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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穩(NPH)》劇情
深秋夜涼如水,長街上行人寥寥,屋簷下的一排排燈籠綿延著緋紅燭光。
遠處一輛馬車行駛得緩慢而又平穩,裡面不時傳出切切私語聲,隔著車廂聽得並不真切,似乎就含在唇齒間,更覺親昵繾倦。
車內兩人相對而坐,中間擺著一方小茶桌。扶行淵給他倒了一杯熱茶,隨口問道:“今天晚上開心嗎?”
扶襄飲了酒,雖不多,此刻卻已有三分醺然。他抿了一口茶,未語先笑,鳳眸彎彎的波光流動,“自然是開心的。”
說罷,又自顧自補充道:“舅舅家一直都很好,阿姐好,沈齊也好,小外甥長得可愛,還很乖,捏他的臉都不哭。”
最後他想起了小包子撲到他腿上時的情景,那麽肉嘟嘟的一團,奶香四溢,咧著一口小白牙簡直萌得人心都化了。
看來是真的心情很好啊。扶行淵微微眯著眼姿態慵懶,半邊身子倚在桌沿笑吟吟地看他,不過,他是不知道他小的時候有多麽討人喜歡,生的軟糯,又天真純善,甚至讓他動了偷孩子的念頭。
當然那只是一個念頭,他收回思緒,接著他的話頭感慨,“你小時候可比他還要乖巧,我帶你去軍營也總是安靜地看著,一臉正經的,有不明白的事也是私下問我,唯獨有一次....”
說到這裡,他眼神莫測,故意頓住去觀察他的表情。
果然,對面的人原本還在努力回憶往事,這下抿起了唇,眼眸眨也不眨地盯著他,脊背都挺直了幾分,頗有些緊張的意味。
見他這副模樣,扶行淵不由笑了一聲,然後徐徐開口:“就是有一次我處罰座下副將,你心中有異議便攔住了我,一臉嚴肅地指出了有失公允的部分,說他有過也有功,即便功過不能相抵,也不該就此完全抹去他立下的功勞。”
這確實像是他做出的事,作為出生便被立為太子殿下的小皇子,他的父皇從不拘著他,一貫讓他有任何的想法和見解都說出來,不必顧忌著其他任何人。
並且這件事他也有些印象,他的皇叔最終認可了他的意見,對那名副將的處罰並不重。但很奇怪他此刻竟能回想起那人的表現,跪地謝過太子殿下的恩典後,他的神色也不見半分放松,反而身體緊繃,如臨大敵。
在幼年時不曾看清的真相,這一瞬間似乎變得明朗起來。
他晃了晃腦袋,一手撐在茶桌上,支著下頜問:“皇叔,為何後來我再沒有在你身邊見過他?”
“看來這件事你還是記得的。”扶行淵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汝瓷杯,話鋒一轉,“襄兒今晚喝酒了?”
話題轉換得如此之快,扶襄放下手臂,還是回答他,“嗯,不過就用了幾杯而已。”
言外之意,他並沒有放縱自己哦。
“是嗎?”扶行淵直起身,一手把小茶桌放到了一旁,兩人盤腿坐著,身下鋪了一層松軟狐皮,這麽一來,中間便沒有任何的阻隔之物。
馬車寬敞華麗,即便兩側放置的有書架和食盒,也給兩人留了不小的空間。
攝政王不信他僅僅喝了幾杯,驗證的方法便是牢牢把人禁錮在懷裡,裡裡外外親口品嘗了好一會。
扶襄被他親的頭暈目眩,幾乎喘不過氣,放開後直接趴在他的肩上好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想知道他為何鮮少露面嗎?”淺淺一番慰藉後,扶行淵神情愜意,又撿起了他的那個問題。
“唔?”扶襄含混地應一聲,又點點頭。
扶行淵摸摸他的腦袋,低下頭咬著他的耳朵說:“一般被求過情的人,日後將難以重用。”
他的話字字清楚,卻聽得扶襄懵懵的,“為什麽?”
扶行淵知道他不能理解,但軍營和朝堂還是有所不同的,他也沒有過多解釋的打算,親了親他的臉安撫,“軍營有軍營的規矩,你不用接觸這些,現在就做得很好,賞罰分明,朝臣如是,若事必躬親,你豈不是要累死?”
說到底,身居高位,不過知人善用,用人不疑。
扶襄支起身看他,若有所思。他的皇叔抱病在身這段時間以來,從未插手過他決定好的任何事情,也不再仗著身份肆意妄為,而有難以決策的事情就及時給出建議,就好像真的只是輔佐朝政而已。
皇帝陛下迷惑了。
“怎麽了?”扶行淵捏捏他的臉。
“皇叔,”他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最終還是咽了下去,心不在焉地問,“我們是回宮裡嗎?”
“是啊,”扶行淵看出他的糾結,也不點破,打趣道,“不然你想回哪裡?跟皇叔回去?”
跟他回去?他坐起身,固執地搖了搖頭。雖然先前他對沈齊說宮裡有事處理是借口,但那段時間去王府他的皇叔似乎也並不歡迎,態度不冷不熱的,他又不是小孩子感覺不到。
也是因為剛剛體會過家人間的天倫之樂,他才分外貪戀那種溫暖,但又清楚知道並不屬於自己,便逃離出去,卻不可控地生出了豔羨之心。
不能再想了,他趕緊回過神,低頭才發現他還在攝政王腿上坐著。他的衣袍壓著他的袍角,俱是金線勾勒出的紋路,華麗繁複暗芒湧動。
“不願去便不去罷。”扶行淵按住他的腰,一手執起他的手腕,把滾燙的吻印在了那處跳動的脈搏上。
手腕內酥酥麻麻的觸感,叫扶襄面上一紅,心也跟著跳了起來,他不知所措地掙了掙,卻反被握得更緊。
攝政王的手修長有力,指骨明晰,掌心中包著的一隻手素白纖長,潤如脂玉,越發讓他心癢難耐,低頭又在那紅潤的指尖上親了親。
“皇叔....”他聲音遲疑,長睫顫動著振翅欲飛。
扶行淵抬手按在他的後頸上,另一手仍與他十指相扣,目光直直望進他的眼睛裡,問:“襄兒,皇叔生病的那幾日你擔心嗎?”
扶襄與他對視,沒來由地心中一緊,欲錯開目光,卻被後頸上的大手警告似的捏了一下,他雖不願承認,但還是鼓著臉點點頭。
“那你知道皇叔得知你掉下懸崖有多害怕嗎?嗯?”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表情變也未變,眼眸卻黑沉沉的,視線籠罩在扶襄的臉上,叫他呼吸都滯了一下。
“你即便知道,也並不在意,對嗎?”他不回答,扶行淵逼視著他繼續問。
是啊,他並不在意。扶襄定了定神,盯著他一言不發。
“第二次了。”
什麽第......
扶行淵低歎一聲,似包含著無奈和妥協,轉而溫柔又不緊不慢地繼續問著:“皇叔如今這樣做,可還合乎你的心意?”
......扶襄眼神微動,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然而明白是一回事,相不相信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都敢拿自己的安危冒險了,我還能如何做?”扶行淵用指腹在那細嫩的頸項上蹭了蹭,淡笑一聲,“舍不得是什麽意思,襄兒總該明白的。”
是舍不得自己以身試險嗎?他以為他生氣的是自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瞞天過海這一招。
見他依然不作答,但神色明顯松動軟和下來,扶行淵湊的更近,與他嘴唇幾乎貼著嘴唇,輕聲道:“怎麽不說話?襄兒,你何時見我對你狠下心過?”
最後這句話問得好,扶襄認真想了想,似乎除了在床上......額,其他時候倒是一貫縱容,又事事上心...打住,怎麽這會兒想起的都是他的好?
難道是酒意上來了?
他胡亂想著,扶行淵能清楚看見他的臉色變化,一陣紅一陣白,一會高興一會懊惱的,不由好氣又好笑,然後直接堵住他的唇,這才及時喚回了那漸漸飄遠的神智。
極其纏綿而又深入的一吻,唇舌交濡間的水聲聽得扶襄面紅耳赤,終於被放開的時候不免喘息得厲害,一雙漂亮的鳳眼含著水汽,盈盈欲滴。
在一隻大手摸索著探到袍底,揉捏他腰間的軟肉時,他再也忍不住,低聲喊:“——皇叔!”
扶行淵滿意地點點頭,手上動作不停,還在言語逗他,“嗯,終於肯開口了,要讓我的心肝兒說句話還真是不容易呢!”
皇帝陛下臉都紅了,不只是被這句話臊的,還是被他的手指作弄的。
“皇叔,這是在馬車裡,你能不能注意場合?”
“襄兒,因為你,我已經很注意了,不然...我們去哪條巷子裡?雖然月黑風高的,但不一定誰打開窗戶就能看到金尊玉貴的皇帝正被他的親皇叔肏得腿都合不攏,只會張著嘴兒一聲聲地浪叫......”
最後他惡意地壓低嗓音,那些露骨的葷話便一股腦灌入了扶襄的耳蝸,叫他羞恥得整個人都在發燙,唇瓣哆嗦著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然而腦子卻不受控地開始拚湊出他說的畫面,灰撲撲的牆邊,身形高大的男人動作凶狠,被抵在牆上的少年晃動著兩條白生生的小腿,用力咬著指尖還是發出了破碎的呻吟聲。
“看來襄兒喜歡在外面呢!”扶行淵隻來得及褪下他的褻褲,然後把人整個壓在了雪白的狐絨上,“被人看到會更興奮嗎?這裡都有感覺了。”
說著握上那根已然高高豎起的粉嫩性器,熟稔又色情地上下擼動。
“...不是..朕沒有...”扶襄喘息著掙扎,因為他的那些話鳳眼裡閃著羞憤的水光。
他一口否認,扶行淵直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壓下身貼著他的耳廓隱秘地勾了勾唇,“嘴硬!”
馬車在一道巷口停了下來,隨行侍衛自覺退至十步外,目視前方將馬車圍做了一圈,唯獨留下安撫馬兒的侍衛有苦難言,隻恨自己長了一雙聽覺良好的耳朵。
不知是懲罰還是要他認清自己的內心,扶襄頗有些受不住他逗弄的手段,正是泄了身意識恍惚的時候,扶行淵才鉗著他的腰,就著高潮那陣痙攣猛地撞了進去,然後不等他緩一口氣,便深入淺出地狠狠弄了好幾十下。
“唔...不、慢點...哈啊....”扶襄全身都在發顫,長發凌凌亂亂壓了滿身,卻還顧忌著所處的環境兀自咬著手腕悶聲呻吟。
扶行淵瞧著又愛又憐,穩下抽送的節奏,把那條咬痕斑駁的手腕解救了出來,低頭去親他的唇角,邊啞聲蠱惑,“襄兒知道這是哪裡嗎?想不想到外面試一試?皇叔抱著你去.......”
“——不、不要,”扶襄陡然一驚,隨即臉都白了,嗚咽著搖頭,“不要,不要被人看到......”
一想到那幅淫亂禁忌的畫面或許會被人看到,他就緊張又難堪,腸壁也蠕動著收縮得厲害,扶行淵被夾得腰眼一麻,幾乎一瀉千裡。
“不去嗎?”他粗喘著將肉棒撤出些,汗濕的額角青筋突出,顯是在極力克制。
“不去,”扶襄支起身抱緊他的脖子,兩條光裸的長腿也圈著他的腰,顫顫地說,“皇叔,你不要故意嚇我。”
如此主動,倒是少見。扶行淵攬上他的腰,複又把人壓在狐絨上,咬著他的耳朵說要在巷子裡如何做,如何把人操的乖乖喊皇叔。
直把人說的全身都紅透了,軟得一塌糊塗才又重重頂了進去。扶襄猝不及防,一聲驚呼脫口而出,又因為隨後而來的滅頂歡愉而變得軟膩綿長,聽得扶行淵越發情動。
馬車一陣一陣晃得劇烈,倒虧得有侍衛在一旁安撫,馬兒才沒有因此暴躁發狂。
終於夜半時分,動靜漸漸平息,車內傳出極其慵懶的兩個字,帶著情事饜足後的沙啞,回宮。
扶襄是被攝政王裹著披風打橫抱入太和殿的,這一路上他都沒好意思抬頭,埋在攝政王的頸窩一臉憤憤,不住地催促他快點。
不是別的,只因他的身體裡滿是對方的精水,似乎還正在順著穴口流淌,這對他來說簡直不亞於一種折磨。
扶行淵好笑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腳下的步伐卻是邁得大了一些。

——

十月中旬,皇帝陛下陸陸續續收到了三封不同的信件。
一封輾轉來自京中得意樓,只有簡短的一句“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可想便是第五深,扶襄心中稍安,卻在看見底下的落款時,眉頭狠狠一皺。
——阿深哥哥?!!
簡直放肆!何其明目張膽,又無比諷刺地提醒著他那段稀裡糊塗任人愚弄的往事。
信函被扔到了一邊,很快又被燭火一點點吞沒,最終在銀盆內化為灰燼。
第二封則是牧雲霽發回的實時動態,中規中矩,遣詞簡略卻全無敷衍之意,皇帝仔細看完,終是讚許地勾了勾唇。
最後一封密函,是在夜間由影一親手送到扶襄手上的。書信只有一頁,卻也洋洋灑灑幾乎佔據了整張紙。
當時的太和殿是幽寂的,扶襄坐在桌邊,影一單膝跪在他面前幾步遠,主子不發話,他也就安靜地候著。
“朕還是不放心,明日便動身去看看。”扶襄緊緊捏著那張紙,眼神空落落的,有擔心和對未知的恐慌。
“主子,即便快馬加鞭,一來一回也要半月之久,宮裡您可要瞞著?”影一迅速估算出來回的路程,微微抬起頭露出了一雙凌厲的眼睛,面罩下的嗓音冷靜而沉穩。
若想瞞著,恐不是件易事。扶襄深吸一口氣,又把那張書信撫平折好收進了懷裡。
翌日,散過早朝後,晏子默被元忠請到了禦書房,告之陛下有要事相商。
偏殿的茶室,氤氳著嫋嫋清香。晏子默看過那封密函,細長的手指在汝瓷杯上點了點,問:“陛下是打算親自去香山行宮一趟?”
扶襄輕“嗯”一聲,靠在椅背上神色雖平靜,心中卻還是不安,甚至有一股無處發泄的焦躁,“母后離開有半年還久了,以往影衛送回來的信件朕都有在看,這次信中卻說明前幾日就病得吃不下飯,好不容易吃了幾口也全吐了,朕很擔心....那裡的禦醫怎麽如此不中用!”
晏子默見他心情屬實糟糕,倒上一杯熱茶送到了他手邊,緩聲安撫,“這種情況確實陛下確實該去看望,即便朝臣知道了也挑不出半點錯處。只是,陛下是如何打算的?要瞞下來嗎?”
這個問題他昨晚就在思考,大張旗鼓倒也罷,卻又恐朝堂橫生事端。
“瞞下來吧,”他果斷開口,臉色有幾分凝重,“朕午後帶上幾名侍衛便出發,騎上馬快些,一來一回應該不到十日,宮裡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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