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雙肢體逐漸糾纏得越來越緊,舒岑的舌從一開始的被動到現在主動去追逐纏繞,文斐然品嘗著她的小口,腦袋往下施壓吻得更深了兩分。
他的手扶著舒岑的腰,在腰臀之間遊走,腦海中描繪著她髖骨的形狀。
而緊緊相連的下半身就像是他剛才所說的那樣,文斐然動作並不大,以至於充滿了房間的聲音並不是皮膚之間的碰撞聲,而是淫水被攪動,被兩人之間的動作拉扯所發出來的那種黏糊而又滑膩的聲音,這聲音曖昧至極,就像是他們身體的另一處也在深吻著,如同他們的唇舌一樣。
舒岑舒服得不斷被那陰莖擠壓發出短暫的輕哼,文斐然確實是太厲害了,他幾乎可以預判到她所有的動作,包括深處她自己都意料之外的輕微抽搐,然後像是知道她要什麽一般給予一個重搗——
高潮來得輕而易舉。
舒岑再次高潮出來的時候文斐然依舊像之前的幾次一樣去吻乾她的淚,繾綣得讓她都有種他們似乎相愛多年的錯覺。她不知道在這樣緩慢的抽插下文斐然能得到多少快感,一開始她沒法抽神去想,現在不知是不是藥效在她連續的高潮下有片刻的消退,舒岑意識到了這一點。
“文法醫……”
“嗯,你說。”
文斐然的陰莖再次深入,飽滿的快感一下從尾椎骨一路躥到了大腦皮層,舒岑難耐地嗚了一聲,刺激到好幾秒鍾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麽慢的話……你、你會舒服嗎……”
“你在擔心我嗎?”文斐然有些意外地輕笑出聲,在舒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表示對她這份溫柔的獎賞,“會,我很舒服。”
“你看,我的龜頭每次插進你這個位置的時候,你的陰道內壁都會敏感到痙攣。”文斐然的手松開了舒岑的胯,在她恥毛間輕輕點了一下,“雖然很輕微,不過這樣的刺激已經足夠讓我產生性快感了。”
舒岑聽著都下意識地捂住臉,嗚嗚嚶嚶地讓他趕緊別說了:“我、我知道了,不用解釋給我聽了!”
“而如果整根陰莖到這個位置的話。”文斐然的手指又跟著往上滑,深埋在舒岑體內的陰莖也跟著往裡一頂,“你的陰道雖然很窄但同時也很深,可以完全把它容納進去,讓我的生殖器完全被你包裹住……”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啊!
舒岑的小腹被文斐然摸得又癢又麻,呼吸之間都忍不住一陣陣顫抖,“別說……別說了……”
“而且你每次高潮的時間間隔越來越短,這也會讓我很有成就感。”身體裡的硬物開始慢慢往外退,舒岑小心翼翼地吸著氣等待著文斐然頂回來的瞬間,然而就在那一瞬間,她感覺到文斐然那根手指還在小腹處往下一按!
高潮如同高頻聚光燈一下將舒岑籠罩了起來,這一次文斐然沒有往外退,反倒是開始繼續往裡頂。
他的目光仿佛可以直接穿透她的皮肉直接透視進她的身體,手準確地握住了舒岑的髖關節,往下微微施壓,那根撞擊的陰莖立刻像是調轉了一個風格一般,激烈地撞進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
舒岑短促地哽了一聲就又高潮了出來,眼眶裡盈著一層飽滿的生理性淚水,稍微一動就順著她的臉頰滾落了下去,文斐然的動作卻絲毫沒有要減緩的意思。
“不過想要真正獲得強烈的快感,速度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整個房間的氣氛從旖旎到激烈的轉換點仿佛就是剛才舒岑那一次意外的高潮,文斐然一雙手緊緊地壓著她的胯,往裡的插刺開始帶上幾分狠意。
雖然不太想承認,可文斐然確實是有點忍不住了。他剛才借著那陣輕插慢搗的節奏摸遍了她全身的骨頭,確認身下的女孩子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個讓他覺得皺眉的地方,幾乎到了發尖的分叉都能讓他欣然接受的地步,文斐然覺得欣喜,同時又不禁有些不快。
那個和他一樣姓文,卻被她自慰時掛在嘴邊的人,到底是誰?
他稍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以便更好的發力,同時開始朝舒岑發問:“你喜歡的人是文星闌嗎?”
剛才那個女人把文星闌的名字當護身符一樣拋出來,確實讓人有點在意。
身下的舒岑也不知道聽沒聽見文斐然的話,一邊哭一邊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眼神仿佛迷路的小羔羊,被淚水厚厚地蒙了一層,無助地看著天花板。
文斐然停下來的時候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壞得過分了,他看著舒岑因為與快感的巔峰失之交臂一張小臉都擰成了一團,啞著聲音再一次拋出自己的問題:“是文星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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