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舒岑被巨大的快感擊中,讓文斐然那幾乎同時出現的話變得模糊而遙遠,她沒聽清楚,卻感覺到文斐然語氣中那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尖銳而又酸苦。
“沒什麽。”文斐然其實說出來就後悔了,舒岑沒聽清正好也就順水推舟,“來,叫我名字。”
他很急切的想要從舒岑嘴裡聽見自己的名字。
那是他們在做愛的證明。
“唔……斐然……嗯……”
然字尚未落地,文斐然已經擁著她難耐地動了起來。
連續兩次經歷如此粗暴的抽插,舒岑的穴已經快到了敏感的極限,每次文斐然重重搗入都會身不由己地一陣哆嗦痙攣,那無比脆弱的軟肉卻又咬得他一陣陣腰眼酸軟。
舒岑還記得上次迷迷糊糊間文斐然溫柔的對待,那是和今晚完全截然不同的風景。
如果把上次的文斐然用從容不迫來形容,那麽這份從容很顯然與今夜的文斐然沒有關系。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帶著一股急切,就像是靈巧中又不乏力道的手術刀,每一次頂入都正中舒岑的命門,用讓人無法抗拒只能隨之沉淪的力道,幾乎是剖開了舒岑的皮肉直接刺激著她的神經末梢。
“嗚……嗯啊……啊……”
酣暢淋漓是短暫的,很快舒岑就感覺自己要跟不上文斐然的節奏了,巨大的快感幾乎讓她到了害怕的地步,就好像再這樣被操弄下去,她會壞掉的。
不管是身體還是大腦,好像都要被快感摧毀了。
“斐然、嗚、斐然……輕一點……求你……”
舒岑的手臂被文斐然壓在了身體兩側,他一垂眸就能將女孩子淚眼婆娑的樣子完全盡收眼底。
女孩子整張臉連帶著耳根都一塊紅透了,像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還掛著不知是汗還是淚卻讓人看一眼就食指大動的水珠。
“文令秋一般都是怎麽和你做愛的?”文斐然看著舒岑在他意料之內的高潮,俯下身去啃咬她的頸脖,“他那麽古板的人,應該最喜歡用這種姿勢吧。”
“嗚……嗚啊……我不知道……”
舒岑被鋪天蓋地的快感卷得連個渣也不剩了,就連文斐然在問什麽都不知道,只能一邊哭一邊搖頭以表誠意。
文斐然也不急著繼續侵略,反倒是耐下性子來,等著她緩過來的時候不斷順著舒岑身上的痕跡舔舐啃咬。
那都是文啟留下的痕跡,上面還有他剛才塗上去的藥膏。
這些藥膏都是中藥提取物製成的,專門用來活血祛疤,文斐然本來是想著盡快讓她身上屬於別人的痕跡消失,現在卻順著中草藥的味道閉著眼睛也能找到那些讓人討厭的紅痕。
就像是在別人的記號上重新留下了自己的記號。
“哈、哈啊……斐然……我不行……我不行了……”
察覺到舒岑的巔峰逐漸退潮,他的手指滑入舒岑的指縫間一下抓緊,伏在穴口伺機而動的粗壯陰莖又重新一挺到底。
快感就像是凌厲的刀鋒,激得舒岑滿身雞皮疙瘩,直接低低地啜泣了起來。
她哭聲很短,被陰莖撐滿的瞬間才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細軟的哭腔,文斐然聽著隻覺得下半身漲得更是難受,乾脆松了她的手直起身,雙手一把托起了她的屁股。
舒岑的淫水早已順著股縫沾濕了臀瓣,文斐然捧住的時候自然沾了一手水,這是對他技巧的讚美,可他卻不怎麽高興得起來。
“告訴我,文令秋是這樣操你的嗎?”
就像現在這樣,把你壓在床上用陰莖一次次貫穿進去嗎。
他還做了什麽。
為什麽你會這麽敏感。
敏感到好像接個吻就能化作一汪水。
文斐然想到這裡覺得自己有點完蛋了,他在吃醋,並且醋意大發。
他從沒有承認過自己喜歡舒岑,他覺得自己只是想保護這副難得一見的漂亮骨頭,但是文斐然覺得他現在對舒岑的感覺,不再單純是人類對藝術品的佔有欲。
“嗚……斐然……”舒岑繼續嚶嚶嗯嗯地哭,“放了我、嗚,我吃不消了……”
文斐然也知道她吃不消了,昨晚應該就已經讓她頗為吃力了,剛睡了一覺醒來又得繼續,不可能吃得消。
“那就告訴我,乖。”
女孩子顫抖的羽睫讓他情不自禁地放柔了聲音,文斐然吻她臉上的淚,再伸出舌頭把那些溫熱而鹹澀的淚珠卷入口中。
“你就那麽喜歡文令秋,嗯?”
文令秋的名字被文斐然念出來的時候帶有一股他都沒預料到的妒意,身下的舒岑又嗚咽了一聲高潮了出來,渾身抖得厲害,像是點頭,又像是搖頭。
他還沒射,卷土重來不過是換個姿勢的事情,然而惱人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震動了起來。
舒岑被嚇了一跳,文斐然抱著她安撫性地撫摸著她的背,不打算理會。
很快,電話被自動掛斷,卻還沒有超過三秒就又重新打了進來。
文斐然只能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隨即動作一頓。
文令秋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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