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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婚後,陸少的暖心甜妻》121:婚約取消,我們分手吧
  121:婚約取消,我們分手吧    其實高級病房裡有按鈴,根本不需要親自去叫護士。顧深朗故意這樣誤導她,只是為了讓蕭琴盡快出去。

  陳筱悅再次回來的時候,掛瓶裡的水剛好滴完。

  護士在取針,陳筱悅目不轉睛的看著,有些不忍心看。顧深朗能夠活動的右手伸了出去,擋住她的眼睛:“不能看就不要看。”

  陳筱悅乖巧的沒有推開他的手,她的眼睛眨的時候,長長又卷翹的睫毛滑過他的掌心,癢癢的。

  當顧深朗的手從她眼睛上移開的時候,病房裡只有他和她兩個人了。

  陳筱悅其實是有些害怕兩個人獨處的。

  每次顧深朗的話,她都有些無法完美的回答。因為有些問題,總是避無可避。

  這樣的姿勢未免有些過於親密,陳筱悅微微往後仰,準備拉開兩個人太近的距離。誰知道顧深朗的左手卻攬過她的肩膀,將她往身上帶。

  陳筱悅一下子撲到在他身邊,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看上去,像是她靠在他臂彎裡休息一般。

  陳筱悅抬頭,只看見他越發分明消減的下巴:“顧深朗,你……”

  “悅兒,我現在沒有辦法雙手抱你,你可以推開我。”

  他這樣的話,根本是讓陳筱悅不忍心推開她。

  果然,她乖乖的趴在他臂彎裡,一動不動,聽話得很。

  顧深朗臉色露出得逞的微笑:“我就是想,這樣抱抱你,哪怕我的手不方便。”

  他的右手骨折,她是清楚的。

  醫生說,應該是他衝過來將她撲倒的時候,用力過猛導致的。或者是為了替她擋住衝撞過來的車。

  那一幕,每次一想起,陳筱悅都會戰栗。

  生平第一次那樣近距離的和死神擦肩而過。而顧深朗,就是那個把她從死神手裡救回來的男人。

  “你的手會好起來的。”她說。

  右手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都何其重要。對於顧深朗來說,右手的價值更是不可估量。

  他就是用右手,握著簽字筆,簽下一單又一單的合同。

  dg企業的執行總裁右手廢了,顧深朗自己不在意,但是她心裡又會這麽想?

  “能不能好,就聽天由命了。能救下你,那麽所受的一切傷,都是得到了回報。”他笑笑,“至少你現在平安健康的在我身邊。”

  陳筱悅聽著他語氣裡的笑意,心裡卻越發的澀然了。

  她聽得出來,顧深朗有心事。

  “深朗,”她想了想,突然說道,“在你昏睡的時候,我出去了一躺,去見了陸宇銘。”

  “哦。”顧深朗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麽波瀾起伏,“你日日夜夜在這裡照顧我,都沒有時間和他在一起了。”

  陳筱悅從他臂彎裡起身,有些疑惑看著他:“顧深朗,你不是希望我能回到你身邊嗎?為什麽我說我去見了陸宇銘……你,似乎並不在意。”

  陳筱悅不得不起疑,之前的顧深朗口口聲聲,字字句句都不離要重修舊好,對她和陸宇銘在一起的反應極其強烈。現在聽到她在他昏睡的時候,撇下他一個人,去見了陸宇銘,他卻是這樣隨和的態度?

  很不對勁。

  顧深朗抿著唇,只是笑,溫柔的看著她笑,沒有再說話。

  顧深朗很少有這麽溫柔的時候,大部分,他的眼神都是霸道而果斷,特別獨裁。或許說,現在的傷勢,讓他虛弱得,只能流露出這樣的神情來。

  “你回答我。”陳筱悅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顧深朗,你不能有事瞞著我,也不能放在心底。”

  “傻悅兒,說出來,也解決不了什麽,你別怕。”

  “你不說,又怎麽知道不能解決呢?”

  顧深朗靜靜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勉強笑著搖頭。

  他看見她眼底的焦急和擔憂,聽著她語氣裡的關切,心裡滿滿的笑開。

  悅兒,走得再遠,你還是必須要回到我身邊的。

  良久,他才故作輕松的說道:“我現在這個樣子,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怎麽還敢奢求你回到我身邊,跟著我一起受苦?以前是我太過自私,沒有想過你的處境。現在想想,你和陸宇銘在一起,才是最好的歸宿。或許這場車禍,我就不應該活下來,這樣就不會成為你的累贅……”

  “顧深朗!”陳筱悅慌得捂住他的嘴,“你在說什麽!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

  顧深朗卻在這個時候更加逼近一步,他知道,機不可失,現在不把話說絕了,悅兒這個優柔寡斷的性格,只怕還會繼續搖擺不定。

  不過,她能在自己和陸宇銘之間搖擺,已經是有希望了。

  但是他不願意再等下去,快準狠,向來是他的為人處事風格。

  “悅兒,這是實情。如果沒有我在這裡病怏怏又無用的拖累著你,你該和陸宇銘就還會幸福的住在一起,規劃著以後,沒有我的生活。你不能死,也不該死,該死的人是我,這樣,至少也成全了你……”

  “顧深朗!”

  他卻像是疼痛難忍似的皺了皺眉,打斷了她的話:“悅兒,讓我說完。我現在說這麽長的一段話,都覺得很吃力了。我不需要你的照顧了,你不用再繼續為難下去,回到他身邊去吧。這場車禍,不關你的事,你不需要責怪自己,也不需要給自己強加一些責任。我救下你,就是希望,你能開心,健康,快樂的活下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陳筱悅已經捂住嘴,哭得不能自已:“深朗,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

  “我當然知道,悅兒。”

  “不!你不知道!你拿命救下了我,卻讓我將你置之不理,那我成什麽人了?”她紅著眼,聲音嘶啞,“你現在是要把我唯一補償你的方式也剝奪嗎?”

  “陸宇銘他……他,他會比我更愛你。”

  顧深朗嘴唇越來越蒼白,看見她的眼淚因為自己的話,而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心裡有些難過,又有些高興。

  有些時候,贏得勝利的方法,並不是很光彩,但是一定會非常有用。

  他做一回小人又怎麽樣?只要能讓悅兒回到他身邊,做什麽都可以。陸宇銘當初將悅兒從他身邊奪走的時候,手段難道就很光彩嗎?

  不,陸宇銘也是小人。

  兩個人,只看誰比誰更小人而已。

  從他把喬心葉作為那顆棋子的時候,他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了。犧牲這麽大,如果不能一舉成功的話,那麽他所有的努力也就都會白費了。

  “別哭,”他抬手想去擦她的眼裡,手伸到半空中,忽然一顫,垂落下來,捂住了肩膀。

  白色的紗布滲出血來,慢慢暈染,而且以非常快的速度蔓延,很快就將包裹傷口的紗布染紅了。

  顧深朗的傷口裂開了。

  醫生和護士趕來,開始替他止血上藥。

  陳筱悅愣愣的站在一邊,她又看見了這麽多的血,從顧深朗身上不斷流出來的血。

  醫生的手非常快,陳筱悅只看見一團一團的白色棉花,又瞬間被染成了紅色,被丟棄在護士手裡的鐵盤裡。

  顧深朗皺著眉頭,似乎是忽然想起陳筱悅也在一邊,抬頭看了過來。

  他的目光穿過醫生的肩膀,落在陳筱悅身上,衝她一笑。但是還沒笑出了,又疼得皺眉。

  顧深朗從來不是一個怕疼的人,可是他這個樣子,陳筱悅都能想象到,傷口裂開該有多疼。

  她不敢靠近,光是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紅,都讓她微微的不自覺的戰栗。

  那天下午,他也是這樣,將她牢牢的護在身下,血不斷的流出來,怎麽也止不住。

  好像他就會這樣走了一般。

  直到醫生將傷口處理好,重新換上紗布,陳筱悅依然站在遠處,不敢靠近。

  顧深朗的唇色慘白,卻看著她:“悅兒,我就說過,你會害怕。”

  “不,”她突然搖頭,“顧深朗,你告訴我,你最大的心願是什麽?”

  他垂下眼去,往日凌厲的眉眼,此刻無力到近乎蒼白。

  他最大的心願,他以前跟她說過。

  顧深朗記得,他說他最大的心願的時候,是在她和陸宇銘新購置的雙層別墅裡。

  他去找她,卻看見她脖頸上的吻痕。

  或許,悅兒已經忘記了,但是她永遠記得。

  那段話,他現在依然清晰的記得——你可以轉身,和另外的人喜結連理,百年好合。可是我會在原地等你。悅兒,我希望你記得,我永遠是愛你的。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我們能夠重新在一起,這是我……最大的心願。

  陳筱悅見他低眉順眼的陷入了沉思,慢慢的挪動腳步,看著他:“你回答我。”

  “我以前說過。”他抬眼看著她,“在你和陸宇銘的新家裡。”

  陳筱悅恍然間都明白。

  顧深朗的心願,一直都沒有改變過。不是他不說,而是早已把這個心願,刻在了心底。

  總經理辦公室裡,陸宇銘的簽字筆忽然寫不出了,在白紙上劃出長長的一道,卻沒有任何痕跡。他重新去筆盒拿筆,卻失手將筆盒碰倒在地,嘩啦嘩啦的散落了一地。

  他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這聲響驚動了助理,在外面敲門:“陸總?”

  陸宇銘應道:“進來。”

  助理把散落的筆撿起,整整齊齊的擺好,放在辦公桌頭。

  陸宇銘扶額看著,目光陡然間深邃了……

  他還沒有緩過神來,將心裡一陣一陣湧起的不安壓下去,辦公室門毫無征兆的被人推開。

  他不悅的抬頭望去:“誰這麽……”

  陳筱悅站在門口,長發披肩,略微顯得凌亂,臉色潮紅,還有些踹。

  一看就是跑來的。

  外面剛剛下過雨,路面有些泥濘,她的鞋子邊緣沾了些雨水,頭髮也有些被打濕。

  她的眼睛,似乎也下過雨一般,蒙著些許的霧氣。

  “筱悅?”

  陸宇銘愕然的站起身,手指點在辦公桌面上,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出現。

  他才把她親自送到醫院,不過一上午的時間,她怎麽又來了?

  之前不好的預感再次湧上心頭,陸宇銘忽然間有些無措,冷靜自持統統在她面前土崩瓦解。

  陳筱悅的心情,也相當複雜。

  她滿腦子都是自己蹲在顧深朗身邊,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的說著:“顧深朗,你的心願會實現。我們……重新開始。”

  她死死的握住門把,因為過分用力而指尖都泛白,直到陸宇銘朝她走過來,她才反手關上門。

  陸宇銘朝她伸出手去,她卻腳步往後一退,避開了他。

  “……筱悅?”

  她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和他對視:“陸宇銘,我……我有事要和你說。”

  陸宇銘的手伸在半空中,略顯僵硬的收了回來,好半天才擠出一個字:“……好。”

  陳筱悅聽見他的回答,抬頭飛快的看了他一眼,繞過他身邊,往裡面走去。

  能感覺到陸宇銘的視線膠著在她後背,讓她走路都顯得不大自然了。

  陸宇銘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邁開腳步,跟在她身後。

  他對筱悅的來意有強烈的預感,但是自己不願意去承認,也不敢相信,這一天會來得如此之快。

  還是說顧深朗爭分奪秒?

  往日在她看來甜蜜溫馨的辦公室。此刻卻讓陳筱悅坐立不安。

  她不知道要怎麽開口,但是她又必須開口。

  從她對顧深朗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負了陸宇銘。

  第一次,陳筱悅恨自己的優柔寡斷,猶豫不決。

  她背對著陸宇銘,低著頭。

  “筱悅,”陸宇銘站在她身後,卻是先她一步開了口,“怎麽了?”

  她渾身一僵,卻是慢慢的轉過身來,抬頭和陸宇銘對視。她的目光清亮,就算再不知道要怎麽說,但是必要要去面對。

  這個男人,她曾經把身心都無怨交付給他。

  隻怪自己多了那麽一點情,隻怪他遇見了自己,隻怪愛情,來得這麽不合時宜。

  那天,她還想著,回家給他做一頓晚飯。

  現在,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卻如同隔了千山萬水。

  不過短短幾天,已經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陸宇銘,我們……”她嘴唇微動,壓抑住心裡滔天的情緒,“我們分手吧。”

  肩膀一疼,卻是陸宇銘快步走過來,捏住了她的肩膀:“陳筱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我知道。”

  “知道?”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那為什麽要分手?因為……”

  他心底已經有了答案,卻不願意親口說出來。

  陳筱悅點頭:“是,因為顧深朗。”

  “他是不顧性命的救了你,但是——”陸宇銘聲音低沉,幾近嘶吼,“但是這不是你要和我分手的理由!”

  “可是他為了我連命都可以不要,我卻不能和他在一起嗎?”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

  陳筱悅咬了咬下唇:“……對不起。”

  陸宇銘,對不起。

  見她這副模樣,陸宇銘又是心疼又是生氣,語氣稍微緩了緩:“筱悅,有什麽事你不要一個人去解決,你還有我啊,我們一起去面對。是,顧深朗是救了你,所以你陪在醫院,日夜照顧他,我沒有任何話說。但是恩情不是愛情!”

  恩情不是愛情。

  “如果說起愛情,”陳筱悅苦笑,“我和他,七年……”

  所以說,怎麽能沒有愛情?

  陸宇銘緩緩的把手從她肩膀上滑下:“是,對,七年,你和他七年。七年的愛情,他可以為你去死。但是筱悅,我們之間,幾個月的愛情,你就這麽的不信任我?”

  “不是……不是,”陳筱悅連忙否認,“我不是不信任你。陸宇銘,你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我吧!”

  從來沒有認識過。

  就如同陌生人一樣,過著彼此的生活,毫無交集。

  心被狠狠撕碎,讓陸宇銘幾乎不能呼吸,他看著她,再也沒有伸手去碰她,雙手在身邊握得死緊:“不認識?筱悅,這樣絕情的話,你都能說得出口!”

  她看著他,第一次看見陸宇銘盛怒的模樣。

  以前如果只能算是小打小鬧,那麽這次,陸宇銘是真真正正被她惹怒了!

  陸宇銘的底線,就是她!

  她卻親手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對不起,陸宇銘,對不起……”她喃喃的說著,“除了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

  他突然一把抱住她,死死將她抱緊,勒得她生疼:“不,不能這樣。筱悅,你可以繼續照顧他,這是應該的。但是你不能和我分手,永遠不能。”

  陸宇銘想把她勒進懷裡,刻入生命,讓她生生世世,都再也跑不掉。

  可是,不能了。

  顧深朗的計謀,已經大獲全勝。

  陸宇銘輸得毫無回旋的余地。

  “陸宇銘,我已經決定了。”她的手垂在身側,沒有去抱他,但是能感覺到他在輕微的顫抖,“你恨我吧,你罵我吧,顧深朗他……不能沒有我。”

  “他不能沒有你,那我呢?我也不能沒有你,筱悅。”

  陳筱悅也不掙脫,也不抗拒,安安靜靜的在他懷裡,卻說著最殘忍的話:“不,顧深朗不能沒有我。你沒有了我,照樣能過得很好,可是他不行。”

  陸宇銘知道,她為什麽會提出這個要求。

  “筱悅,你好好思考,不要這麽快就說這樣的話。”他把頭埋入她的發絲,雙臂用盡全力的抱著她,生怕他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一樣,“顧深朗這一次,是救了你,用命去救了你。但是這都不是你要和我分手的理由。你忘記了嗎,我們訂過婚的,你已經是我的人,這輩子,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心底的慌亂洶湧而出,幾乎要把他吞沒。

  原來失去的滋味,這麽難受,難受到他快要瘋狂。

  “婚約取消,我們分手。”陳筱悅低聲在他耳邊說道,“陸宇銘,算我負了你,對不起。”

  陳筱悅不知道自己已經說了多少句對不起。

  “你這麽……堅決麽?”

  “是。”陳筱悅輕輕掙脫他,抬眼望著他,“我是做好決定,才會來找你的。”

  也就是說,她心意已決。

  從她跟顧深朗說出那句話,從她看見顧深朗眼裡起死回生的神采奕奕的時候,她就下定了決心。

  顧深朗和陸宇銘之間,她注定要負的話,那就只能負陸宇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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