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對門的鄰居
盡管他為了長生之謎也沒有安什麽好心,但在找到長生法決之前,他還算是我統一戰線上的,即便不會幫我,卻也一定不會讓別人害死我。
可是我卻沒有他的電話。
我和李福祿之間的牽線人是包子。
除了李福祿,我還想到了唐槍,也許他能幫我,但包子說了,這是一灘渾水,既然我已經陷了進來,就不能再把唐槍拉上,畢竟他還有家室。
思來想去,只有李福祿了。
一個人若是想要你找到他,就比你找一個人要容易的多。
記得李福祿最後跟我分手的時候,他說:“你知道在哪能找到我。”
我突然想起他曾經派人暗中跟蹤我,如果你要接近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
——住在他隔壁!
李福祿曾經名揚江湖,說他是個老狐狸那都算是謙虛的。
他一定想的到這個辦法。
打開房門,猶豫的看著對門的防盜門。
我搬過來已經快一年了,就見過一次對門的鄰居,是一個年邁的老太太,之前在樓下散步的時候聊過一次天,得知她是位烈士家屬,無兒無女,被一個善良的婦人收留了,但平時只是一個人住,那婦人每周會來看她兩次,但從那次散步偶遇以後,就很少見她出門。
上前敲了敲門,防盜門發出“咚咚”的悶聲,明顯是裝了隔音設備,更加確定我心裡的想法。
又連續敲了敲門,鐵門發出“吱呀”一陣怪響,一個女人探出頭。
我一下子愣住了,這個女人我認識。
她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臉上沒有表情的問道:“是你。”
我還沒有回話,房間裡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是那凌嗎?”
李福祿的聲音,我猜的果然不錯,老狐狸真的在我對門租了間房!
“是我。”我說。
“等你多時了。”李福祿說道:“七妹,讓他進來。”
女人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打開門,向外面看了看,問道:“有沒有尾巴?”
我沒理她,直接向房間裡走去。
這是一間五十平米的小房子,房間裡擺著一張書桌,桌子上面有台電腦,李福祿正坐在桌子前。
在他的旁邊還有兩個男人,一個臉上有疤三十來歲身材魁梧,一個寸頭年輕人。
見到我進來,李福祿點了點頭,寸頭年輕人搬來一條凳子,遞給我:“地方小,湊合坐。”
我坐下,笑了笑:“沒想到你這老狐狸居然在我對門。”
李福祿也笑了:“幫你看家還不好嗎?”
“好,簡直是好極了。”我說。
“怎麽樣?可以進山了?”
我撇了撇嘴:“恐怕還不行。”指了指自己的腰:“被人捅了一刀。”
李福祿皺了皺眉頭,衝刀疤男人揚了揚頭:“老五,看看傷勢。”
刀疤男人走到我背後,伸手要撩我的衣服,被我抬手擋住,兩個人的手架在一起。
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想要劃開我的手,被我用力頂了回去,不冷不熱的說道:“這幾位還沒介紹呢。”
刀疤男人的臉色變了變,收回手沒有說話。
李福祿說道:“這次進山的幫手。”
他指著刀疤男人說道:“老五,綽號血燕子,輕功卓越,縱身一跳三五丈不在話下。”
指著平頭青年說道:“老夫的小徒弟,潘勝,盜門接刀人,盜墓的一把好手。”李福祿說潘勝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一股子驕傲。
又指著女子說道:“這個不用我介紹了吧?你們是老相識了。”
女人不陰不陽的笑道:“化成灰都記得。”
我也笑了:“當然記得,綽號七手觀音的韓七娘,國際頂級通緝犯,當年在阿富汗見過面,還被我斷了一隻手,不過……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麽逃掉的。”
女人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我看了看刀疤男:“也是,有這麽個輕功高手,自然也跑的掉,怎麽,七手觀音斷了隻手,不就成六手觀音了嗎?”
這個女人在國際上犯了多起大案,曾經盜竊過英國女皇的皇冠,伊麗莎白女王婚禮時,曾收到緬甸人贈送的96顆紅寶石桂冠,結果被七手觀音用96顆玻璃珠子掉了包,這枚皇冠現在存放在大英博物館,世人定然想不到那是假的。
她還同時被十三個國家特級通緝,當年我們尖刀特戰隊前往阿富汗執行任務,剛好遇到她在阿富汗作案,接到上級命令後我們前往山上一處別墅裡對她進行抓捕,近戰過程中被我打斷了一根手指,唯獨讓我奇怪的是,當時她已經被我們圍困在山上,那座山並不大,而且後面有一條十多米寬的懸崖,她居然憑空消失了,害得我們找了兩天铩羽而歸。
現在想來,一定是刀疤臉的老五把她救走了。
她被人稱為七手觀音是因為這個女人天生只有七根手指,但卻詭異的練就一手絕世的盜竊本領,國際上傳聞,只要她看上的東西,沒有偷不走的,不得不說造物主的偉大,上帝為誰關上一扇窗,必然就會打開一扇門。
李福祿可能怕我們兩個掐起來,插話說道:“這三位是老夫最後的依仗,這次我們全員進山,大家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不管你們以前有什麽仇恨,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全部作罷!”
我沒說話。
女人也沒說話。
李福祿冷哼了一聲。
韓七娘這才點頭:“是。”
我依舊沒有說話,如果給我機會,我一定會抓了這個女的。
因為,她偷過的所有富豪中,必然屠戮別人全家,不會留下一個活口,即使當初在英國白金漢宮盜竊,也還是殺了二十幾個警衛,與其說她是盜賊,不如說她是蛇蠍心腸的強盜。
這樣一個女人,我沒有不抓她的理由。
李福祿沒有在這個事情上糾結,說道:“那凌,咱們可以說說計劃了吧。”
我說道:“還不急,這裡有幾件東西,你可以看一下。”
李福祿臉色一變。
我無所謂的拿出口袋裡的東西:一枚木牌、一撮香灰、一片葉子,還有一張寫有“警車”催命的紙條。
盡管黑漆盒子丟了,但我早已經把字條影印了一遍,為的就是調查上面的字跡。
李福祿看著我擺在桌子上的東西:“什麽意思?”
我笑了笑,恭敬的說道:“您老見多識廣,幫我看看這幾樣東西。”
李福祿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從四件物品中,拿起催命紙條:“這個東西……我可以告訴你是誰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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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