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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同陌路,拒愛總裁大人》264 此生最愛12
  264 此生最愛12    紀如謹在他靠過來的時候就往後退了一步,但是他太急切,所以她並未完全避開他,他的手還是落在了她的肩頭。

  在他的手觸上她的肩頭的那一瞬,她的身子很明顯的僵了一下。

  隨即她又往後側了側身子,他的手就那樣從她的肩頭滑落。

  是她平靜的聲音響起,

  “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想提。”

  她抬手去關門,

  “薄先生,我的身體情況想必你也很清楚了,我真的很需要休息,有什麽事改天再說吧……”

  紀如謹不想見他是一回事,她的身體狀況也真的需要休息也是事實,她都這樣說了,薄玄參也只能抿著唇後退了一步,她緊接著就將門關上了。

  門裡門外,兩個人都沒有動。

  紀如謹抬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左側肩頭,是剛剛他的手觸碰到的地方,那兒……有一個小小的紋身。

  是一株小小的顏色濃鬱的綠色植物,據說那株植物的名字叫玄參,是根據他的名字這味中藥的圖片紋上去的,他親手畫的,請的專業的紋身師紋的。

  是她第一次提分手的時候,他被惹怒,逼著她紋上的。

  她最初是不肯紋的,可是他逼著她紋,還威脅她如果她不紋的話就將她被他包養的事情告訴她父母,她只能妥協。

  在紋了這個紋身之後,他每次歡愛的時候都喜歡反覆吻著它,讓她極度排斥的同時卻也讓她的身體跟著戰栗。

  去了美國之後她有想過洗掉,可是後來又覺得,刻意去洗掉反而顯得自己放不下。放下了的話,即便他刻在她身上的印記再多,她的心裡已經沒有他的印記了,那就足夠了。

  更何況,紋的時候已經夠讓她疼的了,她又何必再去洗掉遭一次罪。

  所以,那紋身便一直這樣留在那兒。

  一開始每次洗澡的時候她自己都不願去看那地方,更不願去觸碰,可是到了後來慢慢就沒感覺了,現在她甚至可以在夏天的時候穿露背露肩的吊帶抹胸,也完全不懼怕露出這處紋身,反而還會有好多人說她的紋身很好看,更很個性。

  可是她沒想到,剛剛他的手觸碰到這裡,她竟然會渾身僵硬。

  她想,一定是因為當初他逼她紋這個紋身的時候太疼,給她留下的陰影太深,所以她才會對他碰到這個地方而感到敏感。

  又看了一眼門外,她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轉身回了臥室重新躺下入睡,一.夜好眠。

  而門外的薄玄參,在她關上門之後,就那樣倚在門邊的牆壁處掏出了煙來抽著。

  剛剛在他的手觸碰到她肩頭的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來自她身體的僵硬,而她的僵硬也瞬間就想起了她肩頭處的那個紋身。

  那一次他真的是被她氣急了,因為她對他提分手,她求他放了她。

  他氣急敗壞之下,逼她紋了那個紋身,說要在她的身體上刻下他薄玄參的印記,讓她永遠都抹不去,即便分手了她也抹不去。

  那個時候他對她是沒有愛的,也沒有什麽感情,不過是因為她提了分手而惱羞成怒而已。

  現在想想,自己那個時候對她還真是……

  作為一個男人,薄玄參是不愛像女人們似的,愛矯情的回憶過去。

  可是今晚想到那個紋身,他不免就想起了跟她的許多過去。

  當初第一次見她,是在青黛的生日宴上。

  他因為出差在外飛機晚點,所以錯過了在薄宅的晚宴,下了飛機之後就直接帶著禮物趕去了她們唱歌的地方。

  被青黛那群同學起著哄鬧了一通喝了酒又唱了歌之後,一連幾天在外面出差連軸轉又趕飛機回來參加青黛生日會的他覺得很是疲憊,看到角落裡有個空位就走了過去打算坐下來休息一下。

  因為包間燈光比較暗的原因,他走了過去之後才發現角落裡坐著一個穿白裙的女孩,正拿著手機在低頭看著什麽,她看的專注,仿佛這外界的喧囂都與她無關似的。

  女孩長得…..

  他不知道該用什麽詞語來形容她,反正挺對他的胃口的。

  白裙黑發,眉眼清冷,素顏乾淨。

  竟然沒化妝?

  他當時覺得挺驚訝的,他身邊接觸的無論是青黛那樣的女孩兒,還是其他各種各樣的女人,都是不化妝不出門,各個妝容精致。

  所以這會兒在這樣一個本應濃妝豔抹鶯歌燕舞的場合看到這樣一個女孩,而且還這樣安靜的躲在角落,不由得就多看了一眼。

  別看他整天在女人堆裡泡著,其實他始終認為,對一個好的女孩子來說,氣質才是她們最好的妝容。

  其實那天紀如謹是精心打扮過了的,她擦了點口紅,穿了自己認為最得體的一條裙子,其他的,她沒有精力也沒有財力去折騰。

  況且她也沒有其他女生的那些心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企圖在薄青黛的生日會上認識什麽樣的青年才俊或者富家公子,那個時候她的眼裡只有打工賺錢和好好學習。

  薄玄參那個時候正處於鮮衣怒馬的年紀,對女人也正是有興致的時候,當下就看上她了,更甚至心裡已經想象到了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吟哦的各種滋味。

  在她身邊坐了下去,各種搭訕她卻都是對他敬而遠之的態度,連他暗示讓她做他的女人他護她衣食無憂,都被她義正言辭的給拒絕了。

  他哪裡在女人身上受過這種冷遇,當場就火大的直接起身走人了。

  他薄玄參又不是缺女人,何必在她這兒受這些氣?

  到了另外一個場子,跟一幫兄弟說起這件事,他們都笑的很是不以為意,

  “薄二,你生什麽氣呢,那小妞,八成是在對你玩欲擒故縱呢。”

  另外有人附和著,

  “你想啊,如果她今晚就這樣輕易的跟你走了的話,完事後你還能記得她嗎?”

  欲擒故縱?

  他心底譏笑,是啊,欲擒故縱,他怎麽剛才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這年頭,心機深沉城府極深的女人多的是了,更何況是想要釣上他們這樣出身豪門的男人。

  看來她的胃口還真大啊,僅僅是一.夜溫存還不夠,還想從他身上得到更多?

  然而,不管她是欲擒故縱也好,還是怎樣也罷,他都記住她了,心裡想要征服她的谷欠望也就更強烈了。

  他想男人大抵都是這樣,對女人,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

  他閉上眼,仿佛就可以嗅到剛剛他靠她那樣近的時候她發絲間傳來的清香,還有她身上那若有似無的香氣,更甚至是她倔強的眉眼,嬌豔的紅唇,撩的他口乾舌燥的。

  如果剛才她跟他走的話,此時他們應該在酒店的大床上翻雨覆雨,紓解自己出差多日來的谷欠望,享受著最快活的身體糾纏,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渾身繃的難受。

  這樣想著,心裡對那個女人的火氣愈發的大了。

  因而,在後來的後來,當他真正得到了她之後,他對她好一通的嘲諷和冷落,借以抒發自己當初被她漠視的那口鬱氣。

  也是在後來的後來,他才發現自己錯的挺離譜的,因為她當初根本就不是對他欲擒故縱,她是真的……挺煩他的。

  紀如謹第三天去醫院打吊瓶的時候,薄玄參又去了。

  他也接到過閻皓南的電話了,閻皓南在電話裡轉達了路子陌對他們之間這段關系的看法,他現在婚還沒離成就這樣去接近紀如謹,是不合適的。

  說實話,在紀如謹這幾天沒有給他這麽多冷遇之前,他從未考慮到這一點,從未考慮到自己尚未離婚就去接近她是多麽的不合適。

  他隨心所欲慣了,也從來不曾為哪個女人著想過。

  最初在法院得知她回來了之後,他只有一個念頭,重新得到她。

  然而她對他的態度讓他挫敗,她那晚在醫院外面說他自私也讓他深思,閻皓南電話裡說的話他也都考慮了,他知道自己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婚離了。

  然而,道理他明白的再多,行動上卻是無法約束住自己。

  他忍不住地就想去見她,忍不住地就想關心她。

  只是,去了醫院輸液大廳,找了一圈卻沒找到她的身影,他詢問了護士,護士卻說她已經來過了,拿了藥回社區醫院打吊瓶去了。

  他氣的要命,她這是故意要躲開他!

  明知道沒有資格生氣,可還是打了她的電話過去質問,不過就是想聽聽她的聲音而已,

  “紀如謹,你現在在哪兒呢?”

  她淡淡說,

  “我在住處附近的社區醫院,這裡人少,沒那麽嘈雜。”

  “我過去找你——”

  他邊說著邊發動起車子,電話卻被她從那端掛斷了,傳入他耳中的是嘟嘟的盲音,他再打過去,已然關機。

  他氣得將手機丟到了一邊。

  卻也知道,她說是在住處附近的社區醫院打,現在還指不定在哪兒呢,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找不到她。

  這個女人還真是……

  看來,他必須得以最快的速度跟張紹芸離婚了。

  一家很是安靜的社區診所裡,紀如謹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打著點滴,手邊是她直接關機的手機。

  說實話,她現在都有些後悔自己回國了,更後悔自己回了溫城。

  她哪裡會想到他竟然還來糾纏她,她以為他都結婚了,總該跟那位張小姐好好過日子了吧。

  早知道這樣的話,她還不如回家鄉那座小鎮去,哪怕是去學校做個老師,安安穩穩平平靜靜的,也比現在這樣被他糾纏上要好。

  關了一會兒手機,終究還是要開的。

  給紀如澤打了個電話,說待會兒她去他學校找他,晚上帶他出來吃飯。

  紀如澤考上了溫城最好的一座大學,讀的是國際金融專業,前幾天她回家小住了一個周,正巧紀如澤學校有事也沒回去,而她從家裡回來之後就生了病,所以其實她回國之後,姐弟倆還一直沒見過面呢。

  而她生病的事她也沒讓紀如澤知道,怕他擔心,而且她一個人也堅強慣了,不習慣將自己的軟弱展現給別人看,即便那個人是她的親弟弟。

  她是個姐姐,她希望給自己的弟弟樹立堅韌自強的形象,而不是一遇到事,一生點病就哭哭啼啼。

  打完吊瓶之後她又回家睡了一覺休息了一通,醒來之後明顯覺得整個人好多了,腹部也沒什麽疼痛感了,她想她應該是康復了,於是又趕緊給事務所負責人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明天去上班。

  她不是那種好逸惡勞的人,她更寧願勤勤懇懇的工作,如果不是生病了,她現在早在律所上班了。

  她開車去紀如澤的學校接了他,紀如澤見了她很是激動,直接過來就將她給擁在了懷裡,聽他的聲音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姐……”

  紀如謹長的挺高挑的,紀如澤就更不用說了,一米八幾的高個子,再加上上了大學之後開始學著強身健體,所以身材也好的不得了,正好將她擁在懷裡護著,著實讓她溫暖不已。

  紀如澤的懷抱讓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家這個弟弟長大了。

  不,其實從他將薄玄參塞給他的那一萬塊錢交給路子陌讓路子陌幫他還回去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長大了。

  他明白,什麽樣的錢該花,什麽樣的錢碰不得。

  她上次回家的時候聽父母說,他現在念書的費用也都不用家裡出,都是靠自己打工還有努力學習賺來的獎學金維持,而且他也不愧是學金融的,很有經濟頭腦,用賺來的錢又投資跟同學一起做起了小買賣,然後現在他還能給父母錢。

  這讓紀如謹覺得欣慰,這也許就是別人常說的,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吧。

  兩人坐進了車裡,紀如澤看著她開的這車一個勁兒的皺眉,上次紀如謹回家的時候開著這輛車,她怎麽敢跟父母說這是自己的,隻說是路子陌見她來回不方便,借給她的。

  紀父紀母都知道路子陌嫁了閻皓南,很有錢,所以她解釋這輛車是歸路子陌所有他們也就信了。

  紀如澤可就不同了,很敏銳地就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皺眉問她,

  “姐,你這車......”

  “晚上想吃什麽?”

  紀如謹歪頭打斷了紀如澤的問話,平靜的開著車駛入了馬路中間。

  紀如謹的態度已然表明了她現在不想談這些事情,紀如澤隻好暫時打住了這個話題,其實他不用問自己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的。

  現在這樣的事情這麽多,在他身邊的女同學身上也有發生這種事情的。

  那年父親生病,姐姐忽然就拿出了那麽多錢來,而且前段時間那個叫薄玄參的男人又莫名其妙的跑到學校塞給他錢......

  而且上次子陌姐也告訴他,姐姐跟那個薄玄參曾經在一起過,後來分手了。

  他自然是明白門當戶對這個道理的,他想姐姐比他還明白,可她偏偏又跟薄玄參那樣的男人走在了一起,必然是出於什麽不能說的原因,現在想來,可能就是錢吧。

  薄玄參那樣的男人,對姐姐怎麽可能是真心?如果是真心的,又怎麽可能娶了現在的太太?不過是玩玩而已。

  他隻覺得心痛,替姐姐心痛。

  在他的眼裡,姐姐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應該值得好的男人去珍惜她疼惜她,可是她......

  心裡說不氣憤是假的,他隻恨當年父親出事的時候他為什麽沒有能力來保護他的家人們。

  以後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了,再也不會有了!

  他發誓。

  他必定拚上全力,努力向上,努力賺錢,努力護自己的家人一生周全。

  紀如謹能察覺到紀如澤瞬間低落下來的情緒,她知道紀如澤那麽聰明一定是什麽都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她只希望他不要再問,她不願親口告訴自己的弟弟那段不堪的往事。

  紀如謹是打算請紀如澤吃一頓大餐的,這應該是她這個做姐姐的這麽多年第一次正八經的請自己的弟弟吃一頓好的。

  但是紀如澤不同意她請他吃大餐,說隨便找個小飯館簡單吃點行了。

  紀如謹堅持。

  她知道紀如澤是心疼錢想替她省錢,但是她現在已經有足夠的經濟能力來提供給自己和家人更好的生活了,她不願虧待了紀如澤,賺錢不就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嗎?更何況這還是她第一次請自己的弟弟吃飯。

  姐弟倆意見相左之下他們正好開車經過一家日本料理店,紀如澤妥協,隨便一指,

  “那就去吃日料好了。”

  紀如謹表示同意,她並沒告訴紀如澤自己腸胃不好不適合吃生冷食物,她到時候點溫熱的就可以了。

  停好車兩人進去,兩人在一樓安靜的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紀如謹給自己點了一碗熱乎乎的烏冬面,紀如澤則點的日料最經典的一堆食材。

  等待上菜的間隙,姐弟倆總算能靜靜的好好的聊一聊了。

  紀如澤先開的口,

  “姐,最晚今年年底,我幫你換輛車。”

  他看到那輛車就渾身難受,就會想起自己的姐姐曾經有過怎樣的經歷,雖然他現在賺的錢並不夠買輛車的,但是在未來的幾個月他一定會省吃儉用,也一定會繼續努力賺錢,爭取到年底給姐姐換輛新的。

  紀如謹笑,

  “如澤,你不用管我,開著這輛車並不代表什麽,你賺的錢自己留著吧,繼續投資或者是存起來等畢業後自己做一番事業都好。”

  她要是對這輛車心裡有芥蒂,自己也可以換,將這輛賣了再買輛別的就是了,她懶得折騰是一回事,她心裡對這輛車沒有什麽別的感覺也是一回事。

  她溫聲寬慰著紀如澤,

  “不是非要將過去的一切都丟棄才算是真的放下。”

  紀如澤一雙濃眉始終在皺著,聽了她的話,看了她一眼又問,

  “他有沒有再找過你?”

  紀如謹抿了口杯中的溫水,淡淡地說,

  “找過又怎樣?沒找過又怎樣?反正我都已經放下了,我短時間內也不想再談感情,現在隻想好好拚一拚事業。”

  她說到這裡語氣又俏皮了起來,

  “畢竟你姐姐我現在也不年輕啦,得先努力一下事業了。”

  紀如澤抿了唇沒再說什麽,他知道,姐姐向來都是很有主見的,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這麽多年幾乎沒讓父母為她操過什麽心。而且他看姐姐現在的狀態也很不錯,應該不需要他這個做弟弟的再多說什麽了。

  一頓晚餐姐弟兩人吃的很是愉快,只是沒想到冤家路窄。

  吃完飯兩人在櫃台結帳的時候,竟然碰上了從樓下包間下來同樣來前台結帳的薄玄參,而跟薄玄參一起的,是張紹芸。

  紀如澤當場臉色就黑了下來,正好紀如謹也結完帳了,他抬手攬著紀如謹以保護者的姿態就護著她走了出去。

  紀如謹在回身的時候也看到了薄玄參跟張紹芸,只不過她沒有紀如澤那樣大的反應,她很平靜,視線甚至沒在薄玄參身上停留過,隨著紀如澤就出去了。

  薄玄參看著那姐弟倆相攜離去的身影,隻覺得天要亡他了。

  他今晚之所以跟張紹芸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他將張紹芸約到這裡來談他們離婚的事。

  誰能想到她會跟她弟弟也到這兒來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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