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見他這樣子,陳諺澈淡淡的吐了兩個字,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邊的置物架前拿了一瓶紅酒下來,回來遞給岑子義。
“這是?”
“上次你問我植物類妖精的事,就知道你小子有事了,這酒是特製的,若那姑娘實力不太強的話,喝下去醉了會有問必答……事後也不會記得你問過什麽。”陳諺澈道,“不過要記得,千萬不能問涉及她生死禁忌一類的事情,否則她心神抗拒會導致反噬傷及內腑。”
岑子義聽罷反而放心了,他就想知道裳兒喜歡吃什麽用什麽以及害怕什麽忌諱什麽,才不會問她機密的事情呢。
待岑子義離去,陳諺澈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方的車遠去,倏爾笑了笑。
他可沒說,那酒除了有問必答外,還有個隨心所欲的用處。
那姑娘喝了,會順著心意做想做的事。
岑子義是他最在乎的兄弟,他不在乎對方是人還是妖,但總要是真心對他兄弟的才行。若有不軌意圖的話,不如趁早處理了,長痛不如短痛。
他回到家的時候,容裳晚餐已經準備得差不多,菜炒好了溫著,就差個排骨湯還需要燉會兒,岑子義便將紅酒從包裡取出來放到桌上,淡定自若的開瓶醒酒。
容裳見了也沒多想,隻問他怎麽想起從外面買酒。
岑子義收藏了不少上好的紅酒,這段日子她們陸續喝了不少,卻是第一次見他從外面帶回來。
“從朋友那裡拿的,自釀的好酒,我覺得不錯,當然要帶回來給你也嘗嘗。”岑子義撒謊起來毫無壓力,順手開瓶醒酒。
容裳便沒再多問。
直到排骨湯燉好了,兩人上桌吃飯時,容裳將高腳杯裡紅酒湊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後,不由得抬了眼角去看岑子義。
沒有下藥,卻天然帶有勾人情欲的作用,看來這釀酒的人也不一般。
難怪岑子義這廝熱情洋溢的要她嘗嘗……又想玩新花樣,卻怕她不同意?
也罷,讓他得逞一回又如何。
反正和他歡好,無論什麽姿勢她其實都是喜歡的,只是有些太羞恥的放不開罷了,借著酒勁滿足他一二也無妨。
這麽一想,容裳一口便將杯中的紅酒喝了個乾淨……
待吃完了晚餐,容裳不出意外的醉了。岑子義扶著她坐到沙發上,打算先收拾了碗筷,誰知他一起身,她就從後面抱著了他。
岑子義感受到那柔軟的軀體緊緊貼在後背,隻覺得喉頭一緊,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裳兒,我……”
他話才開頭,身體便猛然一僵。
因為容裳的手竟探進他的褲子裡,抓住了那半軟不軟的欲望——她的手輕輕擼動了兩下後,轉眼就變得又硬又脹。
“老公……我幫你好不好……”容裳貼著他後背柔柔的道,那帶著幾分醉意的嗓音簡直是勾魂奪魄。
說罷也不等他的回答,她的右手輕輕捏著他在褲子裡隆起的欲望,左手摸索著去解他的皮帶。
於是岑子義閉嘴掐掉了想說的話,由著她解開他的皮帶,拉下他的褲子,然後……她繞到他身前跪坐,雙手握住他的性器,張開小嘴含住了頂端,靈活的小舌頭纏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