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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驕傲,拿下腹黑帝》一千金買她半個時辰【109】
  軼江月斜斜一瞟她拉著自己衣袍的手,手腕一個極美的翻轉,把雲雪裳拋到了老遠的地方,嫌惡地拍打起自己的衣袍來,似乎是在趕一隻綠頭大蒼蠅:“本尊說過,最討厭女人,若再敢碰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雲雪裳的內心在咆哮——你大爺的,你從水裡把我拖出來的時候,幾個時辰都未松手,我未痛訴你非

  禮,你居然嫌棄我……

  “我不去了!你殺了我便是。”

  雲雪裳委屈地爬了起來,他讓自己去就去麽?她跟著他,不過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讓這怪人收自己為徒,她偏不信,為何要說自己沒有練武的資質,不是說可以打通了任督二脈,便能讓這真氣貫穿全身,然後便身輕如鴻毛,一日行萬裡?那給她打通任督二脈就好了呀!

  她並不真的想成為頂尖高手,起碼當這些人想打自己想抓自己想殺自己的時候,可以腳尖一點跑得飛快。

  軼江月皺了皺眉,似是在想怎麽辦。

  過了一會兒,他點了點頭,似是自言自語般:“也好,你死了便不會這般聒噪了!”

  雲雪裳如同被雷劈中,如來、觀音、玉皇大帝,那個出賞金捉我的人和我有什麽血海深仇,居然會請一個瘋子過來?

  軼江月的長指挽出一個漂亮的蘭花手來,輕飄飄地往她的額心點去。

  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即將觸到額頭的手指,玉白的指,在額前一寸處停住,她聽到軼江月又自言自語道:

  “不行,不能碰你,太髒了。”

  啊,呸!雲雪裳終於破口大罵起來,“你才髒,你不漱口不洗臉不洗澡,你髒賽過豬!得”

  軼江月根本不理會她,眉頭繼續緊皺,小聲說:“他碰過的人,一定髒。”

  “呸,你才髒!”雲雪裳又咆哮了起來。

  “你才髒……”

  平原闊地,居然回聲陣陣……

  不對,為何這回音還是男女合聲?她猛地回頭,那白衣狐狸正眉擰怒氣,眼冒凶光,惡狠狠地瞪著自己,沒血性的汗血寶馬正瞪圓了眼睛打著響鼻,衝她搖頭晃腦。

  不過,這臭狐狸真的好髒!

  白衣染血,衣衫到處都擦得黑黑的,臉上多出了幾道新結痂的細細血痕。

  “還不滾過來!在那裡等死麽?”見她發怔,他怒氣衝衝地低吼著。

  在藥王島一番撕殺,好不容易甩脫了沈璃塵,沒日沒夜追到軼江月這只要銀子不要命的銀罐子,那女人卻還是一副見到了鬼的神情,她不知道她身邊那隻才是送她去死的鬼麽?

  “劉三,你如今雖然發達了,但也不能搶兄弟們的生意,有人向我買下她,現在她是我的。”軼江月抱劍,懶懶地靠在樹上,微眯著眼睛,瞟著安陽煜。

  “我出雙倍,你把她給我。”安陽煜伸手到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指著雲雪裳說道。

  不想,軼江月卻撇撇嘴,一把抓起了雲雪裳的衣領,扭頭就往前走,一面走一面說:

  “我軼江月做事,何時半途而廢?那不是砸自己的招牌?你想要她,自己去找那人要!”

  “到底是誰?”雲雪裳仰頭便問。

  “要喝你的血,吃你肉的人。”軼江月咂咂嘴,活生生一副妖怪相。

  雲雪裳被軼江月拖著走了幾句,猛地醒悟過來,他剛剛喊安狐狸什麽,劉三?

  西城中赦赦有名的病癆鬼!和她搶生意、奪地盤的病癆鬼!那間狹窄破爛的屋子的主人病癆鬼,劉三!

  難怪,她的錢莊場子被掃得如此輕而易舉!

  軼江月突然腳下生了風,跑得比馬兒還要快,她扭過頭來,看著怔然的安陽煜,那廝面上幾分絕望的神情,在陽光下漸漸變得濃烈。

  什麽人可以讓他絕望?

  安狐狸,到底演過多少人?到底有怎樣的過往?

  他到底——什麽時候看中她的?

  ——————————————分界線——————————————

  一澗水,緩緩流淌。

  軼江月正慢條斯理在裡面洗澡。

  青山倒映在水上,碧波層層,閃爍的陽光跌在他的身上,讓這尊大俠越發像鑽石般閃閃發光。

  當然,雲雪裳沒這個機會看到這絕妙的一幕。

  老天賜了她一雙可以欣賞到萬般美景的眼睛,卻又不許這眼睛去看美男。雲雪裳的眼睛被黑布蒙得嚴嚴實實,連一絲光都透不進。

  遠遠的,安陽煜難得好脾性地坐在一邊,扯了根草兒,叼在嘴裡,眼睛微眯著,盯著這邊的情形。

  臭狐狸是一路跟著過來的,他們停,他停!他們走,他走!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軼江月這貨真是奇怪,他隻管交貨給對方,不管誰跟著過來,只要不跟他搶人,他便懶得朝身後人多看一眼。

  只是,這臭狐狸就這樣跑了出來

  ,朝廷裡的事怎麽辦?

  雲雪裳長歎一聲,被空空如也的肚子擊敗了,這軼江月死活不肯給她東西吃,現在她是連喘氣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安陽煜,我餓了!”她突然冒出了一句,怔了怔,又沮喪地低下了頭,軼江月是不許安陽煜靠近他們的,喊了又如何?

  “破月,一千金!”安陽煜吐掉嘴裡的草,大聲說道:“一個時辰,絕不食言。”

  “半個時辰。”嘩啦啦地水響,軼江月扭頭過來,懶懶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又放到了自己的身上,慢條廝理拔掉幾滴水珠兒。

  扯下了罩眼布的雲雪裳和安陽煜同時恨恨罵出了聲:“這個妖怪!”

  “想吃什麽?”安陽煜探手,粗魯地,重重地把她耳畔的發擼到了她的耳後。

  雲雪裳往後退了一步,擰了擰秀眉問道:“你打不過他麽?不是很凶悍嗎?趕緊上去打啊,只會在我面前凶?”

  “我難道生來是打架的?朝廷裡事一大堆,還要追著你到處找,你瘋夠了,後悔了沒有?”安陽煜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從懷裡掏出一塊白色的絲絹往她身上丟,“湊和著吃,看你亂跑,餓死你!”

  哪有皇帝和妃子這樣吵架的!

  雲雪裳有些啞然,吭哧了半天,擠出一句:“要你管。”

  “不管你,你去死吧。”安陽煜黑了臉,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那死字完了,語氣陡然又輕了:“快吃吧,吃飽了和我逃。”

  她要見的人是閻羅?怎麽安陽煜會是這樣的表情?她悶悶地咬了一口餅,小聲問道:“到底是什麽人,你也怕他?”

  沉默了一會兒,安陽煜才輕聲說:“不知道,夢兒走的那一年,有個人來找我,說可以授我絕世的武功,可以讓我坐上帝位,條件是幫他找到一個人。”

  “不會是找到我吧?認錯人了?我是騙了不少銀子到手,可也不至於有人這麽大方,願意出五萬金來要我的命,太虧本了不是?”雲雪裳咬了一口餅,嗤笑起來。

  安陽煜看著這張俏臉,心中一動,忍不住就抬起手來,輕撫著她的臉頰,輕聲說道:“大概,也許,是認錯了人。”

  雲雪裳揮開他的手,退了一步,含糊不清地說道:“安陽煜,出了宮,我們便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今兒給我吃的,我會記你情,改日再報。”

  “慢點吃,我這裡還有。”挑了挑眉,安陽煜居然又沒生氣。他解下腰間的水囊遞給她,又是難得的和氣的聲音。

  “安狐狸,今兒怎麽這麽好?啥啥給雞拜年?”一塊餅下了肚,心滿意足地咂了咂手指,她抬起頭來,狐疑地看向了安陽煜。

  “你是雞?”安陽煜反問。

  雲雪裳想生氣,但沒能生起來,吸了吸鼻子,小聲說:“我比雞還苦!雞被宰之前還有米吃,我沒有。”

  安陽煜啞然失笑。

  不知為何,二人在一起鬥嘴鬥慣了,她這一出宮,心裡硬生生被扳去了一大半,如今看她俏生生立於眼前,隻想立刻抱著她快些回去才好。

  只是他也想見見那個人,解決掉這個早就應該解決的問題。他也想知道,那個人,為何要雲雪裳。

  “碧葉可好?小餃子有沒有餓著?呆頭鵝那日淹到沒有?”她喝了水,又悶悶地說道。

  好半天,安陽煜都沒回聲,她偏起頭,眼睛斜斜瞟向了他,他一臉不快的模樣,見她看他,才低聲說道:“怎麽不問我好不好?”

  啊?雲雪裳再度啞然,安陽煜也瘋了麽?

  正悵然時,又聽他說:“你什麽時候和軒轅辰風如此親絡了?”

  要你管!雲雪裳懶得再理會他,飛了他一個白眼,坐了下來。

  那邊,一陣嘩啦啦水響,軼江月的聲音壓過了水聲,飄了過來:

  “時辰到,快快過來,我們出發。”

  雲雪裳扭過頭,花枝橫斜中,一美男緩緩走出,閃亮的,閃亮的軼江月……眼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安陽煜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看便不看吧,反正看了不應該看的,遲早生針眼!

  ——————————

  一路糾結無語,三人慢慢晃進了明月城。

  這破落小鎮,居然有這樣漂亮的名字。進了鎮,幾乎看不到幾個人影子,還未日落,家家戶戶便緊閉了門,偶爾幾枚鼻青臉腫的家夥捂著臉哀叫著狂奔。

  “這什麽地方呀?”

  雲雪裳的腳步緩了緩,目光落在鎮上唯一家酒莊的招幡上,再也不肯挪動腳步了。她吃一塊餅,足足堅持了一天!她雲雪裳再想有窈窕身材,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破月,吃飯……”

  安陽煜上前去,一句話未完,軼江月已經往裡面走去了:

  “一千金!”

  金山銀山也被這鐵公雞挖得空!雲雪裳恨得牙癢,拽住安陽煜

  的袖子說:“別給他,呆會兒給他酒裡下點藥,你不是藥多麽?藥翻了他!”

  “你去。”

  安陽煜手一晃,將一隻小瓶兒塞進了她的手裡。

  雲雪裳卻當了真,握了那小瓶,快步跟了進去。

  這傻妞!安陽煜無奈地搖了搖頭,和雲雪裳想的不一樣,他和沈璃塵加起來,打不過他的一隻手。

  不是因為那貨太厲害,而是因為他渾身都是毒,他都不敢靠得太近。

  破落的小鎮,卻有傾世難得的美酒。

  那壇酒,一拔開塞子,便有醇濃的香爭先恐後撲向空中,把一切味道統統壓下,隻讓人聞這醉人的香。

  “喂,軼江月,一千金,你說,我身上是不是真有碧晴的毒?”

  雲雪裳在他對面坐下來,用筷子壓著他正欲端起的酒杯,清脆的聲音在狹小的室內回響。

  “有。”軼江月手伸出,卻是伸向安陽煜。

  “能解嗎?怎麽解?我怎麽中毒的?”

  “五千金!”軼江月又伸出手指來,晃了晃,卻是五根。

  “你這個貪財鬼!要錢不要命了嗎?”雲雪裳勃然大怒。

  “我給。”醇醇的聲音,從大堂後方那扇布簾後響起,汙黑的簾緩緩揭開,露出一角神秘的紫色來。

  雲雪裳隻覺得喉中一緊,目光情不自禁地便盯向了那一抹紫色之上。

  “雪裳。”沈璃塵自那簾後緩步走出,低聲說道:“過來,到我這裡來好嗎?聽我跟你解釋。”

  雲雪裳低下了頭,轉動著手裡的酒杯,沉默不語。千金萬金,抵不過安陽煜這一路上陪著走過,也抵不過肚餓時安陽煜的那句——慢點吃,我這裡還有……

  或者是因為她對沈璃塵期待太高,想得太美好,所以從美夢的雲端摔下來時,才會如此劇痛,痛到一時半會不想再見到沈璃塵。

  “來喜。”沈璃塵又輕喚了一聲:“不是你想的那樣,過來,我們回去。”

  不是麽?不是利用,不是誘餌,不是一場局?雲雪裳偏過頭來看向了他。

  他也是直追了幾天幾夜未睡麽?為何面容如此憔悴?為何下巴上密密的,青青的一片胡茬?眼眸裡,那兩汪月光,柔得又讓她想沉醉。

  “雲雪裳,吃飯!被人騙不夠嗎?生得這麽蠢,早點撐死得了。”

  安陽煜氣惱地用筷子打了一下雲雪裳的手背,打斷了她的意亂神迷。

  雲雪裳被安陽煜打痛了,本想發脾氣,可是慌慌亂亂、結結巴巴的,居然對沈璃塵說:“那個,一起吃吧。”

  沈璃塵沉吟了一下,微笑著走過來,在安陽煜如利刃般的目光下坐了下來。

  不打麽?這兩個人為何不一起出手,拿下這條隻知要錢的刀削面?

  雲雪裳看了看安陽煜,他臉色黑得像鍋底,又看了看沈璃塵,他依然鎮定,雙瞳平靜如湖水。

  軼江月倒是吃喝得自在,一杯酒又下了肚,便站了起來,拉住了雲雪裳的手腕,看了一眼那二人,大聲說道:“今日銀子賺夠了,二位,後會有期。”

  說著,手指放進嘴裡,一聲尖銳的口哨從兩片唇中飛出,螢螢藍霧升騰而起,沈璃塵和安陽煜連忙屏住呼吸往後退去,二人眼前隻覺得有一道白光閃過,白色的,真的是白色的長著翅膀的馬兒到了他們的眼前!

  軼江月把雲雪裳往背上一扔,敏捷地翻身上馬,白色閃電一般往店外衝去了。

  黃沙滾滾,不是飛,勝似飛的感覺!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

  “啊,長著翅膀的馬!”

  雲雪裳驚喜地伸長手去觸摸著這馬兒的翅膀,可當那翅膀一片片從她的手心飄落時,粉面上的表情頓時又凝固住了:“軼江月,你是唱大戲的啊?”

  軼江月居然有一匹長著雞翅膀的馬!還是用了白粉抹成了白色的,雞翅膀的馬!

  軼江月懶洋洋地看她一眼,傲氣凌人地說:“雞毛,比較便宜!”

  這一刻,雲雪裳真真的感覺到了天眩地轉!

  她嫁錯了人!

  她愛錯了人!

  她還崇拜錯了人!

  軼江月算哪門子大俠?就是一個披著俊美皮囊的江湖大騙子!

  ————————

  一路飛馳,她根本不敢松開他的腰,生怕被這飛奔的馬兒扔下去,摔得稀碎。

  往後看,一紅一黑兩匹馬,依然緊追不舍。

  今兒魅力真大,手裡摟著一個,身後追著兩個。雲雪裳扁了扁嘴,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她不蠢,沒人會這樣無緣無故地為她明月千裡苦相隨。

  她不認為緊追在後面的這兩個人對她已經深情到了不離不棄的地步,她是突然變成了一塊狗頭金嗎,閃著耀目的光芒,讓男人們瞎了眼,非她不娶了?

  她剛剛敞開了一點的心門,悄悄地關閉了。就連對大俠的夢幻,也因為軼江月的出現,灰飛煙滅,連絲痕跡也不留下。

  想像和現實,差了十萬八千裡的距離,她的江湖路很不平順。

  馬的翅膀雖假,但腳程足夠快,是匹絕世好馬,一路飛奔,終於把那兩個人甩得再看不到影子。

  夜幕降臨。

  “這是哪裡?”吐得七葷八素,她仰起頭來,問著那躲得遠遠的軼江月。

  那鐵公雞嫌她吐得臭,硬是去溜達了一圈才回來。

  “明月鎮!”

  軼江月挑了挑眉,雲雪裳慢慢挪開了目光,看軼江月的身後,明月鎮不應該是白日裡看到的那副破落的模樣麽?

  為何到了月下,卻又輝煌如此?

  雲雪裳想,大越的皇宮也不過如此了。

  軼江月擁有比皇宮還要金碧輝煌的宮殿,一棟棟,在青青山谷中綿延,那金色的琉璃瓦上,落滿了璀璨的光,一點點,跳躍著,靈動成一尾尾金色的鯉。

  青蔥的樹,棵棵撐成擎天的傘,雲雪裳微張著粉嘟嘟的唇,看著這面前的一切。

  “如何?”軼江月轉過身,看著眼前的一切,語氣頗為驕傲。

  “巍峨!”雲雪裳感歎道:“真的是你的?別又是什麽把戲吧。”

  “來。”他手一甩,將馬韁繩拋開,大步往山谷裡走去。

  大門處,兩隻威武的金鑄大獅子正怒瞪雙目,盯著二人。

  “嘖嘖,鐵公雞,原來你的錢都用在這上面了。”

  雲雪裳摸了摸那對金獅,這才抬步往大門裡面走去,可是才邁進了一步,就被軼江月的話給嚇住了:“上中下三等屋子,上等萬金一晚,中等五千金一晚,下等一千金一晚!”

  “你搶錢啊,我沒有!”雲雪裳恨恨地收住了腳,往後一跳,停在了那對大金獅子後面。

  “那你就在這裡呆著吧,提醒雲小姐一句,這山中晚上多猛獸,豺狼虎豹最愛在晚間來看我這對大金獅子。”

  軼江月的聲音越來越遠了,而她身後似乎真的傳來了虎狼的嘯聲。

  “不然,賣身給本尊,也成。”

  賣了你!雲雪裳想回他一句,轉念一想。罷了,他對女人不感興趣,不用擔心他非

  禮自己。

  “鐵公雞,你不交貨給那人了?怎麽這麽好心,帶我來你家裡?”她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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