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53米:最初就知道會舍不得,快到終點才知道有多舍不得 那晚兄弟們給他找的華人女孩也有,但毫無疑問光看臉的話,米悅絕對能豔壓當晚所有的小姐。
更何況,米悅主動撞進他懷裡,還好死不死一杯酒倒在他褲襠上。
抬起臉時,一臉濃妝也遮掩不住因為年輕撲面而來的清純眼神和乾淨的肌膚。
強烈的反差感,加上她醉意緋紅的小臉,迷蒙懵懂的眼睛。
幾重刺激下來,直接就硬了。
他沒覺得出現在那種地方的化濃妝穿著短裙的女人會是什麽正經人家的小姑娘。
沒客氣,直接拖回了房間,徹徹底底的吃了個遍。
等他察覺身下是個處的時候,已經被破了。
第二天早上門一開就是滿走廊的閃光燈,和炸了毛的崩潰得恨不得殺了他的女人。
地點在美國,對方是米氏財閥的獨生女。
即便他的辯護律師幾度爭辯雙方自願,女方雖然喝了酒不是很清醒,但他絕對沒有施暴或者強行侵犯。
但庭審的時候,米悅失一身被強一暴成為整個上流社會的話柄,被未婚夫退婚,整個人的精神都處在極度壓抑的狀態下,恨死了身為罪魁禍首奪她清白的男人,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強的。
他們的的確確發生了關系,證據也在,根本百口莫辯。
盛家在國內再如何顯赫,遇上了遠在美國同樣的米氏又疼女心切的米董事長,同樣無計可施,只能請最好的律師,壓低刑期。
盛綰綰的手抓著男人胸前的襯衫,用力的攥著,低吼,“薄錦墨,當年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跟我哥也沒關系。”
“沒關系?”他玩味般的咀嚼著這幾個字,淡淡的笑,“那堂妹死的時候才兩歲,我也挺小的,跟我們有關系麽,嗯?”
“你怎麽不把我一起收拾了?”
男人的指尖摸上她咬著的唇,“你?”他靠她愈發的近,氣息將她籠罩著,“你只是個女人,還是我的……我最多只在床上收拾你,你哥不一樣……我不想在未來的多少年裡,還要時時刻刻的提防著那麽個人物,誰讓他不好對付。”
盛綰綰的牙齒幾乎要將紅唇咬出血,冷眼看著他,“這件事情結束之前,你不會跟我離婚的,是不是?”
有時候相互了解就是太簡單的一件事情。
一個多禮拜了,離婚的事情她提都沒有提一句。
現在掛著這個婚姻的名頭,對他只有好處,知道他絕對不會簡單的答應,索性提都懶得提。
他仍是低頭聞著她的長發,高蜓的鼻梁都要埋入她肩膀的秀發中,像是深深的嗅著來自她身上的氣息,“你不綁架那個女人,我們還能多做幾天夫妻。”
盛綰綰看著近在咫尺也沒有任何瑕疵的俊臉,嗤笑,“怎麽?舍不得我嗎?”
舍不得?
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她肩上的長發,在盛綰綰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麽之前,溫軟的薄唇就已經落在她的脖子上,唇舌覆蓋。
她一個激靈,突如其來的親近讓她條件反射的整個人都急急的往後退去。
然而下一秒腰肢已經被男人扣住,直接大力的按進了他的懷裡,她的臉甚至撞在胸膛上,痛得她悶哼出聲,還沒掙扎著站起來,她就被低頭的男人吻住了。
說吻,可能不大合適。
這個動作和姿勢,宛若吸血鬼在掠奪她的血液,唇齒停留在她脖頸的血管處,她甚至有種錯覺,好像他真的張口就會咬斷她的脖子。
瘋了嗎?
盛綰綰幾乎是尖叫,也有因為突兀的困惑不解帶來的茫然,“薄錦墨!”
她的手推他,紋絲不動。
他並沒有咬她,而是真的在吻,在她的脖頸處重重的吮著,烙下鮮明的印記,鐵一般的手臂鎖著相比他而言明顯嬌小纖細的身軀。
那力道又深又重,好似恨不得要嵌入他的身軀骨血中。
“嗯,”他這一個字音,像是鼻音,嗓音低得只剩下喃喃聲,和因為距離太近而顯得格外清晰的呼吸,“是舍不得。”
越是瀕臨徹底劃清界限的那根線,就越是焦躁而無法克制。
從一開始到現在,哪怕中間有幾個環節脫離了他的控制,但也不會影響走勢。
一直都在忍,還是忍不住。
後來索性不忍了。
最初就知道會舍不得,快到終點才知道有多舍不得。
………………
慕家如今瀕臨危機,有薄錦墨在,即便盛世有心想騰出一隻手也沒有機會。
公司需要資金周轉,負責的人卻給晚安打電話,暗示對方希望慕小姐能親自現身。
她只能去,也必須去。
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人精。
盛綰綰原本不知道薄錦墨究竟想幹什麽,他明知道她不會因為這個而妥協,說她冷血也好,怎麽都好,她只知道這個時間點,她只能做對的事情。
但她也不能讓晚安有事,於是,她跟著去了。
在夜莊的包廂,她肯定是不能直接陪晚安過去的,於是在隔壁開了間包廂,讓展湛花錢買通今晚所有進出那間包廂的服務生,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等著。
她離開盛世之後,又打電話提醒盛柏派人保護好哥哥,監獄裡的事情,甚至比外面更難把控。
住院的慕老,瀕臨危機的慕家,年輕端莊曾經高不可攀的慕小姐如今無異於是個毫無庇護的孤女,誰都能上來踩一腳,誰都想上去摸一把。
何況,她那麽美,看上去那麽不可侵犯。
晚安的性格,看著很溫軟,很冷靜,但骨子裡向來比盛綰綰還要傲慢幾分,因為埋得太深,一般人觸碰不到。
所以那個喝著喝著酒,握著她的手半天不放的男人試圖把油膩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那股厭惡,一杯酒直接潑到了對方的臉上,然後冷著一張俏臉,站了起來,準備走人。
眼下這種情況,又怎麽是她想走就能走的。
有恃無恐有權有勢的男人從來就不怕欺負一個失勢的女孩。
被晚安潑了酒的男人怒極反笑,沉聲道,“慕小姐,你信不信走出這間包廂,你們慕家絕對沒有辦法從銀行貸到款。”
這話自然是誇張了,不過是存心給本來就神經緊繃的女孩再繼續灌壓力,他還不算安城權力頂峰的男人,但還是有些話語權,嚇唬個小姑娘,足夠了。
何況慕家得罪的人明擺在那裡。
他們也不認為原本就不是學金融學管理的晚安認得清如今安城的形勢跟格局。
她要是懂,就不會找上他們,如今安城有資本有實力敢跟薄錦墨叫板借錢資助慕氏的人,顧南城是最好的人選。
當然,顧南城估計也不會搭理她,以他跟薄錦墨的關系,何況聽說他最近怠倦了女色,好一陣兒身邊沒有女人了。
晚安站在那裡,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遲疑了半分鍾,她不願意轉身,但也不敢這麽走了。
那男人自然以為嚇唬住了她,起身就過來拉她。
一雙露一骨而毫不掩飾的眼睛盯著她美麗的臉,也不發脾氣,只是調笑,“年紀小,脾氣真的不小。”
旁邊有人笑著提醒,“潑了周總一杯酒,慕小姐,你好歹給擦擦吧。”
晚安忍了又忍,露出笑臉,僵硬的伸手去抽紙。
還沒碰到紙巾,男人的臉就湊了過來,曖一昧的笑著,“慕小姐不如親自給我擦?”
還沒等晚安反應過來,就毫不顧忌的親了上來。
晚安神經原本就繃得厲害,一下子彈跳了起來退到了沙發的角落裡。
那男人看著她,仍是沒有發脾氣,一雙眼在昏暗的包廂裡格外的顯得獸性,呷笑道,“慕小姐有求於人,身段倒是擺得不低,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來求人的,還是得罪人的?”
氣氛有些僵持。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抹高挑冷豔的身形出現,走了進來。
她模樣更美,從頭髮到踩著的高跟鞋,明豔張揚,更顯得高不可攀。
她笑著,遞了一瓶未開封的酒給一側的服務生,細微的聲響後,開了的瓶的紅酒回到了她的手上,“聽說晚安剛剛潑了您一杯酒,的確是過於冒犯,不如這個罪我來替您賠?”
暗光裡幾個衣冠楚楚的男人,臉色各異的交換了眼神。
盛綰綰唇上的笑抿得更深,直接舉高了酒瓶,面不改色地將一整瓶酒從頭頂澆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