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族三十好幾口的命,可都是在她的手裡握著來著,主人沒了,仆人還能好嗎。
哼,第五嵐冷哼了一聲,所性不管杜安容了,而他的雙眼卻是掃過閻烙與杜安容一眼,明顯的看出來,他們有些不同。
“娶了她,你會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第五嵐這話說可真是白。
閻烙挑眉,“我不會掐她,我會直接把她給毒死。”
兩個男人就這麽肆無忌憚的討論著杜安容小命的問題,還好杜安容現在人沒在,她早就跑去看這新種出來的油菜地去了,走一路,再是灑一路靈泉水,突然的,就有那麽一陣涼風吹了過來。
怪了,她抱了抱自己的胳膊,怎麽這冷了來著。
恩,回去讓娘給我做衣服去,她整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沿路給地裡灑著靈泉水,這樣種子才會發更好的芽,才會給她賺更多的銀子,而她回去要做的事多了,比如說,定洲帶回來的那些古怪的種子,她要種出來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麽東西。
然後要在今年冬天前,全部的種起來,三個溫室大盆也要蓋好,要讓第五嵐加緊才行,今年能不能賺銀子,就要看這些了,哦,對了,還有她也要種蘑菇,基本上原料都是有了,就差種了,
“娘,娘,我回來了……”杜安容這人還沒有到門口,就已經大聲的喊了起來,結果一個龐然大物突然衝了出來,還將她給嚇了一大跳。
“元……元寶……”
杜安容燉下身子,摸著元寶的大耳朵。
“我的天,你怎麽長成這樣了?”
“長殘了。”
她一把抱停住了元寶的大腦袋。。
“元寶,你要是不長大那有多好的?”杜安容這心裡真是拔涼拔涼的,“怎麽長成這樣了,以後冬天了可怎麽當暖爐啊,帶出去,非把人給嚇死了不可。”
而其它人則是哭笑不得的。
這人會長大,當然的,元寶也會啊。
再說了,它這長大也沒有什麽不好的,最起碼,這比起狗可是有用的多了,他們這裡連個人都是不敢進,方園百裡的人基本都知道,這裡養了一隻大老虎的,誰還敢來啊。
“容容……”於素娘叫著女兒,心裡一下子就難受了,這孩子,出去了這麽久,直是讓人擔心啊。
“娘,”杜安容跑了過來,抱住了於素娘就又叫又跳了起來,“娘,你不知道,我這次去,找到了一樣好東西,等明年大批的種出來,我們就可以開火鍋店了,到時咱家就發財了。”
她這吵吵鬧鬧也不知道說個什麽,反正於素娘一點也沒有聽明白,不過,這女兒能回來,她就高興,當然,還有跟在後面的三名男子。
“恩人也來了啊,々她這連忙擦幹了自己的眼淚,拍了一下杜安容的臉,“去洗把臉去,一會娘和你吳嬸多做些好東西,你和幾位恩人多吃一些,這路途遠的,你們都是累了吧。”
恩人?杜安容回頭看了看閻烙他們幾個。
哦,恩人,差不多了。不過就是不知道誰是誰是恩人了。
元寶蹭了蹭杜安容的雙腿,然後跑到閻烙的身手,將他給跟前跟後的。
於素娘也沒有停的,喊上了吳氏及逢春,三個人就在廚房裡面忙了起來,專門殺了幾隻雞,又是將院裡的菜拔了不少,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
夏越總算吃到好東西了,飯都是吃了三碗,他這邊吃還不忘記說,“大娘的飯是做的最好吃,我們在外面這麽久了,都是沒有吃飽過呢。”
“那就多吃一些,多吃一些啊,”於素娘不斷的給夏越夾著菜,這有人誇她,她自然的心裡高興的很,恨不得把一桌子的菜都是塞進夏越的肚子裡去,只要他的肚子能夠承受的住,
夏飛用力的踢了一下夏越的腿,吃的這麽多的,喂豬嗎?
夏越的小腿被他家老大踢的生疼生疼的,可是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他將自己的臉埋在了碗裡,悶頭的吃了起來。
杜安容真是累了,她跟元寶玩了一會認爪子,就回去睡覺了,準備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開始種那那些種子,當然,這可是一件很大的工程,因為種子不新鮮,所以,每一步都是要十分的小心的才行。
還好她有溫室,有靈泉水,所以,季節,天氣對於她而言,都是不太重要的,只要有好種子就行
而她也要將壓油的機器讓貼近鐵匠打出來才行。
他們的菜籽和黃豆,以及花生都已準備的差不多了,等到設備一到位,是開始加工食用油了。
“什麽?”於素娘猛然站了起來,她到了現在都是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
“恩人,你要娶我的家容容?”可是這怎麽可能,她將手入在自己的頭上,怎麽感覺自己的好暈來著,我那個女兒,現在脾氣古裡古怪,又是瘋瘋顛顛的,她都是頭疼她這以後怎麽辦。
但是,不管如何,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人會主動的娶她女兒啊,她已經想過了,等到兒子成親之後,她們母女兩個人就相依為命著,她們都是被休離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有好人家主動的求娶的,就算是有,也都是一些想要娶填房或者二房的。
像閻烙這樣的,一眼就知道是非富即貴了,他怎麽可能娶她那個女兒,她是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
閻烙輕撫著手中的杯子。
“於姨,為何我不能娶安容?”
他連稱呼都已經變了,雖然仍然如以前那般沉靜,可是明顯的看出來,那股子冷清減了不少,也只有在自己的至親人的面前,他才會放下一些東西,比如說是他的清,他的冷,他的薄情。
在那個風雲幻變的地方,他早就已經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那裡可要比戰場危險的多了。
“容容她……”
於素娘歎了一聲,不願意將此事說出來,可是現在又不是隱瞞的時候。
“恩人,請問,你可娶親了?”她問著閻烙,沒娶,她們配不上,娶了她又不想委屈女兒,尤其是她女兒現在的脾氣,也是不可能給為小的。
“並無,閻烙沒未娶,”閻烙放下手中的杯子,唇片也是微抿了。
“那可有妾?”
“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