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嚇得渾身一跳,直接沒忍住哭了出來,一側過頭去才看見來人是文斐然,她更是抽噎得厲害:“我不是讓你走了嗎!”
“我沒答應。”文斐然應該是剛簡單洗了個澡,現在頭髮垂在臉頰兩側,一滴水垂落順著他的胸口一路下滑,引著舒岑目光不自覺地追了過去,“我不能走。”
酒店的浴袍都是均碼定製的,穿在文斐然身上大小正好,他沒有系浴袍的腰帶,直接敞露出自己胸口精致的肌肉線條。
其實形容肌肉不應該用精致二字,可舒岑腦海中看見的瞬間浮現出來的就是這兩個字,她覺得文斐然的肌肉很漂亮,就像是攀附在骨骼之上舒展的藤蔓,每一塊都擁有著優雅而漂亮的線條。
“為什麽……”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舒岑自己都能聽出來在看見文斐然肉體的瞬間自己的語氣變得沒有底氣了很多,“你為什麽不能走?”
文斐然自然也感受到了舒岑的目光,笑著稍稍將自己的浴袍拉得更開了兩分,以便讓她看個清楚明白。
“我是醫生,而你是病人,幫你緩解痛苦是我的天職。”
“可、可你不是法醫嗎!”舒岑覺得文斐然這個說法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要不等我哪天死了再麻煩你……”
“我的專業是臨床醫學。”文斐然說,“解剖只是我的興趣而已。”
所以才對骨頭那麽感興趣嗎?舒岑在心裡想著,對上文斐然笑開的表情後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出來了。
“你的骨相很美,不誇張的說是我到目前為止見過最美的。”他也並不避諱這個話題,語氣坦然:“人類對美好的東西總是有一種保護欲,所以我不希望你痛苦,或者遇到危險,這個解釋你還滿意嗎?”
男人慢條斯理的向她解釋為什麽的時候舒岑感覺這氣氛更像是學術研討——如果他的陰莖沒有勃起的話。
她愣愣地盯著文斐然胯間的那個玩意兒,確實是難以想象長相如此斯文清雋的男人胯下的這根東西竟然如此野蠻猙獰。
它顏色倒是不深,看著和主人一樣白淨,只是淺淺地度著一層紅,但也許是此刻已經呈現了完全勃起狀態,藏在莖身那一層皮下的血管清晰隆起,龜頭的馬眼蠢蠢欲動,讓舒岑看著頭皮有點發麻。
舒岑看著都覺得不好意思,可文斐然卻泰然自若地從床頭櫃裡找到了酒店房間內按盒售賣的避孕套,並且當著舒岑的面戴了上去。
輕薄的白色膠皮就像是他白大褂的顏色,此刻被拉開籠罩包裹在莖身之上,讓這根大家夥帶來的視覺衝擊感似乎又強了幾分,舒岑趕緊往後躲了躲。
“可是我們才見第三面……”上床是不是不太合適……
“以後會見更多面。”
“可是我們都不了解……”
“因為我們接觸還不夠深入。”
男人爬上床,一步步逼近,舒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妥協,大腦也在不斷的發出信號讓她靠近,但她已經岌岌可危的道德感和羞恥心還沒徹底被白水的藥效吞沒。
“再、再等一下——”
她的穴兒周圍全是豐沛的濕滑體液,幾乎是瞬間就被文斐然貫穿到底,舒岑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爽得叫都叫不出聲來了,只剩下那雙唇微張,顫抖的喘息著。
“你喜歡的人也姓文嗎?”剛才他在浴室裡聽見了外面隱約的響動,其實他並沒有刻意的關小花灑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估計是小姑娘自慰得太入神了,並沒有察覺到。
她一口一個文先生喊得實在好聽,可文斐然覺得那應該不是在叫他。
舒岑被文斐然的陰莖稍稍撞了兩下就感覺又要泄了,穴肉深處絞著男人滾燙的頭部不斷地顫抖,根本沒聽見文斐然剛才的問題,只顧得上斷斷續續的抽噎。
“放松一些,你太窄了。”文斐然低下頭去吻舒岑額頭上的汗,看得出她身體對白水的耐藥性還很低,剛才連續的兩次高潮時間間隔也並不長,“我輕一點,好嗎?”
文斐然的聲音著實是溫柔,尤其是現在還蒙著一層情欲的嘶啞,就像是海妖能蠱惑人心的歌聲。
“嗚……嗯……”舒岑已經完全迷糊過去了,手攀上了文斐然的肩,短短一點點指甲抓住了他的背,“不許……不許騙我……”
“好,不騙你。”
耳畔響起男人的聲音,幾乎是同時,舒岑的雙唇就被他輕柔地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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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寫得長,就會卡
你們懂我意思吧(?
下次珍珠加更在1100的時候,你們懂我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