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在舒岑失神的瞬間被喊得格外美妙,文斐然頗為滿意地又在她汗津津的臉頰上啄了一口。
填著穴兒的手指被抽了出去,舒岑被高潮的快感衝刷到已經顧不上那股鋪天蓋地的羞恥感,直接側著身子軟倒了下去。
然而高潮的余韻還沒消退,文斐然的手指又重新滑入了舒岑的股縫間。
似乎是又在手指上補充了一些藥膏,男人的手指帶著些微的涼意,藥膏迅速融化在淫水中,再被手指攪動,舒岑難耐地嗚了一聲:“斐然……?”
“我覺得剛才的藥量不太夠,所以再塗一點。”文斐然自然地把舒岑的身子翻了過來,將那兩條已經虛軟的腿毫不費力地張開。
女孩子的私處一片粉嫩,肉珠已經充血勃起,裹著淫水亮瑩瑩的,就像一顆掛在枝頭還未成熟的小葡萄。
比起痕跡斑駁的上半身,她的下半身狀況要好一些,除了穴口因為過度的摩擦充血紅腫以及被不合尺寸的東西貫穿而輕微撕裂之外並沒有什麽痕跡。
文斐然垂眸,想起上午這小小的嫩穴裡裝滿了文啟的精液又是一陣火大。
文啟是怎麽操她的?從她身上那些汙跡來看,嘗試的體位倒是不少。
在那麽個髒地方把這麽可愛的小家夥壓著操,也只有那莽夫下得去手了。
想著,文斐然更是心生不快,下手也不由得一狠。
“嗚……”
舒岑硬生生被文斐然的手指插得一哆嗦,“斐、斐然你輕點……”
“抱歉。”文斐然回神,伸出手拂去舒岑被汗沾在臉頰上的發,“我剛才想到了點不愉快的事情。”
舒岑是實在抽不出精神來問文斐然這個不愉快的事情是什麽事情了,羞得看都不敢看文斐然一眼,只能無助地用兩條小臂擋著自己的臉。
“還、還沒好嗎……”
女孩子臉頰的紅從手臂的縫隙間透了出來,胸前兩團水球般的軟肉被他手指插得一聳一聳的,蕩出一陣陣雪白滑膩的乳波。
這已經根本不是在上藥了。
可舒岑不想承認,也不想面對,她還當文斐然在給她上藥,也只能當文斐然在給她上藥。
文斐然一低頭就對上女孩子濕漉漉的眼睛。
她是真的哭了一場了,睫毛上都還掛著淚,眼神被快感拉扯顯出幾分迷茫無措,咬著下唇忍著不呻吟出聲的樣子格外惹人憐愛。
文斐然把她已經半松的手臂撥開,手指準確地找到穴肉某處的敏感點連續幾下戳搗便將舒岑順利地送上高潮,然後再俯下身頗為愛憐地吻她額角的汗。
“要我嗎?”
腰間的皮帶被文斐然解開,屬於男人的龐然大物如同即將噴薄而出的火山口一般頂在了舒岑的穴口,龜頭借著淫水磨蹭得無比順滑。
“你要了文啟,不要我嗎?”
“斐然……”
“你高潮了兩次,卻沒有真正的插入,應該很難受吧。”
確實。
舒岑自己都不太懂為什麽明明高潮過了小穴卻比什麽都沒發生之前要更空虛難耐,尤其是沒能被文斐然手指撫慰到的深處,就像是在叫囂著不滿一樣向大腦不斷傳遞著鑽心刺骨的酥癢。
“要我嗎,嗯?”
文斐然像是在等舒岑的回答,可龜頭卻可以說是狡猾地撐開了舒岑的穴口,淺淺地插了一下再退出來,粘稠的淫水迅速被拉扯成絲,然後在被拉斷之前再被文斐然頂回穴兒中去。
“斐然……”
舒岑恍惚間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兔子,而面前就是一直引誘她往前走的一根胡蘿卜。
不該被引誘的。
可是她現在真的太饞太饞了,好像沒有那根胡蘿卜就活不下去了一樣,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它,然後不斷地走。
“可是……我、我不能……”
舒岑感覺自己已經站在懸崖邊了。
“你說要,我就給你。”
“……不行……我真的……”
“那你就當我是他。”
就當我是文令秋好了。
這場要與不要的拉鋸戰最終以文斐然的認輸宣告結束,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每一個字都充滿嫉妒的醜陋,他再次將性器頂進女孩子的軟穴,可這回卻並不淺嘗輒止,而是直接貫穿到底。
所有的空虛和難耐在那一瞬間盡數灰飛煙滅,舒岑的小腹興奮得都在一陣陣發抖,穴肉絞得文斐然往外拔都無比艱澀,幾乎要跟著那汩汩湧出的滾燙淫水一塊兒化在她的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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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0珠的加更0:00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