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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妻策,傾城花嫁》第121章 配合默契
  溫彩一個驚覺,張眼就看到榻前站著一人,一襲藍黑色的袍子,打扮幹練,倒像是個夜行客。

  “你怎來了?”

  “沒吵著你吧?歧”

  “已經吵醒了。”她坐起身來,“你找我有事。”

  “縫衣機賣出去了,統共賣了三十萬兩銀子,不過田耀祖要縫衣機的製作圖,我過來找你取的。”

  溫彩掀開被子,他忙道:“你擱哪兒了,我自己來取。”

  這是她的屋子好不好,他說得好似跟他家一樣。

  溫彩指了指床下,他彎腰拖了箱子出來,輕手熟路的就抱出那隻藍匣子來,雙手遞給了溫彩。

  溫彩一抬手遞給了他驁。

  慕容恆微蹙著眉頭,“總不能連這簿子一起給他,我重新繪一幅吧。”

  “堂堂郡王爺,何需你勞人,讓底下人去做。”

  “這等珍貴物,豈是他人能知曉的,要是旁人繪了,也就會了。”

  他將簿子擱到案上,又挑好了素筆,擺好了紙,猛地憶起得把銀票給溫彩,在懷裡掏出一疊來。

  溫彩數了又數,“上次借了你十萬兩,我原是想賣二十萬兩的,可你卻賣了三十五萬兩,這樣可好,還你十萬兩,我再給十五萬兩。那十五萬兩原是你多賣出來的。”

  “不是你這樣算的。”他聲音平和。

  就知道他不肯吃半點虧,溫彩無語,她已經照多裡給他算,他不會全想要吧,又覺得不是,如果他想要,不給她就成了。

  不知何時起,與她說話時沒了那種生硬和冰冷,“三十五兩,照我們的約定,我得三成,便是十萬又五千兩,加上你還我的,應是二十萬五千兩,你給我二十萬兩。”

  溫彩笑了一下,“田耀祖的錢是不是很好賺?”

  “此人乃江南第一首富又是皇商,自是有錢的。但也有人說,他其實是天下首富。”

  “木頭,首富的錢既然這麽好賺,不如我們繼續合作,改日再狠狠地賺他一筆,如果我告訴他,我手頭還有第三代縫衣機的圖紙,你說他願意出多高的價?”

  慕容恆一聲驚呼,扭過頭來,“第三代……”

  便是第一代就已經讓他吃驚,還有第二代,現在她說有第三代。

  溫彩微眯著眼睛,“我提供第三代的製作圖紙給他,再奉上擅作縫衣的名匠,順道再告訴他一項如何能以最快方法大批量製作縫衣機的秘絕,你說他會給我多少銀子?”

  慕容恆看看廊下,聲音不敢大,生怕驚動了值夜的丫頭,“有沒有迷香?”

  溫彩看著他的視線處,心下了然,“我這兒哪有這種東西?”

  他起身推開窗戶,對著一個方向比劃了一陣。

  溫彩道:“你這是……”

  “軍中所用的暗語。”

  不多會兒,便有二安子神出鬼沒地送來了一截香,溫彩點著,走到廊下,小心翼翼地在冬葵鼻翼前繞了一下,她便睡得更深了,又將香擱到樓下麻嬤嬤和杜鵑屋裡。

  一切弄好,她在屏風後頭整好衣衫。

  “說說,你有什麽想法?”

  溫彩便與他細細地說了一遍,只聽得慕容恆歡喜不已。

  “你把第三代縫衣機的設計圖繪出來,至於旁的,明兒一早我與他談。”

  “我也想去,想見見這個天下首富田耀祖。”

  慕容恆想拒。

  溫彩半是撒嬌,半是強硬地道:“我要去,大不了,我扮成少年公子。我不露面,他一定會奇怪的,也會猜到那東西不是你的,既是如此,何不讓我見見他。”

  “好,我應了,到時候扮得男人些,扮不像,我可不許你見他。”

  “是。”

  他在繪第二代縫衣製作圖,而她則繪第三代的。

  末了,兩個人又一起合作,根據溫彩的詳述,他繪出了別樣的圖紙。

  明天他們會雙劍合璧談一筆大生意,爭取從田耀祖賺到更多的銀子。

  對於有千萬兩銀子的田耀祖來說,這幾十萬兩銀子就跟毛毛雨一般。

  *

  天,亮了。

  冬葵醒來,一挑珠簾,卻發現溫彩扒在桌上已經睡著了,身上蓋著一件鬥篷。

  輕呼一聲“小姐”。

  溫彩未應。

  冬葵又喚了一聲,溫彩這才醒眼猩忪地睜眼:“什麽事?”

  “我的小姐,你昨晚沒睡麽?怎扒在桌上睡著了。”

  她又憶起他的聲音:明日辰時二刻到我府中,田耀祖會來。溫彩心頭一急,“什麽時辰了?”

  “回小姐,寅時一刻了。”

  溫彩吐了口氣,“半個時辰後叫我,我再睡會兒,記住了,半個時辰後一定要叫我,我有大事呢,你若怕忘,叮囑杜鵑。”

  冬葵應了。

  待

  杜鵑叫醒溫彩的時候,溫彩小聲與杜鵑說了今兒要談大生意的事,杜鵑直樂,又聽溫彩說要扮成男子,他們可沒備男子衣服,一時半會兒又尋不到。

  溫彩笑道:“這無礙,我們坐馬車去雍郡王府,從那裡借一身來。”

  今兒一早,忍冬離開安然閣了,住到了鎮遠候府最北邊的小院裡,等著出嫁的事。徐氏又賞了她一塊好看的紅綢,讓她給自己裁剪嫁衣,又另賞了忍冬十兩銀子,著她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昨晚,溫彩賞了忍冬十兩銀子,又賞了她一套銀質頭面首飾,加上忍冬服侍溫彩以來前前後後得的賞銀,倒也有不少了,能備出像樣的嫁妝。

  溫彩昨晚沒睡好,神色有些憔悴,抓了些胭脂才瞧著精神了。

  待她打扮好後,依然是哪家俊俏不凡的少年朗,只是個頭兒偏小了些。

  而杜鵑也扮成了相隨的小廝模樣。

  主仆二人到了慕容恆的會客廳裡,他正坐在案前飲茶,見到這樣的她,眉眼含笑,可那臉依是千年不變的木頭狀。

  “坐吧。”他說,“田耀祖最是個守時的,一會兒就到了。”

  音剛落,就見二安子立在門口稟道:“郡王爺,田大公子到。”

  “有請!”

  田耀祖穿著一襲天藍色的錦袍,氣宇不凡,長著一張瓜子臉,眉目清亮,約莫在二十六七歲的年紀,這般年紀便是天下首富了,可見此人確有過人之處。

  溫彩聽人提過江南田家,祖上便是皇商,專給宮裡供綢緞衣料的,就是江南三大織造府都得給此人一些薄面,與京中權貴多是稱兄道弟,聽說還與貴妃娘娘是親戚,是貴妃娘娘的外甥,他得喚貴妃一聲“姨母”。

  溫彩打量著他,他也好奇地看著溫彩。

  行罷了禮,田耀祖道:“這位是……”

  瞧上去像是哪家來串門的少年,可這少年長得也有陰柔了些,田耀祖這般一想,直往她的喉處一望,頓時,他什麽都明白了。

  慕容恆抱拳道:“這位是梁順文,梁公子。”

  溫彩故作男子聲音,抱拳道:“見過田大公子,幸會!”

  “幸會!”

  二安子親自奉了茶水。

  寒喧了幾句,慕容恆直切主題,“這是耀祖要的製作圖,不過今兒本郡王還有些生意想與你談談。”

  田耀祖接過縫衣機的製作圖紙,繪得也很用心,一瞧就讓人明白,他將製作圖小心揣入懷中,笑道:“雍郡王不妨說來聽聽。”

  “不瞞耀祖,京城出現的縫衣機,乃是第一代;給你的是第二代;本王手頭還有第三代縫衣機圖紙,這第三代,又叫縫紉機。

  第三代,較之第二代,速度更快,也更容易操作,只是成本上有所上升,但製作這樣一台,本郡王粗略估算了一下,最多四兩銀子。但這樣一台縫紉機可抵至少二十個繡娘,其速度比第二代更快一倍。”

  還有第三代!

  田耀祖一詫之後,回歸了平靜。

  語調平常得像是:店家,多少茶錢。“雍郡王說個價兒。”

  “五十萬兩銀子!”

  杜鵑一聽,激動啊!這又是她家小姐搗鼓出來的。她家小姐太厲害了,真讓她敬仰、佩服,天底下她最佩服的就是她家小姐了。她一激動,就伸手去拽溫彩,溫彩給了她一個安靜的眼神,杜鵑這才手握著手的放在胸前。

  慕容恆微微一笑,“這回不許還價,五十萬兩銀子一分不少,另外,本郡王可以引薦一位製作縫衣機的父子名匠,有了他們相助,你便能如魚得水。”

  “好!五十萬兩,成交。”

  沉默良久的溫彩,此刻接過話道:“這筆買賣,怎麽算都是田大公子獲利最大。只要你以最快速度製造出大批量的縫衣機,將是至少五十倍的利潤。就在旁人想要模仿時,你再推出縫紉機,又可再次穩賺。不過,在下以為,想把生意做得精、做得遠,就得打造出品牌效應,得有你自己的商標。”

  田耀祖一愣,他是個精明的生意人,怎的有些聽不懂,“品牌效應、商標……這是什麽?”

  慕容恆微微一笑,“耀祖想知道,就再加價,這是另外一種生意技巧。”他的手裡多了一個簿子,上面清楚地寫著“縫衣機兵法”。

  這家夥……

  溫彩想著,她一說,他就明白了,還弄出個這種東西來。

  田耀祖那雙眼睛閃了又閃,仿佛看到了絕世珍寶一般。

  “雍郡王開價!”

  慕容恆正要說出來時,卻見溫彩搶先一步,比劃出兩根指頭。

  “二十萬兩?”田耀祖問。

  溫彩搖頭。

  “你要二百萬兩?”

  溫彩還微微頷首,“兩個選擇,要麽你給二百萬兩,要麽讓出兩成乾股。”

  慕容恆又是一笑,這丫頭的指甲夠狠,一開口就要了二百萬兩,“本郡王還是喜歡一筆了一筆的

  生意,乾股什麽的就算了,付銀子最實在。”

  田家的名頭太甚,順王在田家的生意拿了二成乾股,慕容恆不想惹順王不快。

  “好,就二百萬兩!”

  田耀祖果然夠爽快,對著外頭大喚一聲:“來人!”便有一個隨從進來,從懷裡掏出厚厚的一疊銀票。

  田耀祖道:“先數五十萬兩,照規矩,一手交錢,一手拿製作秘方。”

  慕容恆拿出又一個簿子來,這是溫彩繪的,上面清楚地寫了縫紉機的製作工藝。

  田耀祖翻看了一下,甚是滿意。

  “再數二百萬兩,買‘縫衣機兵法’!”

  隨從應了一聲,又開始數銀票。

  “流水線生產可以促進製作速度,而品牌效應會讓人們隻認你家的織衣機,至於商標,兵法之中都有詳細的解惑。像田大公子這樣的聰明人,得了這樣的啟示,也會用到你家其他的生意上,所以說,二百萬兩換一本經商兵法,實在物有所值。”

  田耀祖笑。

  這女扮男裝的少年,顯然是與慕容恆相熟,否則不會搶了慕容恆先說話,而慕容恆的眼裡多有寵溺之色。

  慕容恆拒絕娶正妃,莫不是因為她。

  她,莫不是商戶女子,身份難與慕容恆相配。

  一時間,田耀祖想了許多種可能。

  慕容恆拿到了銀子,田耀祖得到了兵法。

  溫彩揚了揚頭,“今次合作愉快,在下再額外送公子一份禮物。”

  “哦。”田耀祖眸含期盼。

  溫彩拿出一冊《服飾圖譜》遞給了杜鵑。

  杜鵑捧給了田耀祖。

  “這是一冊孤本冊子,上面收集了近年來京城最盛行的服飾款式,對田大公子或許會有幫助。”

  田耀祖也沒客氣,隨手一翻,上面的服飾緩得很精細,還塗染了色彩,任誰一瞧,就知道這是人精心製作的,每一款都有名稱。

  男式的、女式的、貴婦的、仆役的、尋常百姓的……在厚厚的冊子裡都有,可見其花了苦心。

  田耀祖抱拳道:“在下謝過梁公子。”

  “田公子客氣。”

  幾人說了一陣話,田耀祖起身告辭。

  待人一走,杜鵑喜難自抑地道:“小姐,我們賺大錢了,哈哈……”

  兩人手拉手,樂得在屋子裡又蹦又跳。

  溫彩喜道:“郡王爺,這次多虧了你,你給我一百萬兩就好了,其他的你自己留著,再說那設計圖是你繪的,《兵法》也是你編的。”她轉而看著杜鵑,“你說他是不是該多得些。”

  “好!”慕容恆回答乾脆,眉頭一凝,道:“這次我就吃點虧,給你一百萬兩。堂堂雍郡王的墨寶,怎麽說也得一字千金……”

  又得瑟了!

  這男人,昨兒夜裡多謙虛呀。

  不對,他昨天謙虛,那是因為還要向她討東西。

  太勢力了!

  溫彩將手一攤,“我的一百萬兩。”

  慕容恆一張又一張地細數,生怕多給了一張,惹得溫彩直想撲上去搶,銀票數了一遍又一遍,方才慢吞吞地遞過來。

  溫彩氣惱道:“我手都抬酸了。”

  “你可惡!”

  “到手的銀錢有些舍不得給你!”

  溫彩惡狠狠地扮了個鬼臉,“這次我就讓你一下,照著約定,你三我七,多給你七十五萬兩,記得把我們鋪子裝點好些。”她一抬手,“杜鵑,更衣回府。”

  “是。”杜鵑衝慕容恆也扮了個俏皮的鬼臉:“嗚咧咧……”

  出了雍郡王府二門,隨從低聲道:“大公子,這是什麽兵法啊,竟要二百萬兩銀子,那縫衣機倒是物有所值,造成奇巧。”

  田耀祖停下腳步,“你不提我還忘了,雍郡王說要與我引薦兩個製造縫衣機的名匠呢,走,向他要人去。”

  這廂,溫彩與杜鵑剛更好衣,便見二安子過來道:“郡王爺說,還請小姐給姚氏父子寫一封信,否則怕是他們不肯相信田大公子。”

  溫彩對杜鵑道:“你來寫!我蓋印鑒。”

  杜鵑今兒心情奇好,正暗自盤算著以溫彩的性子,賺了大錢指定是要賞她的,不知道這回賞她多少。

  甜甜地應答一聲,坐到案前,不一會兒杜鵑就寫好了,溫彩掏出金印,往上面一蓋,二安子取了信套一封。杜鵑又寫了老姚的大名,將信給了二安子。

  從雍郡王府的偏門出來,周圍跟著鎮遠候府的護院、小廝,還有隨行的二等丫頭。

  溫彩一路上都想著:一百一十萬兩銀票啊!

  這回真是賺大發了!

  想到這事就有些飄飄然起來。

  賺了大錢,自然要與人分享。

  溫彩見杜鵑比她還高興,低聲道:“你放心,晚上我再賞你,你說我賞多少

  好呢?”

  杜鵑垂著頭,“小姐說賞多少就賞多少。”

  溫彩優雅一笑,“你是個好的,你且放心,只要有我的,便有你的份。我在想,要是我給你賞了,回頭奶娘不會追著你問這錢是怎麽來的?所以,我們倆還得合計一下,回頭如何與候爺說,與奶娘等人說……”

  於是,主仆二人在馬車裡好一陣嘀咕。

  這個時辰,溫家的嫡女們已出門前往平遠候府,赴那場在數日前就定下來的約會。

  *

  順王府。

  田耀祖與慕容慬說了自己花了一筆錢買了縫衣機的事。

  慕容慬聽罷之後,沉吟著道:“你說老四手裡有三代縫衣機的製作圖紙,而你買的是第二代和第三代的。”

  田耀祖點頭,“這都是不是最重要的,我在雍郡王府見到了一個少年公子,長得清秀、陰柔,如果我沒猜錯,那已經是一個小姐,她陪雍郡王談下了生意,要價很狠,光是縫衣機兵法就開了兩百萬的價兒,還不容我還價,卻又能說到要點上,惹得我不得不買。”

  他是一個生意人,既然能花兩百萬兩銀子買下這麽一本書,此書自有過人之處。

  慕容慬則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前不久,眾皇子選妃,唯有慕容恆拒了,還稟奏了皇帝,說暫時沒有成家之念。

  若是旁的皇子這麽做,皇帝一定會怒。

  偏生慕容恆這麽說了後,皇帝一沒駁斥,二沒生氣。

  難不成,那女子是慕容恆一早相中的人。

  “那是個什麽樣的女子?”

  “十五歲模樣,長得倒不算絕色,不過一雙眼睛很亮。聽她的口音應是京城人氏,雍郡王介紹她,說她喚作梁順文,以我之見,這不會是本名,可能是化名,亦或是家中兄弟的名諱。順王,雍郡王怎麽會有縫衣機的製作圖紙?以你之見,這縫衣機是不是雍郡王弄出來的?”

  “你認為呢?”

  田耀祖細細回憶著與雍郡王談生意的情形,“不像是雍郡王的手筆,更像是那位梁順文梁公子的手筆。當雍郡王就第三縫紉機的製作圖紙要價五十萬兩時,隨梁順文同來的小廝歡喜難抑,在一旁扯著梁順文的衣袖,雖然這肯定是梁順文弄出來的東西。如果真是梁順文弄出來的,此人是個難得的人才。”

  慕容慬反覆沉吟著“梁順文”這個名字,“那就京城所有姓梁的富賈、官員人家,有沒有與你所說相近的女子。”

  田耀祖提點道:“連姓文的也一並查吧。”

  慕容慬微眯著雙眼,照田耀祖所說,這女子倒有些本事,許是個財神,既然是這樣,何為收為己用,把她納進順王府,或做個寵妾,或做個側妃。

  他想到此處,嘴角溢出了一絲難以掩飾的笑。

  梁順文、文順娘……

  只要被我慕容慬盯上的人,就難逃我的手掌。

  *

  回到安然閣,溫彩讓丫頭們備了香湯,泡過香湯就睡了。

  麻嬤嬤等人發現,杜鵑今兒那嘴就沒合攏過。

  茉莉試著問道:“師傅今兒遇上什麽好事了?也與我們說說。”

  “佛說:不可說,不可說也!”杜鵑依舊笑著,就是不說一個字,她一直在期盼那份賞賜呢。

  午後,有溫府大房的下人來報信:冷家相中大房的溫紫,婚期訂在臘月初六。

  消息傳來,麻嬤嬤與幾個丫頭就開始罵開了。

  “他們什麽意思?還上趕著給我們府裡報信,是羞辱小姐麽?”

  “真是欺人太甚了。”

  幾個人正議論,杜鵑出來了,“你們在說什麽?”

  銀翹便把事兒說了。

  杜鵑冷笑一聲,“這事啊,怕是我們小姐一早就猜到了。那種臭男人,我們小姐才不稀罕,你們別忘了,是候爺和小姐提出和離的。哼——瞧瞧這是什麽世道,真正的寶貝沒人識,倒有人喜歡嫁那種臭狗屎。”

  這話是杜鵑說的。

  她們還擔心小姐知道會難受,聽杜鵑的話只有氣憤,除此之後什麽也沒有了。

  臭男人、臭狗屎……

  眾人詫然。

  冬葵道:“師傅這是要出門?”

  “對啊,到錢莊辦差!冬葵,你跟我一道去,再叫上幾個護院。”

  小姐要取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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