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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舊愛找上門》142章 更想要你
  四目凝望,顧滄海的身體不可抑止的輕微顫抖,剛想開口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右手握拳放在嘴上,被他強製的壓下去,在月光下俊臉蒼白的近乎透明。

  郝連菲心口像被人揪住般的痛,她突然發現,顧滄海過的一點都不好,看似風光無限,其實心裡很痛苦吧!她想要的懲罰有這些也就夠了。

  “朗朗是你的兒子,我想把他還給你。”

  顧滄海一愣,憤怒的看著她,“你是想跟我徹底撇清關系嗎?我告訴你,不可能。”她討厭他的糾纏,他明白,所以極力壓製心中瘋狂的思念和心中叫囂的欲望,耐心的一步步計劃奪回她的心,如今她連這個機會也不給他嗎?甚至連兒子都不要?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有了兒子,他應該會珍惜自己的身體吧?

  “不可能。”

  “那你是不想要兒子?”她反問。

  “我更想要你。”顧滄海身體一個踉蹌,她下意識的去扶,冷不防被他一下子抱了滿懷。

  初秋的海邊染上一抹涼意,他應該在海邊站了很久,比她身體還要冰冷,熟悉的氣息透著一股冷香,郝連菲吸吸鼻子甚至能聞到一股極輕的中藥味。

  他最討厭苦,能喝的下去嗎?

  顧滄海雙手緊緊的摟著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臉頰埋在她的肩膀,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溫暖。

  心痛的幾乎都要碎了。

  郝連菲想要掙脫,他臂膀更加用力,愈發的不肯松手。

  “我愛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嘶啞的聲音透著近乎哀求,郝連菲心頭一軟,眼淚洶湧的流下。他立刻慌了,捧起她的臉,柔軟的唇虔誠的吻去她的眼淚,卻越吻越多。

  “求求你不要哭,我錯了,是我太自以為是,這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每時每刻都活在痛苦中,我也不想愛你,我用了各種方法,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聽著他痛苦的呢喃,郝連菲墊起腳尖主動吻上他的唇,唇齒糾纏,呼吸相近,顧滄海很快奪取主動權,霸道的吻幾乎讓她窒息。

  過了許久倆人才分開,聽著他粗重的喘息,和緊繃著的身體郝連菲頭越垂越低,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顧滄海突然附身將她壓在沙灘上,黑亮的眸子中仿佛有團火在燃燒,炙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臉上,身體敏感地方被堅挺抵住。

  郝連菲慌了,用力推他卻怎麽也推不動,“顧滄海你幹什麽?這裡是海邊。”

  “沒關系,美國風氣一向都很開放。”他低頭一路順著細致的脖頸到胸前,慢慢啃咬帶來一串酥麻,一雙手也不老實的到處遊弋到處惹火。

  郝連菲全身軟的動不了,身體裡的空虛不斷叫囂著抱緊他,可大腦不斷的說著不可以,她差點被自己逼瘋。

  “你放開我,這裡真的不可以。”雖然她經常看到有人在夜裡打野戰,但她絕對沒這個嗜好。

  “那你的意思是回家就可以?”顧滄海唇邊揚起大大的笑容,郝連菲立刻發現自己上當了,這家夥一向卑鄙,不知道他還給不給拒絕的機會?

  “不用回家,我帶了帳篷。”說完手一指,不遠處果然有一頂帳篷,裡面正透出橘黃色的光芒。

  “有沒有搞錯?”郝連菲哭笑不得,剛要把他踢開,卻被他搶先一步,橫抱起快步往帳篷中走去。

  “別動,在動我就在這要了你。”他按下她亂踢的腿,眼神透著野獸般的光,威脅道。

  郝連菲毫不懷疑他的話,他真的能做出來。

  什麽是卑鄙?什麽是無恥?她今天終於知道了,顧滄海你等著,還不見得是誰狠狠修理誰呢?

  某女磨牙,勢必要給自己爭取在上的權利。

  *********

  同樣的夜晚,同樣的月光下有人春風得意,有人苦風淒雨,穿著一身簡單黑色運動服的顧霖海,大大的連帽戴在頭上,讓人看不出他的面容,隱約的一眼彷如妖孽,唇色瑰麗無雙。

  身形鬼魅的穿梭在昌盛堂後宅的房間中,躲過一個個電子眼和關鍵位置的保鏢,心中不住的罵顧滄海這個卑鄙的家夥,真是從小到大看走眼了。

  都說顧家老大狡猾,老二暴虐,照他看來都不如老三卑鄙。

  因為提前看過裡面的格局,他很快來到位於三樓的收藏室,站在最新科技的電子防護門前他最近扯起一抹不屑的笑,袖中滑出一張極薄的磁卡,劃過紅外裝置,電動門應聲而開,然後快速的進入。

  收藏室不大,大概六十個平方,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珍奇古玩,顧霖海從來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對他來說跟垃圾沒區別,直奔牆角的書架而去,撥開中間隔層的藏書,露出隱藏在後面的保險櫃。

  顧霖海眼底閃過一抹殘忍的殺意,早就說他不是神偷了,該死的保險櫃他真不擅長開。

  他更喜歡用暴力的方法,要麽強行打開,要麽壓著尹鶴逼著他開。

  伸手去腰間掏槍,金色的沙漠之鷹在幽暗的房間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光,顧滄海耳朵微動,動作突然停住然後一個後空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跳到書架的右側面,然後靜立不動,把呼吸壓在最低頻率,瞬間整個房間都在他的觀察中甚至包括走廊裡輕微的腳步聲。

  顧霖海眼底閃過一抹興奮嗜血的光芒,嘴角上挑,整個人邪佞如鬼魅。

  他行動的時候最喜歡遇到同道中人了,讓別人先動手,然後他在下手,有種殺人越貨的快/感。

  房間門被打開,穿著一身緊身的皮衣,身材纖細因為帶著黑色的口罩看不清長相。不過顧霖海也懶得去看對方長相,反正在好看也不會比他好看,所以他老神在在的埋伏在暗處就等著對方幫他打開保險櫃了。

  對方一看就知道屬於專業的,複雜的保險櫃密碼三分鍾就被破解了,保險櫃開啟的輕微聲響在顧霖海耳中無限放大,他立刻渾身緊繃蓄勢待發,黑色手掌大小的沉香木盒子被對方拿了出來,顧霖海眯眼,敏銳的視力,他甚至能看到盒子上雕刻的繁複花紋。

  突然,他身形一動,動作如閃電般將對方狠狠壓製在身下,沉香木盒子被他劈手奪了過來。

  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一瞬間的怔愣之後快速的曲肘反擊,顧霖海腰力驚人,瞬間起身躲過一擊然後一腳猛踢,對方一下子被踢出一米遠直到撞在牆上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切只不過發生在呼吸之間,不等對方爬起來已經被顧霖海一腳踩在腳下,巨大的力量讓對方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黑亮的眸子憤怒的瞪向頭頂的男子。

  突然她愣住了,絕色的容顏,眉目流轉瑰麗無雙,

  “顧霖海!”如泉水相擊般的清冷女聲輕聲呢喃。

  顧霖海如遭雷擊,“白司雪?”短暫的失神後雙眼迸發出野獸般的光芒,腳尖上挑女子被他狠狠一腳踢了出去,飛出七八米遠,撞在門上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顧霖海甚至能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

  顧霖海如惡魔般一步步逼進,白司雪面如死灰,摔落中口罩也不知道掉在哪裡,露出來的面孔算不上多漂亮,充其量只能說是清秀,但讓人移不開眼的是膚白如雪,在昏暗的房間中竟散發出瑩白如玉的光澤。

  顧霖海魅惑的鳳眼危險的眯起,散發出透骨的恨意和瘋狂。

  白司雪清楚的感覺到肋骨斷了兩根,怕斷裂處戳進肺部趴在地上動也不動,絕望的看著越走越近的顧霖海,下唇被她狠狠的咬破。

  就在顧霖海下一腳即將踢出時一道黑影迅速竄出,抱起地上的白司雪越窗而出,撞破玻璃借力二樓的窗簷跳到地上,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流暢自如。

  霎時,整棟房子想起刺耳的警報聲。

  顧霖海置若罔聞,唇邊的笑容越來越大,絲毫不落下風的緊跟而上,從三樓跳下時為了減少時間他甚至沒有借力,直接落在草坪上幾個翻滾減少衝擊。

  追出昌盛堂時對方已經跳上守在巷口的黑色越野車中,他拔槍射擊,子彈在車身擦出刺眼的火花。

  看著車子一瞬間消失在巷尾,顧霖海拿槍的手用為太過用力二指節發白。

  “白司寒,你以為你能救的了白司雪?做夢。”他一定要親手虐殺白司雪。

  位於洛杉磯東區的一處私人宅邸中,白司寒繃著一副撲克牌臉守在主臥房門前,大概等了一個小時房間門才被打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出來後一臉恭敬的說;“少主,大小姐已經沒事了,需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

  白司寒神色冰冷的點頭,越過醫生走進房間,看著躺在床上失魂落魄的白司雪時,甚少有情緒起伏的他眼底閃過一絲洶湧的怒意,然後消失不見。

  他跟白司雪都是義父收養的,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從小一起長大關系不錯。

  “哥,你知道我今天晚上遇到誰了嗎?”白司雪茫然的望著天花板,無助的問。

  “顧霖海。”

  “你跟他一起出自西伯利亞訓練營,也只有你能在這麽短的時間確定是他。”白司雪苦笑。

  “錯!是因為只有他能讓你露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白司寒厭煩道;“我一定會幫你殺了他。”

  白司雪聞言慢慢的閉上眼睛,整個人都沉浸在絕望中。

  白司寒不在停留,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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