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可能會覺得他有病,但是沒關系,誰也不能阻擋住他擁有渴望的東西。
雖然是在這種戰火紛飛,嘈雜混亂的地方。
繆時洲把女人摁倒了集裝箱上,準確的來說,是他在強迫,這興奮的刺激感令他渾身快樂,哭的支離破碎美貌,在他強行啃咬上嬌滴滴紅唇,整個身體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也許是過度的悲傷讓她無力抵抗,或許真就像他剛才說的那樣,已經不知是死是活,原本的抵抗開始變成了配合,張開口給他的舌頭讓路。
得到空隙的放松,讓強暴者得寸進尺,撕咬她的舌根,強逼著吞下不屬於她的唾液。
繆時洲將她用力壓在身後,她的腦袋不得已往上抬起,閉上眼艱難承受,雙手壓著動彈不得,生澀沒有經驗的吻技,每一次探入都暴露最原始的野性。
“哈。”
繆時洲喘了口氣,放開她的嘴巴,熾熱的雙眼往下瞟去她圓領體恤裡,露出著慘白骨瘦的脖頸,張開口,衝上咬了下去!
“額啊。”
嬌喘的哭聲開始讓他失去控制,撕咬著衣服往下扯拽,將她的脖頸鎖骨咬出一個又一個鮮紅點狀痕跡,好似在原始時代,用這種辦法來將獵物標記成他的物品。
他用一隻手鉗住她的兩隻手腕,舉高在頭頂上方,另一隻手往下去剝兩人身下衣物。
可脫到她的牛仔褲時,她卻忽然掙扎了起來,繆時洲不滿地下了狠嘴,咬住她的脖頸,掙扎的獵物停止了舉動,疼出僵硬哭喊聲。
掠奪裡不存在愛意,只有支配者對服從者的留情,若是她一旦反抗,便會要把她撕碎片肉不剩。
硬物巨棒是他手握的利器,膝蓋分開她坐地的腿間,緊握長棍,皮薄淺色的龜頭頂開她毫無雜毛的蚌肉,磁吸引力受到碰撞,即便如此他還是找了很多次的位置,毫無經驗的他,遵循深處的本能。
當狩獵者的刃劍穿透獵物,他暢快淋漓滿足,俯瞰她痛苦張大嘴無聲的嘶吼,宛如萬箭穿心。
淚濕碎發,狼狽黏在臉上,繆時洲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將疼痛的哭泣消滅在兩人唇齒中,發出陣陣呻吟。
蚌肉的吸擰令他渾身崩潰,穿過層層嬌嫩肉穴抵達深處。
撞擊,插動,反反覆複。
被他插翻出來的穴肉是幼嫩的粉色,陰道裡無聲夾緊,在他速度下發出嘰咕空氣排擠聲,碩大的圓蛋狂妄至極拍打,腹中肉棒幾近穿插到她肋骨的位置,她疼痛呻吟哭喊。
肮髒土地上,受著慘無人道的性刑。
繆時洲爽翻了,至於她嘴裡求饒的喊聲被一一過濾無視,撞碎,榨乾,把她撕爛,再也沒有比這張臉哭起來還要讓他興奮的事情。
多哭點,最好是撕心裂肺對他求情,跪下來也好,磕著頭滿臉泥濘臣服於他。
“嗯……”
好爽,好爽!
幹練的腰身起伏,弓腰插翻脆弱的陰道,不知她作何姓名,眼前涕淚交集的女人,正填滿他十八年來,莫名空虛的心狀物。
坐姿並不盡興,乾脆把她壓在了灰塵地上,舉起她的雙腿扛在肩膀大力倒入!
外面響起了炮火聲,烽煙戰亂的炮火天裡,從窗外崩裂的石子在空中劃過弧線。
他的腦子爆炸,興奮不言而喻,面目猙獰,那不是笑意,恐怖到滿臉肌肉跳動,青筋一根根的浮於表面,從額頭到脖頸,沒入汗水淋漓的衣領下。
她的指甲緊緊扣住地面,撇斷了長指甲,也不及性物帶給她的半點痛苦,手心裡攥著懷表,殼子的花紋印在掌心嫩肉。
想解脫,哪樣才是解脫,眼淚糊滿了雙瞳,模糊不清的視線,她努力睜大眼想要看清面前的男人,一隻大手卻落了下來掩蓋住她的視線,陷入一片黑暗。
下體蜂擁的擠漲,清晰的感知疼痛,外界炮火爆炸震耳欲聾,又炸死了多少生命。
一道低沉的男聲在耳畔響起:“你想死嗎?”
是被他就此強奸致死,還是被炮火炸死。
無論哪個她都不想,慌亂搖頭。
“那就把腿,打開!”
精液咕湧灌滿陰道,腹中的脹痛感再次來襲,宛如抹布緊獰,攪碎掉她的生命。
繆時洲停下了抽插,張大口無聲喘息,望著昏迷的女人。
過激的抽插,他拔出的那一刻,不止是他濃稠的精液,還有被插爛流出的鮮血,翻出來的穴口場面尤為壯觀。
他想把這個女人帶回瑞士,關起來也好,打斷她能走路的兩腿也罷,只要把她留在身邊,日日夜夜供他歡愛,看她哭泣,怎樣都行,只要留住她。
趁她昏睡,他沒有就此停止這荒謬的做愛,一發又一發,卻都沒有了第一次時,她醒著的那樣盡興。
晚上,管家回來找到他,他們要快點從這裡離開,門外已經有了接應的軍人。
繆時洲看向集裝箱後被他藏起來,昏迷不醒的女人:“我要帶個人走。”
“您帶什麽人?”
“一個女人。”
“少爺您別開玩笑了!飛機就只能讓您一個人走,我們現在凶多吉少,他們要找的人就是您,用來威脅您父親的!先生和夫人現在赴去談判了,您要是不在這半個小時裡走掉,他們兩位都會有危險!”
管家迫切抓住他的胳膊哀求:“一個女人您到什麽時候都能找,其他國家都已經派來了救援,只要沒找到您,他們就會放過這些人!倒時候平安無事再來找她也不遲啊!”
“您別猶豫了,再多一秒鍾先生和夫人就都有生命危險!”
繆時洲攥緊了手中那塊懷表,戾氣眉宇壓著凶狠,糾結不甘。
“少爺!”
“我知道了!”
隨後找到她就是了,有了這塊懷表,肯定能將她找到,肯定!中國,他一定會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