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家配不上她那個女兒,是她那個女兒絕對的配不上人家,人家一未娶,二未有妾,這長相,這氣韻,再怎麽看也不是一個普通人,她如何可將自己的那個有些瘋的女兒,嫁於人家,這不是害了人家嗎。
“閻公子,你不知,我女兒是被人休回來的。不是我們不願,實在是她確實是配不上你啊。”於素娘坐了下來,心中真是十分的難受,如果不是因那件事,或許她還會同意,
畢竟這閻烙確實是一個可以托附終生的良人,只是,她那個女兒沒有福氣啊。
“我知道,”閻烙抬起雙眼,並沒有一絲嫌棄的模樣。
“於姨,我什麽都知,甚至比你想象中的知道的還要多,我娶的不過就是杜安容,而不是其它,於姨,請信我,閻烙這一生隻娶杜安容一人,不會納妾,更不會休妻。”
說實話,於素娘是真的被嚇到了。
他剛才說了什麽?
隻娶她女兒一人,而且絕不休妻?
這怎麽可能,天下的男子,哪一個不想三妻四妾,哪一個不想左擁右抱的,還有不想娶妾的男子嗎?
“大娘,我家公子說不會娶就不會娶,”夏越嘴巴快也不經過腦子,“他如果要娶,也不可能到了現在還是獨身一人,我們都怕,閻家會絕後。”
啪的一聲,他的腦袋被重重的扇了一下,“你話真多,信不信,我把你丟出去。”
夏越可憐的扁著自己的嘴巴,“老大,打的時候,能不能說一聲,還有能不能打頭啊,你老說我笨,我都感覺我是被你給打笨的。”
夏飛再想是踢了他一腳,“真是欠揍的。”
先不論夏越的有幾分真,現在於素娘這還是猶豫不絕的,答應還是不答應呢,她可真是拿不定主意,家裡也沒有一個可以同她商量的人,不覺的,她這求救似看向坐在一邊的方夫子。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要聽聽他的意見。
方夫子這才時睜開了雙眼,正色道,“閻烙,你確定,不勉強?”
“是,”閻烙回答的十分乾脆,沒有絲毫的猶豫,所以,他不勉強,而他也從不是會勉強自己之人。
“恩……”方夫子輕輕撫著自己的胡子,“閻烙的為人我是知道一些的,他向來都是說一不二之人,那些虛禮,他是不會放在眼中的,怎麽,你感覺這樣的女婿,你還有何不滿意的?”
於素娘這哪敢不滿意啊。
這都是打著燈籠求不來好親事,她自然是願意的。
就是她忍不住的再是問了一句,“真的可以行嗎?”
“恩,可行,”方夫子點頭,“這媒我可保的。”
那好,於素娘這下放心了,自然的,她是斷沒有拒絕的道理,她那個女兒還有人要,還能嫁,不要說閻烙了,就算是一個普通的農戶,她那也是願意的,一個女人一輩子,找一個好的歸宿,那才是一輩子的幸運啊。
而杜安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一輩子就是這樣被定來了,被她親娘給賣了。
她現在還是院中的地裡忙著,將辣椒種子種在最好的一塊土地上,就像對寶貝一樣,小心的伺候著,澆水的時候全部要用靈泉水,肥也是不能少上,從定洲帶回來的那些種子,也是全部的種上,就是不知道這是些什麽東西,不過只要種出來,就知道了。
對了,第五,杜安容叫著第五嵐,我讓你讓鐵匠打造的東西,打好了沒有。
第五嵐算了一下時間,應該差不多就是這幾日了。
那好,杜安容感覺自己身上壓了好多擔子,一個一個來,總算是輕松了不少。
“對了,第五啊,”她站了起來,走到了正在拔草的第五嵐身邊,蹲了下來。
“你感覺逢春怎麽樣?”
“恩……”第五嵐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到是沒有多余的反應。
這恩是什麽意思啊,好還是不好?杜安容撐起自己的臉,瞅了第五嵐半天的時間,還是不能洞息他的想法。
“那你說,我把逢春嫁給你怎麽樣?你一個大男人帶著潤兒總是不方便,潤兒也要長大的,她需要一個女人,需要娘的。再說了,你連二十五都不到,就要當鰥夫一輩子嗎?”
第五嵐停下了拔草的動作,讓杜安容看到了他已經忍的夠了的神色。
“杜安容,你太閑了是不是?”
“不啊,”杜安容感覺自己的很無辜的,“我一點也不閑,我很忙,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第五,”她很認真的道,可沒有一點的玩笑,“我看的出來,逢春是對你有意思的,而你對她也不錯,好不好,行不行,一句的話事,女人的青春可不易,耽擱不得。”
第五嵐用力的抿緊自己的薄唇,半天后,他才是嘲弄的諷刺出聲。
“我不過就是一個奴隸。”
“你真是死腦筋,”杜安容翻了一下白眼,“我不是說過了,我會取消你的奴籍的,那個閻烙應該是個很大的官的,你放心,等你成親那一天,我就把你們的奴籍給消了去,還你們自由之身。”
“你說這樣好不好?”
她這奸笑著,“為了你們的族人,你是不是應該犧牲一下色相,把逢春給娶了啊?”
第五嵐此時都有種掐死杜安容的衝動。
杜安容很聰明的跑開了,這時不跑,等著被瞪嗎?
“唉……”她將手背到了身後,真是無語問蒼天啊,”還有二十多條光棍呢,得幫他們都娶上媳婦才行,不然這老了,就生出不來孩子了,”她自言自語的,被第五家的人聽到了,也不知道這心裡是什麽感覺,總是有些毛毛的。
杜安容和元寶玩了很長的時間,她抓了一把元寶身上的毛,都臭了,這家夥要夥洗澡了,她將元寶給扔進了一個大水池裡,讓它自己去玩去,反正等玩夠了,它自己也就乾淨了。
好了,她拍了一下手了,沒事可做了,睡覺。
結果剛給自己鋪好了鋪蓋,於素娘正好進來了。
“娘,你怎麽來了,是不是有事啊?”杜安容放下手中的被子,拉著於球娘的袖子,奇怪了,娘這個時候要不是繡花,要不就是幫著家人做衣服,怎麽今天有空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