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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生》4-2
劉恆覺得小老鼠還是個孩子,豈料小老鼠一副小男子漢的模樣實在是太好笑了,牽扯到男女之事,就連小老鼠也會跳起來雄壯一把?實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如果沒有龐雜人等,劉恆真想撫案大笑。

下午的遊河一直持續入夜,大家不但用了慵食,之後還開始飲酒暢聊,大概是劉恆的氣勢收放轉換自如,他不但沉穩有內涵、細心有見識又大度,加上環繞的十足貴氣,幾乎讓所有人崇拜敬仰無比,當酒宴一開,甚至有不少膽大的小郎君上來敬酒。

據雲生觀察,劉恆估計千杯不醉,無論誰來敬酒,他都可以一飲而盡並且根據各人特點侃侃而談,每每皆讓來尋他的人激動得雙頰緋紅更加尊崇。

月上梢頭酒酣耳熟,在劉恆與縣蔚刻意的放縱下,每個小郎君又都有了新的變化,大概是醉意上頭,不少人隱藏的一面都顯現了出來。

雲生不太愛喝酒,也沒人會強迫他,基本保持清醒的瞧著,還真有人失態的去拉扯那些舞女歌女什麽的,恩恩,真有趣。又瞧見有人借醉潑墨作詩,還真有些文人大家的豪邁氣度。其他睡覺的、哭叫的都有。

總之,結論就是酒醉之後,群魔亂舞千姿百態啦。

接下來呢,不知道是不是劉恆和縣蔚的授意,舞女們分開來,基本是兩個兩個的圍在一位少年身邊,輕言軟語的勸酒或是陪笑,還有幾個甚至一起舞文弄墨起來,場面頓時從群魔亂舞變得光怪陸離,有守分寸的,有不近女色的,有寬衣解帶的,有嬉笑調弄的。

雲生噙著笑,瞧著主動落座在他身邊的與他年齡相差不大的舞女,再看看劉恆縣蔚那邊陪伴的成熟美女,十分的好奇,這又算是什麽考驗?女色的抵禦程度?可天下男人誰不好色?有些紈絝子弟年方十二三便開始狎玩家中女婢也並不是什麽新聞,又或者,在女色的駕馭方面進行自控能力評價?

大漢的推舉原來除了書面考試還有這麽多七七八八的門道呀,古人果然是深不可測。

思考良久,實在猜不出劉恆所謀,雲生隻得放棄。

卻見他身邊的兩個舞女一人倒著酒,一人含著羞澀的笑幫他剝葡萄。

雲生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那雙剝葡萄的手上,暗自思考她淨手了沒有,理論上在一定的職業素質下,應該有這麽個過程,但他沒看見,實在是吃不下去啊!

見小郎君一直拒絕各種投食,舞女清秀的臉笑得有點僵,另一邊的舞女端著的酒則被接過喝了兩口又遞了回去,然後直接讓她去取水湯來。端酒的舞女臉也有點僵,來畫舫喝水湯是什麽意思?

不過舞女的本職工作素質還是在的,見投食失敗,那麽就轉為按摩,纖纖玉手搭上了雲生的雙肩,不輕不重的按壓起來。

挺舒服,估計培訓過?雲生借袖子的掩飾打了個呵欠,不知道要陪坐到多久,既然沒有他感興趣的點兒,自然就覺得困倦了。

水湯也取了來,喝著熱水,雙眼皮更加打架了,雲生眯起鳳眼,淚花有點模糊視線,眨巴幾下還是重影的多,自覺得好玩的笑起來,卻不知讓旁邊的舞女看得紅了臉。

雲生的相貌在這些小郎君中無疑是最好的,而且他為人謙和總是帶著溫和的笑意,又不是會刁難戲弄人的性子,在他身邊就如同沐浴在舒適的春風裡,相當放松。可當他彎眼一笑,那種和煦的春意便會被炎炎夏日的驕陽被取代,仿若耀眼的光芒刹那間燃亮了整個人,光看著,幾乎就無法呼吸了去的奪目。

兩個小舞女互相偷偷交換了下視線,有了膽大的想望,顫抖卻不遲疑的四隻手,悄然襲上雲生的腰帶和衣襟,一人自後摟抱,一人順勢依入他懷裡,探入他衣襟。

再怎麽困也被突然的性騷擾惹得驚醒。雲生反射性的就拍掉爬上身的手,笑意不複,漂亮的鳳眼裡已有惱怒。無論他靈魂男女,皆不喜被他人隨意觸碰。

手被拍紅的兩名舞女立刻顫巍巍的跪趴下去,不敢抬頭。

低沉的笑語卻在耳畔忽然響起:“不是喜歡不同的面麽?怎的怒了?”

熱熱的氣噴灑在姣美的耳朵上,惹出了個哆嗦,雲生側了側身,看到劉恆後仰著身,靠到這邊來,深眸裡滿是趣味的瞧著那倆舞女和他。

眉頭微擰,雲生避開那濃厚的酒氣,回答得很是驕傲:“小侄豈非悅人的戲子。”雖沒潔癖到被摸了就要砍對方手的地步,可還是亂惡心一把的。

劉恆也不惱,掀起眼看他,“她們恐是想你買了回去陪伴。”方才那一幕他瞧得挺清楚的。

雲生挺驚訝的瞧著劉恆,直覺道:“誰會把錢花在這上面呀。”真想要婢女,牙人去尋就好。若是納妾就更不可能了,連律法都不會允許妓女的身份與良人結親。

劉恆一挑眉,似乎明白了什麽的低低笑了起來,側過頭湊在他耳邊悄聲道:“你以為是如何的陪伴?”小老鼠原來未通人事啊,漏餡了漏餡了。

雲生聽不懂啊,匪夷所思的偏頭瞧劉恆笑得無比邪惡的模樣,努力思考了一下他前世今生所知道的“陪伴”的各種含義,怎麽也不明白呀。

瞧著他一臉懵逼,劉恆忍不住了,捏了捏那小下巴,親昵解釋:“玩物而已。”怎麽會需要任何正式身份?

雲生無語凝噎,差點要摔杯,男人!無恥的男人啊啊啊啊啊!

劉恆大笑,揮揮手讓那兩個舞女退下,屏風後已有黑影一閃而去,自去處理。

玩到大半夜,大夥兒醉醺醺的上岸,搭乘馬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坐在馬車裡,與劉恆面對面的雲生總算知道為什麽沒有騎馬而來,大半夜的,這京輔沒有宵禁嗎?不過縣蔚都在,那也沒什麽可煩惱的。

劉恆懶洋洋的盤腿而坐,魁偉的身軀如同盤踞休憩的雄獅,看起來毫無危害,可又含著瞬間便可爆發奪人性命的致命強悍。“此次遊河玩得可開心?”英俊的面容帶著滿滿的笑容,一副讓人放松的和藹可親。

就是這樣的平易近人和顏悅色騙了不少少年崇拜的眼神。雲生默默的瞧著他,深覺得自己一輩子估計都學不會如此虛偽的一面。“尚好。”又用上了劉恆敷衍的詞語,立刻的,雲生洋洋得意起來,覺得自己再次將了劉延年一軍。

劉恆低沉笑著,覺得小老鼠著實有趣,單純又並不愚蠢,膽怯又不失俠義忠勇,腹含文采卻偏不愛顯露半分,個性懶慵卻又不拖遝惹厭。

而且,小老鼠自己恐怕都沒有意識到,在劉恆面前,他越來越孩子氣了,說明心防放下不少。

“明日……”劉恆很故意的說了兩個字就緩緩的拖長了語氣。

雲生當然立刻支起了耳朵,心裡緊張無比的開始思考以什麽樣的方式推拒有可能的任何安排,以及找什麽樣的借口逃竄。他現在總有些隱約的感悟,就是和這位劉延年大叔在一起,一定會遭受一些天災人禍等等亂七八糟的事,所以,遠遠逃離再也不見面才是上上策。

“的安排是……”劉恆繼續慢吞吞的一個一個字道,不忘笑眯眯的觀察著雲生一臉警惕的小模樣。

雲生腦袋轉得飛快,非常專注認真。

“沒有安排。”劉恆撐著下頜,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眼角挑起來,非常像個壞蛋。

雲生沒有注意到壞蛋的神色,只是為聽到的話而顯露出無法克制的愉快,“啊,那小侄就此告辭了,打擾叔叔良久,實在過意不去,我家二叔還在長安等待小侄。”由於過於快樂,而完全忘記了語氣上應該有的掩飾。

劉恆眼裡的笑意逐漸的消退,薄唇勾著冷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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