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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姐弟ABO,1V1,高H)》停岸(23)有點畜生了
黑色水性筆幾下滾落桌面,林桁也顧不上撿,他從書包裡掏出手機的速度幾乎快出了幻影,眉心緊皺,抿著唇,顯而易見地慌了起來。

他沒想顧川能損成這樣,信口開河,胡亂造謠,林桁從不說髒話,但這時候都想罵顧川兩句。

顧川看見林桁點開微信,聊天列表裡只有一個備注叫“姐姐”的人,這人是誰不言而喻。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昨天林桁在手機上聊天的人也是這個“姐姐”。

顧川胸口憋著股氣,他屈指敲了敲桌面,想說什麽,但還沒開口,就吃了林桁一記冷厲的眼刀。

小霸王“嘶”了一聲,又見林桁神色嚴肅地轉過頭,調出二十六鍵盤,好像在斟酌著該怎麽和他姐解釋。

林桁打字的速度慢得出奇,跟個老頭似的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湊拚音,顧川沒見過哪個同齡人打字速度慢成這樣,頓時感到十分詫異,又覺得有點瞎眼。

林桁打了兩個字,顯然也察覺自己打字太慢,乾脆調出了手寫輸入,在屏幕上劃起了草書,顧川看了幾秒,不忍直視地避開了視線。

但林桁一句話還沒寫完,耳邊忽然傳來了微信的消息提示音,是衡月已經回了顧川。

【他這麽跟你說的?】

這話瞧不出衡月有沒有生氣,但依顧川對衡月的了解,應該是沒有。

但林桁不知道。

他看著顧川的手機,慌得不是一星半點。

顧川才不管他,正準備接著胡編亂造,衡月又發了條消息過來。

隻一個字。

【是】

林桁的手機輸入框裡還停留在“姐姐,我沒”幾個字這,光標一熄一閃,速度尚不及他此刻的心跳促急。

看見衡月的回答後,他錯愕地眨了下眼,顯然沒想到衡月就這麽坦然的把這段關系公布於他人面前,而後耳根猛一下就紅了。

但同時,又愈發擔心衡月為此生氣。

顧川瞧了眼跟個小媳婦樣似的林桁,又看了看手機,嘴巴張開又閉上,沒忍住罵了一句,“我操!?”

很顯然顧川比林桁更加震驚,他本來只是詐一詐衡月,實際根本不覺得衡月會莫名其妙地看上林桁,哪想會得到衡月肯定的回答。

顧川比林桁更了解他這個姐姐的性格,在Alpha掌權的社會中,衡月是個絕對的離經叛道、目無規則的Omega。

這麽多年,除了顧行舟,衡月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別的Alpha,而與顧行舟解除婚約之後,衡月更像是斷情絕愛,拒絕了不少趨之若鶩的追求者。

旁人隻道她二十五六仍可憐孤身一人,但顧川卻知道衡月只是不願意被感情關系所束縛,其原因多少和衡月的父母有點關系。

衡月的母親從前是個風流強勢的Alpha,父親是個生養在大家族中的典型Omega,溫柔賢淑。

兩人是家族聯姻,在有權有勢的家族之間這是常態,就連顧川的父母也同樣是如此。

衡父生下衡月後,身體一直不大好,而衡母在這期間卻出了軌,被終生標記過的Omega在心理和生理上對伴侶的依賴度都極高,更別說在分娩之後。

聞見愛人身上帶著別的Omega的信息素,與之同床共枕,對衡父而言無疑是種巨大的痛苦,是以沒過幾年,衡父便鬱鬱寡歡離世了。

衡母並非不愛衡父,但這愛摻雜了太多渾濁的欲望,衡父去世後,或是因心懷愧疚,衡母和從前那些情人都斷了關系,專心於事業。

但親眼目睹了身為Omega的父親在生理和感情上遭受的痛苦與母親的無關痛癢,衡月的心境卻已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衡月對母親的敬重與衡母不負責任的所作所為在她心裡造成的衝擊致使她對Alpha這一群體在感情上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這也是她這麽多年無意結識別的Alpha的原因。

【不是,姐,我想不通】

顧川萬分不解,衡月身邊追求者不少,在他看來,林桁一個普普通通的男高中生在當中可謂沒有一點競爭力。

顧川瞥了一眼身邊調回二十六鍵慢吞吞敲字的林桁,“嘖”了一聲,毫不顧忌地當著他的面詆毀他。

顧川:【他也就和我差不多大吧,頂多大一歲,也才18吧,年紀小,脾氣怪,長得也不怎樣,腦子好不好另說,你看上他什麽了】

顧川睜眼說瞎話,一通胡言直接將林桁貶得一無是處。

然而衡月很快便回了他,像是連這段話都沒看完。

衡月:【16】

顧川:【?】

衡月:【林桁今年16,還沒到18】

顧川此刻是實實在在怔忡住了,面色都有點僵硬,他側目看向林桁輪廓線條乾淨的側臉,又往下瞥了眼那雙長得桌底都有點支不下的腿,似乎正努力在自己的同桌身上找到點“十八歲”的痕跡來推翻衡月的話。

然而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緣故,他越看越覺得林桁這張臉嫩得有點過頭。

顧川握著手機半響,突然心裡對林桁的那點因誤會產生的意見就消失得一乾二淨,皺著眉五味雜陳地回了衡月一句話。

【姐,有點畜牲了】

手機另一頭的衡月笑了笑,沒回顧川。她看著屏幕上彈出來的來自林桁的消息,點了進去。

【姐姐,我沒跟他那麽說】

【他胡說的】

【你別信他】

光標停在輸入框裡,衡月就看著林桁一句一句地慌張解釋,也不回他。

過了片刻,林桁像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衡月手機頂部顯示著的“正在輸入中”出現又消失,反覆良久,林桁隻乾巴巴地發過來一句話。

【姐姐,你生氣了嗎?】

衡月正準備逗他兩句,手機卻突然進來個電話,是她姥姥的。

衡月父親去世後,衡月很少與姥姥聯系,她愣了愣,沒急著接,先回了學校裡忐忑不安的少年。

【沒生氣】

手機鈴聲響個不停,衡月想起什麽,摁下語音識別輸入。

【我今晚要參加一個慈善晚宴,應該會晚些回來,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林桁看著屏幕,松了口氣。

【嗯,好】

高三的一天過得充實且忙碌,下晚自習後,林桁把作業做完了才往家裡走。

林桁離開的時候教室裡還剩三三兩兩的人,他沒乘地鐵,跟著導航走回去的。

路過地鐵站,不知怎麽他忽然想起衡月第一次帶他去乘坐地鐵的情景。

學生早晨上學的時間段恰處於車流量高峰期,在北州這個高峰段五公裡要堵半個小時的寸土寸金的地界,坐車鐵定遲到,乘地鐵是最優的選擇。

但衡月沒怎麽坐過地鐵,而林桁更是不會,說來好笑,兩個現代年輕人卻得學著怎麽乘地鐵。

兩人不慌不忙進了地鐵站,學著旁人打卡進站,而後兩個人看著四通八達的路就犯了難。

於是,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年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就站在線路圖前一動不動地站著,瞅了半響才跟著路標找準方向。

衡月家附近的地鐵站是兩條線路的交匯站點,站台裡人多得離奇,進了地鐵,前後望去,車廂仿如封閉的長洞,烏壓壓全是人頭。

地鐵裡已經沒有座位,衡月把著低矮的扶手,和林桁一起站在了一個靠門的角落處。

車廂微微搖晃,衡月踩著高跟鞋,站得不太穩。反觀林桁卻站得如履平地,他握著把手,不動聲色地把衡月護在了身前。

那時林桁剛到北州沒多久,還不知道這是以後去學校的路線,衡月也沒說。

他那時候話少,幾乎不主動和衡月說話,連看她都不大敢。

兩人第一次面對面離得這麽近,少年故作沉靜地平視著反光的車廂門,但燒紅的耳廓卻出賣了他。

背後有人不小心撞到他身上來,他也不吭聲,只是難免的,兩個人被迫站得更近,他幾乎能嗅到衡月身上淡雅的香水味。

衡月為了方便,穿了條修身的淺色牛仔褲,淺白的襯衫塞入褲腰,前凸後翹,腰卻掐得纖細,兩人站在一起,惹得不少人頻頻注目。

地鐵停站,乘客下車,林桁得空往後退了半步,緩緩吐了一口氣。

然而很快,卻有越來越多的人湧入車廂,林桁被人群推擠著,鞋尖幾乎越過了衡月的細鞋跟。

他屈起手肘撐著車壁,努力不讓自己壓到衡月身上。

身後傳來一個著急的聲音,“讓一讓!麻煩讓一讓——”

衡月往他身後望了一眼,忽然抬手掌在他腰側,將他往她身前帶了一下,提醒道,“過來點,有人還沒下車。”

林桁身軀猛地一僵,呆愣的人形木頭般被衡月把著腰往她身前帶,身後的乘客離開,但留出的空隙卻很快被其他人填滿。

微涼的溫度透過腰間的衛衣傳入皮膚,林桁看不見,但他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已經紅透了。

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若有若無地擦過了衡月的,與此同時,身下幾乎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

周圍的乘客隻當他們是情侶,並不覺得這畫面有任何違和。

但林桁卻是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少年握著扶手杆的手青筋凸顯,他猶如在人潮洶湧之地固執地護著身前一杆柔枝,偏有些自不量力的味道。

林桁低估了城市地鐵裡人群的力量,也高估了自己。

停站播報聲響起,擁擠的車廂再次湧動起來,人群齊齊擠向門口,林桁一時不察,猛一下壓在了衡月身上。

他本是分開腿站著,高大的身體猝不及防地壓下去,身下某個微微充血的地方幾乎是頂在了衡月小腹處。

結實的胸膛壓上柔軟的胸口,林桁下意識低頭看向衡月,毫無預防地撞進了她平靜的視線中。

他神色緊張,嘴唇緊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就維持著這個姿勢一直到下車,衡月什麽也沒說,但林桁總覺得,那時候她其實已經感覺到了。

他的心思、羞恥......以及未說出口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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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跨的章節取名計劃仍在繼續,以後會可能會越來越拉跨

#那啥,還是討個珠珠,上篇拿了三顆星星,這篇試著看看能不能搞個四顆,不強求,但是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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