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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快穿)》第22章 【入v公告】金屋藏嬌……
“白蕊,你家是哪裡的?”阿洛問身邊一位宮女。

 伺候她們的兩位宮女,一個叫白蕊,一個叫紅葉。白蕊年紀小一些,看著十五六歲的模樣,偶爾還會跟她們說幾句話。紅葉更嚴肅謹慎,從不與她們多交談。

 於是阿洛每次都會留白蕊在身邊,領膳食做事這些就讓紅葉去做。

 她在宮裡已經呆了三天了,心裡自然著急,可又實在沒辦法脫身,只能強壓著心頭焦慮,慢慢等待時機。

 阿洛其實已經放棄自己逃出去的方法了,有那幾個侍衛看著,她根本『插』翅難飛。如今只能寄希望於外界,看看能不能傳消息出去。

 白蕊恭敬答道:“回姑娘,奴婢就是京城人士。”

 一旦紅葉不在,阿洛就會找白蕊說話,幾天下來兩人算是熟了。阿洛有時候問些話,只要不涉及不該說的,白蕊都會回答。

 “你怎麽會進宮裡來?”

 白蕊道:“奴婢父親幾年前得罪了貴人,叫人打斷了腿,家中又有母親和幼弟,為了養家,不得已才進宮謀一口飯吃。”

 阿洛又問了幾句,大概清楚白蕊的身世了。這小姑娘也是個苦命的,由於家庭原因入了宮,之前一直在東宮當灑掃宮女,由於人看起來老實本分,這回就被派到這裡來看管阿洛。

 兩人正說著話,屋外忽然響起腳步聲,紅葉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白蕊害怕她,一見她進門便趕忙閉上了嘴。

 阿洛也沒再問,等紅葉把飯菜拿出來,就開始安靜吃飯。她還記著自己肚子裡的小東西,哪怕身陷囹圄,也得好好照顧自己。

 想到這裡,阿洛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了一抹白『色』的人影。

 也不知阿瑜如今好不好?一定早發現她和穗穗不見了吧?

 別看他素來從容淡然,泰山崩於頂也面不改『色』,可真正走進他的心裡,阿洛能察覺到,他也會有害怕、驚慌的時刻。

 有句話叫無欲則剛,還有一句話叫因愛故生憂、因愛故生怖。

 若不愛她,他仍會是那個飄然脫俗、不染塵埃的白衣公子。就如原書裡一樣,女主不與他同房,跟太子糾纏不清,聞人瑾從來沒有表『露』過介意的情緒。

 是的,阿洛早就看明白了。

 書中的聞人瑾根本沒有愛過蘇白薇。所以他對她始終以禮相待,即便被戴綠帽養男主的孩子,他都只是默然承受。甚至最後被男主發配邊疆,永世不得回京,他也不過是灑然一笑,一襲白衣翩然離去。

 整本書裡,他都是一副光風霽月、超脫世俗的模樣。即便身有殘缺,卻從不自怨自苦,一身風華絕代、雪衣郎豔獨絕,令人一見傾心,難以忘懷。

 這樣的聞人瑾,驚豔了讀者,也驚豔了阿洛。

 她也是後來才慢慢發覺,從聞人瑾在她面前袒『露』自己的內心起,就不再只是書裡的一個符號了。真實的他會自卑、會吃醋、會恐懼,當他向她展示這隱藏的一面時,他就已經在一步步朝她走來。

 從來不是她一個人向他奔赴,他同樣也在堅定地靠近她。

 她想他了,很想很想。

 阿洛慢吞吞吃著飯,突然抬手,輕輕『揉』了『揉』眼睛。

 “娘親不哭,穗穗保護娘親。”一隻軟乎乎的小手『摸』了『摸』她的臉,小家夥悄悄地說。

 阿洛『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穗穗乖。”

 吃過午膳,她又有了睡意,便歪在貴妃榻上與穗穗一起睡午覺。模模糊糊間,聽見紅葉正對白蕊訓話。

 “你今日與姑娘說什麽了?”她們不敢叫她世子妃,又不知該稱呼什麽好,平常就叫她姑娘。

 白蕊呐呐道:“只是說了些閑話,紅葉姐姐,我不會『亂』說話的。”

 紅葉沉聲道:“你平日裡也是個老實的,怎麽這時候偏多起話來?小心出了事,叫殿下知曉了。”

 “姐姐恕罪,我只是瞧姑娘人好說話,才忍不住多嘴了幾句。”白蕊說著說著,聲音逐漸低下去,“這是我見過脾氣最好的主子了,我昨晚聽見她還在被子裡哭呢……”

 “慎言。”紅葉打斷她,“你不過一小小婢女,不該說的話別說。”

 之後阿洛就醒了,外邊也沒聲音了。

 晚間伺候阿洛洗漱,阿洛發現白蕊比以往更拘謹了一些,應該是被紅葉責罰了。阿洛問她話,白蕊更多閉口不言,看阿洛的神『色』帶著歉疚。

 阿洛不動聲『色』,隻像往常一樣好脾氣地笑笑。這天夜裡睡得正香時,她突然被人從睡夢中推醒。

 睜開眼,只見殿中燈光昏暗,一個黑『色』的影子坐在榻邊,正無聲看著她。

 “啊——”阿洛冷不丁嚇了一跳,短促地叫了一聲。

 那人影驟然出聲了:“嫣兒,別怕,是我。”

 阿洛用被子裹緊自己,撐著坐起來,終於看清那人的臉,眉目英挺,神情卻深沉難辨。

 “你、你來做什麽?”阿洛強自鎮定。

 顧修宴表情陰晴不定,他衣裳有些散『亂』,似乎來得很匆忙,發冠都沒有戴好。

 事實上,他剛從蘇白薇那裡過來。

 正式監國後,顧修宴將蘇白薇接回了宮中,之前一段時間的分別讓他回憶起曾經的美好。然而一旦距離拉近,他便又一次深刻感受到蘇白薇的無理取鬧。

 每當這時候,他便忍不住想起蘇洛嫣,於是貿然夜半而來。

 “我就是來看看你,別怕,我不會碰你。等我們大婚,我才會讓你正式成為我的妻子。”顧修宴說著說著,眼底浮現一抹憧憬與柔情,“我聽聞你這幾日經常在睡?是這裡太過無趣了嗎?”

 阿洛不說話,隻搖搖頭。

 顧修宴當她默認了,道:“暫且先委屈你了,待我登基,到時候這宮中所有的宮殿,你想住哪裡住哪裡。”說到這裡,他臉『色』驀地陰沉下去,語氣憤恨,“那老東西都快死了,卻不說出遺詔在哪,想是要把這江山交給他那好兒子。我偏要讓他親眼看著,就算沒有詔書,我照樣能登上帝位。”

 自顧自跑來說了一通話,惹得阿洛心驚膽戰之後,顧修宴便又自顧自離開了。

 阿洛卻是再也睡不著了,今夜輪到白蕊守夜,她端著蠟燭進來,扶著阿洛在床上躺下。

 “姑娘,您現在身子重,小心一些。”

 阿洛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了?”

 白蕊低聲道:“您方才護著肚子,奴婢看出來的。以前我母親懷阿弟,也是如您一般,天天都想睡。”

 阿洛抿抿唇,認真打量著眼前這個小宮女,輕聲祈求道:“白蕊,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白蕊有些惶恐地垂下眼:“奴婢身份低微,能幫您做什麽呢?”

 阿洛伸手從枕頭下拿出那支蝴蝶簪,遞到白蕊面前。

 “這個,我送給你。我知曉你家中困難,這簪子可以拿去當錢花,你去珍寶閣,這是在那裡買的,那裡收寶貝,給你的價格也公道,況且寶物多,拿去當了也不顯眼。”

 白蕊誠惶誠恐地跪下,“這、這太貴重了,奴婢怎可收得?”

 阿洛將她拉起來,已經能看出這小宮女的動搖。白蕊年紀小,心腸軟,更何況財帛動人心,她拒絕她的可能『性』不大。

 想到這裡,阿洛拿出一張紙條來,遞給白蕊道:“不是白送你,白蕊,這個條子,你幫我送去宮外侯府,項鏈就是你的了。”頓了片刻,她又放輕聲音道,“你也不忍心看我這樣吧?我肚子裡還有孩子,一直被困在這裡,我的丈夫該多擔心。”

 “你別怕,只是遞個消息,叫他們不要為我擔憂罷了。我不會逃,太子殿下即將登基,我就要當貴妃了,我不會那麽傻的。”她溫聲安慰她。

 白蕊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把東西接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白蕊退了下去,阿洛躺回床上,懷中鑽進一個暖呼呼的小身子。

 原來穗穗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沒出聲。阿洛『摸』了『摸』小家夥的背,湊近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翌日,白蕊照常伺候阿洛母女,與往日一般無二。中午時分,還帶穗穗去花園裡『蕩』了一會兒秋千。可到了第二天清晨,白蕊卻突然不見了。

 顧修宴再次到來,將那紙條與發簪原封不動地丟在阿洛面前:“嫣兒,我該說你聰慧,還是愚蠢呢?這蝴蝶簪誰人不知,整個京城只有你有?”

 阿洛盯著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將女兒藏在身後,慢慢往後退。

 顧修宴目光冰冷:“聽說你肚子裡還有孩子?呵,你以後只能為我生下子嗣,至於這個孽種,還是早早去了吧。”

 他身後跟著的一個宦官端上一碗黑乎乎的湯『藥』,舉到阿洛面前。

 “姑娘,請吧。”

 “嫣兒,別『逼』我親自動手。”

 阿洛臉『色』蒼白,嘴唇都失了血『色』。穗穗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嘩,伴隨著女子的尖叫聲。

 “讓開!我為什麽不能進來?你們給我滾開聽見沒有!我可是太子側妃!你們膽敢攔我!”

 顧修宴眉頭一下子皺起來,他轉身大步出了門,那宦官也跟著退了出去。

 阿洛心有余悸地坐在榻上,遠遠聽見他們的交談聲傳來。

 “白薇,你這是做什麽?”

 “殿下,那您來這裡是做什麽?裡面藏了什麽人是我不能見的?昨日夜裡,您也來這裡了對不對?”

 “白薇,別胡鬧,這裡關押著一個很重要的犯人。”

 “既然是犯人,我怎麽還聽見了孩子哭?怕不是金屋藏嬌吧!您讓我看一看裡面到底是誰!您以前說得好好的,會一心一意待我不是嗎!”

 二人爭執起來,顧修宴到底沒讓蘇白薇進門,只是為了哄她也一並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曾經嬌柔怯怯的蘇白微為何會變成這副歇斯底裡的樣子,但阿洛還是很感激她的出現。

 阿洛滑坐在地,窗外透進大片晨光,映在屋內地板上,好似落了一地粼粼碎金。

 “娘親,他沒發現穗穗的項鏈呢。”穗穗『奶』聲『奶』氣說。

 抱著女兒,垂眸看向腳邊那『揉』地皺巴巴的紙條,阿洛小心撿起蝴蝶簪,唇邊陡然浮現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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