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許巧惜這話,項雲初不禁也是有些佩服她的觀察力。
實際上,許巧惜也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因為以項雲初的實力,真要收拾那個叫古德烈的血族,那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也不會留下什麽戰鬥痕跡。
不過項雲初也不會自討沒趣的和她說實話,而是點了點頭,答道:“沒錯,我和梅林議員背後的那位叫古德烈的血族,確實是達成了一些協議。”
“具體內容是什麽?”許巧惜接著又問道。
事情涉及到自己家族的集團,許巧惜也不可能完全不關心。
“許友新名下的百分之八股份歸你,剩下的百分之四就劃歸到那位血族的名下。”項雲初緩緩的答道。
微微的松了一口氣,項雲初所說的這個情況也算不上糟糕,甚至可以說是相當好了。
雖說百分之四的股份,在集團裡也是排位很前的大股東了,不過想要左右集團的運行還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在松一口氣之後,許巧惜又猛地抬頭看向了項雲初。
遲疑了一下,許巧惜才開口問道:“我聽說那位血族可是一位古老而且強大的老怪物,他肯接受這樣的條件?”
聽了許巧惜這話,項雲初卻是笑了,他咧嘴笑道:“這不是他肯不肯的問題,而要看我願不願意點頭。”
“什麽意思?”許巧惜眉頭輕輕皺起,不是很明白項雲初的意思。
“我這麽跟你說吧,本來那位叫古德烈的血族是要把許友新名下的股份全部讓出來的。不過我看不慣你許家的那幫家夥坐在那什麽都不乾就想白分錢。所以我就讓古德烈留著百分之四的股份,算是敲打一下你們家族的那些家夥。我想他們就算知道是古德烈佔了原本要分給他們的那些股份,他們也不敢說什麽的。當然,這百分之四的股份,那也不是讓古德烈白拿的,他將會拿出來二十億美元,用來買下那百分之四的股份。”項雲初娓娓向著許巧惜說道。
“這怎麽可能?”許巧惜實在很難相信項雲初的話。
“沒什麽不可能的,古德烈不但把許友新的股份全部讓出來,甚至他還要向我賠禮道歉,白送我三十億美元。而加上那二十億購買股份的款子,他總共要給我五十億美元。”項雲初緩緩的說道。
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許巧惜在半響後,才盯著項雲初的臉,開口道:“我看你腦子是燒壞了吧?”
“我勒個去,我這說真話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了。”項雲初聳了聳肩,很是鬱悶的說道。
“你讓我拿什麽相信你?”許巧惜也顯得有些鬱悶。
“嘖,我也沒指望你相信,反正你只要知道在我報出了我的名頭後,你所說的那個血族老怪物直接就被我嚇尿了就好。至於他掏出來的五十億,我就不客氣收下了,你也別打這的主意。”項雲初撇了撇嘴,顯得很是神氣的說道。
本來項雲初以為這一次幫許巧惜出頭,是純虧本的買賣,沒想到最後居然還能在這上撈上一筆。
再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許巧惜道:“你要有那樣的能耐,從那種人物的手中弄到錢的話,你就自己留著好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你可別後悔。”丟下了這麽一句話,項雲初隨後也是離開了陸雅琴她們的房間,回到隔壁房去了。項雲初可沒有時間和許巧惜在這磨嘰。
第二天一大早,項雲初就已經收到了古德烈的轉款信息,看著帳戶上多出的五十億美元,項雲初的心情也是一陣的暢快。
同時項雲初也有些感概,這古德烈還真是會做人啊!這股份的分配還八字沒有一撇呢,他就已經先把錢都打過來了,這真是想讓項雲初不滿意都不行。
雖然實力到了項雲初的這個地步,金錢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但是有著財迷性格的項雲初,對於這些還是樂此不疲。
算上之前自己從徐家弄到的三十億美元,再加上這一次對方送上來的五十億美元,以及項雲初本來所掌握著的三十多億華夏幣,這雜七雜八的加起來,項雲初現在所掌握著的資金幾乎是達到了上百億美元!
而且這些錢還都不是固定資產,而是白花花的現大洋。估計就算是找遍整個華夏,都沒幾個能拿出來這樣的一筆巨款。
要知道,就算是那些身家幾百億美元的頂級富豪,都不可能握著一筆百億的資金而不將其折成其他的投資或者是固定資產。
君不見就算是那些價值幾百億美元的大企業,在收購一些挺有些價值的公司的時候,那也是使用股權置換式並購。
而就算是古德烈,那也是連夜的處理了一些自己名下的資產,這才能夠拿出如此的一筆資金。
反正,光論現金而言,怕是沒有什麽個人能夠比肩得了項雲初的。
和項雲初估計的差不多,當許家的那些主要成員在得知了許友新名下的股份並沒有他們什麽事後,頓時也是鬧得不行。
本想著這一次項雲初就算不能把事情徹底的擺平,怎麽著也不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誰曾想這突然間就告訴他們本來該分的錢居然就這麽沒了,這實在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
要知道,百分之四的集團股份,就算是平均分到他們的頭上,那少說也是價值超過一億美元的,這麽平白無故的丟掉了一億,誰心裡會痛快?
不過還好,那些許家人的聒噪並沒有持續太久,當他們知道本該屬於他們的百分之四的股份,是要劃到那些叫做古德烈的古老血族的名下的時候,一時間都是有些偃旗息鼓了。
當然,盡管這些家夥不敢再明著鬧什麽動靜,但是暗地裡還是有和許巧惜接觸,表達出了希望她能夠從她的那部分裡拿出來一點讓大家夥分一分的意思。
得知了這個事情後,項雲初也是有些來氣。這尼瑪的,當初老子表示出要對付許友新的意思的時候,你們不站出來表態也就算了,咱也沒想著要得到你們的支持。但是尼瑪的能不能別這麽的無恥,看到有利可圖立馬又一窩蜂的圍了上來?爺讓你分點燙喝,那是情分,不讓你們分那是本分!你以為誰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能隨隨便便就拿出來給分了?
盡管項雲初挺為許家的這些人惱火的,但是他也明白許巧惜身為許家的人,對於這種家族裡的糊糊事,那是不可能強硬得起來的。所以項雲初也很不客氣的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古德烈的手機上,讓他去把許家的那些家夥給盡快擺平了。
古德烈為了博得項雲初的好感,對於項雲初吩咐的事情那也是特別的上心,當即就為這件事去活動了。
不得不說,古德烈在美國扎根了幾百年,這能量也是強得嚇人,沒兩天的功夫,前些日子還在上蹦下跳的那些許家的主要成員,立馬也是收斂了起來,也不知道古德烈使了什麽樣的手段。
接下來沒等太久,許友新名下百分之十二的集團股份也是順利的轉到了許巧惜和古德烈的名下。至此,許巧惜所掌握的集團股份也是一下子膨脹到了百分之十五之巨,比許友新全盛時期所掌握的集團股份還要多出幾個百分點來。
把所有的事情都擺平了後,項雲初又開始了他無所事事的異國之旅。
項雲初之所以會無所事事,卻還是因為他自找的。
在項雲初的一番運作下,許巧惜非但躲過了被她大伯暗殺的危機,還一舉成為了海青獅集團最大的股東,手握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成了這最大的股東自然是一件好事,不過許巧惜要忙的事情卻也多了很多。而此番她正在集團的董事會裡活動著,要將集團的一部分資產以及業務更大規模的遷移到華夏去。
其實要說憑著許巧惜手中那麽大比例的集團股份,以及許家在集團裡的巨大影響力,許巧惜完全都可以做董事長了。只不過許巧惜意不在此,所以才沒有發起董事會表決罷了。
要說許巧惜忙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不應該牽扯到項雲初身上的。
可是因為陸雅琴擔心許巧惜的大伯還有殘留的勢力暗中潛伏著,會對許巧惜造成傷害,所以請求著項雲初暫時負責一下許巧惜的安全。
本來對於陸姐的這番請求,項雲初還是頗有些猶豫的,不過在陸姐使出了一番美人計,把項雲初給伺候得服服帖帖後,項雲初也就只有捏著鼻子認了。於是乎,項雲初也是接手了這個保鏢工作。
原本這兩天,項雲初一邊和陸姐調著情,然後再稍稍的分出了心神去照看一下許巧惜,這小日子還是過得有滋有味的。
可是在昨天晚上,陸雅琴的一個挺久沒聯系聽說是去了美國發展的老同學,在不知怎麽得知了現在陸雅琴就在美國的情況後,也是和陸雅琴取得了聯系。接著在相談正歡後,兩人也是決定約出來一起逛一逛。
於是乎項雲初這過得有些滋味的小日子也是被打斷了,而項雲初就算知道和陸姐一起去逛的那一位是個女的,他還是忍不住生出了些許的怨念。
奶奶的,讓一個身家幾百億美元的富豪親自去給一個身家還不到一百億美元的家夥當保鏢,這算是怎麽個事嘛!一邊在陽台上抽著煙,項雲初一邊是有些心理不平衡的在心裡想道。
就在項雲初如此納悶著的時候,突然間他卻是聽到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感知隨便的掃了一下,項雲初第一時間便發現進來的人正是許巧惜。
項雲初知道她剛才和幾個許家的主要成員在酒店的會議室裡開了個臨時會議,這下估計是開完會回來了。
項雲初本來想抽完這支煙就進房間裡和許巧惜打聲招呼什麽的了,可誰曾想許巧惜在進了房間,並且把房門給鎖上後,竟然就開始脫起衣服來。
我勒個去,這是什麽個情況?項雲初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一張嘴幾乎也是成了O型。
而不等項雲初從驚訝中恢復過來,天啊!你這是在玩我吧?看著許巧惜在其後走進了浴室,打開了花灑就開始淋浴,項雲初直接就把感知給收了回來。接下來這情節可不能再看了,再看的話,項雲初可保不準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目光落到了陽台外面的那個防護網,項雲初有些痛恨起當初為什麽要換酒店,原本的酒店不就好好的嘛,沒有眼前這礙眼的東西,直接就能夠從陽台翻出去。
顯然,項雲初在如此抱怨著的時候,把之前因為方便許巧惜的工作而換到這家酒店來時,所誇讚這安全措施做得好那些話都忘了個一乾二淨了。
其實要說這些區區的防護網是不可能難得住項雲初的,可問題項雲初用感知分析了一下這些防護網的結構,發現使用的是一種十分堅固但是韌性卻極差的合金材料。
而這樣的材料意味著項雲初根本不可能想著扳彎它,然後再從扳開的口子跳出去,再把扳彎的地方弄直,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因為韌性這麽差的材料,只怕根本不可能扳彎,而是會被直接扳斷。
若是項雲初真的將其扳斷了,然後再跑出去,那就更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在分析了一番,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在這防護網上想出些什麽辦法來後,項雲初又開始抱怨起許巧惜這個臭婆娘怎麽洗澡不關門了。
若不是從陽台裡走出房間必須得經過浴室的位置,而此番許巧惜洗澡又沒把門給關上,項雲初也用不著這麽的狼狽了。畢竟以項雲初的身手,想要輕飄飄的不發出任何的動靜,那也是簡單至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