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放松一點,讓我拔出來。”
少女已是半昏歇,完全聽不進他的話,身體軟癱著,唯獨穴口特別有力地絞著他。
大肉棒被鎖得更加充血脹大,他更加地難受,整個肉棒像被粘在裡頭一般,進退兩難,他長歎了一口氣。
繞著膝窩猛地將她抱起,兩人交纏的地方被牽扯了一下,快感竄流全身。
“夫君,別……別這樣。”她最怕這樣被他抱著入,每次都入得他搖搖欲墜,她還無處可逃。
“叫你夾得那麽緊,為夫都拔不出來了。”他就插著她的姿勢站了起來,為了讓她放松,還在不大的山洞的來回走動著。
大肉棒就整根埋在她的穴裡隨著步代一下顛簸著,時輕時重地捅著她的花壺,花壺裡盛滿的精水也開始往下沉,穴口終於被磨松了一點,男人立即趁機開始了一輪新的抽插,整個拔出,整根拔入,肚子的精水全被他這個大動作搗了出來,灑了一地,他一點也不嫌浪費,二年來的積累,那精水多得都快要將他給憋壞了。
“啊……別……夫……”少女被他搗得尖叫聲連連,荒山之間這叫聲尤顯淫靡,還沒有幾十下,她又泄了,不過,這一次他學聰明了,在她泄身的瞬間,整根拔了出來。
雖然她高潮時絞著他的感覺特別銷魂,但,夜才開始呢,他還沒有要夠她,兩隻漲滿了精水的腎囊還等著清空。
高潮著的雲綰綰伏在他的肩膀上喘氣,身嬌體弱的她幾乎已消耗掉所有的氣力,男人的陽具依然高高翹著,上面沾滿了從穴口裡滴下來的精水,等待下一輪的進攻。
“這兩年你在那裡?”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問道。
“越王抓了我。”雲綰綰模模糊糊地如實答著。
易瑞臣渾身一怔,想再問,但又怕聽到他不想聽到的東西,欲言又止。
“我救過他,他沒對我怎麽樣。”她吻了吻他的臉安慰他。
“都是因為我小氣,是我不好,我不該發你的脾氣,懲罰你,嚇唬你,結果將你弄丟了。”
每一次想到是自已將她丟了,他的心就像被鞭子抽過一般,劇痛無比,每到了夜裡,他都因為擔心著她,久久不能安睡。
“那你以後不能再丟了我了。”雲綰綰抽了抽鼻子說,“就算生我的氣也不能再了我,你不知道,你不要我了,我有多難過,多害怕。”
“對不住,不會了。”他低頭又吻住她,“這一世,連死亡也不能分開我們。”
那火辣辣的大肉棒又貫入了她的穴,激得她又渾身一顫。
“夫君,我夠了……”
“夫君還沒夠呢,為夫兩年都沒入娘子的穴,精水都還沒泄夠。”他抱著她走回披風上,退了出來,將她翻過身,將小屁股高高抬起,他最喜歡還是從後面入她,摁著她的小腰,對準了嫣紅一片的穴口狠狠地刺了進去。
“啊嗯……”少女爽得軟了身,嫩穴被他捅得發出嘖嘖水聲,被捅松開的花壺被反覆頂撞,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迎面而來,“夫,君……好脹……慢點……”
小腹突然有種強烈尿意。
“停……停一下,我……我想……尿尿……”雲綰綰怕尿出來,向他求饒,想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