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舒岑已經在接二連三的連續高潮精神恍惚了,可憐巴巴地軟在床上,文斐然對上她的眼的瞬間又迅速別開,即便如此嗓子還是有些低啞。
她看起來太可口了。
“嗯,在。”
文斐然像是遲遲地想起了什麽,把陰莖從舒岑的身體裡抽了出去,用臉和肩膀夾著電話從一旁的床頭櫃裡找出了一盒避孕套。
新的,還未拆封。
這是他在文啟走後特地出去了一趟買了放在房間裡的。
這場性愛預謀已久。
那頭文令秋的話文斐然沒怎麽仔細聽,戴套的時候應付地嗯了兩聲,就聽見文令秋說:
“我現在過去。”
“現在?”
文斐然臉上的笑容冷了兩分。
“來幹嘛?”
“接她。”
文令秋的語氣像是聽見了文斐然問了一句廢話。
掛了電話,文斐然把手機放回床頭,白色的避孕套吃力地籠罩著尺寸有些誇張的性器,顏色一塊深一塊淺。
那猩紅的肉色從相對淺的位置透出來,侵略性顯露無疑。
“剛才是……是誰的電話?”
舒岑好不容易回過神,隻捕捉到‘現在’這個關鍵詞。
“文令秋的。”
文斐然手扣住舒岑一雙膝蓋關節,對準她濕淋淋的粉嫩肉穴重新一下插了回去。
裡面溫熱的包裹和吮吸短暫地麻痹了他胸腔中的不快,也緩和了文斐然的語氣。
“他說現在過來接你。”
舒岑嚇了一跳,想起自己的手機在昨晚和文啟一起出逃的時候就落在臥室了,估計是文啟把她在文斐然這裡的事情告訴文令秋的。
“文、文先生要過來了!?”話音未落舒岑又被堅碩的龜頭頂得一個瑟縮,“嗚……斐然……文先生……”
“不用急。”
雖然話是這麽說,可文斐然的動作卻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
“從他那裡到這裡,沒有一個小時過不來。”
“可是……”
文令秋的名字就像是一陣寒瑟蕭索的秋風,一下將滿室的春意旖旎吹得盡數飛散,舒岑又羞又怕,心虛而膽顫。
“沒有可是。”
粗壯的莖身哪怕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套也依舊帶來粗暴而凌厲的快感,舒岑嗚咽了一聲,小腹都跟著微一縮。
“你怎麽能這樣。”
“你給了文令秋,也給了文啟,卻不想給我。”
“不能偏心。”
文斐然每說一句,腰部就發力往裡狠頂一下,速度不快可力道極大,舒岑被頂得身子一聳一聳的,就像是狂風暴雨中顫抖戰栗的弱小植物,完全沒了還手之力,只能哭叫著一次次高潮。
到最後舒岑眼淚都快哭幹了,嗓子也叫啞了,文斐然才頗為意猶未盡地在她身體深處射了出來。
文斐然餮足了,拔出自己的陰莖,把避孕套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又轉身把舒岑從床上扶了起來,抱進了浴室。
舒岑是真的累了,累到感覺自己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了,整個人軟得像灘泥似的就靠在文斐然的懷裡任他擺弄。
好在文斐然這回是真的在給她洗澡,洗完了之後還不知道在哪弄了條連衣裙出來給她穿上。
穿好衣服後,舒岑跟著文斐然出了房間下了樓,她這才發現這房子大得令人怎舌,如果大理石地面上沒有鋪著厚實的駝毛地毯,感覺都會有腳步聲的回響。
文斐然帶著舒岑進了廚房,餐桌上擺著幾盤造型樸素的家常菜。
舒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餓得沒有知覺了。
“別急。”文斐然看出舒岑的急切,笑著打開微波爐的門把盤子放了進去。
舒岑感覺自己現在像一隻嗷嗷待哺的幼鳥,坐在餐桌旁看著微波爐裡的黃光,盯得那叫一個望眼欲穿。
“這些菜是斐然你做的嗎?”看起來很不錯。
“不是,阿姨做的。”文斐然又給舒岑裝了一小碗飯,“我不太喜歡一直和陌生人待在一起,所以阿姨一般每天來做了飯打掃一下就走。”
舒岑點點頭:“這麽大的房子……打掃起來應該挺辛苦的。”
“是啊,這是文家的老宅。”微波爐叮地一聲,文斐然把第一盤菜先端了出來,看舒岑都眼冒綠光了是真覺得有些好笑,“小心點,別燙著。”
“老宅?”
舒岑吃了一口菜被燙得呲牙咧嘴,連帶著熱氣和狼狽的含糊反問了一句。
“嗯,正確來說應該是我祖母那邊的老宅,以前我爸媽,我大哥,文令秋,還有我在這一起住過一段時間。”
文斐然重新關上微波爐的門,在舒岑對面坐下。
“後來大哥和大嫂結婚,生了文啟就搬出去了,只是逢年過節會帶著文啟回來小住。”
那時候是真好啊,父親母親,大哥大嫂大侄子,二哥和他,一家人圍著圓桌吃團圓飯,哪怕那段時間文斐然總是挨訓,回想起來都有滋有味的。
舒岑看著文斐然眼底的溫度,也可以想象到那會是怎樣一個其樂融融的畫面。
文斐然剛坐下,門鈴聲就傳了過來,他眸色一沉站起身。
文令秋來的比他想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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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群裡看見一個讀者給文家4位起名叫文房四寶
簡直把我笑死了hhh你們品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