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棍捂著臉道:“子龍,你都開始說胡話了,快速速去休息去吧!這裡交給我就好。”
說完,他指了指屋子裡的那張床。
我的身體那魂魄顯然超級入戲,拱手道:“有主公安排一切,某家就放心了,吾去也。”
說完,這貨真的就進了屋,往床上一躺,打起了呼嚕。
然後我就感覺身體一震,那鬼魂真的飄走了,我又重新掌控了我的身體。
大雄痛苦的從地上坐起來:“嚇屎老子了,這都是些什麽鬼東西,哪又冒出來隻鬼鳥來?真特麽晦氣,我不會也變得像寧娃那樣吧?”
看到我躺下了,小神棍長出了一口氣,對著大雄豎了個大拇指:“牛逼,真牛。”
大雄就是這麽個沒心沒肺的一人,被小神棍一捧,立刻洋洋得意:“也不看看咱是誰,咱學富五車,通讀古史,還搞不定一個趙子龍了?”
我一個翻身從床上蹦了起來,把這兩個貨都嚇了一跳。
大雄趕忙咳嗽了一聲:“子龍,安心休息吧,追兵已經被吾嚇退了。”
我撓撓頭:“行了,那家夥已經走了,別裝了。”
大雄偏著頭看著我:“子龍,你回來後就一直發燒,胡言亂語,切不可出去惹事生非啊!”
我這個蛋疼,起身走向大雄,大雄嚇得一個勁的後退:“子龍,子龍,勿要過來。”
我開口罵道:“子你奶奶,老子是歐寧,寧娃兒,你個混球,那個什麽趙子龍已經走了。”
大雄和小神棍都愣住了。
大雄指著童楠道:“她是誰?”
我看著童楠疑惑的看著我,惱火道:“她是童楠,那個是許亦馨,那是雲韻,那個是蘇瓊。”
大雄和小神棍又對視了一眼。
“不行,我還得問一下,你可別想蒙混過關!”
大雄試探著問道:“真的是寧娃?那我問你,我屁-股上長了幾顆痣?”
我去你姥姥的,真拿這小子沒辦法。
“你屁-股上有你奶奶個腿的痣。”
我張口罵道:“剛才嚇死老子了,你沒事吧?”
大雄哭喊道:“真的是你回來了?我滴個媽呀,差點沒嚇死我啊!你知道你附你身上的是誰不?那可是常勝將軍啊!老子差點都死在他的拖把棍下,幸好老子身經百戰,毫不畏懼,三招兩式就把他打趴下了。”
我冷笑,就你這樣的還把趙雲打趴下了?自己沒被嚇趴下已經燒高香了。
我擺擺手:“行了,我已經知道這什麽鬼蠱術的厲害了,確實挺厲害的,能讓人的靈魂和身體出現一定的間隙,然後被其他的鬼魂趁虛而入,太可怕了,今天碰到的是趙雲,萬一要是碰上哪個流氓上了我的身,這還不跑大街上調戲小姑娘去啊?到時候就麻煩大了。”
大雄咧嘴:“呃,看來你自己都挺清楚的啊?那怎麽辦?現在老子好像也中了這種鬼蠱術了,我不會也跟你一樣犯神經吧?
你好歹是個趙子龍上身,我要是上身個殺人犯之類的,那還不出去四處砍人了?”
小神棍捂臉:“我倒希望你們上身的是個流氓,就是殺人犯老子也不怕,起碼老子不用擔心打不過他,剛剛那個太可怕了,我估計就是我師傅都不見得能乾的過他,太猛了。”
我沉吟道:“這是種病,得治啊!”
大雄咧嘴:“這不是屁話麽?”
童楠領著幾個女孩走了過來:“你們……這是在幹嘛?”
大雄苦逼兮兮的對著許亦馨喊道:“媳婦,以後咱倆在一起的時候,我要是突然變了性,你可一定要棄我而去,毫不猶豫的那種啊!”
許亦馨嚇得身子一抖:“你,你要去泰國做手術?”
大雄一愣:“關做手術什麽事?”
許亦馨摸了摸他的腦門道:“又開始說胡話了,你剛才不是說你萬一突然變了性麽?那不是意味著你要去做手術了?”
大雄一腦門子黑線,擺擺手:“這事講不清了,反正你到時候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對了。”
朱逸群從傳達室裡走出來,頹喪的說道:“我就說不讓你們倆在這過夜吧,這下好了,你們都中了那個什麽鬼蠱術,我的罪過可就大了,我就一賤命,死就死了,把你們倆連累的算怎麽回事啊!”
說完,這小子又要哭。
我直接抄起拖把棍丟了過去:“胡說什麽呢?什麽叫你一賤命,這世界上本就沒誰比誰高貴一說,你是我們的兄弟,你的命和我們的一樣值錢,甚至比我自己的都值錢,以後再說這種話你就滾蛋吧!”
大雄也接口道:“寧娃說的對!”
我哩個去,這小子讓我想起了馬面,那個憨憨的跟在牛頭身後的家夥,人家那才是真愛啊!
小神棍沉吟道:“我怎這麽稀罕你倆呢?這都要死的人了,還能這麽愉快的活著,真佩服!”
童楠跺腳道:“你們到底說的啥啊?”
雲韻則是直接走到了我們面前,盯著我的胸口看了看,皺了皺眉,又走到大雄的面前看了看,又皺了皺眉。
“居然是鬼蠱術?”
大雄眼中露出了喜色:“雲妹子知道這東西?你能解不?”
雲韻搖搖頭:“知道是知道,但是我解不了,要是我婆婆在的話應該可以解,可是我聯系不上婆婆啊!”
說到雲婆婆,我和大雄的神色又是一黯,雲婆婆坐化的事情雲韻還不知道,我們一起瞞著她。
雲韻看到我倆不說話了,不知道我們是因為雲婆婆坐化的事情傷心,還以為我們是有些失望,牽強的笑了一下:“我知道有個人可以解,但是肯定要你們倆去找他了。”
我勉強的笑了一下:“榮先生不知道能不能解。”
“小榮解不了!”
一個很陰沉的聲音響起,我立刻警惕的環視了一周:“誰?”
小神棍聽到這個聲音後卻雀躍的跳了起來:“師叔祖!”
師叔祖?我愣了一下,這聲音陰冷陰冷的,明顯不屬於人類,我開著幽冥眼四下裡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