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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愛晚成,卯上天價老婆》266,交心,愛情之花,再度綻放 (今日大結
  266,交心,愛情之花,再度綻放 (今日大結局)還有一更

  陸園。

  杜汀帶著女兒在散步,遠遠看到時檀姐的車駛了進來,瑪麗先從駕駛室跨出,但她沒有一如往常的去幫時檀姐開門,令她驚訝的是,一個長相不俗的男人,從後座右側鑽出,走到左側開了門,時檀這才走了下來。

  杜汀定睛看了一眼,張了張嘴,有點驚訝,竟是年會上和時檀姐共舞的那位。

  好奇怪,檀姐怎麽把這位帶到家裡來了。

  最最離譜的是,檀姐竟還當眾牽起了那個男人的手,對同樣滿臉驚訝的管家說:

  “晚餐請送到我房間!謝謝!”

  然後,她拉著他直徑往主屋走了進去。

  “怎麽回事?”

  杜汀走過去,環住從另一輛車子裡下來的丈夫,輕輕問。

  這現象太奇怪了。

  程航笑著看了一眼邊上笑彎嘴的瑪麗,低頭親了一下杜汀的唇:

  “大喜事!”

  她有點迷迷糊糊。

  “什麽大喜事?”

  “你檀姐要結婚了!”

  “結婚?”

  她瞪了瞪眼,望向那個被牽著走上華麗的旋轉樓梯的男人,發現男人睇向檀姐的目光,竟是那麽的溫存:

  “和那個男人?”

  “嗯!”

  她立馬脫口問:

  “他們相配嗎?”

  “配得不能再配!”

  程航輕輕笑,緊緊擁著妻子,眼裡流露出了難以言喻的喜色。

  瑪麗也是。

  “是不是發生了我還不知道的事情……”

  她疑狐的摸摸頭髮。

  他們到底在高興什麽啊?

  程航低頭,在妻子耳邊低低耳語了一句,頓時令她雙眼放射出異樣的光芒,並狂喜的叫出了聲:

  “真的嗎?這是真的嗎?這怎麽可能?”

  “如果不是真的,你覺得你的時檀姐,那麽固執的一個人會這麽快被收了去?”

  杜汀想了想,笑:

  “也是!也是……呵,這真是太好太好了……“

  可不是!

  如果接下去能把小白順利找回來的話,那就一切圓滿了。

  *

  三樓。

  主臥。

  時檀脫了外套,先進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抬頭時,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從眼到唇,都在笑,一簇簇發自內心的喜悅掛在眉梢,塗在唇角,洋溢在姣美的臉孔上。

  喜不勝收,那是唯一的本色寫照。

  沒一會兒,她走了出來,看到男人斜靠在自己的床上,拿著床頭櫃上的照片看著,目光是那麽深情,臉孔是陌生的,可那眼神卻是熟悉的。

  她一步一步走過去,來到他面前,癡癡的望著,素手,輕輕撫上他那一頭短發。

  這髮型,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樣。

  手感也不一樣。

  長的時候,比較柔軟;如今短了,摸上去就像板刷,刷在手心,帶來一陣癢癢的感覺,很奇妙。

  他任由她把玩著他的發,眉目帶笑,溫柔似水,將那張照片反過來讓她看:

  “這張照片什麽時候拍的?”

  時檀看都不看一下,把照片拿過來往邊上一扔,一把壓倒,將頭靠在胸膛上,緊緊的抱住了他。

  “現在不需要看照片,現在只需要看我就好!照片是死的,冰冰冷的……”

  “而你的溫軟的,真實的!”

  他的手,一點點圈住了她的,頭枕在她慣用的柔軟的枕頭上,微笑,閉著眼,感受他在她懷裡,他的世界裡,和他融為一體,那麽的親近。

  “對,這樣抱著才是最最重要的!”

  時檀低低說,支起下巴,目光在他臉上一點點的移動,似要將他新的模樣,深深刻在她的心上。

  “很多個晚上,在這個房間裡,我有在做夢,夢到你抱我,親我,吻我,夢醒,我是滿眼淚水,抱到的是一室的清冷。”

  一雙溫情款款的眼睛在注視她,一個吻在她額頭落下。

  “你說,我現在是在做夢嗎?”

  她突然有點傻氣的問。

  “不是!”

  他捧住了她的臉,又纏綿的吻了一記,不帶任何***,只是一種心靈上的慰藉。

  “是夢嗎?”

  他又啄了一口。

  她憨癡一笑,輕聲語道,很小心,就好像怕驚破了現在這個夢境一樣:

  “如果這是夢,我但願它永遠都不要醒過來。哪怕就此與世長辭了,我也無憾。”

  “傻人傻話!“

  他輕輕揉她頭髮。

  她笑的纏繾,下巴抵在他的下巴上,指指他的唇:

  “說,以後,我該叫你什麽?三哥?景旭?徐兢?”

  祁繼這個名字肯定是不能再叫了,那個人已經死了。

  “在外頭,叫我徐兢,在家叫我景旭,在床上,叫我三哥……”

  “……”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那意思是在說:親,你是不是有戀妹情結?

  在床上叫三哥?

  哎喲喂,要起雞皮疙瘩了。

  徐兢哪能不懂她的表情,彎彎然眉開眼笑,修長的手指在她臉頰上滑過,解釋說道:

  “我最喜歡你叫我繼之,軟軟叫著的時候,非常好聽。可這個名字,到底不是我自己的名字。以後不能再用了,相對來說,我更喜歡你叫三哥。別認為我有怪癖。我只是喜歡那段日子,我是三哥,你是師妹。我教你學。很簡單,很純萃。”

  好吧,那段日子,也是她喜歡的流金歲月,想想,真是挺讓人懷念。只是一眨眼,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好!”

  蹭了蹭他的下巴,她深深睇著:

  “以後,我就叫你三哥!”

  “嗯,那就乖乖的叫一聲來聽聽!”

  他勾著她的臉蛋,哄著。

  她很溫馴,很配合,馬上叫了一句:

  “三哥!”

  明亮的笑容在他臉上展開。

  他雙手掬著她笑臉,答應的響亮:

  “哎!”

  “三哥!”

  “哎!”

  “三哥!”

  “嘿!”

  他開心低笑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帶著寵愛。

  “我喜歡你這樣答應!”

  她說。

  他也喜歡。

  非常非常的喜歡。

  床上,兩個人抱著,自有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味道散開來。

  *

  過了一會兒。

  “什麽時候認出我來的?”

  這個疑惑,徐兢憋得不問不行了。

  “年會上!”

  她說,往邊上躺過去,雙手牽在一起,並按在唇上輕輕親著。

  徐兢怔了怔,臉色一下變得有點古怪,無他,他為自己居然這麽差勁而感到汗顏!

  “其實,初時,我還沒有那種聯系。”

  她側躺,他也側躺,兩個人的目光纏繞在一起。

  “那時,你對我有什麽看法?”

  “策劃案做的很有水平,人有點呆……”

  她回憶那天見到他的感覺。

  他扯了扯唇角,那案子,其實做的不是很好,至於呆,那是他戴眼鏡的主要原因。必須偽裝。

  “周年會上,你衝我揚了揚杯子,一般人不會這麽大膽。”

  “那只是我習慣性一個動作!”

  不錯。

  “年會上,和你聊天,你表現的不像一個普通員工對於老板的態度。

  “你在關心我。聲音雖然變了,但是口吻,總還能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特別是和你跳了舞之後,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太多祁繼的影子。”

  唉,他想輕歎。

  若非愛的深,又如何能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身上發現這些常人感受不到的異樣。

  “提會後,我去了竺國。”

  “為什麽要去竺國?”

  他輕輕撫了撫她的耳垂。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等著,有一張照片,我要給你看一下!”

  她放開他,去抽屜裡找自己的平板電腦,調出了那張神秘來信的照片,指著那照片對他說:

  “年會前,我接到這樣一封你的親筆信!是你親手寫的對吧!”

  徐兢脫掉了鞋子,盤坐在床上,接過細細看了一眼,臉上不由得浮現了驚詫之色:

  “這信,怎麽會被寄到你這裡來了?”

  “一個小女孩寄的!”

  時檀輕輕說,把頭枕在他肩上。

  “秦玨!”

  徐兢吐出了兩個字,非常的肯定。

  “對!”

  時檀彎唇笑了一個。

  “事情是這樣的:

  “12月27日,我接到了這封你的親筆信,然後問了莫堯之,莫堯之也認為你已經死了。但事出必有因,他去作了調查。

  “元旦的時候,我和他見了面。

  “我認為被火化的那個人應該真祁繼。問他:真祁繼後來是怎麽處理的。

  “他說,不清楚,這件事,他沒有跟進。那段日子,他在處理其他事,並不怎麽關注真祁繼的情況。

  “他還說,在你死後不到一個月,真祁繼就死了,被秘密葬了。那天,他在應付他家太太,沒上心這件事。

  “對於個回復,我持懷疑態度。勸他再著重從兩個方面去查。

  “一,寄信人,我和他討論的結果,認為有可能是一個女人寄出來的,因為指紋很纖細;二看管真祁繼那個軍官,得著重去盤查一下。

  “回國後,我和程航說了這一件事,他的看法是,這或許是孩子乾的:比較沒頭沒腦。

  “瞧,上面都沒有添上寄信地址,那兩張郵票貼得也是歪歪斜斜的,明顯是沒啥經驗……”

  她指了指信封收件人下面寄信人一欄,以及郵票粘貼處。

  也是,也只有沒有太多專業常識的孩子,才會把這種信寄出來。正規的信件都有寄信人地址。貼郵票也不會貼得這麽沒水準。

  ‘嗯哼,繼續往下說。!”

  徐兢把平板擱到邊上,一副靜待下文的模樣。

  “然後。我讓傑米去查,看看和你關系不錯的人當中,有沒有年紀在十歲左右的孩子。

  “莫堯之則去找處理真祁繼身後事的那個軍官問話。

  “結果被他誘出這樣一個事實:真祁繼,很久以前就被祁繼帶走,且被運去了潼市。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我有了一個猜想:你之所以這樣做,是當初已經有了一個隨時隨時借他之名‘死去’的打算了對吧!

  “一,你不想再做祁繼了,二,你想真祁繼可以用其真正的身份回歸祁家,葬進祁家陵園,這本身也是對他的一種成全——真祁繼已經被宣告腦亡,活著和死著沒已沒什麽區別,米芳菲這個禍又是他惹出來的,你想再借他之死,就此將這件麻煩徹底解決了……”

  徐兢點頭,對的,那正是他的打算。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沒算到我真會在潼市出事。”

  他的確真出了事,也差點就死掉了。

  那幾天,他本來是有一個計劃的,逼陸凝說出是小白的下落,在救出小白之後,製造假死之狀,讓真祁繼替代他死去。

  無奈的是事情起了大變,導致他陷入了真正的危機。

  兩年前那場爆炸,曾一度嚴重威脅他的生命。

  幸虧有秦竣幫忙,事發之後,秦竣第一時間趕赴現場,當即立斷,將瀕臨死亡的他和真祁繼作了調換,並偽造了一個十分完美的死亡。

  之後,他在秦家一處偏別院的無菌房內躺了一年才漸漸有了起色。

  最初的時候,醫生都認定他很難活過十二個月,但他憑著堅強的意志力,以及秦竣給調配過來的各種藥物,最終重新站了起來。

  只是後來,他的身體一直很差,動不動就會感冒,再也做不了激烈的運動,那會增加他的負擔……還能活幾年,醫生沒法確定。

  正是這不確定,令他在寫了這份信之後,生了遲疑,最後沒有將它寄出來,而是藏在了抽屜裡。

  可他不甘心就這樣等死,他想見她,所以,就來了,遠遠的守著,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我查到那時秦竣比莫堯之更早接觸到你,我想,會不會是你和他聯合著演的一出戲。

  “再查之後才發現,秦竣和你在那一年關系很密切。

  “再有,那封信的投發地,是秦玨母親的出生地。秦竣有在那裡買過一幢別墅。所以,我猜,那信極有可能是秦玨寄的,也只有她有機會接觸到你。

  “後來,我和秦玨私下通過電話,從她嘴裡確定你就是祁繼本人。之所以容貌改變,那是因為整了容。你的臉部,曾嚴重受傷。

  “知道這些事後,我在9日那天,讓阿威盯著你,下午,在確定你外出簽合同回來,在北門下車在走過來。我下樓,在你的必經之路等著,看你會有什麽反應。

  “我猜你還是愛著我的,只是因為身體問題,才不敢親近我。我可以從你的言行舉止中,深深的感覺到,你在壓抑你的感情。

  “比如,你問都沒問我,就幫我挑了一個合適我穿,合乎我喜好的羽絨服,大小正好,款式討喜。

  “比如,你問都沒問我,就幫我點了一份我最喜歡的牛排。

  “比如,你一再的勸我要好好把日子過好,勞逸要結合。你很清楚做當家人的責任重大,又心疼我心情差,鼓勵我翹班,一再的想搏我一笑。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份,你覺得我可能和你上班嗎?”

  說到這裡時,她頓了頓,慢悠悠笑起來:“其實,我有算計好,那幾天我正好是排卵期。”

  聽到這裡,徐兢不由得跟著瞪起眼來:這這這,這壞丫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賊了?連這種事都算計好了。

  “你故意的,所以,不肯吃藥?”

  “對!”

  她笑容大大的:“我還知道那段日子,你雖然有點感冒後遺症,不過,總體情況良好,沒有吃藥。這是你的主治醫師告訴我的。”

  “……”

  唉,這丫頭,真是狡猾的厲害。

  “之後,我故意晾著你。一是在等待生理上的結果,二是在等你的情緒起變化。

  “你這人,做事,太冷靜太冷靜,做任何事都不和我商量,就愛獨斷專行。

  “這一次,你為了不拖累我,都來到我身邊了,卻依舊固執的不肯和我相認。我高興你沒死是一回事,氣你是另外一碼事。所以,我忍著沒去找你……”

  “2月的時候,我確定懷孕了,才見你。

  “我想這個消息應該能刺激到你!

  “不過,我沒打算一上來就告訴你這件事,我想知道你心裡到底在打算什麽?

  “結果,不出我所料,你還真不打算對我負責。

  “很好,你既然這麽狠心,那就別怪我算計你……”

  她挑著下巴,看他。

  徐兢苦笑,女人是不好得罪,的聰明能乾的女人越發不好得罪。

  “我只是,只是不確定我還能陪你多久……時檀,我愛你,很愛很愛……愛到我願意拿一切去交換。”

  他湊過去,將她的頭勾了過來,讓她知道他的心思。

  “我知道!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她輕歎:

  “三哥,以後,我們別再這麽玩躲貓貓戲碼了好不好?我想好好愛你,我不想停留在記憶裡思念你。我知道你的身體不是很好。但你的主治醫生對你的情況,還是持樂觀態度的。所以,千萬別放棄自己。我們一定可以白頭到老的。”

  手指,在他臉頰上,輕輕摩挲著,她對這件事,懷有信心。

  “好!”

  他抱緊她,親她,一下又一下:

  “以後,我好好養身子,你好好養胎。我們都要好好的。”

  “一言為定!”

  她低低說。

  “一言為定!”

  他很鄭重的點頭。

  目光交織在一起,在歷經這麽多風風雨雨之後,他們還能重新走到一起,自當滿懷感恩之心。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時檀衝那邊看了一下,沒動,隻說:

  “應該是管家送飯上來了。”

  “其實,我們應該下樓去吃!”

  “不,今天,你只能屬於我。我想每時每刻和你黏在一起!”

  時檀回到眸衝他眨了一下眼,顯得有點孩子氣:

  “你先去洗個澡,等一下,我們就吃飯。我現在胃口好的可以吃下三碗飯!”

  “我沒衣服換!”

  他低低說。

  “我給你買了!左手側,是衣帽間,你可以去挑一件,從裡到外都有!我親自挑的。可能沒你那麽有品味……

  時檀揚眉笑著說。

  有誰能說陸家女繼承人會沒品味?

  “嘖,你是不是一早就算定我會被你吃的死死的?”

  徐兢笑著去往左手那道內門走了進去。

  “對!這輩子,我吃定你了……”

  伴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她跳下床,走遠。

  徐兢看了一下衣櫥,右邊是女裝,左邊是男裝,他們的衣服又掛到一起了,這感覺真是好……

  他看著,微微一笑,手指在她的衣服上拂過,來到現在屬於他的男裝區域,一件一件看著,最後,挑了一件浴袍,走出來,進了屬於她的私人領域。

  **

  這一夜,他們在沒有下樓,燭光晚餐在三樓的小餐廳進行。

  這一夜,他和她,在朦朧生情的氣氛中互道別來之情!

  這一夜,在你儂我儂的私語中,他們吐盡綿綿相思之意。

  這一夜,他們的愛情之花,終於再度綻放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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