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他知道她懷孕了,剛才還敢那樣操她,不知道這家夥是興奮還是自責。
他這種極端的瘋子,有可能是前者。
看唐蒲高潮了還不滿意,繆時洲實在想不出法子了。
“你怎麽樣才肯嫁給我,跟我結婚,你哪怕給我個選擇題都行,讓我幹什麽我都做!”
繆時洲把她的手捧起來,放在嘴邊禱告哀求:“你就把我當條狗,髒活苦活累活我都乾!”
“你想跟我結婚的目的是什麽。”
“還能是什麽,我愛你就想跟你結婚。”
她無情將他手甩開,拖著身子,小心坐起來。
“你無非就是把我當成你的東西,覺得結了婚,我就離不開你了。”
繆時洲露出苦笑,不知道她的猜測從何而來,他表現的有這麽明顯嗎,是不是應該再偽裝的好一點,她答應跟他結婚的幾率就大了。
唐蒲把被子蓋在身上,用下巴示意,命令他:“把床單洗了。”
剛才誇下承諾的話,此刻再累的活他也得做。
擼起袖子蹲在浴室,奮力的揉搓起床單,洗衣液的泡沫打濕雙手,冰冷的水溫把骨節凍得通紅。
眼神認真盯著那點液體搓的乾乾淨淨,使勁到小臂的肌肉都在緊繃,目光仿佛在繡針線活,不容錯過任何一個失誤。
衛衣下露出一截腰,黑色的內褲邊角有點色情。
唐蒲倚靠在門框,穿著剛換上的居家服,他渾然不覺她的靠近。
“你剛才是說什麽都能做,對嗎。”
繆時洲顯然是被突如其來的她嚇到了,連忙把手裡東西放進水盆,乖乖學生的模樣點頭。
“那要是你能把失蹤的孫蝶找到,我就考慮一下你的提親。”
他沒想到條件居然是這個,唐蒲舉起右手,撫摸著那枚戒指,若有所思歪頭打量:“但要是找不到,這枚戒指得物歸原主了。”
“不不!我肯定能找到!”他當即站起來。
後知後覺自己誇下的海口,鐵定要賣友。
唐蒲對他笑的百媚橫生,妖花齊放,靈靈大眼眨地讓人失智:“那就看你的了。”
他承認他是被色衝昏了頭,但沒有比這更爽的事了。
繆時洲埋伏在樊陽焱家的別墅門口,他還沒下車就被他給嚇了大跳,搖下車窗質問他:“在門口幹嘛,表情跟我欠你錢似的。”
“下車。”
樊陽焱奇了怪了,下了車,甩上車門聽他道:“孫蝶在哪。”
他以為自個聽錯了:“你找她幹嘛。”
“唐蒲需要我找到她。”
“哈,你,別開玩笑了,你個老冤種,追了人家這麽長時間還沒追到手,一句話就能讓你來我這赴湯蹈火了?”
樊陽焱揮手讓他走:“去去,我這沒你要的人,重色輕友的家夥,咱倆當不成朋友了。”
繆時洲跟在他身後,樊陽焱把花園裡的鐵門推開,剛打算衝進去把門關上,他直接給撞開了,揪住他的衣領往房子前拉。
“把門打開,孫蝶交出來。”
“繆時洲!”
樊陽焱惱羞成怒甩開:“你什麽意思啊,把我當工具用是吧,我幫你找唐蒲的時候,我都沒問你要回報,現在唐蒲兩句話你就打算出賣我!你怎麽拿我當兄弟的。”
“咱倆是不是兄弟你清楚,是我爸媽給你錢讓你監督我,你死皮懶臉跟著我。”
他嘴一抽,快氣哭了。
“從高中時候咱就認識了吧,多少年了,我給你收拾爛攤子多少年了啊!你現在就為了唐蒲來我這要人,這我底線,你不能碰!”
“門打開。”
他扁著嘴真要哭了,把他當出生入死的兄弟看,結果還不如一個女人的話來的重要。
“唐蒲說了,找到孫蝶她就嫁給我。”
“媽的,你個冤大頭,這你都信,你想過她騙你沒,她這種人根本就不會結婚。”
繆時洲一臉嚴肅:“我相信她。”
“操!”
樊陽焱後悔自己為什麽要當一個情種的保鏢,丘比特到底射中他心臟哪了,能讓他這麽死心塌地。
繆時洲拉住他的左手,強行把手指摁在門鎖上。
房子裡有女人生活的痕跡,他走到一個鋪著白絨地毯的門前,正要開門,樊陽焱壓住他的胳膊製止,繆時洲一把掙開,將門往裡推。
整潔亮眼的少女房,角落擺滿樣子新奇的玩偶,床上的人眼神渙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穿著娃娃領睡裙,還扎著麻花辮子,看樣子被精心打扮過。
她表情呆滯,似乎保持這個姿勢坐了很久,明顯能看出不對勁。
“你給她打藥了。”
安靜了很久,樊陽焱開口:“你不能帶她走。”
“你會毀了我的,這件事傳出去,你知道對我有什麽影響,我不會讓你帶走她,這麽多年了,我不想跟你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