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這個植物園是由志願者們建造經營的,只是夏季時候這裡的人們會舉行一些社區活動,並不對外開放,你帶我來,怕也是費心了。”走到花徑小路間,容裳道。
“不過是托朋友說了一聲。”岑子義笑笑,跟在容裳身邊寸步不離,“這裡面積不大,景致卻不錯,只可惜時節不對,許多花卉都未曾盛開。”
紐約灣海峽植物園面積略小於5英畝,其內卻有一個蝴蝶花園、一個禪宗花園、兩個玫瑰花園和一個蓮花池以及一個海龜保護區,若是春末夏初之時才是最美不勝收的時候。
然而即便是這初春之時,禪宗花園和玫瑰花園內仍然美麗宜人,玫瑰花的清香隨風送入鼻尖,便教人心情愉悅。
她讚歎之後,岑子義卻在她耳邊道:“可我卻覺得,還是你身上的茉莉花香最是醉人。”
容裳不置可否看了他一眼。
“你們男人尋歡都知道要環肥燕瘦、各有千秋,我賞花卻不能挑挑揀揀了?”
岑子義失笑:“哪裡會,裳兒凡是喜歡的,怎樣都可以。你若是想,以後將院子裡種滿了喜歡的花也可以。”
“說得好像以後要與你同住了一樣。”容裳不置可否,“我的園子,才不會讓你插手。”
岑子義討了個沒趣,卻並不覺得尷尬,很快又轉移了話題。
午餐也是在植物園內,都是當地的特色美食,容裳雖不大習慣西式的食物,但這裡的牛排卻不錯,她倒也吃了一份。
午餐之後,容裳覺得有些倦意,兩人便在植物園內的旅店開了一間鍾點房。
這一回岑子義難得沒有打擾容裳安睡。
看她睡著之後,他才打開房間內的電腦,從貼身的衣兜裡取出一個U盤來插入主機之內,開啟加密程序之後,再打開文檔處理事情。
他與陳彥澈創業至今七年,陳彥澈為主,他為輔,公司諸多事情都要通過他們兩人的手操縱,他缺席一天,陳彥澈就要做雙倍的工作一天,雖然他昨日已經知會過,但有了空閑自然能處理一些算一些。
兩個小時後,他將事情處理完畢,起身看了看床上的容裳確定她仍舊熟睡,便回到電腦前,從U盤內啟動了一個程序,打開之後進入了一個加密的網站。
正如容裳所說,他確實查過她的資料,而且不止一次。
容裳明面上的身份是紐約中心城區一家私企的植物營養谘詢師,繼承了長輩留下的大筆遺產,生活闊綽,擁有數處房產,其中包括他第一次遇見她的那一處,是地地道道、無可置疑的美籍華裔,祖籍可查到四代之前,會時常出差西海岸地區,五年內無任何出境記錄。
但從他遇見她之後的所經歷可知,她一年待在紐約的時間極少。
她不習慣西餐,說明她大部分時間應當是在國內生活。
她武學境界並不高,但招式精妙、基礎扎實,說明她所修的武道傳承級別高且體系完整。
實際上三流高手頂峰的實力在地下世界也不算是低層,只是比不得那些天才之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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