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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那人那痞子(H)》054(H)
幾年的時間,白勉鎮的火車站大變樣,原來跟候車室相連的站台被鐵欄柵圍住,只有持票的人才能進去。亂糟糟的小攤小販經過整頓,都有了合格的營業執照。沒人管理的進站口有穿了製服的地勤指揮維持秩序。

 

 熱火朝天的火車站上演著一幕又一幕離別團聚,肖緣今天穿了一件薑黃的連衣裙,白色小皮鞋,外頭罩一件坎肩,頭髮是時下最流行的卷發。她是小巧的鵝蛋臉,不留劉海時整個臉蛋露出來,膚白眉黑,怎麽看怎麽洋氣。

 

 有些緊張地扯扯衣裳,摸摸頭髮,抱怨肖蘭,“我看都沒人弄我這個頭髮,是不是不好看,感覺怪怪的。原來長頭髮多好。”

 

 肖蘭翻個白眼,又一個從她們面前過去的人忍不住回頭看肖緣,“你得了啊,沒完沒了了。這不挺好的,你不習慣而已,前幾天去省城你也看見了,多少人燙你這個頭髮沒你好看呢。”

 

 喧囂息壤的火車站廣場,肖緣聽見一輛又一輛的火車鳴笛聲近前,不知等了多久。伸著長脖子,終於看見一個高高大大的軍綠色聲影從站口一步一步走過來,那一刻,鼎沸的人聲、息壤的人群全部消失,他們的眼睛裡只剩了彼此。

 

 “來了——來了——何兆!”肖蘭抱著虎子還墊著腳尖看。

 

 “何兆!”肖緣像隻歡快的小鳥,飛撲進何兆懷裡。何兆手裡的旅行包脫手,砸在地上,孤零零沒人理會。他緊緊抱著肖緣,深吸了口氣,聽見她帶著小聲道:“你終於回來了,好想你啊。”

 

 再鐵血的漢子,那眼淚也不爭氣一竄就上了眼眶,兩個人就像暌違十來年的親人,緊緊摟在一起。肖緣抱著硬邦邦的腰杆,心裡又苦又辣又酸又甜,哭得開始打嗝。

 

 何兆的心窒息般收緊,粗糲的指腹幫她揩掉眼淚,“別哭了。”

 

 肖蘭慢慢走上來,笑眯眯,“不見人的時候沒事人一樣,這會兒曉得哭了。小虎子看著呢,要羞你了。”

 

 肖緣不好意思理理妝容,又看了何兆一眼,見他一瞬不瞬看著她,連招呼都忘了,憋著臉紅道:“我姐跟我一道來接你,今天在城裡住下,明天回河子屯。”

 

 然後接過小虎子,教他喊小姨夫。小虎子圈著肖緣的脖子,貼著她的臉,怯生生看何兆,那小模樣,可憐又可愛,肖緣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虎子乖,回去小姨給你買糖。”

 

 何兆先還有點陌生,一看肖緣跟小虎子極其親昵,當下鼻腔裡悶悶哼了一聲。一群人往外走,何兆一手提著包,一手搭在肖緣腰上,肖蘭在前頭引路。

 

 腰上癢癢的,那雙大手滾燙的厲害,肖緣抬頭瞅了何兆一樣。幾年不見,何兆越發高了,肩背厚實,臉上曬黑了,活脫脫男人味濃鬱的青年。

 

 何兆低頭看她一眼,一言不發,相較幾年前,人穩重了不止一星半點。

 

 王家早準備了飯菜。何兆不愧是當兵回來的,言行舉止一絲不苟,以前的那股痞勁兒找不到一絲影子,不說端正嚴肅,說話條理清晰,言語伶俐,半句不廢話。

 

 肖緣不自在,一晚上不怎麽往他跟前湊,總覺得陌生的很。肖蘭也不習慣,跟肖緣說悄悄話,“瞧瞧現在多穩重啊,當初你嫁給他,哪個看好,現在可算爭氣了。”

 

 肖緣含含糊糊應了一聲,吃完飯桌子擦了,碗洗好了,她還磨磨蹭蹭跟肖蘭聊天。何兆也就跟王青山說話,誰都不急,最好還是肖蘭悄悄推了肖緣一把,“再坐下去,明天了。”

 

 趕著他們回去休息,何兆站起來,拉過肖緣的手,握得死緊。出了門。

 

 肖緣悄悄看何兆一眼,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步子邁的老大,要不是握著她的手又熱又緊,該以為他心如止水。

 

 肖緣在城裡為了照應店鋪,租了房子,路上簡單跟何兆解釋了幾句。他低低應著,肖緣有點悵然若失,竟然懷念起先前動不動就逗她、總把情話掛在嘴邊的何兆。

 

 鑰匙插進孔裡,肖緣低著頭,“這房子我住半年了,啥都齊全的,咱們先歇一晚,明早就……”

 

 話沒說完,就被一把擁進屋子,眼前一黑翻了個身,嘴就堵上了。肖緣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伸手去推,何兆輕輕松松將她兩隻手捏住,含著她的嘴唇又吸又咬,那模樣,活似要把她吞進肚子裡。

 

 不一會兒,嘴上就麻木了,大手攏著小巧柔軟的乳房,或重或輕揉捏搓弄,抓得她渾身發癢,勉強咽唾沫,喘氣道:“何兆……”

 

 “叫我小兆哥,像以前那樣喊我。”他的語氣有點委屈,仿佛被冷落。肖緣還緊張著,哆哆嗦嗦繃著身子,快揉成一灘水,聽到他不滿地控訴,“我想死你了,每天做夢都是你,緣緣,緣緣……”

 

 肖緣一下就放松了,自始至終,何兆還是那個何兆,在她面前從未變過。她漲著一張關公臉,小聲道:“去床上,就在裡面。”

 

 “等不及了。”

 

 根本來不及脫衣裳,就在門邊鞋櫃子上,單手將她抬起,撈起裙子扯開內褲,早已火熱昂揚的東西氣勢洶洶抵上來。何兆不知這幾年吃的什麽,養成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抓上他手臂,鼓起來的塊狀肌肉繃得死硬。

 

 她的一條腿擔在他腰上,根本勾不住,摸到胸前勻稱的肌理,棉滑彈性十足。胸肌仿佛拳頭,一鼓一鼓的,從窗外照進來的月光下油亮油亮的。

 

 本沒有準備好,耐不住他的急切,肖緣捧起何兆的臉,看清他臉上忍耐情動的表情。主動湊上去,就被纏住舌頭,發力地吮吸親吻。

 

 一身雪白的皮肉盡在他掌心揉捏中軟化成了水,微微往下滑便輕易坐在滾燙的柱頭上,仿佛被燙到,她哆嗦著想站起來。卻被握著腰,他的身子輕輕一提,就感覺兩片肥腴的唇肉擠開,發酵的大白饅頭裂開一條縫,熱乎乎的水流淌在柱頭。

 

 何兆深吸口氣,像隻碩大的狼狗一樣,揉搓著媳婦又親又舔,臉埋在她脖子裡一直沒抬起來過。咬咬牙,提搶進了洞,兩個人同時巨顫,又難受又舒服哼出聲來。

 

 一口氣仿佛從下頭堵進胸口,差點上不來,好幾年不經人造訪的蜜穴倏忽撐大,逼得她眼眶發紅。黑暗中的感覺尤其清晰,熱騰騰渾身冒汗的身子,滾燙能灼傷人肌膚似的喘息,親昵纏綿極致誘人深陷的親吻。

 

 這些都是次要的,下體的感覺數倍放大,濕漉漉軟綿綿的陰戶微熱,後如火炭一般,慢慢脹滿。細小的一點刺激電流一樣猛躥過全身,刺激到穴道深處的泉眼,激流爆發,衝刷過內壁。

 

 肖緣雙腿一軟,差點站不住。

 

 手臂從她腰後橫過來攬緊,肌肉突突隆起,像骨堅硬。她渾身軟成了水,柔弱無骨,菟絲花般緊緊纏繞。他像磐石堅定雄厚,進攻的腰腹如同盯緊獵物狩獵一般蓄勢待發的獵豹,調動全身的肌肉,蓄力律動。

 

 瑩白巴掌長的腳丫揚在空中,每被撞一下腳後跟就點在他腰眼上,抽插快的時候會蜷縮起腳趾繃得死緊。如同風雨飄搖中的落葉,連同細碎的呻吟也潰不成聲,斷斷續續,時高時低。

 

 許久沒如此彌亂過,肖緣睜著一雙淚眼,眼前的東西都在劇烈晃動。他發狠似的橫衝直撞,仿佛要把缺失的時光都找補回來,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口中卻極其溫柔繾綣喊她的小名。

 

 巨大的欲望一下將穴門塞滿了,擁擠進最裡頭,撐開每一個隱秘的褶皺,結結實實塞滿整個甬道。喉頭都被噎住似的滿脹,肖緣忍著哽咽,大口勻氣,“何兆……輕點,太用力了……嗯……”真的有點疼了。

 

 抽插的動作猛烈到甬道快要燒起來,熱量傳遍全身,蒸熟的蝦一樣滾燙燙。他的後背寬厚熾熱,大汗淋漓,滑濟濟抓不住,只能摟著他的脖子,承受著每一下都如同能撞出靈魂般的肏乾。

 

 迅猛地抓起她兩條腿圈在腰上,一下將人抵在鞋櫃上,欲望輕輕抽出來隻留龜頭卡著,再以十倍百倍的力量狠狠頂回去。“……啊……嗯……小兆哥唔……”她像一條乾涸的魚,拚盡全力大口呼吸著,從身體到精神都叫囂著最痛快的歡愉。

 

 灼燙堅硬不斷衝刺,反覆擠壓,盡沒至根,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這樣就能擠進更深處的嫩穴。肖緣神色迷離,腰肢往後彎成不可思議的柔軟弧度,指尖發白扣著櫃沿,感受著小穴被撐開再撐開,每一次的劇烈抽插都讓她全身痙攣發抖。

 

 狹窄的腰腹抵在兩腿間狂插猛送,一隻手握住細嫩滑膩的大腿,香馥馥的酥胸在唇齒間溜走又被捉住,她整個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欲生欲死。蜜穴每一次抽搐痙攣都發瘋似的蠕動收緊,全部的媚肉調動起來,含著肉棒咬合推擠,仿佛被含進沒有牙齒的嘴裡,吮吸嚼弄,吸著馬眼,刺激的電流從脊背竄起,頭皮忍不住舒爽得狂跳。

 

 “緣緣……緣緣,我好想你……”他如同一個久曠的癮君子,癡迷得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舔過每一寸白膩膩的肌膚。漆黑的眼睛突然發出光來,強烈的快感隨著小穴又一次無意識的攪緊如潮水將人淹沒,他撞擊的力道速度越加狠厲,相連的身體發出刺耳的啪啪聲,飛濺的液體在發紅的肌膚上打磨出泡沫。她窒息一般失聲,眼淚和汗水打濕頭髮,胡亂黏連,在蜜穴火辣痙攣到至極時,小腹猛的一抽,夾得何兆渾身肌肉繃緊。

 

 他猛得呼了兩口氣,按著纖細的小腰只剩機械的抽插,數百下之後終於緊抵著噴射出來。這一射就維持了許久,似乎將所有的存貨都交代了。何兆將臉靠在肖緣胸前,聽到劇烈的心跳。慢慢感受分身泡在濃稠的暖流裡,不時被糾緊一下高潮的余韻。

 

 整個人舒服的懶洋洋的,過了一會兒,抬起她的小屁股摸索進臥室,躺在床上,有空好好看她。沒什麽變化,就是臉長開了,濃眉俊眼,漂亮得緊,所以他一下車站一眼看見她。相比幾年前,人更白了些,渾身牛奶一樣乳白滑膩的肌膚。襯著他風裡來雨裡去,曬成古銅色的一身顏色,緊緊摟在一起的姿勢,黑白鑲嵌,既和諧又斑駁,似乎無比相配,又具有強烈的視覺衝擊。

 

 何兆盯著肖緣看了許久,那眼神熟悉又陌生,如同夢中許多回,抱著她怎麽也看不夠。這一次不一樣,滿懷軟玉溫香,不同往常醒來身邊空蕩蕩。

 

 肖緣累極了,眼睛半闔著,舍不得睡,手搭在他臉上,聲影有點啞,“你瘦了,沒好好吃飯嗎?”

 

 “我是結實了,你摸摸。”他含著笑,那模樣一如從前。肖緣受不住他火辣辣的目光,偏過頭,“跟以前一樣傻。”

 

 “還走嗎?”她睜著眼睛期待的問。

 

 何兆心軟得一塌糊塗,“不走了,打死都不走了。一輩子幾個五年。”本來三年就能複員,但是那個時候恰好有機會更進一步,咬牙又留了兩年,看見她的那一刻悟了,這輩子是哪裡也去不成了。

 

 沒見的時候思念如絲,纏綿蝕骨,終於見到了分明有許多話想說,一時竟然不知從何開口。肖緣手上捏著何兆的耳朵,心裡無比的妥帖安心,沒注意到兩人還是相連的姿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

 

 何兆就受不了了,過了幾年苦行僧的日子,一朝媳婦抱在懷裡,小弟弟被含在柔軟的穴道裡泡得軟乎乎的。不動還好,她無意識的一翕一夾就能擊潰他的神經。

 

 可還想著如今自己該成熟穩重,別在外頭訓練了幾年,在她面前還是小孩子一樣,嬉戲玩鬧,他在努力向她的標準靠攏。暗暗調整呼吸,心裡想著別的事情。

 

 回來的時候給她帶禮物了,剛才太急忘了拿……小穴輕輕跳了一下,吸得肉棒神經一麻……

 

 他的工作分到了市政府,以後就是大家說的領導級別的鐵飯碗,村裡該不會再有人說她嫁得不入流了……她往他懷裡一縮,嗯,含得更深了……

 

 等工作接洽好,接緣緣一起來住……穴門猛得夾了一下,爽得何兆額頭青筋跳了幾跳,深吸口氣,才感覺到陰莖快速恢復了活力……

 

 肖緣瞪大眼睛,還沒從酸軟中回過神,身子懶懶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兩條腿已經被他架在臂彎。似乎聽到蜜穴深處傳來的水聲,混著滿腔的淫液、精液,他只是輕輕一送,接著又是狠勁的一插。肖緣渾身抖如篩糠,整個大肉棒,盡根沒入,她短促尖叫一聲,撐起上半身往後退,結果就被箍著腰拖回去。

 

 她死死咬著手背,發出哀嚎似的低低的唔聲,在急如暴雨、電閃雷鳴般的抽插下,小穴裡面潮濕了,潤滑了,穴壁也徹底張開了。直爽堅硬的龜頭,青筋暴起,獨目圓睜,肉刺堅挺,幾乎整個身子的重量都集中了,狠頂猛撲的一瞬間,猶如山崖上墜落的岩石,帶著巨大的慣性,捅在柔軟的穴肉上。

 

 一種沒入頭頂爽快的刺激在五髒六腑炸開,肖緣抖得厲害,清晰感覺到肉棒每一次侵入都仿佛要將穴道撐裂開似的飽漲感,深處的嫩肉不斷擴張又收縮,聚集的快感洪流般衝蕩著全身每一處的神經,一波高過一波,直刺得她百爪撓心,渾身發抖,筋骨發麻。

 

 小腹不知哪塊肌肉傳出奇癢的酥麻感,不斷加劇、不斷擴張、不斷漫延。仿佛被放進沸水裡,燥熱、火辣的感覺伴隨著滅頂的快感,怎麽也擺脫不掉。

 

 只是保持著駕著她雙腿的姿勢,身體前伏四十五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臀上,狂抽狂插永無止境。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撞到小穴深處的花心。顫巍巍的宮腔禁不住長時間的頂撞,已經綻放花壺,泄了好幾回陰精。如同香軟的大白饅頭,戳一下就是一個小坑,次次戳在一個地方,再緊閉的花穴也受不住緊繃,放松了力道。

 

 大肉棒似乎感受到了妥協,等凸漲漲的軟肉凹下去,一舉便突破了那道小門,龜頭埋進了前所未有的潮濕綿軟之地。即使箍得難受,也掩蓋不住穴肉帶來的四面八方的緊攪與舔舐。青筋猙獰的肉棒被全方位吞噬,吸著馬眼的小口如此緊致銷魂,激動得他身上一條條、一塊塊剛勁鐵骨般的肌肉鼓跳起來。

 

 何兆爽得頭皮猛跳,眼前白光放煙花一般絢爛,再也受不住這銷魂奪魄的刺激,陰莖在穴道裡狂抽猛跳,一股一股的濁白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吐進緊閉的花壺。兩次長時間的射精,加上她自己數不過來的高潮,小腹裡的液體擠壓奔流全被堵在裡面。

 

 肖緣漲得難受,是沒一點力氣了。迷迷糊糊間,聽到他在說什麽,終究抵不住累,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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