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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我只能吃軟飯》第61章 皇帝x攝政王5朕寵幸了攝政王
趁攝政王心情好, 遲阮凡再次提出讓對方宿在宮裡。

 “王叔,你就陪陪我吧,你不在我身邊, 我睡不著。”

 遲阮凡對攝政王眨了眨自己那滿是純真敬仰的的眼睛,充分表達他的一份真心。

 錦竹注視著小皇帝的眼睛,冷硬的眉眼柔和了些, 輕聲道:“臣都依陛下。”

 之前不同意住皇宮, 是他怕自己野心膨脹。

 現在, 他的野心已經膨脹了。

 他不止要這世間至高無上的的權力,還要那至高無上的天子。

 錦竹心道,這想法太危險了,或許有一天,他栽在小皇帝手上。

 有些東西, 明知危險, 依舊會被吸引。

 當晚,錦竹還是留在了宮中,宿在皇帝寢宮。

 錦竹與小皇帝同塌而眠, 側頭就能看到那俊美純真的睡顏。

 他伸出手, 將沾枕即睡的小皇帝摟進懷裡。

 一夜無夢。

 錦竹醒得比往常要早一些。

 小皇帝安穩靠在他懷裡, 隔著裡衣,也能清晰感受到有東西抵在他的腿上。

 是個精力十足的年輕人。

 錦竹心中想著, 將手探了下去。

 遲阮凡覺得熱,半夢半醒間蹬了下腿,想把被子踢開,卻踢到了什麽穩固的屏障,接著就更熱了。

 他『迷』『迷』糊糊中感覺不對,猛地睜開眼, 便對上了錦竹漆黑深沉的眼眸。

 “王叔?”遲阮凡看著撐在他身上的人,眼中閃過片刻『迷』茫。

 而在他感知到兩人此時的姿勢後,『迷』茫瞬間散去,整個人清醒得像是在夏日被潑了一盆涼水。

 那水能潑去他的『迷』茫睡意,卻澆不滅別的火焰。

 “王、王叔,你這是……”現在的情況太過驚人,以至於遲阮凡幾乎喪失了語言組織能力,只能本能地往後縮。

 攝政王握著他幹嘛?

 不會是被他抵到了,一怒之下想把他廢了吧?

 “陛下。”

 錦竹用留在外邊的左手按住小皇帝的肩膀,他注視著小皇帝那染上緋紅的白嫩臉頰,笑道:

 “陛下已成年,卻還未通曉人事,是我這個做王叔的不稱職。”

 遲阮凡道:“王叔每日為國事『操』勞,自然無心顧暇瑣事。”

 ——你沒錯,你都是對的,還請手下留情。

 錦竹只是深深注視著遲阮凡,沒有半點放手的意思。

 他不希望看到小皇帝有子嗣,不給小皇帝選妃,甚至沒給小皇帝安排宮女助他通曉人事。

 小皇帝雖已及冠,卻從未有過陰陽結合的經驗。

 還單純得就像一個稚兒。

 錦竹眼中帶笑,他攬著遲阮凡,手掌拂過其背脊,輕柔安撫,直到對方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才道:

 “今日臣就借這個機會,教導陛下人事。”

 遲阮凡被錦竹安撫住時,以為接下來會是“臣有錯”“不,王叔沒錯”一類的對話。

 兩人互相來往一番,最後由他表示不需要安排人助他通曉人事,那種事哪有吃喝玩樂有趣,攝政王也“無可奈何”地依了他。

 這樣一來,攝政王對他的識趣滿意,他也能過得舒心。

 哪想到,攝政王竟這麽不按常理出牌。

 攝政王借這個機會教導他人事?這是攝政王該乾的事嗎?

 遲阮凡驚呆了。

 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幻聽了。

 直到在攝政王手指開始動,遲阮凡低哼一聲,忙抓住身上人的上臂,驚慌道:

 “王、王叔,這教導是不是有些不對?”

 哪有攝政王親身上陣教皇帝這個的?

 親爹對親兒子都不帶這麽教的啊!

 “也是。”錦竹表示讚同地點了下頭,微微凝眉思索。

 遲阮凡松了口氣,以為這種荒唐要結束了,卻聽攝政王道:

 “這般教導自然不對,只是今日準備不足,臣先從手、腿、口開始教導陛下,別的臣來日再教。”

 遲阮凡:“???”

 您還是給我一本圖冊吧,我照著學就好,不勞煩您了。

 遲阮凡正要開口,就見攝政王低下頭去。

 他僵了住。

 許久後,遲阮凡枕在玉枕上,仰面懷疑人生。

 攝政王為了不讓他和女子接觸,又要讓他通曉人事,這犧牲也太大了點吧?

 錦竹氣息紊『亂』,撐在小皇帝身旁緩著呼吸。

 早朝將近,不夠他來一次了。

 他閉上眼,在心中默念武學功法,平心靜氣,壓下躁動。

 良久,錦竹睜眼,喚守在外邊的太監送水。

 總管太監安永忠帶領著宮人,低著頭進來。

 明黃的帷帳中伸出一隻手。

 那手粗糙,帶著習武留下的厚繭,是攝政王的手。

 安永忠垂首將擰乾的帕子奉上,根本不敢往龍榻上看。

 “陛下,臣給您擦擦。”錦竹掀開被子。

 遲阮凡下意識掙扎了兩下,想到他剛才都跟攝政王做到那份上了,便徹底放棄掙扎。

 錦竹給小皇帝和自己仔仔細細擦過,又換了套被褥,最後俯身在小皇帝嘴角親了親,道:

 “陛下好生歇息,臣今晚再來。”

 還來?

 遲阮凡原本昏昏欲睡、半掩半合的眼睛再次睜開,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什麽好。

 讓攝政王別來了?

 可他不想又做夢,不想在夢裡看堆積成山的奏折。

 讓攝政王繼續來?

 那豈不是又要繼續被教導人事?

 兩害取其輕,攝政王還是繼續來吧。

 雖然那樣的教導很奇怪,卻也很舒服,比夢裡看奏折舒服多了。

 於是,遲阮凡低低應了聲“嗯”。

 他這乖巧的模樣似乎取悅了攝政王,攝政王眼裡的笑意濃了些,帶著厚繭的手摩挲著遲阮凡的臉頰,竟帶著一絲不舍之意。

 遲阮凡扭過頭。

 攝政王的手指有些粗糙,『摸』起來很癢。

 可當這手握住他時,卻無時無刻不在帶給他刺激。

 攝政王走了,遲阮凡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些,慵懶而饜足地閉上眼,瞬息入睡。

 重活一次,遲阮凡的心理承受能力顯然比以往好了很多。

 他這一覺依舊睡得十分香甜,不知是因為榻上有攝政王留下的氣息,還是心中清楚政務有攝政王在處理。

 遲阮凡起身下榻,在宮人的服侍下漱口淨面。

 外間傳來響聲,遲阮凡側頭看了眼,透過屏風,看到小太監們把一箱箱的東西往裡搬。

 “那是什麽?”

 遲阮凡隨口問身旁戰戰兢兢伺候的大太監。

 安永忠恭順回道:“回陛下,是攝政王讓人送來的禮物。”

 “禮物?”遲阮凡來了興致,走過去讓人打開箱子。

 箱子中,玉碗,玉筷、玉杯、玉盤……琳琅滿目,全是上等和田玉製擺件和用具。

 遲阮凡拿起一個玉碗看了看,總感覺有哪裡不得勁。

 倒也不是東西不好,這樣一套用具,說價值連城也不為過。

 就是這送東西的方式……怎麽那麽像皇帝寵幸妃嬪後,給妃嬪的賞賜?

 遲阮凡放下玉碗,對大太監道:

 “朕記得國庫裡有幾套明光鎧,給攝政王送去。”

 要寵幸,也是他寵幸了攝政王。

 安永忠眼中閃過不解,卻沒問什麽,恭敬應道:“是,奴才這就去安排。”

 遲阮凡揮揮手,讓他趕快去。

 在這宮裡,遲阮凡除了沒法參與朝政外,各種享樂是半點也不受限制,私庫裡的寶物隨他取用。

 賞攝政王一些東西,他還是拿得出來的。

 ·

 下午,遲阮凡閑來無事,再次前往梨園聽戲。

 宮裡伶人們的戲確實唱得挺好聽,他上次會瞬間入睡不過是因為太困了。

 遲阮凡邊剝著葡萄,邊聽戲,在剝出第一顆完整葡萄的時候,安永忠低聲道:

 “陛下,攝政王來了。”

 遲阮凡抬眸看到攝政王,把桌上的果盤往外一推,笑道:

 “王叔嘗嘗,這葡萄清甜多汁,味極美。”

 說完,遲阮凡將剛剝好的葡萄送進嘴裡。

 這時,他眼前一花,剛還在十來步距離外的攝政王,瞬息間來到了他身前。

 都說攝政王武功高強,果真名不虛傳。

 正想著,遲阮凡看到攝政王俯下了身,接著就是唇上一熱。

 宮人們眼觀鼻鼻觀心,台上唱戲的伶人也是見過大場面的,硬生生穩了住,唱腔都不帶跑調的。

 錦竹撬開小皇帝的唇,舌尖探出,卷住了那枚圓滾滾的葡萄。

 遲阮凡剛還怔愣著,感知到葡萄離去,當即瞪大眼,抬手勾住錦竹的脖子。

 他好不容易剝出一顆完整無缺的葡萄,攝政王竟然到他嘴裡來搶,這能忍?

 兩人分開,遲阮凡氣死了,看向攝政王的眼裡蘊含著怒火。

 他剛剛拚命搶奪,也隻搶回來半顆葡萄。

 攝政王卻還抵著他的額頭,聲音透著愉悅,“陛下,臣好生歡喜。”

 “因為葡萄?”遲阮凡問。

 不至於吧?搶了他半顆葡萄高興成這樣。

 錦竹道:“還有明光鎧,還有……陛下。”

 遲阮凡被錦竹灼熱的目光“燙”了下,匆匆轉過頭,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們剛剛好像親了。

 是親嗎?

 應該不是吧,攝政王明明是在跟他搶葡萄。

 正想著,遲阮凡被錦竹猛地拉起,帶進懷裡。

 嗡——

 一根箭矢沒入遲阮凡先前所坐的椅子上。

 “刺客!快護駕!”安永忠驚恐的喊聲響起。

 刺客?

 遲阮凡轉頭看去,只見一群個太監打扮的人手持刀劍衝了進來,各個目『露』凶光,視線鎖定在他身上,奮不顧身地衝殺向前。

 這個時間點,衝他來的……是他那個假死八皇兄的人?

 因為他前幾天出現在早朝上,對方就『亂』了陣腳,提前暴『露』了?

 心念電轉間,一道箭矢迎面而來。

 錦竹摟著遲阮凡側身閃避,同時隨手摘下身側果盤上的幾顆葡萄,投擲出去,瞬間便有幾人倒地。

 又是數支弩.箭飛『射』而來,錦竹要保護小皇帝,束手束腳,施展不開,隻得且戰且退,先帶小皇帝離開梨園。

 剛出梨園,另一側又有急促齊整的腳步聲傳來。

 錦竹神情微變。

 禁衛身披鎧甲,跑起來不是這種聲音,又是刺客。

 遲阮凡驟然抓住錦竹的手臂,將其往旁邊的院中一帶。

 “陛下,這裡是死路。”錦竹話音剛落,就見小皇帝在一塊巨石邊快速踩了幾下。

 巨石挪開,『露』出一個漆黑的地道。

 錦竹目光驟變,攬在遲阮凡腰上的手一緊。

 這裡怎麽會有地道?小皇帝又是怎麽知道的這個地道?

 腳步聲將近,遲阮凡也不可能在這時跟錦竹解釋,他將錦竹帶入地道中。

 巨石合上。

 頭頂的腳步聲漸近又遠去,遲阮凡松了口氣,從荷包中倒出一顆夜明珠。

 借著夜明珠的亮光,他看到身旁人的臉陰沉得嚇人。

 哪怕是面對那數十名刺客時,攝政王的臉『色』都沒這麽難看過。

 “王叔?”遲阮凡輕喚了聲。

 錦竹看了他一眼,攬在他腰間的手漸漸收緊。

 第一次,錦竹感受到小皇帝不在他掌控內的恐慌感。

 他就像一個養鳥人,將心愛的鳥兒養在堅固的金絲籠中,細心照料,每日觀賞。

 突然有一天,他發現籠底有個洞,他自以為在他掌控下的鳥兒,隨時可能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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