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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Omega未婚夫A爆了》第40章 晉江獨發,盜版必究
“過去的這麽多年裡, 我也沒有喜歡過別人。”沈淮之還在慢慢地、認真又溫柔地說著:“我會盡可能地讓你去適應我的喜歡。”

 他似乎想起了什麽,眉眼垂了下來,“江珩, 雖然我這個人, 以前的生活過得很枯燥乏味,可能也沒有什麽值得你喜歡的地方。”沒得到回應,他的聲音越發的輕,像是帶了點不符合他本人的不自信, “但是, 我會努力去當你喜歡的模樣。”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樣的, 不然, 你現在告訴我, 你喜歡什麽樣的?我現在就努力試試。”

 alha的聲音像是融入了暗淡的光裡, 淡的江珩快要聽不太清了。

 “如果你沒有具體的想法, 那就試著看看我這樣的?”沈淮之斂著眉, 剛剛臉上的笑意已經淺淡了下去。

 他眼底的燭光明明滅滅。

 一直等他說完,江珩才有了種不怎麽真實的感覺。

 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在這個時候不太符合時宜地冒了出來,明明提出來問題的人是自己, 如果沈淮之說“不會”,他大抵也會問對方,那自己是不是不一樣的,大抵也會告訴對方, 自己也有那麽點喜歡他。

 結果現在,他所有的想法都被打亂了。

 江珩沉默了片刻, 抬起了眼皮, 盡管現在他的心臟已經飽脹地快要炸開了, 他還是非常努力地克制著自己, 看向沈淮之。

 “沈淮之。”江珩深吸了一口氣,看見對方的眸光閃了閃,“那你過來點。”

 沈淮之微微一愣。

 江珩卻也等不及對方再說些什麽,乾脆直接閉了眼,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就著現在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的姿勢,微微踮起了腳尖。

 明明他也不比對方矮多少,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卻非得踮起來才夠得到。

 他身上都是alha的信息素味道,莫名讓人覺得十分安心。

 下一秒,一個輕到算不上吻的吻,落到了沈淮之的額角,像是在還他剛剛那個親吻一樣。

 親完之後,江珩自己也有點不太好意思。

 哪有對方剛剛告白,他就主動親對方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親別人,連耳畔都忍不住發燙起來。

 比起剛剛沈淮之的親吻,這個吻讓他更加緊張。

 “沈淮之。”江珩親完,往後退了點兒,神情也變得誠懇了起來,“我主動過來了。”

 可沈淮之還愣在原地,明明剛才說了那麽一長串的話,這會兒卻跟被迫定在了原地一樣。

 怕他後悔,江珩又斟酌了一下:“雖然不知道你喜歡我哪裡,”他頓了頓:“不過我也會努力一點,讓你再喜歡我一點。”他語氣誠懇地不行,偏偏說完,又很輕地像是自己嘀咕了一聲:“畢竟,我也喜歡你。”

 “就,一起努力。”

 “也不是試試,就是,我之前就……”

 “挺喜歡你這樣的。”

 “也不是你這樣的,就是,你。”

 他抿了抿唇,說到最後,江珩都不知道自己在亂七八糟說些什麽了。

 他覺得自己還沒能從沈淮之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裡緩過來,還沒有分清楚對方到底為什麽會喜歡自己,身體就比大腦更加誠實地做出了回應。

 還沒來得及繼續說什麽,對面的人就嗯了一聲。

 江珩表達的太過直白,雖然說得亂七八糟,可話裡的信息含量讓沈淮之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太過。

 他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和江珩的世界格格不入,他的生活太過規規矩矩,人生的所有事情都是被安排好了的,他永遠知道自己下一步要怎麽走。

 可遇到江珩之後,他才發覺,什麽規矩,都是用來打破的。

 也不記得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對江珩的責任,慢慢就變成了喜歡,慢慢地就變成了想要保護對方,不想再看他堅強的模樣。

 可也就像江珩說的,如果換一個人,大概也沒有什麽所謂的責任,所以從一開始,就是注定好的。

 他也一直在想,那麽好的江珩,會喜歡什麽樣的人。

 他想當個卑劣的捕獵者,在江珩身邊呆著,等對方離不開自己了,再慢慢收網。

 今天,他第一次做這麽沒有把握的事情。

 幸好,他沒有錯過更多。

 氣氛突然又沉默下來。

 江珩咬了咬牙,乾脆直接道:“我們嬌軟小o都很注重貞操,親都親過了,也不能反悔……”他說完,硬著頭皮去看沈淮之。

 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垂眸看著他,對上視線的時候,勾著唇笑了起來。

 “知道了。”沈淮之輕笑:“柔弱的oga,非常注重親吻。”

 雖然意思差不多,但是從沈淮之口中說出來,江珩莫名覺得有點羞恥,但他還是厚著臉皮點了點頭。

 他就是柔弱的oga。

 “要不是這裡地點不太對。”江珩正糾結著,便聽見對方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他有些沒聽清楚。

 見他眼底帶著些許茫然,沈淮之又笑了聲:“沒事,這裡有攝像頭。”

 說我,沈淮之伸手,碰了碰江珩的頭髮。

 極短的板寸,摸著也不算刺人,反倒是有點軟。

 腦袋突然被碰了一下,江珩又愣了愣,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那剛剛……”

 剛剛他們臨時標記,不全都被看到了嗎?

 一股子羞恥和難以言喻的感覺從江珩的腳底一路往上竄。

 “沒有。”沈淮之又非常順其自然地碰了碰江珩的頭髮,像是跟他解釋:“沒有拍到你。”

 櫃子那邊,攝像頭也只能拍到他的背影。

 他不可能讓任何人看見他的oga剛剛那副模樣。

 沒有一個alha會舍得讓別人看見。

 江珩哦了一聲,腦袋被連續摸了兩下,雖然感覺不怎麽奇怪,但是他還是不怎麽適應,有點下意識地想要躲避。

 他張了張嘴,還想繼續說些什麽,門外就傳來了很急促的腳步聲。

 “我剛剛聞到的就是這裡!很濃的oga信息素味道!”

 “你聞錯了吧?沒有啊,這間密室我們是不是沒有進來過?門怎麽鎖住了?”

 陳星池鼻尖嗅了嗅,“我們還是先去別的地方看看吧?這裡門都鎖了。”

 oga的信息素很淺淡了,相反的,倒是alha的信息素味道比較濃烈,陳星池說完,有點兒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鎖著的門。

 班長平時那麽一副冷淡的模樣,結果玩的這麽野的嗎?

 在陳星池的極力勸說之下,狩獵隊的另外兩名成員只能遺憾地從門口離開,他們沒有鑰匙,自然也進不去,與其在這兒守著,還不如去抓別人。

 等門口的腳步聲離去了,江珩才松了口氣。

 明明兩個人也就稍微臨時標記了一下,這會兒搞得好像什麽都幹了一樣。

 “走吧。”見他這副松了口氣的模樣,沈淮之不由得覺得有點好笑。

 江珩遲疑了片刻:“我們不在這兒找一下什麽證據麽?”

 經過剛剛那群人的提醒,他總算還記起來,他們這還是在玩密室逃脫。

 沈淮之沉默了一會兒:“江珩。”他表情像是挺認真地:“我覺得你有點高估我了。”

 江珩愣了愣,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沈淮之便歎了聲氣:“我現在大腦是空白的。”

 他這一句話,讓江珩剛剛消下去不少的熱度又陡然冒了上來。

 也同樣地讓江珩意識到,思維處於紊亂狀態的不止是他一個人,江珩的心底裡竟然隱隱傳來了愉悅。

 江珩想了想,便也不覺得有什麽羞恥了,他乾脆直接湊到了沈淮之身邊,房間裡還是只有燭火,一旦安靜下來,竟然還真的有那麽點兒的恐怖氣氛。

 他抬起眼皮看了看不怎麽高的房梁,小聲道:“那,你的男朋友現在有點害怕,能不能牽個手?”

 他非常自覺地把自己代入了“男朋友”的身份裡。

 雖然話這麽說著,江珩卻已經抓住了沈淮之的手,像是真的很害怕一樣,不僅抓住了,還牢牢地把自己的五指嵌入了對方的五指之間,隨後,整個人擠到了沈淮之的身側,肩膀和肩膀完完全全地靠在了一起。

 姿態十分親昵。

 也不知道是因為江珩對自己身份的承認,還是因為江珩突然的毫無征兆的靠近,沈淮之稍微愣了下神,低頭看了眼兩人牽在一起的手。

 隨後慢慢回握住。

 alha的佔有欲在此刻得到了非常深的滿足感。

 oga身上都是自己的信息素味道,這讓他有了種,此刻oga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感覺。

 也只有這種時候,江珩才有了種真實的感覺。

 牽著對方的手,和對方緊緊靠在一起,被對方的氣息包裹著,許是oga的天性使然,哪怕對方的信息素有著侵略性,也讓江珩感到了無比的愉悅。

 心甘情願地臣服於對方。

 半晌,他聽見沈淮之帶著笑意道:“好。”

 就算兩人現在大腦都屬於空白狀態,也不可能真的就在這裡坐等著遊戲結束,他們把門鎖了,純屬是利用bug,一會兒有狩獵隊的人真的找過來了,還是有其他辦法進門的。

 更何況,他們還有隊友。

 兩人牽了一會兒手,江珩便有點閑不住地在房間裡開始亂翻。

 他翻東西的時候,也一直拉著沈淮之的手,後者也一直跟著他在房間裡走動著。

 “這個是不是夫人的東西?”江珩瞥了眼丫鬟床上看起來挺貴重的首飾,回頭的時候,又正好對上沈淮之的視線。

 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光是看一眼,江珩就有點兒受不住了。

 操。

 這種時候,真的怎麽靜得下心來去玩遊戲。

 他剛想再說些什麽,門外正好又傳來別人說話的聲音。

 “班長和江珩人呢?”

 “不知道呀,一直沒看見他們人。”

 “我知道一個凶手是誰了!”

 這回是逃脫隊的人,聽聲音像是之前那兩個女生。

 江珩和沈淮之對視一眼,最後還是決定一塊兒出去看看。

 那兩個女生原本還在那兒討論著線索,本來緊閉的門突然自己打開了,兩個女生嚇的同時尖叫了起來。

 等見到裡面出來的人,兩個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女生松了口氣:“班長,江珩,你們在這兒啊。”

 之前離開主廂房的時候,這兩人好像也是到的這兒?結果那麽長時間過去了,還是在原地呆著。

 兩個女生雖然有點兒困惑,卻也沒好意思問。

 江珩點了點頭:“有這麽嚇人麽?”

 一個女生認真點了點頭,剛想說點兒什麽,視線突然往下瞥了眼,然後立馬抓住另一個女生的衣服:“我們、我們想起來旁邊的房子還沒有搜過,我們再去搜一下。”

 江珩抬了抬眉,還沒來得及回應,那個女生便拉著另一個女生飛快地跑了,仿佛他倆才是什麽狩獵隊的。

 江珩一臉困惑:“我有這麽嚇人?”

 沈淮之憋著笑:“沒有。”

 “那怎麽跑這麽快?”江珩一邊吐槽,一邊拉著沈淮之往其他屋子走去。

 沈淮之沒有回答,只是捏了捏他的手。

 只不過兩人才安靜沒一會兒,原本略顯空曠的長廊便傳來了有人奔跑的聲音。

 聽起來還挺激烈的。

 陳星池一邊追人,一邊勸解著:“同學一場!別跑了啊!讓我們抓個人裝裝樣子啊!”

 “你有本事去追班長!擱這兒追我有什麽用!”

 這兩人嗓門都挺大的,聲音在長廊裡回旋著。

 江珩腳步頓了頓,突然起了點兒心思。

 “操,那我也得追得上班長啊!”陳星池氣喘籲籲,要不是剛剛路過那間房間門口,發現了那種刺激的秘密,他也不至於這麽拚命地想要抓個人運動一下,來幫他忘掉恐怖的記憶。

 他怕那會兒沈淮之發現他在門外,已經起了殺人滅口的想法。

 光是想想,陳星池就覺得恐怖。

 江珩停在原地,聽著越來越近的聲音:“班長,要不要試試運動一會兒?”

 剛剛經過臨時標記,他現在精力似乎比之前還要充沛了點兒,大腦也一直保持著持續的興奮狀態。

 聞言,沈淮之挑了挑眉,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江珩權當他應了,笑了起來,特別興奮地朝著長廊大喊:“陳星池!我和班長在這兒!”

 他這一聲聲音不小,也不知道驚擾了誰,原本只有陳星池和那一個alha追逐的動靜,瞬間變成了不少人在那兒亂跑。

 其中還夾雜著陳星池驚懼的“啊啊啊啊啊”,聲音漸行漸遠。

 江珩:“……”

 聽這聲音,大家好像都在往他們的反方向跑。

 說好的捕獵隊呢?

 怎麽感覺他們才是抓人的?

 沈淮之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走吧,還是去找證據吧。”

 剛剛那點兒不太合時宜的不好的想法也隨之被壓了下去。

 他總得慢慢來,不能把人給嚇跑了。

 真正投入到遊戲中後,遊戲的時間便過去的特別快。

 “也不知道這群人怎麽藏的,都找不到人。”回去的路上,車上的氛圍就活躍了很多,大多話題都是在圍繞著遊戲。

 “你還好意思說,我之前看到人你們也不願意過去抓。”

 “beta哪裡跑得過alha呀?追不上呀。”

 “陳星池你呢!江珩不是讓你去抓他和班長,你怎麽跑的比兔子還快!”這人話一出,其他知情人也隱隱跟著笑了起來。

 陳星池回頭瞥了眼正低著頭像是靠在一起的兩人,遲疑了一會兒:“我那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又跑不過班長,也跑不過江珩。”

 承認自己跑不過一個oga,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陳星池理直氣壯:“你們最後不也是沒有贏嗎?”

 遊戲到最後,還是捕獵隊抓的人多。

 逃脫隊的難度還是要比捕獵隊大一點的。

 他說完,之前說話的那人歎了聲氣:“就是回去還得寫什麽遊後記。”

 此話一出,一車人都沸騰了。

 “魔鬼嗎!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怎麽寫?把這個狗血故事寫下來?還是什麽?”

 江珩有些昏昏欲睡地抓著沈淮之的手,靠在對方的肩膀上,聞言,抬了抬眼皮:“寫,同學之間互相有愛,哪怕是玩遊戲,也不舍得互相傷害。”

 他這話聲音不大不小,聽起來語氣真摯。

 偏偏就是挺嘲諷。

 陳星池要被氣炸了,又不敢反抗。

 江珩說完,仿佛絲毫沒覺得自己有多麽嘲諷人,又往下縮了縮,整個上半身的力氣都放到了沈淮之的身上,腦袋在對方肩膀上蹭了蹭,“班長,我困。”

 許是因為後來搜集證據的時候,他的腦細胞死的有點快,雖然到最後,他都沒能夠理清楚這個主題故事裡所有的人物關系,都是靠著沈淮之給他解釋,江珩隻記得了,這個狗血的故事裡,少夫人和少爺是真心相愛的,少爺外出沒多久,少夫人便被姨娘陷害出軌,姨娘嫉恨少爺的親生母親,便把恨意轉移到了少爺和少夫人身上,老爺為了包庇姨娘,也欺騙了少爺。

 故事亂七八糟的,又狗血,又無厘頭。

 真正讓人記得的,只有在那間屋子裡,那個漫長又短暫的標記,以及,突然被溫暖的心。

 沈淮之親昵地碰了碰他的臉頰:“那就睡吧。”

 得到首肯,沒過多久,江珩便抓著沈淮之的手,睡死了過去。

 白天睡多了的後果就是當天夜裡,江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當然,也可能是有別的什麽原因在。

 他盯著和沈淮之的聊天記錄看了好一會兒。

 其實也沒有說什麽,也就是,晚安,早點睡,明天吃什麽,這種很普通的話題。

 江珩也很少會和人聊這麽家常的東西。

 以前是覺得說出來還挺矯情的,畢竟和一個人隔著網絡說晚安,說什麽吃什麽東西,就挺不真實。

 但是今天,他越看越覺得,啊確實就挺不真實的。

 怎麽就和沈淮之談戀愛了。

 怎麽就突然表白了。

 怎麽就還是沈淮之給他表白的。

 亂七八糟的想法冒了出來,又被他硬生生壓了下去。

 就算沈淮之是因為臨時標記影響了自己的判斷能力,他也……賺到了吧。

 看到最後,江珩只能繃著臉從床上坐起來,不然,他怕自己翻來覆去地,一會兒把床給翻壞了。

 他和沈淮之約好了,明天出去吃午飯。

 正巧這個時候,大半夜一樣沒睡覺的賀辭發來了慰問。

 【賀辭:下個月我們市有個高中籃球賽,你要不要試試?】

 江珩瞥了眼。

 【水工王行:?】

 【賀辭:你之前不是遠城那邊籃球隊的嗎?你還記得上次在校外打球那幾個麽?隔壁校的,他們有個籃球隊,有個隊員前兩天受傷了,他們問我你願不願意試試】

 江珩挑了挑眉。

 【水工王行:替補還是?】

 【賀辭:這個我還沒問,我去問問啊】

 看見回復,江珩斂了眉。

 他以前在遠城確實在籃球隊待過一段時間,不過那會兒他還沒分化,那個教練對第二性別有點兒要求,雖然江珩看起來就像個alha,但是真正的分化結果沒出來,教練不敢讓江珩真的入隊。

 他也就是個替補。

 他也不怎麽在意,打籃球對於他來說就是業余愛好,和其他運動是差不多的。

 不過,願意接受oga當隊員的籃球隊,也挺少見的。

 畢竟oga存在的不穩定因素太多了。

 沒一會兒,賀辭就帶著消息回來了。

 【不是替補,而且有獎金】

 【比賽也就兩天的時間,就是個鬧著玩的小比賽,你要是不願意也沒事,主要是上次對你感興趣那個alha,極力推薦的】

 賀辭這話雖然說得挺委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了,江珩愣是看出來了賀辭的言外之意。

 結果是上趕著給人家來當紅娘了。

 【水工王行: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賀辭:???】

 【賀辭:對不起我撤回,我就是被逼著來說的,是沈淮之嗎?】

 【賀辭:算了肯定是的,我就知道你們倆】

 賀辭又洋洋灑灑發了一堆,意思是他早就看出來兩人之間的貓膩這些,江珩都懶得看。

 他斟酌了一會兒,覺得籃球賽其實挺好的,沒有人規定oga不能參加,沒有人規定只有alha參加。

 【水工王行:籃球賽我會去,就是訓練的時候,可能會帶個家屬,問問對方,介意嗎?】

 【賀辭:……成】

 真他媽慘,被拒絕了就算了,還得吃現場版狗糧。

 也不知道沈淮之是怎麽受得了江珩的。

 江珩發完,又想了想,有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水工王行:對了,明天爸爸要去約會,你看看近城有什麽地方適合約會的?】

 【水工王行:最好適合兩個人你儂我儂那種】

 【賀辭:……】

 【賀辭:酒店】

 【水工王行:是不是還得準備點兒工具?】

 賀辭正想勸,像你這樣的未成年oga不太適合現在就談這些,畢竟沈淮之這種alha,殺傷力太強了,他還沒來得及把消息發出去,江珩的新消息就發了過來。

 【水工王行:把你殺了,越貨的工具】

 去你媽的酒店。

 傻逼賀辭。

 把賀辭拉黑之後沒多久,江珩便看著一張密密麻麻的數學卷子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還沒過六點,江珩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家裡阿姨人還沒有來。

 江珩頂著一頭的起床氣,看到來電人的時候,勉強把脾氣壓下去了點兒。

 “不好意思,並不想打擾到您的。”對面是不算陌生的聲音,江珩半眯著眼愣了愣,對面繼續道:“前天半夜,謝教授昏迷了過去,原本並不想打擾到您,但是昨天一整天,教授都沒有醒過來,還是希望您能夠來看一下教授。”

 近城到遠城並不算近。

 江珩之前過來的時候,一個人坐了將近五個小時的車。

 掛斷電話之後,江珩立馬查了一下車次,最早的一班車就是半小時之後,他幾乎沒怎麽猶豫,直接就出了門。

 等江珩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到了車站。

 清早的車站也沒有多少人,進入了十一月份,早晚的氣溫差也越來越大,江珩在車站等了幾分鍾,才覺得有點冷。

 他就穿了件睡覺那會兒穿的短袖就跑了出來,幸好還知道套了條長褲,不然這會兒估計能凍成篩子。

 這一路上,江珩滿腦子都是謝桉的助理說的“謝桉昏過去兩天了”。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從江珩的心頭冒了出來,自從江今和謝桉離婚之後,他便一直跟在謝桉身邊,雖然這麽多年,謝桉很忙很忙,但是江珩一直都知道,謝桉是愛著自己的,不然也不會隔三差五地關心他,哪怕他這麽多年已經學會了獨立,也依然明白,在謝桉那裡,他還是沒長大的孩子。

 前段時間,因為自己的任性,對謝桉產生的逆反心理突然讓江珩有點生理性地厭惡自己。

 他跟謝桉一樣,都不願意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給親人,可同樣的,他們都一樣想知道對方的一切,想要關心對方。

 謝桉住的醫院是江珩之前分化時候住的那家醫院。

 這家醫院和謝桉他們實驗室似乎是同一個老板,江珩記得上次,謝桉和他的那個主治醫生關系挺好的,似乎是同一個學校畢業的。

 江珩過去的時候,謝桉的助理已經在醫院樓下等他了,見到他,臉上的表情也沒有放松下來,而是直接了當地和他說明了情況。

 “謝教授連續三天沒有睡覺,一直在靠營養劑保持精神,我們也勸過她盡量不要著急……”

 江珩的神色難得有點冷。

 雖然他明白,謝桉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只要是工作,她便會全身心地投入進去,不管是誰打擾,都不會停下來,但他依然有點後悔,為什麽這幾天,沒有主動和謝桉聯系過。

 助理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看了江珩一眼,又接著說:“但是,教授說,想要盡早結束目前的這個項目,可以去近城陪一陪您。”

 說完,助理像是歎了聲氣。

 江珩腳步一頓。

 謝桉之前確實說過,會盡快結束手上的項目,去近城看他,江珩一直沒怎麽把這話放在心上。

 從小到大,謝桉給的承諾太多了,失約的次數也太多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謝桉會真的履行。

 半晌,江珩才啞著嗓子:“好,謝謝,我知道了。”

 謝桉住的是單人病房,因為是特殊工作人員,她被保護的很好。

 江珩在病房外看她的時候,才發現她瘦了點兒,臉色也有點蒼白,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

 謝桉的長相是那種很溫柔、漂亮的,哪怕年紀擺在那兒,也依然很好看。

 江珩記得謝桉和江今剛離婚那會兒,有人挺可惜兩人的婚姻,她們說,謝桉雖然長得漂亮,但卻是個beta,在alha面前,不管多漂亮的beta,都抵不過oga的誘惑。

 兩人的婚姻,從一開始就不怎麽被看好。

 “您吃午飯了嗎?”助理見江珩站在門口也不進去,眼底閃過一絲於心不忍,但很快,那點不忍被壓了下去。

 比起江珩,她更信任自己的教授。

 江珩的思緒被打斷,他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手機。

 手機已經因為沒電自動關機了,見到謝桉還好好的躺在那兒,估計只是因為睡眠不足而一直沒有醒過來,江珩心底還是松了口氣。

 同助理說了一聲之後,他便去樓下借了個充電寶。

 他轉身的時候,沒有來得及貼阻隔貼的後頸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視野裡。

 助理是個beta,聞不到什麽信息素的味道。

 但是,她看見了江珩腺體上已經比較淺淡的齒痕,微微有些訝異,也有點興奮。

 齒痕,代表著標記。

 -

 等手機開機的功夫是很漫長的。

 江珩這會兒想起來,今天他和沈淮之約好了要去約會,結果他大清早從近城跑來了遠城,還一句話沒有說直接把人放了鴿子。

 這會兒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他肚子也有點餓了,但是卻完全沒什麽食欲。

 當然,更多的是對於即將面對“第一次約會就放了男朋友鴿子該怎麽辦”的忐忑。

 手機剛開機,就跳出來一堆消息。

 【賀辭:你跑哪去了?你家那位都找上我了臥槽嚇死我了】

 【陳星池:江珩,我和你是清白的啊啊啊啊!別讓班長殺我!】

 江珩眉心一跳,最下面的才是沈淮之的消息。

 【沈淮之:人呢?】

 除了這條消息,還有十幾條未接來電,絕大多數來自於沈淮之,還有幾條來自賀辭的。

 估計都是他手機還開著機那會兒打的,但他那會兒在車上,滿腦子亂糟糟的,也沒有聽見。

 江珩有點懊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抓了一會兒,覺得手感不太好,他又放下了。

 他斟酌了一會兒,試探著給沈淮之發了條消息。

 【水工王行:滴】

 他等了一會兒,對面沒什麽反應。

 遠城的天氣不算好,沒什麽太陽,江珩在醫院外面的草坪上找了塊兒地方坐著,正值午後,也沒有什麽人在,他乾脆背靠在旁邊的樹上。

 隔了一會兒,江珩實在沒忍住,又給對方發了個【咕】。

 完蛋了。

 在一起第二天就把男朋友惹生氣這事兒,大概也只有自己乾得出來了。

 準確地來說,才滿二十四小時沒多久。

 江珩木著臉,拿著手機百度,剛剛輸入進去幾個字,原本在路邊徘徊的兩個女生互相推搡著到了他面前,其中一個女生有點靦腆地低著頭:“那個,小哥哥,請問你知道住院部在哪兒嗎?”

 聞言,江珩抬了抬眼皮。

 他本來心情就不算太好,本身也不是什麽溫和的人,這會兒看人的時候眼神就帶著凌厲,再配上他那一頭短的跟刺一樣的板寸,看起來就特別地凶。

 那個問話的女生被他看得一愣,旋即臉更紅了。

 現在的女生,就喜歡這種長得特別帥,看起來還特別有個性的。

 女生再接再厲:“我們來看望同學……”

 “我們是遠城第一中學的。”

 江珩垂下眉眼,“我不是。”

 見他這麽冷淡,女生也不怎麽氣餒,畢竟帥哥都是有脾氣的,還是這麽帥的alha!

 這兩個女生已經默認江珩這樣的是個alha了。

 “那能不能加個好友?”女生眨了眨眼,剛問出去,下一秒,原本神色不怎麽好看的男生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但是神情卻略微溫順了下來。

 兩個女生互相對視一眼,剛覺得自己有戲,男生便接起了電話。

 沈淮之的電話打來的很及時,也很猝不及防。

 江珩幾乎是下意識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小哥哥——”女生還想繼續說什麽,江珩卻徑直站了起來,從兩人身邊走了過去。

 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舍得留給兩人。

 醫院樓下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江珩找了個沒什麽人的樓道,“班長。”

 語氣真摯,態度誠懇。

 沈淮之嗯了一聲,他那邊也不知道是在什麽地方,可能是離話筒比較近,江珩都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像是有一點點的急促。

 江珩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你別生氣。”他難得這麽低著聲音說話,像是帶了點不自覺地討好意味。

 說完,他又立馬改口:“也不是,你可以生氣。”

 沈淮之示意司機可以直接把車開走了,下了車,慢吞吞朝家裡走去,聽見江珩的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生氣,還是不該生氣。

 “我為什麽要生氣?”

 他語氣裡確實聽不出來有什麽生氣的成分在,反倒是很平和,但也沒有什麽笑意。

 明明隔了那麽遠的距離,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珩莫名覺得,後頸處被alha咬過的地方有點兒隱隱作痛起來,剛剛降下去的因為聽見謝桉暈倒而升起來的茫然無措這會兒又跟不要命似的開始往外跑。

 江珩咬了咬牙,暗暗草了一聲。

 沉默片刻,調整了一下情緒,他抓著衣服下擺,有點不太確信:“因為我放鴿子了?”

 那邊隱隱傳來了很輕的開門聲。

 江珩問:“班長,你剛從外面回來麽?”

 “嗯,剛從外面某個小沒良心的家裡過來。”聽見江珩和平時沒多大差異的聲音,沈淮之還是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他這話說的有點太過親昵。

 “某個小沒良心”光是聽著,立馬就耳朵發燙。

 江珩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沈淮之就補充:“說錯了,是家門口。”

 江珩愣了愣,對方仿佛根本不打算給他什麽思考的機會,又接著說:“因為打不通電話,只能親自上門了,結果家裡也沒有人。”

 “如果再接不到消息,我現在已經在警察局了。”

 昨天還非常溫柔地說著喜歡的人,今天說話就變得格外具有侵略性了起來,像是在慢吞吞地數落著江珩的罪狀般,還要把江珩的罪狀完完全全暴露出來,不給他留一點狡辯的機會。

 沈淮之的語氣越發冷淡了下來,說完,沉寂了好久。

 久到江珩以為,他會就此說下去,劈裡啪啦罵自己一頓。

 江珩蹲在樓道上,張了張嘴。

 可他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出口,對面的人又歎了聲氣。

 像是特別無奈。

 接著,沈淮之刻意壓低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所以,下次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去哪裡了?”

 “江珩。”

 alha的聲音像是帶了點兒疲憊感。

 江珩很輕地啊了一聲,越發後悔起來。

 他好像都習慣了一個人,所以就忘了,就在昨天,他已經有了另一個可以依靠、可以傾訴的人。

 “江珩,我沒有生氣。”沈淮之像是解釋著:“我只是太擔心了。”他說完,像是自嘲似的笑了聲:“擔心到,有點想把你關起來。”

 聽見他這話,江珩隻覺得自己像是被捕獵者完完全全抓住了。

 什麽關起來——為什麽沈淮之會有,這麽變態的想法啊。

 alha都是這麽變態的嗎?

 靠,他為什麽還覺得聽起來挺帶感的。

 被沈淮之這麽一說,原本那點兒情緒也在這個時候消失的差不多了,江珩抿了抿唇,出聲解釋:“我回遠城了。”

 “我媽病倒了,我回來看看她,晚上就回去了。”他難得這麽認真地說著話:“沈淮之,你別生氣。”

 “我早上走的太急了就忘了。”

 他說完,聽見對面輕笑了一聲。

 江珩咬了咬牙:“我下次一定——”

 “那你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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