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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那人那痞子(H)》045(H)
橫穿河子屯的這條大河夏季水漲的老高,漫出河床兩三丈,村裡的娃子們在水裡一待就是一天。下午的時候村頭的槐樹下聚滿了人堆,圍在一起打牌談閑話。

 

 如今不似頭幾年嚴苛,半點不準討論時政,自從下鄉的知識分子回去之後,上頭越來越放松了自由。先前某個村因為分地的事情傳的臨近皆知,沒上新聞,可周遭的鄉鎮早已經人心浮動。

 

 肖緣挎著籃子下地的路上,村裡幾個嬸子靠在村頭的牆邊說話,又有哪個村的幹部大著膽子把地分配到戶,什麽時候河子屯的領導也有魄力一回,大家才高興呢。

 

 何支書將家裡兩塊自留地管照得寶貝一樣,不準旁人插手,他自己決定種什麽。小小的一塊地豌豆、洋芋、黃瓜、冬瓜、南瓜種類繁多,肖緣在裡頭鑽來鑽去,摘菜挖蘿卜,不一會兒籃子就滿了。

 

 歇氣的時候看見地邊馬路上站著個人,陰沉著一張臉,不善得盯著她看。猛一瞬間瞥見,嚇了一跳,肖緣整了整草帽,“小豔?啥事兒啊。”

 

 李小豔哼了一聲,在她看來肖緣搶走了何兆,簡直不可原諒。她要是能跟何兆在一起,家裡不會逼她去相看不喜歡的男人,越看越覺得那些人不如何兆,所以她才會乾傻事,才會惹人笑話,這一切都是肖緣害她的。

 

 這個人一點沒有她表現的那麽無辜,從心眼裡就壞透了,可是現在要怎麽辦呢?木已成舟,她早先就不該乾等。李小豔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壞坯子,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肖緣的大姨在河那頭喊她,肖緣打招呼的工夫,李小豔不見了蹤跡。大姨高高興興趕過來,問肖緣剛才過去的那是誰,“我們公社會戰總指揮李達叔家的閨女。”

 

 大姨點點頭,“你娘他們在家哩?”

 

 “在得吧,我這兩天沒回去。”

 

 “你姐呢?你姨婆那邊有個親戚跟你姐年紀相當,我說介紹給她呢,人才好,在鎮上郵局端得鐵飯碗,多好的生計,過兩天我領他過來,你也回來瞧瞧。”這事她妹子早托給她,因為肖緣嫁得很不差,肖蘭自然不能委屈了,好不容易尋到這麽個主戶,她趕緊就來了。

 

 肖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想起肖蘭的狀況,讓她見見或者是好事,多問了幾句那家的男娃怎樣。大姨讚不絕口,說是比何家也不差什麽,是他們那裡的大戶。

 

 當初幾年農村劃成分的時候,很有些地主老財被劃為富農,是人名群眾批判的對象。同時一些貧農就冒出來,成為革命的基建人員,是上頭要拉攏的對象。

 

 一旦有什麽好事、好工作首先想到的便是他們,大姨說的那家前幾年窮得掀不開鍋,可人家能吃苦、會看形勢,幾年下來日子便過好了。她說的那個還是家裡的獨苗,肖蘭已經打發了好幾個相親對象,村頭村尾早有人說她眼光高,這一個既然好,是該把握住的。

 

 肖緣從地裡爬起來,問清楚什麽時候帶人來,她也幫家裡收拾收拾,爭取留個好印象。大姨笑眯眯的,眼角的細紋像一把小扇子,“能收拾多好,到時候你勸勸你姐就是了,我聽你娘說,先前你姑也給她說過,怎一個都沒瞧上呢。咱們農村人不興這樣挑揀,說出去多不好聽。”

 

 肖緣有點理解肖蘭,她自己瞧上的那個不敢朝家裡說,還是她剃頭挑子一頭熱,家裡催得又急,自然不能成事。大姨朝肖緣籃子裡看了一眼,“你一個人下地?說好了何兆啥時候走不。”

 

 “就這個月底,快了。”

 

 “喲,沒有幾天了。出去幹事業是好事,就是你們剛成家就分開,你可看開些。”大姨怕肖緣舍不得,開解她。

 

 肖緣自然知道的,大姨又問她家何家生活的怎樣,何兆爹娘好相處不,她還下不下地。說起來,自從嫁給何兆,肖緣已經輕松許久了,每天就忙忙家裡的事情,沒什麽事情操心。

 

 大姨捂住嘴笑,“那敢情好,你嫁得不差,難怪你姐這個看不上那個看不上,她自小就愛跟你比。”

 “主要她不喜歡那幾個人,說是相親出來的沒有感情。”

 

 大姨搖搖頭,給肖緣出主意,“何兆離家幾年,你怎辦呢?依我說,不如出去找個事情做。你姨夫說是隔壁省開了不少廠子,你去服裝廠找個事,比閑在家裡強。”

 

 人之間的相處,遠香近臭,永遠不變的道理。肖緣也怕何兆走了,她獨自面對公公婆婆,久了生出矛盾,她其實早想找個事。

 

 只是她一直在河子屯這樣一個小地方,家裡的親戚也沒幾個有大見識,根本想不到該幹什麽,大姨這樣一說肖緣便真起了心思。晚上回去跟何兆商量,何兆要出門了,難得捧著一本書看。

 

 聽她說完不以為意,肖緣雙手撐在床沿上,“怎樣啊?”

 

 “不怎樣,家裡有我忙就好了,你就安心待著。”他真這樣覺得,肖緣在娘家的時候過的不怎麼好,現在在他的地盤上,哪還需要她為了養家糊口考慮。

 

 而且還有點私心,他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寶貝,自己沒辦法守著就夠憋屈了,放她出去見識更多的男人,不能放心。肖緣據理力爭,跟他講道理擺事實。

 

 何兆才不管,書一扔,走過去摟住人往床上一滾,肖緣氣死了,推開他拱來拱去的臉,“我跟你說正事,臭流氓,走開。”

 

 他嘴上叼著小櫻桃,含糊不清,“我也在乾正事。”

 

 兩個人分離在即,何兆每天晚上都折騰很晚,肖緣要是拒絕,他就半威脅半央求,“我都要走了,幾年見不到,你忍心讓我牽腸掛肚的。”

 

 這樣一說,肖緣鐵定沒轍,順著他的意瞬間乾柴烈火滾作一團。何兆不知哪裡來的那樣多的花樣,每天都有新玩法,纏得肖緣筋疲力盡。

 

 他長手長腳的,人又結實,像是籠子一樣鎖住她,雙肘撐在床上,手捧著她的臉親吻。現在不像前幾天那樣急色,有條不紊慢條斯理,這樣更叫人招架不住,做起來就很持久。

 

 腰腹蓄滿力道,一下接著一下緩緩推進,輕插慢送,慢慢將甬道裡每一個褶皺都撐開到極致。他每挺胯進去一次,肖緣就哼唧一聲。虛虛環著結實的背脊,細長的腿夾著他的腰,小腳丫有一下沒一下點在他麥色的背上。

 

 細弱與粗壯的對比,雪白和麥色的結合,何兆呼吸粗重,含著肖緣的耳垂,慢慢加快力道。他的頂弄快速,結實的窄臀瘋狂抽戳,身下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

 

 肖緣什麽都聽不到了,雙耳裡只剩了這一種聲音,私處一陣火熱猛然爆發,灼熱的刺激迅速燒遍全身。她整個人都變得汗涔涔、熱騰騰的,呻吟聲也越發高昂,嗚嗚咽咽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何兆猛進猛出許久,感受著緊致的小穴一陣瘋狂的收縮,吸得肉柱酥癢酸麻,每一個細胞都舒爽得舒張開,背上的汗毛如同在跳舞,頭皮炸開,大腦一片空白。

 

 新床不堪忍受瘋狂的搖動,咯吱咯吱隨時在散架的邊緣,肖緣很害怕他們結婚沒多久,用壞得第一件家具便是新床,那她就不用見人了。她的臉皺成一團,從小腹傳來一陣接著一陣的快感浪潮,足以將人淹沒到窒息,她小聲抽泣,身子隨著他的撞擊聳動,“何兆……你好了沒……啊……嗯嘶……輕點……嗚嗚嗯……”

 

 何兆咬著牙,突然發出一聲低長的悶哼,隨即猛得肏幹了幾十下,抽出來射在她劇烈抽搐起伏的肚皮上。肖緣迷茫了一陣,緩緩從痙攣中回神,何兆已經將她肚子上的東西擦掉了。

 

 她有點不解,“你怎麽……”

 

 何兆滿臉吃飽後的饜足,微闔著眼,將人攬在懷裡,“我馬上就不在家,你懷了怎麽辦?”他早聽人說懷孕辛苦,生孩子更是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他怎麽放心留緣緣一個人孕育,把她交給誰都不放心,自己守著才最踏實。

 

 肖緣心裡甜蜜蜜的,何兆下巴擱在她肩上,右手本來揉著她的胸,沿著腰線滑下去。等到手指鑽進穴口,肖緣還沒鬧明白他幹什麽,輕輕的摳挖惹得身子一顫,呼吸都緊了,“做、做什麽……”

 

 “都要弄出來……”他含著她的耳垂說話,扣住她的肩將人翻到自己身上,動作了沒一會兒,底下的大柱子便硬邦邦抵著她了。肖緣身上還軟著,不想再來一次,撐著他結實的胸膛要下來,何兆不讓,扣住她的腰肉棒滑了幾下便擠進去了。

 

 肖緣頓時被撐得嚶嚀一聲,甬道飽滿得一點縫隙也沒了,溫暖柔軟的巢穴緊緊包裹住堅硬的柱身,何兆舒服的歎口氣。手上抬著她的小屁股,輕輕拋起來,等她下落的時候挺腰迎上去,這一下進入的實在太深,肖緣細小的呻吟一下變調成哭腔。

 

 甚至感覺肚子裡的某個小穴口被頂開,肉棒一下就鑽進去,卡在那裡將宮膣口撐開到最大。小腹一陣痙攣,不知哪塊肌肉松動,一大股淫液噴湧而出,兜頭淋下,燙得肉棒立馬緊繃。

 

 何兆渾身劇烈一顫,皮膚下所有的肌肉都繃緊蓄滿力道,快感從柱身一下躥遍全身。他深吸一口氣,將肖緣抬起來,肉棒便從那小口‘啵’得拔出來,手上微松,她又落下來,肉棒便直直地、重重地插進宮口。

 

 他一面送腰肉棒鑽進她身體最深的地方,一手拉著她的手按在小腹上,那裡很明顯有條長長的凸起痕跡,隨著他的進出若隱若現。肖緣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同何兆一樣,那東西大的離譜,總是承受不住他。

 

 身上起了一層狂汗,小穴瘋狂噴水,她撐不住趴在他身上,劇烈的抽插讓思緒聚不攏焦,感覺整個人都在浪潮裡踩不到底。肖緣顛著聲音,“啊……夠了,你好了沒……太深了……”小腹痙攣抽搐,酸軟地攪緊,她記不清泄了幾次。一下衝向雲端,一下跌進谷底,太劇烈了,刺激過大,她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暈過去。

 

 他停下來又是一股滾燙的熱流射在肚皮上,肖緣感覺喉嚨都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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