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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球跑Omega的自我修養》第150章 番外二婚禮(下)
  周日, 城堡宴會廳,婚禮如期舉行。  花崗岩築成的古堡巍峨莊嚴,內飾呈現出奇巧精致的巴洛克風格, 在高聳的穹頂和枝形水晶吊燈下,是可以容納千人的宴會廳。從巨大的拱形窗戶望出去,便能看見青翠的原野和綿延的群山。

  宴會廳中,隨處可見古董名畫、珍寶和雕塑品,其中又點綴著大量的白玫瑰、彩帶、蠟燭等裝飾, 在空靈的管風琴樂聲中,一切都顯得寧靜而莊嚴。

  “我小時候來過一次這裡,忘記是參加誰的婚禮了。”聞秋望著這一切, 心頭湧起一陣懷念, “那時候我就從這裡走過去,手裡托著新娘的裙擺,後來她還故意把捧花拋給了我。”

  “怪不得當時你提議來這裡。”裴渡挽著他的手,駐足在一幅祖先的畫像前,“在這裡宣誓的話, 感覺會被天上的神明注視著。”

  他們都穿著為婚禮定製的白色禮服,靜待著儀式開始。禮服設計出自同一位大師之手,但樣式有所不同, 裴渡的衣著更為簡潔大氣, 襯托出ALPHA筆挺利落的身材;而聞秋的衣服更為繁複華麗, 在細節處有蕾絲和珍珠點綴,仿佛18世紀的油畫中的貴族青年。

  親朋們逐漸到齊,宴會廳裡也逐漸熱鬧起來。樂隊開始演奏, 換成了明亮歡快的調子。

  “Honey!”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蔣明欣一見到聞秋便跑了過來, 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家寶貝今天真是太美了!這身衣服真的特別襯你,小王冠也好漂亮,是全鑽的嘛!”

  他拉著聞秋興奮地聊了半天,然後才賞臉和裴渡握了個手,眼神仿佛在說:“嗯,你也是個人。”

  當然大畫家不是白來的,身後的兩個助手搬著一幅巨大的畫跟著走進來,畫上遮著紅布。

  “哦,這麽大——”聞秋仰頭驚歎。

  “送給你的新婚禮物!”蔣明欣對他眨了眨眼,“回去再看。”

  聞秋本來已經揭開了紅布的一角,看到大團濃烈糾纏的肉色,立刻明智地決定聽取他的意見,回去再看。

  “你也有份。”蔣明欣從包裡拿出一張簡單裝裱的素描紙,遞給裴渡,“好好對待我的繆斯寶貝,知道嗎?”

  “嗯,那是自然。”裴渡接過來一看,嘴角便勾了起來,這幅畫正是他失而復得的《愛》。可喜可賀,他也終於得到了娘家朋友的認可。

  按照本地的風俗,他們邀請了一位德高望重的牧師來主持婚禮,由聞秋這邊的長輩Leona作為證婚人。至於花童,則由聞知堯和蘭澤來擔任。

  兩個小孩穿著小號的白西裝,拿著花籃走在前面,聞知堯興奮得不行,大把大把地揮灑花瓣,給他這一側的賓客都淋了一陣花瓣雨。

  兩位新郎跟在其後,手挽著手,肩並著肩,被大家熱情的掌聲和歡呼聲迎了出來。牧師作了簡單的致辭,大意是叫上帝他老人家也來見證和保佑一下,然後便請新郎發言。

  一陣劈裡啪啦的掌聲,裴渡還沒開腔,底下安雲起就大聲起哄:“親嘴!我要看親嘴!”

  其中又夾雜著裴瀟的尖叫:“啊啊啊啊哥哥加油!”

  裴渡揚了揚眉,示意他們安靜別鬧,然後他以這句話作為開場白:“在世界上所有的混蛋中,我或許是最幸運的一個。”

  親友們都愣了一下,一些熟悉他的人則笑了起來。

  “因為我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伴侶,”裴渡的聲音不急不緩,如舒緩的風琴聲流淌,“他願意接受我的一切,包容我所有的不成熟與不完美。”

  “我們之間曾有一個不好的開始,然而他始終保持著堅強和勇敢。曾經我覺得,是自己用長久的等待打動了他,但現在我知道,是他自己修好了破碎的心,然後努力地來愛我。

  “因為他比我更會愛人,更懂得寬恕和仁慈。”

  所有人都在這真摯的講述中安靜下來,靜靜地聆聽著。彩窗外有白鴿飛過,撲棱棱地拍著翅膀,在天空劃過一道輕捷的影子。

  “感謝你選擇了我,”裴渡轉身望向聞秋,目光虔誠,仿佛一個朝聖者注視著自己的神明,“感謝你經歷過這一切,依然愛著我。”

  “我愛你,秋秋。希望從此以後的人生都能夠與你相守,將所有的不幸都變成幸運。”

  聞秋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有什麽熱燙的東西卡在喉嚨中,好像是一聲動情的哽咽,又好像是一句炙熱的愛意。

  還沒有到流程中該接吻的環節,聞秋卻已經忍不住抱了上去,踮起腳吻住男人的唇。此刻所有的語言都變得蒼白,裴渡更加用力地抱緊他,深深地回吻下來。

  “新婚快樂!!!”底下的大夥兒已經樂瘋了,發出了嗷嗷的起哄聲,聞知堯把蘭澤抱得高高的,蘭澤灑出了自己滿滿的花籃,純白的花瓣如雨般降落,落在了新人的發間。

  穩重的牧師“咳咳”兩聲,努力提升自己的存在感。他站得那麽近,都能聽到小情侶深吻時嘖嘖的水聲,不由老臉一紅。終於等他們氣喘籲籲地親完了,牧師把帽子上沾到的花瓣拂掉,莊嚴地開了口:    “聞秋先生,你是否願意與裴渡先生結為伴侶?你是否願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他,對他忠誠直到永遠?”

  “我願意。”聞秋躍躍欲試地盯著男人的唇,是剛才還沒親夠,而裴渡眸色深沉地盯著他,眼神裡閃爍著同樣瘋狂的渴望。

  “裴渡先生,你是否願意……”這一次牧師又沒能說完,因為小情侶又肆無忌憚地親到了一塊兒,樂隊很有默契地開始演奏婚禮進行曲,底下更是樂瘋了,但凡有過一腿的都擁吻在一起,依稀還能聽見有人怒罵:“你怎麽在親我的老婆!”

  最為興奮的莫過於安雲起了,興奮之余有有點感傷,眼看著好兄弟的終身大事都落定了,他自己卻不知何時能修成正果。情不自禁瞟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李天暢很熱心地一直在鼓掌,手都拍紅了,他是真的為裴渡和聞秋高興。

  牧師努力地念完了台詞,而這時裴渡也終於松開了聞秋,抵著他的額頭微笑著說:“我願意。”

  在祝福聲中,他們彼此交換了戒指,完成了一生的誓約。聞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還親嗎?”

  裴渡纏著他的十指不肯放,“先叫我。”

  “嗯?”聞秋佯作天真。

  裴渡就湊到他耳邊來,氣聲癢癢地拂過他的耳朵,“老婆……”

  “哈哈哈……”聞秋笑著避開了,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晚上再叫給你聽。”

  /
  婚禮結束已是傍晚,夕陽漸漸沉入地平線,暗藍色的天空隻余幾縷淡色的輝光。兩人沒有換掉禮服,而是騎著兩匹馬,在城堡外的草場上漫步。

  Leona深知禮尚往來的道理,也知道對於這位年輕的中國富豪來說,已經很少有什麽財富能打動他。於是她準備了別出心裁的回禮——一片草場。

  這片草場並不算大,但土壤肥沃、牧草豐美,有一條潺潺的小溪流過,淌著清澈的雪山融水。

  這是家族世世代代的土地,現在歸屬於裴渡和聞秋名下,以後也將世世代代地屬於他們以及他們的子孫後代。

  聞秋所騎的一匹黑馬名為Bucephalus,是他小時候馴服的第一匹馬——當然那個時候Bucephalus也不過是一匹活潑的小馬駒,十幾年過去,現在它已經是一匹成年的駿馬了。

  裴渡則騎著一匹堪稱英俊的白馬,行在他身側。奇怪的是過去聞秋從未見他騎馬,但是他的騎術純熟優雅,這世上好像沒有什麽他不會的東西。

  熟悉的原野,連帶著濃烈青草香氣的晚風都叫人懷念。聞秋望著地平線上沉沉欲墜的夕陽,不禁想起了遙遠的過去。他撫摸著Bucephalus的鬃毛,輕輕歎了口氣:“這是爺爺給我挑的馬,是他馬廄裡最好的,父母都是純種的冠軍馬。別人問他要他都不舍得給,說是專門留給小Amber的。”

  那馬兒也認得他,被溫柔地撫摸了,就興奮地揚起腦袋,打了個響鼻。

  “我記得小時候爺爺總是帶著我,教我騎馬、游泳、打網球,在所有的孫輩裡,我差不多得到了所有的寵愛。”

  那位金發綠眼的老紳士,總是一副和藹正派的模樣,碧色的眼瞳裡泛著深邃睿智的光彩,金色的胡茬則有些扎人。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會出軌自己的兒媳婦,製造出自己這個不幸的私生子。那時的自己太小了,看不懂爺爺眼中的歉疚和憐憫,也看不懂奶奶眼中的嫌惡和憤怒。

  大人們各懷鬼胎,但他隻負責騎著小馬駒到處飛跑,享受著雲一般輕飄飄的、無憂無慮的快樂。

  “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聞秋悵然道,“這世界上的幸福是守恆的,人過早地得到了太多,於是之後就要不斷失去;失去了太多呢,就又補回一點……”

  “不,不是這樣的。”裴渡操控韁繩,白馬快走兩步,與黑馬緊貼並行,“這世界從來都是不守恆的。”

  “真的嗎?”聞秋諢不在意地笑笑,你又不是命運之神,口氣那麽狂妄。

  “真的,”裴渡伸出手,將他被夜風吹亂的頭髮別到耳後,“你以後不會再失去,只會得到越來越多。這是我說的。”

  “嗯……”聞秋看向他,想說來日方長誰能就這麽斷言,但也許是此刻風清月明,天地萬籟俱寂,總叫人想起一些與永恆相關的東西。他好像情不自禁地就相信了,只要他說的話,就一定能實現。

  “已經是晚上了啊。”聞秋抬頭看了看天,夜空深邃而高遠,晚星明亮。

  他湊了過來,氣息靠得很近,以至於裴渡以為他要踐行白天婚禮上的承諾。但是聞秋只是輕輕地吻了他,“我們回家吧。”

  (本章完)
  作者說:被人追著舉報了好幾章,開頭都給我鎖了(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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