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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蠱(1v1,H)》愛慘了一個姑娘怎麽辦?(H)
“什麽的自由?”岑子義嗤笑,“有裳兒一個已經夠了,裳兒覺得我還看得上別人?”

他說著,突然毫無前兆的將她按在床頭,架起她的一條腿將性器闖了進去,稍退些許,再次挺進深處。

“可我不想……岑子義!嗯啊……”他進入得太過突然,容裳驚叫了一聲,緊緊抓住他的肩頭好不容易才穩定下情緒來,“我同樣不想因為一隻蠱做你的容器!你到底明不明白!把它取出來,我們分開,各歸各位,這樣不好嗎……”

“那裳兒為什麽要哭?”

岑子義的聲音也乍然高了一分,逼近容裳質問,也加重力道狠狠頂弄她的敏感處。

“如果真像裳兒說的這樣,這一切是錯的,需要各歸各位,裳兒為什麽要哭?你的眼睛裡為什麽全是悲傷和難過?”

然而容裳一時間已經無法回答他的質問,只能隨著他的引導失了神智,山間雲海的蕩漾,仿佛一隻輕盈欲飛道雀鳥被他扔上藍天。

兩隻情蠱喜歡親近,連帶著會讓彼此的身體也願意親近,讓彼此本能的更加容易接受對方,快樂自然也會成倍的增加。

每當這種時候,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能隨著快感的堆疊而嬌泣呻吟,在他凶器的逼迫下哥哥老公的胡亂喊叫求饒。

直到岑子義滿意的喟歎一聲釋放出來,容裳已經沒了和他爭執的力氣,只能委屈巴巴的任由他抱在懷裡。

岑子義將她遮住面容的凌亂發絲撥到一邊,露出她帶著點點淚痕的小臉來。

已經分不清哪些淚水是因為傷心,哪些淚水是因為愛欲的刺激了。

他吻了吻她的臉頰,覺得自己若不一次性解釋清楚,只怕這笨丫頭心底會永遠留下一個心結,鬱鬱寡歡。

“裳兒以為,我說的喜歡你,是因為這情蠱的原因嗎?”

“難道不是嗎?”容裳低聲反問。

“早知如此,我當日就該忍住自己的貪婪,讓裳兒喜歡上我,認可我之後,再得到你,也省了你真麽多的疑心和憂慮。”岑子義歎氣。

容裳不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岑子義自忖情商還可以,自己的感情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什麽時候加深的,還是能察覺得到的。”岑子義心疼著,認真又輕柔的將她臉上的淚痕一點點抹去,“我知道裳兒覺得我孟浪,可是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心動,否則,我還不至於好色到隨意輕薄一個初次見面的小姑娘的地步。”

“嗯……”容裳點了點頭,岑子義確實不像這樣的人,如果他不是頭腦發熱輕薄了她的話,她不會一度對他印象惡劣。

“而你下毒將我扔進垃圾桶,對,確實有些丟人,卻也讓我覺得你並非空有外表,而且讓我印象深刻。我不知道你沒走的話會發生什麽,可是你走了,我怎樣也找不到你,非但沒有隨著時間漸漸忘了你,那種求而不得的缺失反而教我越發的心癢。”岑子義輕聲說著自己的心路歷程,“那之後我就覺得別人沒意思了,可你總不出現,或者說,明明出現了,就是躲著我,我便有些灰心,也生出乾脆放棄的想法。”

“然後你卻再次出現,救了我第二次。像一場夢,我在逃命,你在街邊拉住我,吻了我,比第一次更加讓人著迷。你拉著我的手逃跑,翻牆,為我上藥,不情不願又溫柔無比,那個時候,我就意識到我喜歡上你了。”

“騙人,你之後還和別人開房了!”容裳很不識相的破壞了某人深情款款的戲碼,“那個金發的美人身份非常,北歐神族的人你也敢下手,真是命大……”

“那也不能全怪我啊……”岑子義不自在的咳嗽一聲,“你第二天說走就走,一點信息都不留,我也就賭氣……總之……”

“總之什麽?”容裳追問。知道他的喜歡那麽早就開始,心裡的難受就去掉了大半。

“是,我王八蛋,我知道自己喜歡上了你,可是因為你一句話都不留就跑了,我不爽,我賭氣,我找別人上床還打算好好談一場戀愛,結果還沒開始就被人家姑娘發現了你的照片!”

岑子義自暴自棄的譴責自己,動作上卻分明將火都泄在容裳身上,一下又一下挺進她的子宮裡,讓她又哭又叫,直到她承受不住這樣猛烈的快感而求他慢些。

他才放緩了動作摟著她:“亞娜她分明認識你,她說你不知道什麽原因每年都會來紐約,若是有緣的話我一定能等到你,那之後,我就沒有再和別的女人發生一點瓜葛!”

“那關我什麽事……”容裳不服氣的嘟囔。

“不關你的事,是我自虐,喜歡誰不好,偏喜歡一個一年多出現一次,出現一次就消失的人兒,還心心念念揮之不去……”岑子義輕哼,“我說這些,不是為了標榜我如何的好,只是為了告訴裳兒,我喜歡你,或者說愛你,和情蠱無關!”

“哦……”容裳垂著眸子,岑子義看不見她眼中的情緒。

“我分得清自己的感情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這所謂的情蠱,也許真的讓我離不開你的身子,可我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好的,愛你在先,和蠱無關!”

他捏過她的下巴用力啃她的唇瓣,啃得又紅又腫才放開。

“所以,體內有它的存在我無所謂,因為我沒想過再去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反而要讓我以後不能碰你,做不到!”

愛慘了一個姑娘怎麽辦?

當然是肏哭她!不能肏心愛的女人,那日子還有什麽意思?

容裳還是垂著眸不看他。

岑子義有些急了,這麽些天的相處,足夠他知道她是多死心眼的,就怕她思想走了死胡同出不來,他才欲哭無淚呢。

“裳兒,你倒是說句話……”

容裳吻住了他的唇。

於是岑子義的腦子丟了,隻想著先享受了再說。

待吻結束之後,容裳咬著他的耳朵模糊的說了一句話,頓時讓他瘋狂起來。

她說:“岑子義,我其實最喜歡你把我放在浴台上……”

佳人相邀,莫敢不從,先來點前奏開開胃,便將她抱起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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