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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生》8-2
當雲生通紅著臉,淚汪汪的抓著雪白的帕子抹眼淚和大家一起跪坐好後,才得知被突然召集而來的原因。

這與大漢的郡國並行製有關。大漢建國初期,有異姓王侯與同姓王侯。封立之後,異姓王侯想當然的被逐漸找到機會誅除殆盡,而同姓王侯也滅得差不多了。只是每一朝皇帝如果子嗣眾多,封王是必不可少的,然後如何消減封地便成為了每一任皇帝頭疼的事之一。

安分守己的話,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好過日子,如果有異心,那就必須要鏟除了。

如今,他們正是要去收拾被封到幽州涿郡的先皇曾曾祖的某個子嗣,現繼承著安王的封號。密報現任安王已經不太滿意現況,準備做一些大事業,包括勾結匈奴啊,走私啊,私自打造兵器啊什麽的。

雲生吸著鼻子聆聽,滿腦子的問號,如果真有這麽多驗證罪行,為什麽不直接去抓人得了?這麽麻煩?

攝政王很直接的在身邊的幕僚介紹完這些狀況後道:“陛下不願大動乾戈,特選定眾位太學優異學子,智取。”恩恩,就是不打算動軍隊,直接摸進人家老巢,把舉造反大旗的那幾個重點人士砍了了事。

好吧,就是選出一些有可能會大放光芒的後生去發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去做一些半分也不光明磊落的醃臢事。好處就是一方面可以成為皇帝未來的心腹,一方面自然是直接從太學跳級任官。不好之處就是,死了就死了,為國捐軀也不能公開真相事實,最多私下賠些錢帛更不會暴露什麽黑暗新聞。

雲生轉了轉不再流淚的眼,瞧了瞧同行太學學生,雲崖全部都八卦過這些人的身世,大部分世家出生,鮮少寒門學子。算上雲生一共召集了十位,其中沒背景的也就兩人,其余全部是高官貴族子弟,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吧?

結果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所有人都嚴肅著一張臉,相當認真的皺著眉頭,安靜的聽著指揮調派,氣氛非常緊張,反正就是除了雲生這個門外漢,但凡有些背景的都清楚暗地滅掉一方勢力的難度和嚴峻性。

當然,也不排除成功的話,可以一步登天的興奮。

於是年輕的郎君們皆面色嚴謹,雙拳緊握,專心致志。

雲生耳朵裡聽著指派,眼神瞟這個又看那個,還挺恣意的。

很快他就恣意不起來了,攝政王招了招手,在面前的案幾上擺出了九張紙條。十個人圍上前,字條上有每個人的名字和任務,任務從各個方面出發進行涿郡進行滲透,細節倒是沒有,隻說明了每個人負責的部分。

沒有雲生。

那他來做什麽?雲生納悶。

每個人又領了相應的封印的書信便被譴退,就連劉恆身後的幕僚也退出了屋,只剩下劉恆和雲生兩人隔著案幾面對面。

雲生眨巴著眼,等待的解惑。

劉恆瞧了眼小老鼠發青的眼袋,其實挺想笑的。不過事有輕重緩急,還是按捺住了笑意道:“你隨我身邊,我即親赴安王府。”

雲生還是沒懂自己能做什麽,“需要小侄去察看機密?”他最擅長的就是記憶,除此之外似乎沒太有才能了。

劉恆微笑:“你需要記人。”說著,直起身,往外走,“去涿郡需要半個月,你需要記住安王的族譜和幽州及涿郡名家的族譜。”

雲生起身跟上,挺無語的,那種東西也弄得到手?是想找出同謀者?剛跟著劉恆走出院落,就見院門口的馬車前恭順而立的兩名白淨男人。雲生寒毛一立,這不就是昨天晚上劉恆門外守著的那倆宦官嘛!

登入了馬車的劉恆等了會兒,才喚道:“雲生。”醇厚動聽的低沉嗓音,不知道為什麽總是難掩其中的笑意。

雲生僵硬的在那倆宦官的注目下上了馬車。

門簾一放下,小臉就垮了,“叔叔……”5555,其實陛下已經知道了,所以才派他去送死吧?

劉恆簡直就是內心歡愉無比的面色淡定瞧著小老鼠心死如灰的哭喪,甚至還遊刃有余的邊拿起本書,邊拍了拍盤曲的膝蓋,“小侄可以在趴這裡哭一下。”

……聽聽,這是人話嗎?雲生頓時覺得萬念俱灰悲從心來,真的好想斜依上車壁咬袖哭泣。

劉恆噙著笑推過一個書箱,“這裡是一部分,你先記著。”哎喲,把小老鼠帶在身邊果然異常有趣。

雲生攬著那巨大的書箱,更加想哭了,外面是虎視眈眈的宦官,裡面還要賣腦力乾活,他的命怎麽那麽苦啊啊啊……5555

劉恆凝視了整個人差不多癱倒在書箱上的雲生一會,心情終於真正的好了起來。昨夜接過皇帝定下的名單,當看見有雲生時,他是非常震怒的。雲生這個小東西他都最多會逗著玩而已,哪裡會舍得讓他身陷危險。

可這是陛下親點的人,而且掌管太學的他也很清楚,陛下對這些個太學優秀學子很是滿意,想借著鏟除安王的事挑選一些可用之人,所謂帝王之術而已。他無權置喙更無法勸導陛下什麽,又或是因自身原因,阻撓了雲生的仕途。

所幸的是,每個人負責的部分是由他來指派,那麽將雲生安置在身邊,多少可以放心些,危險性比較起來,有他在而應該減小不少。

馬車行徑,如何舒適的車廂內依舊有顛簸,瞧著雲生就這麽磕磕巴巴的在書箱上顛來顛去的,劉恆終握拳低低笑了起來。

雲生扁著嘴無比委屈的抬起頭,臉上還有書箱壓出的紅印子。

劉恆哈哈大笑。

雲生:笑,笑死你!壞蛋!都是因為你這個招蜂引蝶的老花朵,害人家生不如死!

兵分幾路,劉恆這一行就只有兩輛馬車,兩個宦官服侍,其余的護衛二十騎,一行匆忙而低調的往幽州涿郡而去。

又恢復了趕路的節奏,雲生倒沒有再被劉恆安排去守夜,而是不斷的有族譜被送來給他記憶,看完即刻運走,不知道在趕些什麽,反正現在雲生滿腦子都是一幅幅家族樹,張嘴說兩句話都能蹦出個人名……

再如何過目不忘也不能這麽填鴨式的塞啊!

劉恆倒是挺欣慰的,經常拍拍雲生的狗頭,鼓勵他記好了,等回太學,估計直接可以直接當幽州的族譜經師了。

雲生淚流滿面。他現在唯一的堅持就是不在馬車行駛過程中讀書,萬一近視了,他哭瞎眼都不知道怎麽找近視眼鏡啊!

劉恆倒是很配合,於是整個部隊夜晚的趕路時間段增加,白日用於休憩和閱讀記憶。

雲生便在不是磕得骨頭都疼的震蕩中惡夢連連,便是在昏頭漲腦的死記由死到生由密及疏由窄及廣的各種人際關系。越到最後越覺得原來大中華自古以來的關系網都是層層疊疊交錯得匪夷所思的。

難怪一個誅九族就死掉那麽那麽多人……而且哪個喪心病狂的還發明出誅十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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