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義揉捏著她的雙胸,抬頭看向鏡子裡忘情交歡的男女,眼神竟是難得的清明。
短短的相處他便吃透了容裳性子裡的保守,所以他故意讓她親眼看著自己與他交歡的模樣。
既然暫時無法讓她留下,那他就要給她留下足夠深的印記,在她的身體裡,也在她的心裡,讓她日後只要關於性,想到的都是他的影子。
這樣,本就心無所屬的她,再想愛上除他之外的人便幾乎沒有可能。
她要離開,他攔不住,可他要跟上,她也管不了。
總有一天,她會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在這樣狂野的歡愛之下,容裳很快便到了高潮,她嗚咽著夾緊了腿,清亮黏稠的液體順著他的分身流淌出來。
突然的收縮使得讓岑子義險些繳械投降,將欲望緩緩退出,看著身前的人兒下意識的往後磨蹭著他,他粗喘了幾口氣,低吼一聲用力地一貫而入,破開她的花心惹得她一聲尖叫,繼而比之前更用力地衝撞起她嬌嫩的身軀……
這一次,他將所有的精華都噴射進了她的花心之內。
容裳的身子漸漸癱軟下來,無力的趴在浴台上。岑子義看她半晌不動,將她抱起來時,才發現她竟然在默默的流淚。
“裳兒……”
容裳抬手扇了岑子義一個耳光。
“岑子義……你個畜生……”
岑子義莫名的一笑,低頭去吻她的唇,被她躲開之後,他低聲道:“我如果是個君子,根本就得不到你。”
“你到底想怎麽樣……”
“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這樣你就算走了也一定會回來。”
“你……”
“想讓你記住我,不管是愛是怨是恨,都深深的記住我……”岑子義將容裳按在懷裡,“讓你看著我是怎樣進入你的身體,怎樣一次一次要你的,這樣你就不會忘了我……”
“你個瘋子!”容裳低罵,伸手狠狠的擰岑子義的腰上。
情蠱會讓他愛她,卻不會改變他的性情。從前她隻知他冰冷無心,卻沒想到他動了心後,會有這種癲狂的想法。
岑子義咬了咬牙,沒有發出聲音來。等容裳發泄過了,他才輕笑一聲,抱著她去清洗。
“裳兒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瘋子的。”岑子義道,“可明知道我是瘋子,你昨日上午卻只有嬌羞,沒有生氣,我就知道,你對我多少是有些不同的……裳兒,是你縱容了我的野心,不是麽?”
救她回來那晚他想的只是得到她。然這兩天他一次次荒唐的纏著她求歡,她都不曾明確的拒絕,這無疑說明她對他有好感的,他若不打蛇隨棍上,那就不是他了。
容裳貫來守諾,答應再留下一日便不會食言,重新梳洗收拾之後,兩人方才出了門。
容裳往紐約辦事不是一年兩年,城內城外去過的地方也不少了,那些尋常遊客愛去的風景名勝未必能讓她喜歡,但岑子義帶她去的地方,確實是她未曾去過的。
紐約灣海峽植物園,它坐落在一個非常理想的地理位置上,在園內便可以欣賞到紐約港的美景,同時又能享用綠植遍地的自然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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