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兒這是對花有多執著?
不是說同類相斥嗎?
“茉莉花茶就可以了。”想著容裳的屬性,他果斷做了選擇。
容裳默默的點頭,進了茶水間。
岑子義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然後他看到容裳將存放茶葉的櫃子打開之後,裡面一排整齊的花茶,方才容裳報了名字的只是前面幾種。
容裳看他一眼就懂了他的意思:“反正你最後都會選茉莉花的。”
喝茶之後,容裳開始攆人,岑子義開始耍賴。
“裳兒,你身體尚未複原,萬一再有不軌之徒盯上此地怎麽辦,我實在放心不下,不如讓我留下幫你好不好?”
“我生平所遇不軌之徒中,排在首位的非你莫屬。”容裳嫌棄著,並沒有給某人留面子的意思,“況我內力雖未完全恢復,可體力已經複原,自忖還能應付些意外。就算不能應付,那也是我的事,不勞你了。”
“可此地偏僻,這時候天色已晚,我若是回去的途中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麽辦?”岑子義愉快的換了一個耍賴借口,“不走!萬一路上遇上個匪徒劫財劫色或者什麽仇家之類的我多虧呀!我是送你過來才會這麽晚未回家的,你得收留我!”
容裳:“……”
說是此地偏遠,那只是針對距離紐約市中心而言,這一帶是富人別墅區,向來平安無事,那麽多年她還沒聽見過明面上打劫的案例,何況尋常匪徒拿你岑子義下手怕是不想活了。——非尋常的案例,有他沒他又有什麽區別?
至於仇家,他這一趟本就是臨時起意,哪個仇家消息能如此靈通?
容裳問道:“總之,你就是不走?”
岑子義將容裳抱住,意志堅定:“對,就是不走!”
走什麽走,他昨日打定主意之後回家就背著容裳將換洗的衣服都收好放進了後備箱,沒想過要離開她。
看得見才能發展感情,人都見不著他找誰談戀愛?
“好,你留下也行,自己去收拾一間臥室,還有,半夜不許偷偷進我屋!”最終容裳點了頭。
岑子義從善如流的點頭,不進就不進,直接將你抱回我屋又不麻煩。實在不行,只要是抱著裳兒做愛做的事,沙發和地板上他也不忌諱……
於是容裳徑自上樓了,岑子義想了想,先去院子裡從後備箱將自己行李箱拖出來,才跟著上了樓。
容裳看見那行李箱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感情這人就是早有預謀?
“半夜不許偷偷進我房間,也不許離開你自己的房間!”滿是心塞的丟下一句,容裳進了自己房間啪的一聲將門反鎖。
岑子義靠在門邊沉思。
這就不好辦了,得趁裳兒經過門前的時候拖進房內吧,有點考驗能力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且這樓上每一個臥室都有單獨的衛生間和浴室,因此容裳進門之後就再未出來。
岑子義幾乎以為今夜偷香無望的時候,容裳卻在一個小時後敲響了他的房門,他在陌生的環境睡覺時極為警惕,何況這時才入睡,隻一下便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