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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生》8-1
第八章

是怎樣一個吻?

恩,應該是一個非常有技術,輕易便讓毫無經驗的雲生沉迷得亂七八糟的吻。

劉恆吻得非常愉悅,甚至並沒有雙唇相貼,直接就含住了那圓嘟嘟的唇珠,輕柔的吸入口中微微的吮,圓滾滾的、肉肉的、嫩嫩的、香香的、甜甜的,無論怎麽品嘗,都讓他非常滿意,上唇下唇都豐潤飽滿得讓他愛不釋嘴,吸吮得不肯放。

直到清脆的嚶嚀突兀的泄露,告知了劉恆,雲生是被吻得有多神魂顛倒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發出如此誘惑迷人的聲音。

這才放過那被吮得紅豔豔腫漲漲的唇瓣,捏住尖尖的小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將舌喂入他口裡。

這是劉恆第一次親吻男性,味道出奇的好,並非如同他曾經試圖嘗試卻失敗的惡心,完全是就是甜美而誘人,比任何女人的唇都豐滿香甜可口,沒有口脂的甜膩,而是淡淡的酒香和一種難以描述的清澈滋味。

雲生顯然是頭次被吻,整個人由一開始被嚇呆到被親吻得全身酥軟下去,小舌頭怯生生的被他挑逗著,一次次的試圖逃脫,卻不知反而更能激發他的興致,雙舌曖昧的摩擦纏繞,緊緊相貼的身軀敏銳的覺察得到他全身都在細細的顫抖。

他的雙手被劉恆一手握著雙腕扣在頭頂,他的呼吸短淺急促,他的雙眼已經不自覺的閉合,長而濃密的睫毛輕微的顫動,他的鼻翼翕合,會有忍不住的嬌軟輕哼。在劉恆轉換親吻角度時,他會下意識的微啟著唇迎上去。

劉恆簡直不能再心悅如此適合他心意的雲生,深深的探入那小嫩舌的根部,抽回來,再蠕動磨蹭著深入,幾下,就惹得雲生哆嗦得厲害,而自己則欲望澎湃。

勁腰微沉,覺醒的堅挺卻隻觸及到柔軟,劉恆定了定神,稍微調整了姿勢,不再刺激勃發的欲望。這小東西尚不懂人事,碰觸多了,也只會讓自己難受。

卷起嫩嫩的小舌吮吸了幾下,劉恆這才戀戀不舍的抬起頭,垂眸所及是被吻得紅腫雙唇邊蜿蜒的銀絲。竟是連唾液都來不及吞咽了?彎出個笑,微抬下巴,伸出舌尖,沿著那銀色的細線勾勒下去,明明舔完了,還要繞著小巧的喉結勾勒一圈。

雲生弓了弓腰兒,恩了一聲,嬌柔婉轉。

劉恆哼笑,松開他的手腕,撐起自己,慵懶而略微饜足的笑著。

雲生急急的喘息著,半晌才能掀開那雙氤氤氳氳的琥珀眸子,精致的小臉緋紅,唇瓣晶瑩紅豔豐潤微撅,完全是一副被疼愛得不行的模樣。

垂眸欣賞著小家夥的媚態,劉恆坐起來,端起杯子喝了口已經涼掉的水,平息了會兒身體的躁動。

雲生這才有力氣爬起來,抓起杯子一口喝盡,臉蛋還是紅潤潤的,可神智顯然恢復了不少。

劉恆笑:“男人和男人的味道如何?”

雲生找回的理智哪有時間回味是憤怒還是羞澀或是味美無窮,他在哀號,深刻徹底的哀號……完蛋了完蛋了!要是被發現他和皇帝陛下搶男人,一定會被滅門的!放下杯子,悲愴過頭的大膽捉住劉恆的衣襟。

劉恆一挑眉,如果不是那副快哭了的表情,他會以為這家夥還想再來一次。

雲生吸了吸鼻子:“叔叔……”嗓子好啞,“小侄今晚就會死了吧?”5555,好心塞,他想死前見媽媽爸爸最後一面。

劉恆撐頭的手差點滑開,這什麽跟什麽啊?瞥了眼小老鼠是真怕,想了想,摸了摸小老鼠頭安撫:“沒事,叔叔不會告訴其他人的。”口吻帶有著難掩的幸災樂禍,這下品嘗到胡說八道信口胡謅未風先雨的苦果了?

“可門外有人……”小老鼠哪裡還有親吻中的意亂情迷,完全就是恐慌至極。

“他們不知道的。”劉恆幾乎無語得要暗歎了,如此歡愉的一件事,就這麽摧毀得莫名其妙。

“真的?”雲生淚眼連連,揪著劉恆衣襟的手都成拳頭了。

“真的。”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嗎?劉恆無語,還是叫挖坑把自己埋了?

雲生悲上心頭:“其實我們之間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對吧,陛下不會大怒把我宰了吧?”他才15歲,還有大好人生要度過,怎麽就會死在男色上了呢?他已經盡量躲避各種死亡陷阱了,為什麽還是逃不開?最大的問題是,他分明不好男色啊啊啊啊!

面對著小老鼠的幾乎歇斯底裡,劉恆捏了捏額角,難得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最後隻得一手刀將小老鼠劈暈了去。

垂眼瞧著懷裡雲生還帶著淚痕的小臉,劉恆忍了半天,還是噗嗤笑了出來,最後哈哈拍案大笑,盡管小老鼠好可憐,可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

這個小笨蛋哪!劉恆微笑著歎息,哪裡會分辨不出自己心頭那濃濃的憐寵。

該拿這隻小老鼠怎麽辦呢?攝政王殿下抱著嬌小的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當夜雲崖在見到大人物興奮了一晚上後才想起雲生,一問,雲生因醉酒已經被送回雲府了。恩恩,怎麽喝醉的?雲崖想不出來,可揣著一顆嘭嘭亂跳的心,也不懷疑什麽的回了雲府。

第二日去太學的馬車裡,雲生一臉慘白的對雲崖追問閉口不言一語,猜測也許是因為宿醉難受,便體貼的沒有再問什麽而是轉為描述晚宴的精彩。

而醒來發現自己沒掛掉的雲生除了恐懼就再也沒有別的想法了,沒有及時砍掉,難道是想在不知不覺中乾掉他嗎?可他真的是無辜的,他對攝政王沒有半分遐思,真的啊!

雲崖在馬車內描述著昨夜見到的大人物時,雲生更覺得五雷轟頂。那個大人物就是好死不死的皇帝陛下啊啊啊!難道是因為劉恆發現不對勁,防止皇帝當場痛下殺手,所以速度把他敲暈送走?

是的,敲暈,他脖子後面還老痛老痛的,一摸就覺得有問題……所謂情急之下痛下殺手,他是懂了。比較起一條命,也許他該感謝劉恆,可他真的對那個老頭子沒有任何想法,蒼天來證明一下他的無辜呀。

雲生默默偏開頭,內心淚流滿面。

現在是等死的時候?書上都說了,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過程……不對,可人一出生便是目標明確的踏入死亡,無非時間長短距離遠近,那麽他畏懼什麽?反正是要死的,八成是要死在皇帝這個醋桶裡的,他怕什麽?必須要用哲學武裝自己,不能任由一切風雨輕易打擊到自己!

5555他怕啊,阿翁阿母,他想回家,長安好可怕,躲不了了啊……

好吧,怕死之心人皆有之,就算哲學學得杠杠的也沒用。

就在雲生怎麽也定不下心學習的時候,課間休息時一道突如其來的聖旨讓他在平生以來第一次和皇帝間接接觸的同時,垮了下去。

聖旨是以口喻的形式抵達,一個手持拂塵的宦官相當有禮的請他立刻趕往宣平門。

是要殺頭了嗎?是嗎?是要當街處斬?這年代沒有什麽推出午門斬首,難道是在宣平門?他這樣莫名其妙的沒有任何原因就被殺了,屍體還能送回豫章嗎?若是送回去了,阿翁阿母該有多傷心?

雲生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接下聖旨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出了太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騎上了一匹馬,緊隨著其他幾名太學生一起奔馳。

直到抵達宣平門,直到換乘了兩輛馬車,一路疾馳向北,他還是腦子眩眩暈暈的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在瞧見還有其他太學的學生,而且他的腦袋還在脖子上面,應該和砍頭沒什麽聯系吧?

那幾位太學生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互相看看,皆是太學各院優秀之人,琢磨著是否有什麽密令任務,便也沒有怎麽交談的閉目養神安靜等待。

馬車一路奔馳到晌午,才停在了長安北郊的某一個不起眼的別院後門,趕車的人一待幾人下車入了小門後,立刻趕車離開。

明知和弄死他基本沒什麽關系了,還是怕得要命的雲生低著頭,跟隨著幾位同窗在仆人的引導下沿著小徑繞啊繞的來到了正堂,在瞧見正堂裡跪坐的雄健英挺男人時,雲生眨了眨眼,忽然腳一軟的勾到了門檻,啪的結實摔了下去。瞬間,額頭疼、鼻子疼、臉疼、胸疼、肚子疼、手肘疼、手疼、膝蓋也疼……隱忍了太久的情緒莫名其妙的爆發,淚水奪眶而出。

眾人:……

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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