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尿出來,為夫想看娘子被為夫入得尿出來。”想到這樣,易瑞臣更為興奮,像是故意的,將大肉棒向前壓。
“別……好丟人……”少女抽了抽鼻子,掙扎著要離開,抓緊了地上的披風向前爬。
他讓她爬前一步,又將她抄回來,爬行時的摩擦更為銷魂,他樂此不疲。
小腹的尿意越來越明顯,雲綰綰越來越急,嬌嗲地喚著男人,“夫君……”
但男人不為所動更用力地頂撞著甬道的前壁。
少女憋得全身在囉嗦,不自主地夾緊了雙腿,將他夾得更爽,他也感到自已快要到了,在自已要泄身之前,又猛搗了幾十下。
“嗚……嗚嗚……”少女打了一個顫,甬道排山倒海般收縮了起來,一道溫暖的熱流從道口噴射了出來,發出嘖嘖的聲音,射在了身下的披風上,最後的一些還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男人也精關大開,低吼著,往少女的花壺裡再次灌滿了濃燙的精水。
失禁過後,雲綰綰羞得大哭了起來,耳尖雙額全紅得發燙,還用雙手捂著臉,不想見人。
“娘子。”他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起她,換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坐著,拿衣服蓋到她身上。
雲綰綰完全不想理他,生氣地別著臉,她一輩子都沒這樣羞恥過,在自已心愛的男人面前如此失態。
“別氣,大不了,為夫也在你面前尿一次,一次不夠,兩次,兩次不夠,天天尿你看。”易瑞臣一邊把玩著她已經成熟了的大奶子,一邊沒有誠意地說著。
雲綰綰被他氣到,惡狠狠地回頭瞪他,卻被他趁機吻住,被溫柔地吻住,所有的怒氣瞬間被消去,回應著他的吻。
夜,又恢復了寧靜。
“你這東西不是不見了嗎?”他從後面圈抱著她,把玩著她胸前那個熟悉的金銀絲鈴鐺,有一刻的衝動想摘掉它,丟掉。
“那人撿到了,後來還我了。”雲綰綰執著他的手,用自已的小手包著男人的大手將鈴鐺包裹於其中,“你與它都回到我的身邊了。”
易瑞臣的心情很複雜,他隻想獨佔她,他隻想她的身與心都是他的,只是,他怎麽可以這樣自私。
他呐呐地吐了一口氣,反正那人都不在了,就算了吧。
“野獸……”她突然叫著那個他很不喜歡的稱呼,“我有聽你的話,一直戴著。”
“……?”
她包著他大手的小手,按了一下暗藏的卡扣,哢的一聲,鈴鐺裂開,內藏著的寶物重見光明,在柴火下通著清亮的桔綠色,她小心地從將小玉墜拿了出來,放在他掌心上。
“對不住,我有一次摔地下,蘿卜砸了一下裂了一口子。”她指著蘿卜身上一道微細的裂隙說道,“我不是故意弄壞的,後來花太傅就差人做了個鈴鐺給我裝著。”
怎麽會是這樣……
他又哭了。
原來她從來沒有忘記他,倒是自已……
“第二年,我有差人去找你,本想帶你出國都,但回來的人說村子的人都得了疫病沒有活口了,我還以為你死掉了,你不知我有多難過。”
他緊緊地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