩人絞纏著的地方擴散至四肢百駭。
少女的腳尖全然蜷縮起來,死死地勾著男人的龍骨,想將自已嵌入他的身體。
才開始,當然不夠,他從脫下的衣物裡摸出了一罐熟悉的藥膏。
“你怎麽還帶著這東西?”她問,他與她都分開兩年多了。
“景容有沒有跟你說,如果你不與男子交歡,可能會活不過二十,你知道我有多急嗎?如若你死,我也不活。”上天待他不薄,他終於找到了還活著的她。
其實後來她要去越國散心之際,景容有告知她真相。
少女嫩穴的冰冷告訴他,她並沒有與別的男人歡好。
男人將粘滿淫水與精水的大肉棒從少女的嫩穴中拔出,摳了一大坨藥膏塗了上面,他很熱,很快藥膏就溫熱了,重新再入回了她的穴,將她的甬道重新填滿。
“好熱……”少女被燙得瑟瑟發抖,身體拱了起來,兩隻熟透的大兔子也湊著晃了晃。
“娘子的奶兒大了許多,快要填滿為夫的手了。”易瑞臣一邊入著她的穴,一邊握著大上了許多的奶子,撚熟地夾磨著頂上腫脹的乳珠,捏著軟滑的乳肉,沉甸甸地一大隻。
“嗯……”雲綰綰被他摸得舒服之極,綿軟地呻吟著,將一雙奶子挺得更高。
“這……這邊也要……”她將另一隻沒有被寵幸的奶子用手攏起抬高,好讓他好好地疼愛。
易瑞臣順從地握上那隻備受冷落的奶子,用同樣的力度毫不偏心地將其揉得溫熱。
少女粗喘著,身體熱了起來,更加地酥軟。
慢磨了一番將藥膏塗到了甬道每一塊媚肉後,他抬起了她的兩隻小白腿,扣著膝窩壓到了兩隻奶子上,將兩隻奶子壓得扁扁的,小穴高高撅起。
他挺著臀往下壓,圓碩的莖頭往花心裡鑽。
“痛。”雲綰綰痛得拍打著身下的披風,想要逃避,但這個姿勢完全被男人固定住,不能動彈,除了手,沒有地方能動。
“別怕,放松,又不是第一次入。”
還沒等她放松,男人便用力地頂,整個大肉棒嵌了進少女的嫩穴,少女痛得尖叫。
果然,花壺深處還是涼的。
他體貼地給她適應的時間,讓她維持著這個淫亂的姿勢包裹著他的大肉棒。
她大口大口地吸著氣,身體好像要被撐壞般痛,男人那個大肉棒直接頂到了她的小肚子,小肚子還要被壓著,兩人的私密之處最緊致地貼合在一起,熱力源源不絕地滲透到她的身體。
甬道開始變暖,男人開始發力,又快又急地捅著最裡面的花心,經過了二年多的光景,花心也重新變得緊致,最後,他還是得狠心地用力一頂,才頂撞了進去,又狠狠地拔出來,痛得雲綰綰在尖叫,掙扎,只是她的身體完全被他固定住,動彈不得。
反覆了好幾次才將花壺口撐松,再狠狠地插上百來下,將自已的肉棒深埋到盡心,才又泄出來,這一次的精水射得更猛更久,雲綰綰全身發抖,哭喊著也泄了,緊緊地鎖著了男人的陽具。
兩人都在喘氣,外面是風雪漫天,但男人卻滲出了薄汗,充沛的精水灌滿了精水,整個小腹都沉甸甸,異常酸脹。
兩人的高潮余韻遲續了好片刻,少女的穴太久沒有被疼愛,異常的收緊,居然將他的陽具鎖住了,他有些拔不出來,甬道一直在收縮著,絞著他的陽具,連精水也被鎖在裡面沒有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