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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遊戲(H)》訂婚宴的鬧劇。(雙更合)
屋外的雪停了,橙光的光芒奮力衝破雲層,在黑暗中撕開口子,烏雲散盡,灑了滿世界的明亮耀光。

訂婚宴設在北島某高檔飯店,兩家人吃飯不講排場,選了最幽靜的豪華包廂。

車子在山間小路上緩慢行駛,後座的老太太眉眼遮不住歡喜,樂的合不攏嘴。

她今天是用心捯飭過的,特意挑選了件高貴素雅的絲絨旗袍,經典的民國款,正紅色澤豔麗,圖案精美,鑲嵌優雅的黑色滾邊領,溫柔又端莊。

銀白發絲梳的一絲不苟,耳珠上鑲著瑪瑙耳環,盡顯低調華貴。

身側的知曉一襲淡紫色小禮服,是小女生衷愛的輕紗裙擺,雪白束腰微微收緊,稱的胸型飽滿,纖腰盈盈一握,玲瓏有致的好身材。

“奶奶,您今天真好看。”

小姑娘說話向來討老人家歡心,眸底泛著真誠的光,三言兩語哄的老人家心花怒放。

“這裙子還是我當年結婚時穿的,模樣是不錯,但這些年養的太好,緊身的難受。”

她輕輕握住知曉的手,“等我家寶貝尋到個知冷知熱的好男人,這衣服就送給你,咱也辦個中式婚禮,不比人家差。”

知曉被老太太愉悅的情緒感染,撒嬌似的抱住奶奶,輕蹭肩頭,“今天小叔訂婚,奶奶如願了,真好。”

“我這輩子就光跟臭小子鬥智鬥勇了,好在馬上迎來勝利的曙光,也算是盼到頭,下了塊心病。”

小姑娘垂眸,乾澀的抿了抿唇。

今早被男人啃出的紅印,即算用了一堆化妝品遮掩,可那酥麻的刺痛仍殘留在肌膚上,滲進血肉,不斷敲擊她的心。

“奶奶開心,知曉也開心。”

為了奶奶,放棄和犧牲所有,知曉覺得值得。

她不會後悔。

————

車停在飯店正門,知曉先下車,繞過來攙扶老太太,薑寧昱從後車下來,殷勤的跑來充當奶奶的左右手。

薑野穿著藍色禮服摔門出現,下巴乾淨清澈,少了邋遢胡須毀顏值,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顎線,光看那張賞心悅目的俊顏,年輕十歲不止。

老太太傲嬌的瞧他一眼,還算滿意,“這還差不多,有點人樣。”

男人面目表情的跟在他們身後,余光很快掃過小姑娘略高的鞋跟,她很少穿高跟鞋,走起路來歪歪扭扭,踩在撇腳邊緣線瘋狂試探。

薑家二兒子薑塵夫婦昨晚缺席團年飯,臨時去外地有事趕不回來。

老太太對此頗有言辭,怨氣一股腦全撒在薑家小少爺身上。

薑寧昱無言的聳肩,這麽多年習慣背鍋,默默替他那對不靠譜的父母挨了頓訓。

女方那頭人還沒到,知曉走出包廂門,想叫服務員換奶奶愛喝的普洱茶,可剛出去沒走幾步,就被守候在外的薑寧昱拉到一側。

“啪。”

地上扔了個精美的鞋盒。

知曉瞧著莫名其妙,“這是什麽?”

他懶散的靠著牆,微昂下巴,“鞋換了。”

“嗯?”

“不是腳疼麽?不會穿高跟就老實踩平底,土一點而已,又沒人笑話。”

知曉心頭一顫,絲絲暖意襲來,低頭瞥過自己紅腫的後腳跟,每一步挪動都揪著鑽心的疼。

“謝謝。”她誠摯的道謝。

“不用。”

薑寧昱瀟灑的擺擺手,任務完成後轉身時,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語,“反正我也只是個送貨的。”

他走後,知曉換上輕盈的小白鞋,一掃被高跟鞋折磨的陰霾,頓感神清氣爽,走起路來輕飄飄的,跟踩在雲端上似的。

鞋的款式跟禮服不搭,但紗質裙擺過長,遮過七八分,勉強能看。

知曉倒也想得開,反正今天自己不是主角,只要關鍵時候安靜的縮在角落,當個無人關注的人形擺件就好了。

——————

莫妍家是兩兄妹,父母在德國定居,哥哥在加拿大發展,為了她這次訂婚宴特意飛回來。

她也是年過30的女人,再優秀再獨立,在老一輩眼中,婚姻大事永遠放在首位。

訂婚宴時間將近,莫妍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年邁的父母還有個哥哥模樣的中年男人。

她一襲坎肩白色長裙華麗登場,貼身的款型將高挑纖瘦的女模身材展現的淋漓精致,五官大氣明豔,氣質淡雅溫婉,光看外在,的確跟薑野算的上天作之合。

莫家也是老來得女,莫母比老太太小不了多少,以前都在一個大院裡生活過,再見也分外親近。

“這一別多少年了,您看著還是精神煥發。”

“你也還是那麽年輕,看來是這國外的水養人啊。”

莫母被誇的害羞,唇角止不住的上揚,“老婆子一個,你就別打趣我了。”

老太太連忙起身去迎,笑的眼睛眯起來,“咱都要成親家了,以後記得多走動。”

“一定,一定。”

一番簡單的寒暄過後,大家紛紛入座。

薑野跟莫妍作為這場訂婚宴的男女主,理所當然被安排在餐桌主位。

男人神色淡漠,沉默不發一言,即使美豔的未婚妻坐在身側,他都毫無欣賞的興致,以至於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她。

“薑野。”女人柔聲喚他。

他輕挑眉,“嗯?”

“我記得小時候院子裡玩辦家家酒,我那時候就最想當你老婆,現在終於快要夢想成真了。”

男人側目看她,皮笑肉不笑,“那得恭喜你。”

“今天我們訂婚,你就不能笑一下嗎?”她說話的語調變軟,似情侶間撒嬌。

他眼底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幽光,大手自然的攬過她的腰,低頭湊近,親密的咬耳語,“我要笑了,就怕你笑不出來了。”

明明話帶笑音,可每個字都沾著刺骨的冷。

莫妍呼吸一緊,疑惑的回頭看他,兩人目光相撞,男人的黑眸裡散著陰森寒光,可一眨眼又轉瞬即逝。

他滿眼似水的柔情,局外人看著,就像是愛慘了她似的。

莫家不愛鋪張,當初同老太太打越洋電話,也是提議極簡就好,一家人吃頓便飯,兩人交換訂婚戒指,這件喜事就算是訂下了。

前半段極其和諧,三位老人相談甚歡,聊到興頭上頻頻舉杯。

知曉一直縮在角落當透明人,保持僵硬的微笑,小口吃菜,小口喝湯。

薑寧昱坐在她身側盯了她片刻,隨手剝了個蝦放進她碗裡。

“笑的比哭還難看。”

小姑娘羞惱的瞪了眼他,“我樂意。”

他笑得輕狂又惡劣,很小聲的咬字,“就快了,別著急。”

知曉聽不懂他的話,總是沒頭沒尾冒出一句,再細問就閉口不談,她也難得多問,蝦夾進口裡,細嚼慢咽。

等到酒過三巡,訂婚宴的高潮終於來了。

飯店給包廂布置了唯美的小舞台,俊男美女站在煙花簇擁的台上,甚是養眼。

薑野從絨盒裡拿出一枚訂婚戒指,牽起她的手,冰涼的指環蹭過她的中指,一點一點緩慢而莊重的戴上去。

莫妍指尖微微顫栗,就像圓了從小到大的美夢,強忍著喜極而泣的情緒,含笑的眸底帶淚。

藏在暗處的知曉心疼的在滴血,她耳邊倏地晃過那日在婚紗店裡,小叔深情又落寞的話。

他曾幻想過的那些場景。

更換了女主角,夢境依舊存在。

台上的莫妍儼然被眼前過度甜蜜的氛圍蒙住雙眼,她低手拿過另一枚戒指,順著男人粗糙有力的中指緩緩上移,可誰知卡在中間時,男人猛地收手握拳,又飛速散開。

“啪。”

戒指掉在地上,砸出很輕的聲響。

在場所有人呆愣幾秒,老太太率先晃過神,“薑野,你想幹什麽?”

莫妍錯愕的昂頭看他,嗓音在那刻是啞的,“你...”

這時,緊閉的包廂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不知何時消失的薑寧昱赫然出現,身後跟著兩個中年男人。

當他們的臉一點點清晰明朗,莫妍驚嚇的瞪圓了雙眼,臉色慘白,跟見了鬼似的。

兩個男人都是亞洲面孔,穿著斯文,氣質儒雅,看起來年紀在45-55之間。

胖的那個略顯禿頭,見著她雙眼赤紅,儼然怒氣當頭,他幾步衝上前,惡狠狠的拽住她手腕,幾乎怒吼:“你把我兒子藏哪裡去了!你給我說清楚!”

女人一下慌了神,余光掃過一旁冷漠看戲的薑野,她穩住情緒,嘴硬的掙脫,“你放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他胸前波蕩起伏,大概斯文人罵不出多難聽的髒話,咬牙切齒的,“你在我這裡騙了那麽多錢,你弄得我妻離子散,你現在還想乾乾淨淨的嫁人,你...你簡直太不要臉了!”

話音剛落,站在薑寧昱身後面色凝重的乾瘦男人緩緩走來,他情緒相對平穩,隻輕聲問她,“我就想從你嘴裡聽句實話,這個孩子究竟是我的,還是他的,或許是其他人?”

餐桌前的人聽的目瞪口呆,知曉驚的呼吸都停了。

寥寥數語,信息量巨大。

莫家父母宛如晴天霹靂,莫母年過七旬,震驚的嘴唇顫抖,“莫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們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你有孩子了?你什麽時候有的?”

女人臉色僵木,這時候徹徹底底清醒過來,她冷眼看向站在老男人身後的薑野,他似早就知情,唇角勾著笑,淡然的欣賞這出戲。

她平時那麽淡定自若的人,仿佛所有事都能輕松掌控,遊刃有余,可現在卻面紅耳赤,連狡辯都成了無用的空殼。

這麽多眼睛眼睜睜的看著,逃無可逃。

薑老太太震驚到無言,轉頭看向帶人進來的薑寧昱,高聲怒罵,“臭小子,你又在發什麽瘋?”

薑寧昱無辜的攤手,一臉正經的解釋:“奶奶,我作為晚輩,對小叔的結婚對象多點關心有什麽錯,我只是一不小心查到些有意思的事,我怕小叔受騙,又怕冤枉了莫阿姨,所以才特意將人從國外請來,若是我誤會了,你讓我跪著磕頭我都認。”

說完這話,他散漫的勾唇一笑,幾步走上台前,笑眯眯的做起講解工作,“介紹一下,這兩位分別是美國兩大高校的音樂教授,彼此間並不認識,莫阿姨在明知對方有家世的前提下依然費心勾引,等懷孕後,又以曝光孩子為由同時勒索兩人,近期回國後突然失聯,若不是我找到他們,這兩位大概還蒙在鼓裡,帶著不知名的綠帽...”

真相總是殘酷的有些可笑。

被人當眾撕開的面具,背後是血淋淋又醜陋的臉。

女人尖叫著阻止他,“薑寧昱!”

少年陰柔的笑,緩緩湊近幾寸,用低沉暗啞的嗓音開口,“莫阿姨,你想挑個老實人接盤,也不該挑小叔,你別忘了,他是個警察,想查你簡直易如反掌。”

事情發展到這裡,莫家兩老人已經沒臉再聽下去,強撐著最後一絲顏面看向薑老太太,“不好意思,是我們莫家教導無方,養出這樣不知廉恥的孩子。”

老太太面色僵硬的揮手,這時候也不好說什麽。

兩位老人憤然離席,莫妍的哥哥亦是臉上掛不住,黑著臉跟在後頭。

走到包廂門前,莫母倏地停住,沒回頭,一字一頓說,“莫妍,我之前說過,只要你35歲前能找到合適的人結婚,財產你跟你哥一人一半,誰都不偏袒。”

“這句話我今天收回,莫家的錢,一分你都不配拿。”

等人走後,自知大勢已去的莫妍癱軟的往後退了兩步,強撐著身後的桌沿,她仰著頭,冷笑了聲。

她從小就這樣,貪心的什麽都想要,可沒曾想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麽都沒了,連空氣都不屬於她。

稍作冷靜後,她看向薑寧昱,唇角揚起詭異的幅度,“想毀了我?”

少年冷冷開腔,“人心不足蛇吞象,都是你自找的。”

“我不是個東西?呵。”

她笑出聲來,半癲狂半清醒,神色怪異的看向兩個千裡迢迢跑來興師問罪的老男人。

“你們有什麽資格來質問我,跟我上床的時候沒享受嗎?還有臉問我孩子是誰的,我告訴你,孩子跟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只要你們睡了我,就得花錢買單!”

話說著,矛頭又緩緩指向薑野,聲音嘶磨而出,“只有我不乾淨嗎?你們薑家也同樣髒的一塌糊塗,就你們背地裡乾的那些肮髒事...”

"閉嘴!"

薑寧昱低聲鎮住她的話,眸光閃著陰狠的冷光,湊近她耳邊沉沉咬字,“忘了告訴你,查你的時候,順帶查到你藏孩子的地方。”

“你要再多說一個字,我保不準你還能不能見到他...”

她眸光僵直,氣到雙唇抽搐,“你...!”

“小叔的身份下不去手,但我是個瘋子,我什麽事都乾得出來。”

女人那張濃妝豔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好不精彩。

她雙眸含著水,看向幾步之遙滿臉冷色的男人,虛弱的出聲。

“薑野,這就是你送給我的訂婚禮物嗎?”

薑野微微勾唇,嗓音沙啞,字字戳心,“我說過,當我的未婚妻,是要賠命的。”

——————

坐等知曉小朋友追夫,撩就完事了!

明天休息,後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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