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啊!”
“我是混蛋。”
他第三遍承認了,低頭看向被他插變形,可憐兮兮的小穴,吞吐不住巨物從而往兩側漲大,第一次插她時的場景依舊歷歷在目,沒有改變多少,她的穴,只在他身下才會成這般慘兮兮的模樣。
穴道不規律的收縮,在他高潮的底線試探,太舒服了,幾乎不敢前進,每每動一下,精神就要在她身體裡瓦解!
“額!”
埋頭插入,全部漲在陰道裡,龜頭捅塞進她的子宮邊緣,毫不客氣的佔據她身體。
一張一翕纏住肉棒,小腹上方凸起屬於它的形狀,唐蒲紅潮鋪滿的臉蛋,瑩瑩淚光訴說著可憐的哀求,把他的手臂扣到流血,冒著膽量求他。
“戴套……繆時洲,嗚,戴套。”
她只有一次做愛裡沒有戴套,就是被他強奸的那次。
聽聞這話,繆時洲露出寵溺的笑:“屈服了?”
“再多掙扎點也不要緊,畢竟我不想帶。”
放慢下速度,插動的肉棒,在她陰道裡慢悠悠的折磨,不知道下一次會頂到哪種程度,唐蒲的恐懼無法讓身體放松,從而使勁夾吸它,陷入無盡恐慌。
失去了逃跑的希望,細指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到泛白,哭訴聲線軟糯,不顯粘膩,清甜乾淨,是在她平時高傲的長輩姿態,從未聽過的軟弱。
“拜托你,我求你了,求你了。”
她卑微的放低身份,淪落到任他欺,哀求饒恕,願意服從他的地步。
真想讓她跪在面前。
危險的想法,繆時洲及時打住,舌頭舔著上顎,重重一插,看她往上弓起腰背痛苦的表情,肉棒在她穴裡要漲壞了。
“讓我做你的男朋友,我自然會戴套,現在,我只是一個強奸犯,不是嗎?”
“啊啊……別,嗚別撞了。”唐蒲乞哀告憐,艱辛抬起腦袋點頭:“我讓你做,戴套,戴套。”
“做什麽,沒聽清。”說完又是狠狠一擊。
她發出顫抖呻吟,唇齒間吐出崩潰喘息:“男朋友,我讓你做,繆時洲,別折磨我了,你戴套什麽都好說。”
他拿出口袋裡的手機,點開錄音,放到她臉龐:“再說一次,完整的說出來。”
這人的警惕心不該用在這種地方,唐蒲沒轍了,在床上她就是任人揉捏的羊羔,等她把話全部說完後,繆時洲心滿意足扔下手機,反問了一句。
“套呢?”
唐蒲虛弱的指向床頭:“櫃子……啊!”
猝不及防操入宮頸,她痛的滿頭大汗,哭哭啼啼罵他:“滾啊!”
“還敢讓我滾,你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吧,櫃子裡都有避孕套,你帶過多少男人回家操你!”
怒火攻心,他聳幹了幾十下,唐蒲腰都軟了,肚子漲的呼吸不勻,何況她發燒頭痛欲裂,痛苦仰起脖頸,手掌摁住兩側想拔出自己的身體。
繆時洲不會讓她得逞,鉗住腰往自己的胯下懟,龜頭撐開宮頸,她做了無數次愛,那裡也沒被人塞入過,失去形象的嚎啕大哭,凶殘哭聲,如嬰兒啼鳴,她從未哭的這麽狼狽。
操乾她的男人驚喜欲狂,變態的把她哭聲當作情藥,不計後果挺直腰板聳乾,把她頂的腦袋哐哐砸向頭頂床板。
越哭他越狠,唐蒲瘋狂揮舞著手臂捶打,指甲是她身上唯一的武器,撓扯在他的鎖骨,脖子,依舊沒能撼動半分他的身體。
“敢撓我,你倒是挺有膽子的!”
啪!
巴掌扇歪了他的臉,怔怔停下動作的人,恢復了幾絲理智,她喘著大氣,委屈的死死咬住下唇,目瞪恨意,幾乎是對他咬牙啟齒。
冷靜下來後,繆時洲伸長手臂繞過她,去拿了床頭的避孕套。
“滾!”她不幹了,撕破臉皮也要讓他滾出她家。
“沒門。”
繆時洲低垂著眼警告:“不然你別想讓我戴套,直接射進你的子宮裡,你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這場性愛,他永遠佔據上風,只要他不想,也會真壓著把她給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