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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同陌路,拒愛總裁大人》263 此生最愛11
  263 此生最愛11    張紹芸坐在那兒流著淚無聲的哭著,薄父憤怒無比地起身痛罵薄玄參,

  “混帳!”

  薄母也被氣得心口疼,

  “我這是上輩子造的什麽孽啊,兩個兒子,沒有一個省心的……”

  大兒子本來挺省心,可是卻執意隱居避世研究中藥。

  二兒子雖然不省心,但是後來也聽從了家裡的安排順利娶妻結婚,可誰知到了現在又竟是要離婚。

  “父親,母親,是兒子不孝!”

  薄玄參垂著眼坐在那兒態度誠懇地道著歉。

  薄父薄母憤怒著他這般固執且不惜一切代價要離婚的同時,卻又愕然著他這般恭順的態度。

  因為從他們這個兒子懂事以來,他們便再沒見到過他這副恭順的模樣,尤其是他接管薄家之後,自己獨攬大權慣了,聽不得任何人的勸告,更不曾跟任何人這般恭順過,妥協過。

  可他剛剛分明就是在對張紹芸妥協。

  薄家兩老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在離婚這件事上,他們罵也罵了,薄母鬧也鬧了,可是他依舊這樣的堅持,現在甚至不惜讓出薄氏3%的股份也要離婚……

  薄玄參在跟他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說完了這番話之後又看了一眼坐在那兒的張紹芸,然後起身,

  “真的很抱歉。”

  他說完就邁步打算離開這裡,是張紹芸冷冷的笑聲從他身後傳來,伴隨著她淒涼的話語,

  “薄玄參,你是為了她才這樣做的吧?”

  薄玄參即將邁步離去的身形一僵,就那樣猛地轉過了身來,眼神凌厲地看向了張紹芸。

  張紹芸流著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他走了過來,她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淚水,笑的那樣的嘲諷,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紀如謹回來了,上次那個經濟糾紛案,明明薄氏是贏家,可是最後卻輸了,據我說知,是因為對方的律師臨時換成了她!”

  張紹芸說著說著語氣就淒厲了起來,大有撕破臉的架勢,

  “薄玄參,你還真是要美人兒不要江山了啊。”

  張紹芸這番話,立刻就引來了薄父薄母的注意,薄父氣得要命,

  “邵芸說的都是真的?”

  “紀如謹又是誰?”

  薄父這樣連番質問著薄玄參,在薄父的眼裡,自家這個兒子雖然不羈,但是在公司的事情上卻是從來都沒有半點的含糊,如今聽到了他為了一個女人輸了案子這樣的話,怎能不生氣。

  被張紹芸突然的揭穿了這些,薄玄參原本還帶著些許和善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幾步走了過去,拎著張紹芸的衣領幾乎要將她給拎起來了,語氣也很是陰狠,

  “張紹芸,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

  薄玄參沒想到張紹芸這麽快就得知了紀如謹回來的消息,更沒想到張紹芸竟然會毫不客氣地直接在他的父母面前將紀如謹的存在公布開來。

  他在這兒處心積慮的要維護好紀如謹的名聲,就這樣一下子就被張紹芸毀了,他真是恨不得將張紹芸就這樣給掐死!

  他不知道的是,自從他跟張紹芸提了離婚,張紹芸就盯上了紀如謹。

  因為張紹芸知道他心裡那個女人是紀如謹,如今他堅決要離婚,她第一反應就想到了紀如謹,就想到他是離了婚要去跟紀如謹雙宿雙飛。

  所以,她才會知道紀如謹的行蹤,才會知道那天法庭上的一切。

  只是,她又怎麽可能成全他們?

  她好不容易才洗白了自己嫁了他得到了薄太太這個風光無限的位置,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她怎麽可能放棄這些去成全他們?

  是的,她愛薄玄參。

  說起來很好笑,其實她跟薄玄參很想象,他是女人為玩物,她則視男人為玩物。

  只是沒想到,在他這裡她折了翼,他不愛她,可她卻偏偏愛死了他那副風流不羈而又壞到不行的樣子,費盡心機的洗白了自己,如願嫁給了他。

  她自認在男人面前是尤物,而他又那樣好女色,她以為他很快會迷上她,卻沒想到他竟然對她不聞不問,甚至就連她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眼裡也平靜無波。

  她對男人是何等的了解,他這樣好女色的男人,面對you惑沒有任何的反應,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心裡有人了,後來她千方百計的打聽到了那個女人,再後來就有了現在的一切。

  他要跟她雙宿雙飛?

  那她這兩年的隱忍退讓又成什麽了?她怎麽甘心!

  而從未在女人身上吃過虧的薄玄參,從來都不知道女人的心思狠毒起來可比男人狠的多了,張紹芸今天當著他父母的面說出了這番話,這是打算毀了他跟紀如謹的未來。

  “呵呵,裝不下去了吧?”

  張紹芸被他那樣掐著,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就那樣呵呵的笑著刺痛著他,

  “剛剛你那樣恭順的態度,都是為了她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想讓她在你的父母面前留下一絲好印象,為你們的以後鋪路吧!”

  張紹芸就那樣將薄玄參的心思揭露了出來,薄玄參憤怒到了極點反倒冷靜下來了,就那樣突然的松了張紹芸,他的力道太大,以至於張紹芸就那樣重重跌坐在了地上。

  他站在那兒,冷冷俯視著張紹芸,

  “張紹芸,你不要後悔!”

  他眼底滿是駭人的冷意和嗜血的陰狠。

  如果他早知道張紹芸是這樣的心狠手辣不識好歹,他早就將她那些臭名昭著的過去給抖出來了,哪裡又會由得她這樣囂張?

  “邵芸,你說的都是真的?紀如謹?紀如謹回來了?”

  薄太太在聽完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之後,臉色很是難看的走了過來,先是將張紹芸扶了起來,然後又仔細問她。

  張紹芸得意的望向薄玄參,將自己知道的如實告訴了薄母,

  “是啊,回來了,就在前幾天,聽說在一家律所做律師。”

  “她怎麽回來了?她不是跟我說過不打算回來的嗎?”

  薄母生氣至極,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薄玄參卻是察覺到了她這話裡暗藏著的意思,立刻就冷聲質問她,

  “媽,你什麽意思?什麽叫她跟你說?你曾經見過她?”

  薄玄參在外面跟那些女人的關系,薄父薄母從來都不過問,因為他們知道,他對那些女人都沒什麽感情,也知道他最終要娶的,不可能是外面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他要娶的,必須要是門當戶對的千金名媛。

  而薄玄參也知道自己的父母從來不過問這些事情的,但是今天他的母親卻說紀如謹告訴過她不打算回來……

  薄母見被他拆穿了,也索性不再隱瞞,再加上自己也厭惡著那個貧窮的女孩子,直接就仰頭挺胸承認了下來,

  “是,我是見過她,兩年前我找過她。”

  薄玄參又氣又惱,他竟然都不知道這件事,他母親從來沒跟他說過,而她也不曾提起過,他的母親曾經找過她,她竟然對他隻字未提?

  “你找她說什麽來?”

  他忍著心底的怒火就那樣冷聲問著自家母親,其實不用問他也可以猜得出,母親找她都說了些什麽,那是他自己的親生母親,他最了解了不是嗎?

  嫌貧愛富,講究門當戶對,外加極其要面子,還有些尖酸刻薄。

  所以可想而知,他的母親當年給她的,可能只有羞辱。

  想到這裡,胸口不由得愈發的悶了起來,看向薄母的視線裡也不由得燃燒器了怒火。

  薄母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拂了下自己的頭髮,故作平靜得開口,

  “你不用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找她說什麽了你自己不是也能猜到嗎?就是讓她主動離開你,不要耽誤你娶妻結婚而已。”

  薄母說完自己也有些心虛地別開了眼,當時她說的,哪裡有這樣的平靜溫和?

  她當時得知兒子跟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有染,且在一起好幾年了之後,怒火攻心,氣急敗壞之下說的什麽她都不記得了,再加上又過了這麽兩年多了,她隻記得當時那個女孩子被她說的臉色都難看到發白了……

  雖說兒子在外面有什麽樣的女人她從來不管,但是他那些女人,哪裡有交往超過一年半載的,可偏偏那個女孩子,聽說都跟著他兩三年了。

  她打聽過那個女孩子的來歷之後,那叫一個氣啊,那樣一個連大學都差點讀不起的人,那樣一個小縣城裡的平民家庭,怎麽可能配得上他們薄家。

  再加上那個時候她見過了張紹芸,對張紹芸的外形,性格,家世都極其的滿意,已經打算撮合張紹芸跟自家兒子在一起,她怕那個女孩子阻礙了自己兒子的情路,所以就想著想將她打發了。

  她現在還記得那個女孩子發白的一張臉,還有她說不卑不吭說的那幾句話。

  那個女孩子說,這一次我敬您讓您,是因為我現在還是他的女人,而您又是他的母親,我將您當做長輩。只是以後,恐怕我們就沒有任何的關系了,如果您再繼續這樣辱罵我的話,我會毫不客氣的反擊。

  至於我跟您兒子的未來,我早就想跟他分手了,您不必害怕我纏著他或者耽誤了他什麽,我會去美國留學,以後也不打算再回來,所以您大可放心好了。

  她的話說的很尖酸刻薄很難聽,可那女孩子的這一通話也將她給氣的要命。

  什麽叫她早就想跟她兒子分手了?他兒子肯要她就不錯了,還她想提分手。

  還有,什麽叫以後她會毫不客氣的反擊?

  果真是小家庭裡教育出來的孩子就是沒素質!

  想到這裡愈發的氣了,冷哼了一聲給薄玄參下了最後通牒,

  “我不管你跟邵芸離婚還是不離婚,反正我是不會同意你跟那個窮的連書都念不起的女孩子在一起的!”

  “媽——!”

  薄玄參忍不住的就衝他媽吼了一聲,他從他媽這句話裡就可以得知當初她找紀如謹時說的話有多難聽。

  “我希望您說話的時候,能尊重一下別人,以後這樣的話,我不想再從您嘴裡聽到!”

  他冷著臉極力壓著自己的火氣,一字一句地對著薄母說著,薄母被他這番話給惹的火氣也上來了,站在那兒尖著嗓子就衝他也吼了起來,

  “我怎麽不尊重別人了?你給我說說?我怎麽就不尊重她了?薄玄參,你還真是夠可以的,我生你養你這麽大,難道是要你來訓斥我的嗎?”

  薄母說著說著竟委屈的也抹起了眼淚來,薄玄參隻覺得被自家母親給鬧騰的頭疼,直接拎著自己的外套就轉身走人了,任由他母親在那兒哭著喊著的也不回頭。

  當然,他臨走的時候不忘狠狠瞪了一眼張紹芸,張紹芸在拋出了紀如謹回來的這個炸彈成功惹惱了薄母之後,就一直在旁邊冷眼觀望著,幸災樂禍著,看著他被薄父罵被薄母鬧她就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暢。

  然而這會兒被薄玄參那一眼這樣冷冷的掃過來,她隻覺得心裡咯噔一下渾身都發冷。

  她不知道薄玄參知不知道自己那些過去,她自認已經洗白的很好了,而且,在國外的時候,她一起玩的那些朋友,她都刻意避開了來自溫城的同鄉人,自從她回了溫城,看上了薄玄參,整個人就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乖女。

  薄玄參從家裡出來就開車直奔紀如謹的住處,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的母親兩年多前曾經找過她,她從來都沒有跟他說起過這件事。

  他心裡愈發的慌了,她本來就對他夠冷淡的了,如今再加上他母親的關系,他忽然很絕望。

  她那樣的性子,被他母親羞辱過了,想必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他了接受他的家庭了......

  這樣想著車子在停了下來等紅燈的時候,他不由得心煩意亂的抬手重重拍了下方向盤,車喇叭被他拍的發出刺耳尖銳的一聲,四周一起在等紅燈的司機估計都被他嚇了一跳,紛紛探出頭來咒罵著。

  車子停在她的樓下的時候,他卻忽然膽怯了,沒有了上去找她的勇氣。

  上去找她說什麽?

  說替我媽曾經找過你說聲對不起?

  可是這遲到了兩年多的對不起,現在說來還有什麽意義?

  在車裡抽了根煙,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然後拿出了手機來打她的電話。

  那廂紀如謹已經要睡了,身體的不適讓她除了去醫院打吊瓶之外,一整天都是宅在家裡的,路子陌來看過她,帶來了她自己親手熬的清淡的粥,還有幾樣清淡的菜肴。

  兩人就那樣簡單聊了一會兒路子陌就又急著回去了,她現在是哺乳期,也不能出來時間太久了。

  薄玄參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她正窩在被窩裡看著書,打算看一會兒就直接睡了。

  她並不想接他的電話,現在對她來說他已經是過去式了,她想她對他來說也是過去式了,他那樣的男人,身邊什麽時候缺過女人?又什麽時候懷念過過去的女人?

  所以她不明白他現在這樣對她糾糾纏纏的對她,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然而,她不接,他就一個勁兒的打。

  薄玄參在樓下看得到她的臥室裡還亮著燈,知道她沒睡。

  紀如謹被他擾的書都看不進去了,直接拿過手機來就關了機,然後隨手關了床頭燈,躺下準備睡覺。

  有一個道理她一直都深刻的記在心裡: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薄玄參聽著手機裡傳來的關機提示音,又看到她臥室的燈也關了,煩躁的將手機丟到了一邊去,直接下車就朝樓裡走了去。

  他也顧不了太多了,他現在隻想見她一面,即便她是那麽的不待見他。

  紀如謹聽到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忍不住的蹙了蹙眉,直覺告訴她,來人肯定是薄玄參。他剛剛打了那麽多電話她都沒接,估計是他找上門來了。

  他打電話她可以直接關機不接,然而他都找到家裡來敲門了她怎麽能置之不理,她不能任由他吵到旁邊的鄰居吧。

  穿戴好了衣衫,她出去開了門,他站在門外,滿臉的落寞。

  她當然不會讓他進來,雖然這曾經是他送給她的公寓,雖然他曾經無數次在這間公寓過夜過。

  就那樣扶著門邊站在那兒,看著他淡淡的問,

  “有事嗎?”

  薄玄參看向她,

  “你好點了嗎?”

  “嗯。”

  紀如謹本來不想回答他這樣的問題,但是又覺得不回答估計他會繼續耗下去,應了他一聲之後又說,

  “沒事的話我想休息了,你——”

  “我媽兩年前找過你的事為什麽不告訴我?”

  她攆人的話並未說完就被他突兀的打斷,而他忽然提起的這件事倒是讓紀如謹怔了怔。

  她不會忘記他的母親,那樣看似高貴大方的一個婦人,是曾經怎樣讓她離開他的。

  他的母親一口一個窮字,字裡行間全是濃濃的優渥感,全是對她和她的家庭的輕視,明裡暗裡譏諷著她貪圖他們薄家的錢財,各種拐彎抹角的指責她的父母家教不好,就差明晃晃的罵她不要臉這三個字了。

  他的母親要是隻單純的罵她的話,她無話可說,因為她確實圖的是他的錢財,因為當時她急需錢來為父親治病,也急需他的權勢來幫路子陌擺平懷孕生產的事。

  可是她又何必那樣譏諷她的父母?

  是,她的父母是不如他們光鮮亮麗,也不如他們有文化,但她的父母從來就是與人為善,她的父母也從來不會用這樣難聽的話罵人,雖然她罵的那堆話一個髒字都不帶,但也夠刺痛她的了。

  那些話,時至今日她想起來,依舊覺得胸口堵的慌。

  如今他來問當初為什麽沒告訴他這件事?

  告訴他又有什麽用?

  那是他母親,而她又只不過是一個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厭倦的女人,孰輕孰重?

  她還不至於分不清,她從來就有自知之明。

  所以她選擇了沉默,並且在回去之後立刻就選擇了跟他提出分手。

  那是她第二次對他提出分手,可想而知結果是他勃然大怒,晚上的時候她免不了又被他折騰了一番,吮著她的唇,差點將她的身子都撞散了架。

  她讓他做避孕措施他也不做,還說什麽有孩子了就生下來他要用孩子拴住她,看以後她還敢不敢挑戰他的權威主動提分手。

  他說著那些話的時候,眼底的光芒讓她心生戰栗。她看不清他眼底那些光芒是憤怒的還是認真的,總之那讓她很排斥。

  孩子?

  她怎麽可能會跟他生孩子?又怎麽可能會因為孩子而跟他糾纏一輩子!

  門外的薄玄參看著她漸漸冷凝下來的臉色,心裡愈發的絕望了下來,就那樣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肩,呢喃著她的名字,

  “如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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