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義當然知道這些,她如果是那樣隨意的人,就不會一直還是處子身。
是他嫉妒,想到她要離開,想到她不愛他,就想要拚命在她身體裡留下烙印。
“對不起。”岑子義只能輕聲道。
他不後悔佔有她,只是以後他會更小心些。
晚餐岑子義吃得相當愉快。他在國外待了許多年了,以至於早已習慣了這邊的飲食習慣,但這不代表他排斥國內的食物。容裳的手藝很好,炒的菜就不說了,煲的湯香濃不膩,挑不出半分毛病來。
“都怪你……要不是,要不是你耽誤我,我親自看著的話,火候還能抓得更準一些的……”容裳不滿的控訴,恨不能拿個布娃娃寫上岑子義的生辰八字,狠狠地扎上幾針解恨。
爐火上的自動設置是為了以防萬一自己做旁的事忘記了,當然不是最準確的時間。也不是為了給岑子義這家夥偷腥用的……
“怪我做什麽,我表現那麽好,裳兒明明也很享受……對,都是我的錯,太沒節製了……”岑子義不要臉的說著,見容裳變了臉色,都沒猶豫就轉了口風,“我覺得裳兒做得已經很好,一次就做到最好的話,以後豈不是沒有了上升的空間?”
怎麽說這廝都有狡辯的理由。
容裳白了岑子義一眼,沒多說話。本想離開之前給他好好的做一桌菜的,他自己給破壞了,還想下次?美得他!
晚餐過後,岑子義開車送容裳回去。
“你這地方,略偏僻啊!”順著導航一路開車到容裳給的地址,岑子義不由道。
容裳白他一眼:“哪裡比得了你岑二少日子逍遙富貴?若不是你隔三差五盯著我原來住的地方,我也不必換這麽遠!”
“那現在也可以住那兒啊,我都替你打掃乾淨了的。”岑子義道。
“我嫌棄。”容裳說完,看岑子義一臉糾結的樣子,心裡就舒服多了。
叫他總是惹她生氣,她這只是討回來而已。
至於為什麽不住市區而來這麽遠的郊外,她自有她的打算。
容裳的這住處在偏遠的郊區,院牆高深,從外頭看去牆上長滿了薔薇,白色的薔薇在葉間綻放,更有甚者盤旋而上,將院中的綠樹也一齊遮蔽。
車開進院子,更能看見院中長滿了各種花卉植物,除了房屋直通院門的大道之外,幾乎尋不到空隙。
容裳下車後並沒有留人的打算,可架不住岑子義耍賴,說是口渴了,非要進屋去喝水。
容裳盯著他車上的水看了兩秒,某人仍舊面不改色,於是容裳敗退,只能讓他跟著她進了屋。
小樓兩層,下層是大廳、廚房和茶水間。容裳的房中一貫的整潔,因此她只是隨手將帶來的東西放下,便問道:“喝水還是喝茶?”
“咦,裳兒這裡還有茶嗎?”岑子義問道。
“有。”容裳看了他一眼,“茉莉花茶、玫瑰花茶、菊花茶、桂花茶、洛神花茶,要哪種?”
岑子義:“……”他站在窗口往下看去,雖已是夜晚,但借著月色和燈光尚且能辨認出院子裡的花種,容裳方才所言六種只是其中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