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時洲將她放回了臥室,自己則躺在沙發上睡了一覺。
下午三點醒來,他蜷縮起來的腿保持了很久,身體酸疼,沙發長度顯然達不到他的身高。
敲響臥室門:“唐蒲,你醒了嗎?”
沒應聲,他揉著酸疼的肩膀打開了門,聽到一陣很重的呼吸聲。
被子裡凸起的人,正因為過快的呼吸,胸口上下起伏。
臉紅的不正常,手落到她的額頭,體溫滾燙,明顯是發燒了。
繆時洲將買來的退燒藥拿過來,坐到床邊,攙扶著她吃下去。
“把水咽了。”
藥片含在她嘴中,唐蒲有氣無力的哼著,睜眼的力氣都沒。
怎麽會突然發燒。
他自責的想,該不會是趁她睡著時,偷偷親她的原因吧?抵抗力這麽差勁。
捏著她的嘴,硬是把水往下灌,她咳嗽著緊蹙眉頭,不斷被他拍背。
像個孩子一樣窩在他的懷裡,唐蒲知道自己以什麽姿勢癱倒在他身上,沒力氣起身,她難受的鼻塞,頭也很疼。
“別碰我了……”聲音把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刀片似的沙沙劃在玻璃上一樣。
“咳,咳。”
“別說話了,你好好躺著。”繆時洲將被子蓋在她身上,把她身體周圍的縫隙,都用被子塞了一遍,打開了地暖和空調,又去衛生間裡接了盆溫水,擦拭著她額頭的汗。
臉紅的熱潮,席卷上瓷白的臉,嬌俏和慵懶在這一刻並存,明知她是發燒,繆時洲越看她,畜生的思想就越發興奮。
會不會高潮也是這般動人。
“媽的。”
他把手裡的毛巾攥得出水,扭過頭看向窗外冷靜,脖子繃出了一條青痕。
“……哈。”
她呼吸的很費力,必須張開唇齒,視線捕捉到果凍般殷紅的舌頭,繆時洲一言不發的盯著,要是她此刻睜開眼,就能看到他這副表情有多嚇人。
與常人不同的瞳膜顏色,灰眸總讓人覺得冰冷,但此刻不言而喻的熱情,欲望表現淋淋盡致,挺立的喉結,正忍不住的滑動。
“唐蒲,你很熱嗎?”
她點頭,脖子已經出汗,粘膩的感覺很難受,甚至拉著衣領,想擺脫束縛。
“那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麽嗎。”繆時洲壓住被子的一角,阻止她將被子掀開:“你知道我是誰嗎。”
唐蒲熱的急躁:“我很難受,別壓我!”
他要將眉頭皺成了死結:“你真不把我放眼裡。”
繆時洲把手拿開,她拽著衣領往下拉,乾脆將被子也掀開,露出腰間的那點白肉,叫他饑渴的反覆吞咽口水。
他承認自己沒出息,也不是什麽純情少男,趁人之危的想法,愈發跟不上道德束縛。
“出點汗會好得很快,你這麽做會著涼。”
唐蒲歪頭睡過去,手還倔強的拽著衣領往下拉,鎖骨下方的皮膚白皙,胸口漲幅,若隱若現,繆時洲試圖把她的衣領往上拉,她病中聲音不耐煩:“起來啊!”
“唐蒲,我他媽就是個禽獸!”
繆時洲將手穿過她的衣服下擺,燙人的肉讓他手心激顫,咬住她的唇,舌頭野蠻鑽入,靈活的甩擺進她嘴中掃蕩。
當意識到他在做什麽,唐蒲撐著他肩頭,幾番抗拒要叫出聲也被堵了回去,舌頭攪拌著嘴裡的口水,從嘴角溺出。
衣服裡的手握到她胸前,發燒的人又哭又急的反抗,難受弓起腰,想要把他推走,甚至咬住他的舌頭來逼退他。
這是繆時洲第二次被她咬,他把舌頭退出來,手上沒有停下的意思。
“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以前強迫過你,以後也會,我就沒想著把你讓給別人,今天你就是不願意我也不停!”
他咬著狠勁兒警告她,也在說服自己:“我忍了三年,媽的,三年,天天想著你自慰,我就是出家的和尚我也不可能忍得住!”
這一刻,他幻想過無數遍。
唐蒲睜開疲態的眼,紅彤臉蛋,一時間連憤怒和羞愧也分不清,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用哭腔說道。
“你就是個強奸犯。”
繆時洲動作停下來。
隨後,他點了頭。
“對。”
睡褲被利索的扒下,他將兩條腿分開,摟在腰側,挺直腰板跪起來,解開褲繩:“我是強奸犯,我會是你的男朋友,我也會是你的丈夫。”
“混蛋嗚嗚,混蛋!”
無助的哭泣惹人憐惜,他隻覺得下腹著了火,那根東西已經不屬於他自己,有意識的要朝它該去的地方融入。
她黑色三角內褲依然有著質感,遮蔽的布料阻擋那抹春光見人,拆禮物一樣的手法,將最後的底褲拉下來。
被火燒了的棒子壓上前,酸痛在一瞬間席卷了她的身體,雪白的雙乳蹂躪在男人手中,上衣早已堆在脖子。
尖銳的指甲扣緊他的手腕,唐蒲呻吟的哭喊仰頭嚎啕。
來不及讓她感受余痛,富有節奏的貫穿,用力拆散身體。
他恐怖的尺寸完全淹沒在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